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要相信我
冷歆心下不自覺輕哼了聲,就算是再怎麽大度的女人,也絕對不可能會跟自己老公的前女友做好朋友的吧?
對啊,他們兩人都已經結婚了,結婚證都拿在手裏了,她又在這裏瞎想什麽呢?
還沒等她說話,寒夜玨就先淡淡地開口了,“你開心就好,前麵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好。”
黎葉櫻此刻笑得更加燦爛了,撲滿白粉的臉上綻放出好看的形狀,一時間又擰緊了眉,神色間滿是愁緒,“夜玨,這次真的沒問題嗎?明明都已經被人弄走了,還會有解決的辦法嗎?”
冷歆原本是想要獨自走開的,聽到這句話,想要邁出去的腳步瞬間就停住了,側耳傾聽寒夜玨接下來的回答。
盡管知道他若不是有把握,肯定不會來這個地方的,也絕對不會那麽跟她說,可就是想要聽他說話,不知是想聽他的回答,還是想聽他的聲音。
“相信我,一切都沒事的。”寒夜玨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略帶著一絲輕笑,讓人聽了心情大好。
可冷歆此刻,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就好像,寒夜玨說的這話是在跟她說一樣。
“我相信你!”
突然響起了黎葉櫻無比開心的聲音,瞬間就把她的思緒給打亂了,緊接著一隻小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黎葉櫻笑眯眯地看著她,“歆歆,夜玨都已經這麽說了,你就不用再自責了,而且我相信一定沒有你什麽事的,走,跟我們一起去前麵吧。”
她確實是自責了,這件事也確實關她的事,可為什麽總感覺黎葉櫻此刻的話有些怪異呢?
不再多想,兀自轉身朝外麵走去,黎葉櫻拉著她胳膊的小手就那麽滑落了下來,一時間顯得有些尷尬,略有些無奈地笑了下。
“歆歆這是太緊張了。”抬頭看向寒夜玨,“走,咱們過去吧。”
寒夜玨的眼眸一直深深地盯著冷歆的背影,因為麵具的遮擋,讓人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
——
即將臨近展品展出的時間了,場上的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大都是關於寒氏這次會拿出什麽樣的展品,畢竟發生了那麽大的泄漏事件,他們就算是再厲害,一時也是難以補救的。
他們平時是萬不敢在寒夜玨在場的情況下說這種話的,可是這次他們的膽子好像是大起來了,一個個盡管是麵帶微笑,眼中隱藏著的些得意已經把他們此刻的心情都暴露出來了。
齊炤煜和笑笑一早就過來了,他們兩人從一進來就戴著麵具,沒有太多人認出來他們,他們也是樂得清靜。
笑笑從一進來就在不停地用目光搜索著寒夜玨和冷歆,好不容易看到了寒夜玨,嘴角剛剛揚起一抹笑,目光突然撇到了他身旁的那個女人。
黎葉櫻?
想來應該不是冷歆,更不是她真正的葉櫻,因為她心中的黎葉櫻可從來不會化這麽濃的妝,更不會那麽輕易地挽著寒夜玨,說不定現在已經自己到處觀光起來了。
她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心下略有些不悅,齊炤煜似乎感覺到了她這邊的動靜,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在看到那人時,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
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似的輕笑了聲,“笑笑,在看什麽呢?這麽入神,都不跟我說話了,是又相中哪個帥哥了嗎?”
“齊炤煜。”
笑笑立刻回過了神,氣呼呼地伸手拍打了他一下,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壞笑,“什麽叫又相中哪個帥哥了,我什麽時候相中過帥哥了?我從來都是跟相貌平平的人在一起的,哪裏有那麽浮華。”
原本是想要好好調侃她一番的,現在突然被她反過來調侃了,心下很是不爽。
齊炤煜皮笑肉不笑,輕輕捏了下她的小手,“笑笑同學,你有本事再跟我說一遍。”
“我說你相貌平平啊。”
笑笑絲毫沒有任何害怕,反而衝著他笑得很是開心,看他越來越氣憤的樣子,臉上立刻現出了一片疑惑。
“怎麽了嗎?難道你不是相貌平平嗎?你不會認為自己長的很帥吧?齊炤煜,你什麽時候這麽自信了?”
看齊炤煜被她氣得要死,卻抓狂得拿她沒辦法,臉上的笑容更是得意,像是在跟他說,有本事你就在這裏欺負我啊,你肯定不敢吧?
齊炤煜拉著她的手就朝洗手間那邊走,笑笑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危險,忙不得抓緊了他的手,把他往反方向拽,“齊炤煜,你看這邊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要再到處亂跑了!”
“我就是帶你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了。”
齊炤煜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手上的力度也頓時加大,一把把她拽到了懷裏。
正要強硬地帶著她去洗手間,台上突然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說什麽現在開始,現場緊接著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台上。
笑笑趁機趕忙坐到了自己相中的位置上,衝齊炤煜笑得一臉燦爛,可他卻從她的笑容中看到了得意。
坐到她的身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笑笑同學,別以為這麽就躲過去了,等晚上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什麽啊。”
笑笑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十分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要總是這麽說好不好?會讓人誤會的。”
想起她剛剛看的人,齊炤煜的心中就一陣抓狂,大手緩緩放在了她的腰間,使勁揉捏了兩下,惹得笑笑氣憤地拍打了下他的手,大眼睛裏滿是小火苗,小臉蛋上卻充滿了嬌羞。
“你幹什麽?你這個大色狼,在家裏也沒看你露出本性,居然在這就動開手了,信不信我打你?”
“哦?準備在這裏跟我打架嗎?”齊炤煜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嘴角勾著一抹淡然的笑。
為什麽總感覺所有正常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就變的意味不明了呢?
笑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話了,氣呼呼地把目光頭回到了台上,不再去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