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探險
聽著這個江雲海說的那麽艱苦,好像是麵對一本連字都沒有的書,然後還要根絕自己對這本書的理解,不僅僅要用自己的智慧,還要盡量做到和原文的一模一樣。
倒是積極瓦從小就生活在夜郎這樣窮山僻壤的地方,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很大很大的路。
雖然,完全沒有路的山上可能沒有去過,但是蓬山開路,遇水搭橋這樣的事情,還是做過不少的了。
所以,積極瓦聽到這樣艱難險阻的道路,反而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一個施展拳腳的空間。
既然是這麽說,江臨安和張小婉是不能參加的了。
畢竟她們是女孩子,到這樣的地方是很不安全的。
積極瓦本來也想要勸蕭逸朗和蕭逸軒不要去。
但是好像這個做不到。
畢竟要去請周興嗣的人還是他們兩位王爺。身為王爺,而且明明有求於人家,卻要自己躲起來。這樣的話,自己的身份到那裏去,自己的誠意又在什麽地方?
這樣下去,豈不是將自己變成和那個鍾無良一樣無良的人了?
積極瓦想象著江雲海說的那個非常艱難苦恨的地方,感覺好像是一個很難走到的場所。
不過,既然說可以用繩子來拴住樹根,如果能夠帶好幾根的繩子,自己給那個樹根給綁上了,然後不要解開繩子,那麽繩子豈不是就留在了這上麵了?然後他們沿著繩子走,就不是像夜郎的那些天梯,來來回回,自己拉著那樣的繩子,就可以到對麵的懸崖去了。
積極瓦想著想著,非常高興地找到了自己的行囊了。
好像這樣的工作,在夜郎國中就叫做是行者。
夜郎國所說的行者,跟大梁裏麵所說的行者,工作性質不太一樣。大梁的行者,好像說的是和尚的一種。但是夜郎的行者,就是開路人,就是探險家。
江雲海知道,這個事情,他們雖然是現在在征求自己的意見,但是就算自己不同意,他們也是一定要去那裏的,既然他們都決定要去了。不如就做一個順水人情,好好地幫助他們一把,送他們的山腳下。
那座山,本來是叫做檀香山的。因為山上盛產一種神奇的樹木,可以跟日常用的檀香相比。
但是因為後麵這個地方的無名穀太過出名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檀香山的山穀叫做無名穀。
幹脆就直接叫做無名山了。
一個無名山裏麵有著無名穀。這個無名又不是那個沒有名字的無名,而是故意個人起的一個無名的無名。
看來,這個名字真是對人來說充滿了各種的神奇色彩啊。
積極瓦從馬車上麵下來,走上了半山腰。
其實半山的路,還是非常平坦的。不僅僅路麵非常平攤,甚至很多外麵的大路都比不上這樣的路。
這路上麵有一個小小的寺廟。寺廟沒有名字,但是上麵擺著過去未來的三尊佛像。
積極瓦行過禮,繞過了寺廟,果然看到後麵就是懸崖峭壁的了。
這樣的懸崖峭壁,好像跟別處完全不一樣。
要是別的山上,要麽就是從頭到尾都很陡峭,一點點的路線都看不到。
但是這裏就是很奇怪的地方了
不僅僅給你看到了好像能夠上山的路,但是上了一半,就燒不到路了。
所以,這樣的路,可以說就是坑人的路。
不過,積極瓦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這個所謂的周興嗣到底是怎麽樣的人,但是已經很厲害的啦。
但凡好像是有點厲害的人,都喜歡神神經經的。
而且,這個世界講究的是物以類聚。
不僅僅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人和物之間也有很默契的關係。
比如,好像你是稀奇古怪的人,那麽你就會找到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用稀奇古怪的東西。
看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積極瓦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周興嗣就是一個稀奇古怪的人。絕對是不能用正常的套路出牌的。
就好像當年的自己,還有諸葛暗,也是這麽奇奇怪怪,好像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都不能吸引自己,也不能吸引到諸葛暗的。
然而,就在這樣不能吸引的時候,卻又一個人用些神神經經的東西來表達自己將來的願望。
然後,積極瓦就隻能跟著這個神神經經的人,也一眼個神神經經地,讀過自己的後半生了。
積極瓦拿出自己帶來的繩子,好像當年在夜郎攀岩的時候,在繩子的一頭打了結,然後係上木頭,扔到上麵去。
繩子穿過樹幹,落在了那個樹枝上麵。
然後積極瓦非常敏捷地拉著這一邊的繩子,一步一步爬上去,接著,就走到了那棵樹的上麵去了。
他非常小心地幫助了那一棵樹,然後整個身子墜在旁邊,確定了那個繩子是老老實實的,然後就讓後麵的蕭逸朗和蕭逸軒一起上去了。
上了一棵樹,又跟著上到另外一棵樹上去。
終於終於走到了山頂上。
到了山頂,雖然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畢竟這個下山也不是完全這麽困難的。
積極瓦將手裏麵的繩子在一個樹幹上麵找到了拴著的帝反個,然後就小心翼翼地,一馬當先,走到了前麵。
蕭逸朗和蕭逸軒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這個山頂了。
看到積極瓦不僅僅能夠一馬當先走在自己的前麵,而且還能在上麵給自己準備好這麽安全的繩子。
他們的心裏頓時充滿了感激之情。
越是感激,一方麵越應該專心地做自己身上的事情。
因為如果一心想著要報恩,那樣報恩的話,不過就是口頭上麵的感謝而已。
作為一個王爺,什麽東西不能做,還要講究口頭上的東西呢?
與其一天到晚講究口頭上的東西,不如專專心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要是因為自己心裏麵想著報恩,結果耽誤了自己爬山的進程,進而在路上弄到自己摔跤,反而給被人添了麻煩了。
就在想著想著的時候,他們最不想要發生的事情就發生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自己抓住了那個繩子,而且那個身子並沒有一點點鬆懈的樣子,但是他們卻感覺腳下一滑。然後就嘩啦啦掉下來了。
他們不是正常地那樣落在地麵上的, 而是就這樣好像是木樁一樣,從上麵滾下來。
他們滾啊滾,滾著滾著就頭暈了,就看不到到前麵的東西了,不知道到底往什麽地方去了。
不過,滾著滾著,就咕咚一聲,腦袋好像是打鼓一樣,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麵。
硬邦邦的東西,頓時離開了他們的腦袋,然後就傳出一個很大聲的訓斥:“這是做什麽,你們想要來幹嘛?”
“周興嗣!”積極瓦心直口快地,忘記這裏是中原,中原人,是不能隨便知乎別人的名字的。
這樣直呼別人的名字,就是非常沒有禮貌的所作所為。
周興嗣當然對這樣的事情不會特別在意,但是這麽說話的習慣,就表現出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中原人。
於是,他皺起眉頭,大喝一聲:“什麽人,竟然敢闖入本秀才的家裏麵。”
喲謔,好大 的口氣。一般這樣說話的,除了皇帝就是官員。好像沒有芝麻官,會說本官,或者本什麽的。
但是,越是這樣不按照套路出牌,這個積極瓦就越是高興了。
於是,積極瓦就跪在麵前,老老實實地對周興嗣說:“小人大梁駙馬,大將軍王,夜郎王爺積極瓦,參見周秀才大人。”
周興嗣聽到有人叫自己秀才大人,感覺非常高興,就好像皇上一樣,對他說:“免禮,平身!”
說完,積極瓦就介紹旁邊的蕭逸朗還有蕭逸軒了。
蕭逸朗跟周興嗣本來就見過的。周興嗣連忙伸出雙手,跟蕭逸朗握手說:“王爺,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蕭逸朗笑著說:“周秀才,當年你遭到鍾無良的排擠,讓你有本事都沒有一個好地方來表達。而且我那個時候,人微言輕,也不能說上什麽。不過,現在的那個鍾無良已經被捉了起來了,再也不能做壞事陷害於你了。”
周興嗣頓時又了一種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那種正義感。
但是感覺到好像那個鍾無良捉起來了,自己才能夠走出去。
這樣對自己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麽自己明明應該是高於這個鍾無良的,至少應該是和鍾無良平起平坐的,憑什麽現在就要莫名其妙地位低於這個鍾無良了?
自己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能,難道還要等到這個鍾無良死了才行?
鍾無良算什麽東西,還要等到他死了,自己才來接他的班,還是說要等到他不做這個位置了,自己才能去頂替他的位置?
真是豈有此理,周興嗣本來想要欣然接受的,但是想到這個事情,就馬上變了臉色了。看著這個該死的蕭逸朗,冷冷地說:“王爺請回去吧,鍾無良說過有他沒我,這是他的本事。不過我也有自己的原則,就是,他不做的,我也不做!”
“秀才大人果然有骨氣,既然不做,我們就回去吧!”蕭逸軒看著蕭逸朗,又看看周興嗣,有點無奈地說:“我們還是回去吧,因為,因為,唉,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隻能先回去了。”
說著,就無可奈何地,從這個前門走了出去。
周興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裏麵幻想著,他們第二次來邀請自己重新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