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戰報
大梁薨了貴妃,又生了皇孫,聽說還撤掉了大將軍王,發生了科舉舞弊案件。
好像整個大梁現在是內憂外患,千瘡百孔。
要是平時這樣攻擊什麽東西,那就是乘人之危。
但是現在好像是帶兵打仗,也就談不上什麽義氣什麽君子之類的東西了。
所以,平靜了很久很久的邊疆,現在開始有事情了。
積極瓦剛剛和皇帝回到金鑾殿,就有東南的使臣,跪在這裏。
旁邊都是寂無聲息,感覺好像是已經來了有些時候了。
蕭賾走過去問道:“你為何在此長跪不起啊?”
信使連忙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封信,對蕭賾說“啟稟萬歲,奴才在等候萬歲的時候,其實是已經在休息的,並沒有一直長跪不起。”
蕭賾接過這個信使手裏麵的竹筒,打開裏麵卷著的信,一看,竟然是說發現南洋有兵船在島上糾結。
看來,這個真是不簡單啊。
剛剛平定了西南,又跑出西北的匈奴,現在這個匈奴還沒平定超過三個月,又說東南有事情了。
朝中那些劉將軍的黨羽,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連忙給蕭賾啟奏說:“快點請那個大將軍王回來啊,要不然,這個日子不知道怎麽過哦。”
蕭賾冷笑一聲:“你們聽說過大將軍王打過水仗嗎?”
劉大將軍的侄兒上前道:“雖然沒有,但是打仗的東西都是相通的,隻要會打馬戰,會打陸地的,就一定會打水上的。”
蕭賾對旁邊的大臣使了眼色,卓青姚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帶上身邊幾個衛士,就將這個劉大將軍的侄子給抬起來了。
劉大將軍的侄子不斷地四腳掙紮,不斷地叫道:“哎呀,哎呀,你們快來放開我,你們快來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沒想到,旁邊的蕭賾竟然走下了皇位,跟著卓青姚等一夥人,走到禦花園的湖邊,不動神色地,看著這幾個人在對他動手動腳。
蕭賾走到劉大將軍的侄子麵前,說:“既然說打仗的東西想通,要不你給我打一仗,假設這個湖麵就是大海,你給我爬上來,那就算是你成功了。”
“哎呀,不行啊,不行啊,我不會遊泳,也不會打仗,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劉將軍的侄子現在才知道剛才說錯話了,才知道原來言多必失,君無戲言。
但是既然已經說出了口,就沒有辦法挽回了。
隻見卓青姚就好像扔一塊石頭一樣撲通,將他放在了這個湖麵上。
將軍的侄子剛好是自己的肚皮先落在水麵上,水麵啪嗒一下,弄得他肚皮一陣生疼。
好像感覺就是西瓜落在地麵上了,雖然沒有爛,但是已經癟了。
然後,他就好像是落水狗一樣,不斷地伸出自己的雙手,在水麵上掙紮。
他想要說後悔,可是已經晚了。
其實麵對這個該死的侄子,蕭賾心裏麵早就已經很不順眼了。
什麽事情好像都要參上一腳,現在將軍王被撤職了,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又在那裏想盡千方百計在複辟。
麵對新選出來的將軍還有官員,還要百般刁難。
這樣下去,恐怕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了。
所以,蕭賾很惱火。
本來他不作死就不會死,但是他偏偏要這樣作死,還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既然說得這麽冠冕堂皇,就讓他來實踐自己的豪情壯誌吧,所以,就趁著這個玩笑,幹脆就直接將他扔到湖水裏麵,讓湖水來替他說兩句話了。
旁邊的太監小心翼翼地問蕭賾說:“萬歲爺,是不是救起那個落水狗?”
蕭賾不置可否,看著太監。
太監知道,這個東西,是不能遲疑的。要是慢慢在旁邊看好戲,等到人淹死了,想要救人的時候,已經沒有得救了。
於是,太監馬上就好像知道了蕭賾心裏麵所想的一樣,下去救了人了。
皇帝的心思,誰敢亂猜,他不過是想要一時的權宜之計。
他想到,如果這個孩子,能夠就起來了,就算將來發生什麽事情,如果不喜歡的話,將他扔下去,或者斬立決都好。
蕭賾看到這個太監拿來一根棍子,就非常高興地說:“看來你還是非常善良的嘛,好好好,過果然不錯,以後我來給你升職加薪。”
太監看到蕭賾這樣誇獎自己,心裏麵別提多高興了,就笑著說:“奴才謝謝萬歲的關心。”
那個劉將軍的侄子,因為嗆了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而且非常虛弱,一點點的精神都沒有。
他被救到岸上,感覺好像還在水裏麵一樣,雙手不斷地掙紮,但是一點點的作用都沒有。
然後,好久好久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到了岸上了。
旁邊的人七手八腳,將這個人提了起來,將軍的侄子,終於感覺到好像是劫後餘生一樣。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身邊的人,因為自己的躺在地上的,所以看到身邊的人,全部都是反過來的。
看到這些反過來的人,將軍的侄子感覺非常奇怪了。
這下,他才問道:“我,我剛才是在哪裏,剛才我做了什麽事情了?”
“你呀,你快要成仙了。”蕭賾一點都不饒人地說。
將軍的兒子,看到蕭賾如此批評自己,心裏麵就很不是滋味了。
他知道,他好像推薦過了自己,還有想要推薦自己的叔叔,自然就要受到別人的排斥了。
如今受到了排斥,又要這樣來做,所以,心裏麵充滿了委屈了。
蕭賾冷笑一聲說:“我看看你還敢不敢說要去打仗。”
說到這個打水仗,好像隻有蕭逸軒是最適合的。
本來蕭逸軒,是不會打仗的。但是剛才這些人這麽一討論,說什麽要到水裏麵的人,才能真正打仗,又說什麽要打過仗的人才會打的贏。這麽說來,就好像很厲害,很專業的了。
可是,這些東西,到底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蕭逸朗總之是沒有打過水仗的,就連在水上麵的運行,都做得很少。
至於蕭逸軒,這個人本來就是亂七八糟在外麵習慣了的。所以多多少少都不會太過放肆。
特別是他在臨安生活的那一段日子,沒有人知道他每天的生活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所以這樣就給人一種神秘感了。
有了這個神秘感,別人就不會隨便在旁邊說風涼話。
沒有人說風涼話,這樣的工作做起來就完全不一樣。
其實,對於這次戰爭,最喜歡的還是那個積極瓦。
積極瓦自從那次感覺到了大梁的大船輕舟已過萬重山之後,就開始對水上的駕駛技術感興趣了。
他學會了很多很多實用的航海技術,但是因為那是在皇宮裏麵,皇宮宮裏麵大多數的書本,都是關於戰爭的。
他看了很多很多海戰的東西,就感覺那是非常厲害的了。
但是,畢竟自己隻是紙上談兵,學會的隻有理論,而沒有實踐。
所以,麵對這樣的東西,他就隻能做背後的軍師了。
不過,作為大將軍王,又是朝中的駙馬爺,他還是很有實力的。
軍師還是將軍,都不過是一個名義上麵的區別而已。
真正帶兵打仗,或者是在戰場裏麵的分工合作,實際上都是權宜之計來的。
所以,這個場麵,就非常壯觀了。
得到了皇帝的任免之後,蕭逸軒拿著手上麵的虎符,在積極瓦麵前晃了晃。
積極瓦笑著說:“將軍有話請講。”
蕭逸軒二話不說,就將手裏麵的虎符交給了積極瓦了。
積極瓦知道,這個虎符,在軍隊中意味著什麽,就好像有了這個虎符,誰就是軍中的真正的第一把手了。
不管自己說什麽,不管自己做什麽,身邊的人都隻能服從,或者是選擇離開。
既然選擇要跟隨打仗,就必須要百分之百地服從了。
這次打仗,就不能好像從前那樣在皇宮門前誓師了。
因為這次要打仗的海軍,海軍好像隻能在海裏麵。
就算是要在岸邊,也隻能在海岸邊。
但是這個建康城,是不靠近海的。
不靠近海的話,就沒有這樣的東西可以進行。
沒有這樣的東西可以進行的話,就隻能將領走到海邊去了。
再加上,行軍打仗這樣的事情,還是要以一個簡單的比較好。
要是動不動就這麽隨便,好像就是叫做魯莽了。
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大梁軍隊,他們是不能隨便好像別的國家那樣,隨隨便便,吊兒郎當,一點責任都不用擔心。
他們早就知道勝利和失敗之間的差距,也知道低調行事,高調勝利,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威武之師的做法。
要是隻知道耀武揚威,隻知道在外麵轟轟烈烈地表現自己,結果到頭來,暴露自己的行蹤,暴露自己的軌跡,反而會將到手的勝利變成了失敗。
那樣下來,勝利的人,反而成了失敗的人。
自己用所謂的誓師大會,或者是什麽東西,好像就是自己人告訴自己人,自己人在打自己人一樣,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還不如就是偷偷摸摸地襲擊,冷不丁就將對方擊沉了,這樣才是一個真正厲害的人所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