第295章 主謀
“顧司南!”蕭逸朗若無其事地笑起來。
雖然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這個勇士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感覺真個身體,猛烈地震動了一下。
看來,這個蕭逸朗剛才並不是在跟自己說什麽猜測,而是早已有備而來了。
勇士跪在地上說:“皇上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逸朗哈哈大俠,說:“這件事情,跟我什麽關係,為何要說萬萬歲?難道你們做了壞事,我就會更加長命了嗎?”
勇士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說:“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說罷,就咚咚咚地將自己的腦袋在地麵上磕頭了。
蕭逸朗微微一笑:“古代的將軍要是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情,都會負荊請罪的,你打算怎麽請罪啊?”
這顯然就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嘛。他作為一個堂堂的勇士,怎麽莫名其妙就說要請罪來請罪去的,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勇士撇撇嘴,對這個蕭逸朗說:“啟稟皇上,奴才這就去找荊棘。”
“你有這樣的雅致來弄這些虛頭巴腦的事情,還不如好好地給我戴罪立功!”
說完,就指著江南的地方,說:“說說看吧,到底是什麽人告訴顧司南,今天會有月偏食的吧。”
勇士看看左右,眨眨眼睛,對這蕭逸朗說:“啟稟王爺,啊不,萬歲,啟稟萬歲,這個”奴才不敢說。”
蕭逸朗看看這個勇士,身為勇士,本來就是一個萬金之軀,什麽都應該無所畏懼的。
但是,現在在自己麵前,卻又這樣膽小怕事,基本上就完全跟之前不是同一個風格了。
所以,雖然有點生氣,但是還是有點同情的。
他就點點頭,對身邊的人說:“你們先下去吧。”
於是,就將這個勇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去。
勇士腰間佩戴著寶劍,威風淩淩地來到這個蕭逸朗的密室當中。
蕭逸朗看習慣了那些人,脫下寶劍,或者鞋子帽子來到自己宮中的樣子,覺得這個勇士的裝扮非常奇怪。
但是,作為堂堂一國之君,是不會擔心這點破事兒的。
他讓手下的人給這個勇士倒了茶。
勇士接過茶,哈哈大笑,問道:“你就不擔心我殺了你嗎?”
蕭逸朗哈哈大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是我怕你殺了我,我早就殺了你,或者,我根本就不要這個人了。”
其實,自從諸葛暗去了夜郎之後,這個蕭逸朗心裏麵非常糾結。
本來,他要經過很多很多的事情,才能夠得到這麽一個難能可貴的占星專家。
但是,這個專家,說不見就不見了。
然後他就非常傷心了。
現在好不容易,聽說有一個人能夠在民間預測到這樣的月偏食。
要知道,宮廷裏麵的計劃的條件,是比農村要好很多的。
基本上,什麽儀器一旦發明出來,都要被用在皇宮當中了。
對於生活在平凡的社會裏麵的人,基本上是沒有機會可以接觸到這樣的東西的。
所以,一個占星學家,竟然能夠在荒郊野外也能夠看到和宮中的人一樣的人,這是多麽厲害的水平啊。
如果帶著這樣的能力,用了宮中的高級的器械,說不定,還能發現更多別人都不能發現的東西。
就算不能發現這樣的東西,這樣能夠預測到日食月食的本事,帶到宮中裏麵,說不定,也是一個極好極好的特異功能啊。
所以,這個蕭逸朗頓時就有了一種求賢若渴的感覺了。
既然有一個能夠預知這麽多事情的人,如果自己還能夠做一點點有益的事情,那麽就真的太厲害了。
就算自己不能做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人要是落在自己的對手上麵,對手的能力就會百倍於自己,然後,到時候就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出來的。
所以,他還是決定留下這個人來。
蕭逸朗讓手下的人,給了這個勇士一筆錢,然後惡狠狠地對他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要是誰知道到了,我就第一個殺了你!”
勇士屁顛屁顛地在地麵上點點頭。
剛剛走出城門的時候,天空開始拂曉了。
宮中的太陽是非常燦爛的。
特別是從東宮這個方向升起來的太陽,對這個蕭逸朗來說,就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
畢竟東宮對他他來說,是自己座位太子生活在這個皇宮裏麵第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有喜有悲,也有過悲歡離合。
好不容易,才能夠換來今天自己成為的一國之君,奈何自己的孩子卻癡癡沒有出生。
他不知道,小小的簫若無將來長大之後,會不會好像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在這個無人問津的東宮當中,做好像自己小時候的那種事情了嗎?
蕭逸軒知道蕭逸朗心裏麵所想的事情,也都不敢輕易下結論。畢竟這個事情,好像並不是這麽簡單的 。
等到的勇士走了之後,他就走上前去,問道:“皇兄,不知道哪裏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蕭逸朗深吸一口氣,對著天上的太陽說:“你看看,這個太陽,就算再厲害,也難免會有找不到的地方。”
蕭逸軒明白,這個蕭逸朗是在感歎這個世界上,基本上就沒有個老實人,就算太陽一樣這麽厲害的光芒,也會被東西給擋住。
他惡狠狠地看著東宮裏麵的太陽,好像是東宮門前的那些樹木,張牙舞爪的,就好像是深處來擋住了太陽。
那就是擺明要跟自己過不去!
蕭逸軒撿起一塊石頭,扔向了這個地方,那棵樹,隻能非常無奈地來來回回晃動了起來了。
然後,他指著晃動的影子,對蕭逸朗說:“哥哥,不要著急,你看看這樣的樹,長得再高,都怕石頭的。”
蕭逸朗微微一笑,對蕭逸軒說:“別這樣說話,要知道,我們的路還是很寬廣的。”
說著,就趴在這個蕭逸軒的耳朵裏麵,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原來,這些工匠跟所謂的君子不太一樣的。
所謂的君子,自己臉上掛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戾氣,好像是不管誰對自己說什麽,都要經過自己的同意才行。
要是自己不同意,說不定就會做很多都不高興的事情。
但是,匠人不一樣。所謂的匠人,就是為了錢而工作的。
不管是自己有什麽技巧,跟所謂的信仰,跟所謂的堅持沒有關係。
隻要有錢,自己就堅持。隻要有錢,自己就去做。
所以,對於這個能夠算出來月食的占星大師,蕭逸軒決定要親自往那邊走一趟。
俗話說得好,一朝君子一朝臣。
這個蕭逸朗做了皇帝,好像並沒有真正改變手下的人。
這樣好像不太符合規矩了。
所以,手下的人,都相互約定要給這個蕭逸朗整頓整頓這個政務了。
蕭逸軒作為蕭逸朗的鐵杆粉絲,就得以洋洋地駕著馬車走向臨安城裏麵去了。
這次,蕭逸軒不再是以什麽皇子,或者是什麽使節的麵目出現在這個江南的地方了。
相比之下,他是按照一個欽差大臣的 樣子。
所謂的欽差大臣,就是帶著非常大的排場,前呼後擁的,在碼頭上麵下來了。
臨安知府畢恭畢敬地,站在碼頭上對欽差大臣磕頭問好。
蕭逸軒拿出金牌令箭,對這個知府說:“知府啊,快叫顧司南過來見我。”
顧司南本來已經知道這個蕭賾可能會身體不好,然後一命嗚呼。
其實已經在準備洗|白自己當年做的那些壞事。
所以,這個朱逸群作為一個資深的會計,就當然整天都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密切了。
現在正是要見麵的時候,沒想到聖旨到的時候,顧司南竟然和這個豬一群在一起。
蕭逸軒冷冷地笑刀:“原來朱管家,現在不是在江家做會計了,這是要來做雙料冠軍的節奏嗎?”
說完,就讓手下的人,給了自己問文房四寶,寫了“雙料冠軍”一張紙,遞給了朱逸群。
按照大梁的律法,這個皇家人們所賜的墨寶,是必須要做成牌匾然後貼出來的。
要是誰不貼出來,就是對皇家不敬,弄不好就要殺頭了。
但是,這個朱逸群看到這樣的牌匾,顯然就是在諷刺自己,說自己對江家不忠誠嘛,這樣下去還能了得了嗎?
這樣下去的話,空安排隻能讓大家嫌棄自己的本事,他就隻能戰戰兢兢地接過蕭逸軒給自己寫的字兒。
“既然朱大管家,在降價和顧家都能夠這樣遊刃有餘,要不然,你也到我們的皇宮裏麵,蕭家也幫幫忙,這樣就是三星齊聚了,你看要得嗎?”
這個朱逸群看看這個威嚴的蕭逸軒,連忙說:“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就是您給我一百個腦袋,我也不會做皇家的活兒啊。”
蕭逸軒笑了起來了:“我看朱管家也太謹慎了吧,當年在江家的時候,您不是覺得江家的產業太小,說自己到蕭家也能遊刃有餘的嗎?”
想到自己那些不堪的事情,朱逸群隻能怪自己,當年自己知道的東西太少了。要是什麽都不知道,或許還能保全自己的職位。
可是現在什麽都知道了,就真的太遲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