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他們全家都該死
看他沒有什麽其他的反應,許言站起身來,低頭笑了下,“都說這做生意,不看貨的話,就看人,可我現在是貨看不到,人也不了解,你讓我怎麽放心的答應你,今天來這裏,我也就是圖個安心。”
“許醫生倒是挺會做生意的。”
那人眼中迸發出一抹笑意,“那我也就不再耽擱了,不知道許醫生可知道自己的家人是怎麽死的?”
“知道。”
許言輕輕點了下頭,悠哉地走到桌子那邊,端起一杯茶,仰頭喝下,“不過我隻知道是被人殺死的,但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難道你知道詳細情形?”
“許醫生果然聰明。”
看他那麽沒有防備地喝下這裏的茶水,那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這馬屁拍的。
許言心下一陣冷笑,臉上卻是笑的得意,“客氣客氣,不過我聰明沒什麽用,我根本也猜不出來究竟是誰做的,先生如果知道的話,不妨告訴我,這樣我也就不用這麽稀裏糊塗地活著了。”
“是寒采唐。”
那人直接了當地把答案告訴了他,許言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這人要跟他周旋一番才肯告訴他,沒想到居然這麽直接。
不過,他說什麽?
寒采唐?確定不是說錯了?
“這位先生,我剛剛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許言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晃悠著走到了他的身邊,此刻許言倒是認真了許多。
那人也沒有再給他那麽一個簡單的答案,反而一連笑了幾聲,“我知道許醫生肯定不相信您的父母是被寒采唐給殺死的,可事實就是如此,我有足夠的證據,隻要你願意加入我們,我就可以把證據給你。”
“……”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許言原本滿不在乎的神情現在變得嚴肅了許多,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聲音略有些低啞,“加入你們,我都要做什麽?”
“對付寒夜玨。”
這人又是這麽直接,根本沒有因為他是寒夜玨的好兄弟,而有半分的猶豫與避諱,看來他是吃定他了。
“為什麽?”
許言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神色間充滿了不解,他從來沒有在寒夜玨順便見過這麽一個人物,更不記得寒夜玨有得罪過這樣的人,這人為什麽要費盡心機的去對付他?
“因為他害了太多人,因為他們家所有的人都不應該活著,所以我要替天行道,這個理由可以嗎?”
這人嗓音低沉,帶著磁性,卻又有些沙啞,聽起來讓人感覺有些難受,就兩個字,粗糙。
就好像……好像不是他的原聲一樣。
“你都知道什麽?”
許言眉頭緊緊地皺著,側對著他的身子緩緩地轉了過來,隻是著他那雙帶著紫色美瞳的眼,像是蘊藏著萬千的秘密,又有著無窮的陰寒。
這人低頭輕笑了聲,“許醫生,你想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不過你隻要加入我們,這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一字不落的告訴你,怎麽樣?”
——
“原來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啊,我都不知道。”
安雲晞在來宅子的路上一直到吃完飯斷斷續續地了解了所有的事,大部分都不是寒夜玨說的,有的是她問管家,管家告訴她的,有的是黎葉櫻跟她說的,還有一些是阮珊珊說的。
剛見到阮珊珊的時候,她驚訝得都快要炸了,沒想到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跟她表嫂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還真的是,當時就已經驚訝的不行了,現在一見真人,簡直都要以為是表嫂重生了。
她實在是沒想到,在她這忙著拍戲的這段時間,寒夜玨身邊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看來以後需要密切關注了。
白曉麒之前也是沒有怎麽在意,這麽一聽,稍稍有些發愣,輕輕地點了點頭,“對啊,我也是不知道,不過冷歆她究竟是被誰給抓走了呢?”
“就是。”
安雲晞有些氣憤地輕哼了聲,抬眸看向寒夜玨,“夜玨,你應該出去找過了吧?有沒有線索?都已經這麽多天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正在找。”
寒夜玨沒有給她什麽多餘的話,也沒有提跟寒南天之間的交涉,更沒有說盛斬言的事,自顧地去了黎葉櫻的房間,安雲晞他們也不會沒眼色地跟進去,相視了一眼,便去樓下大廳坐著了。
阮珊珊卻跟著寒夜玨進了房間,她可不怕什麽打擾不打擾的,反正她是秘書,寒夜玨沒有拒絕,那就是允許。
“夜玨。”
黎葉櫻看寒夜玨再次進了她的房間,臉上露出了十分甜美的笑,“這段時間辛苦了,我來幫你捶下背吧。”
看到阮珊珊走了進來,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下,卻還是很有禮貌地衝著她笑了笑,繼續充滿情誼地看向寒夜玨,他臉上也是掛著極淡的笑,如果不是仔細尋找,根本看不出來。
“不用了,你肩膀上的傷怎麽樣了?”
寒夜玨微皺著眉頭,擔憂地看著她的肩頭,抬手就要去察看,黎葉櫻像是不想讓他看似的,忙不迭抬手攔住了他,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衝著他笑了笑。
“夜玨,我這個傷長得很醜,不過已經沒有那天疼了,你就放心好了,隻要找到解藥,這個傷很快就會痊愈,現在再怎麽看都是沒用的,更何況,醫生說不要讓傷口經常暴露於空氣之下,不然很容易加快病發。”
“嗯。”
寒夜玨沒有勉強,也沒有懷疑,扭頭看向阮珊珊,朝她招了招手,“來,你也到這邊坐著吧。”
“這……”
蘇寧雪裝作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像是很怕打擾他們兩人,其實心裏已經激動的不行了,她能不被趕出去就已經很開心了,現在居然還讓她坐下,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賜啊。
“珊珊,沒事的,過來坐吧。”
黎葉櫻極為溫柔地笑著,像極了一個明事理的妻子,蘇寧雪現在可不管她的樣子惡不惡心了,既然她這麽大方,又是這麽好的機會,她是傻了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