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互相的試探
“雲晞。”
白曉麒眼眸中氤氳出一絲淚水,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你剛剛不是答應我了嗎?會等到我願意告訴你的時候,為什麽還要逼我呢?”
安雲晞皺著眉搖了搖頭,“白曉麒,我不答應,現在我不答應了,我實在是看不了你這種痛苦的樣子,你告訴我,拜托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未來可是你的老婆,有什麽不能一起分擔的呢?”
“雲晞,求求你,不要逼我了,真的。”白曉麒聲音略微有些縹緲,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安雲晞跑到他的身前,淚水汪汪地看著他,“曉麒,我沒有逼你,如果你實在是不想告訴我,也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帶我回去好不好?”
白曉麒直直地盯著她的眼,卻不曾有一絲的波動,“雲晞,我累了,我真的累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靜什麽靜!”
安雲晞雙眼通紅,小身子不停地顫抖,“白曉麒,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麽懦弱的一麵!你不想告訴我就罷了,可你憑什麽把我丟在這裏,一個人去靜,你憑什麽!
我安雲晞還就告訴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別想把我甩開,也別想著一個人靜,如果生氣,如果難過,全都衝著我來,想罵想哭隨便你!”
白曉麒平靜地看著她許久,伸手為她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安雲晞,你明明值得擁有更好的男人,為什麽偏偏要喜歡我呢?你就不能花心一點嗎?就不能討厭我嗎?”
“你在說什麽?”
安雲晞滿是淚水的眼眸充滿了疑惑,緊緊抓住他的手,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白曉麒,剛剛那個玩笑對你來說,究竟代表了什麽?怎麽感覺因為那個,你都想跟我分手了,為什麽?是在跟我開更大的玩笑逗我嗎?”
“雲晞,我是一個罪人,不值得你這樣。”
白曉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伸手輕輕撫平她的眉頭,“這些事,你不要再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不能知道,要是你非要逼我,那咱們隻有分手了。”
“白曉麒!”
安雲晞憤怒地捶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瘋了!分手分手!之前還說要娶我,今天就說分手,準備當一回薄情郎是嗎?我不問,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不過我告訴你,不管以後發生怎樣的情況,分手這兩個字,隻能由我說!”
“好。”
白曉麒臉上的笑容變得溫和,還沒來得及思考那些隻有他自己糾結的事,他的唇就被那柔軟香甜給死死地堵住了。
一陣甜蜜在口中化開,他所有的煩惱都消失殆盡,臉上不自覺暈出了一大片紅暈。
——
“許言!”
寒南天剛剛準備上車,就看到許言一個人站在路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正好對那件事有些疑惑,隨即跑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許言微笑著轉過身,“寒南天,你找我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
寒南天笑著撓了撓後腦勺,上去攬住了他的肩膀,“就是感覺寒夜玨他設計的那款產品丟的太離奇了,居然沒找到,你認為會去哪裏了?”
許言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扭過頭來看著他,就那麽一直看著,看得寒南天頭皮都發麻了,不悅地拍了他一下,“你幹嘛?一直這麽看著我,不會認為是我偷的吧?”
“這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說。”許言笑得溫和,把他聳到了一邊。
寒南天咬牙切齒地握了握拳頭,碰到她的身邊,再次攬住了他的肩膀,“你這麽說就有點太冤枉人了,我這麽帥氣可愛,怎麽會去偷他的東西,我倒是感覺……”
“感覺什麽?”
許言微笑著看他,寒南天微眯著眼審視了他一番,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沒什麽,本來還想著是寒夜玨故意讓你把那個東西藏起來,到時候給歆歆一個驚喜,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許言不禁輕笑,挑眉看著他。
寒南天無所謂地笑了下,“也沒什麽,就是感覺寒夜玨有點太不在乎那個東西了,不過他絕不可能不在乎,所以他肯定是知道在什麽地方。”
輕輕挑了下眉,“誒,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他把這個東西放你這裏了?”
許言嘴角噙著一抹笑,盯著他看了許久,寒南天再次捶了他一下,“你幹嘛?我問你問題呢,你怎麽又盯著我看?”
“不是盯著你,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想。”許言一臉的溫和,眼眸卻是十分銳利。
寒南天輕笑了下,“這個啊,這還不簡單嗎?所有人都說要搜的時候,他偏偏攔著,那他肯定是不想被人搜出來,就憑這一點,完全可以猜測是他自己拿的,要不然就是在重要的人手裏,而你,嫌疑最大了。”
“你怎麽不說是我偷的?”許言微笑著看他。
寒南天稍稍停頓了下,輕笑著擺了擺手,“不可能,怎麽可能是你偷的?許少爺會屑於做那種事嗎?就算是在你這裏,那肯定是寒夜玨給你,讓你放起來的,畢竟從小到大,也就隻有你能藏得住東西了。”
“都這麽久遠的事了,你還記得。”許言笑了笑,眼神飄向了遠方。
寒南天笑得格外肆意灑脫,“我當然記得了,咱們可是好朋友啊!快點告訴我吧,那個東西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是或者不是,跟你有什麽關係嗎?”許言笑看著他,眼眸中略帶有一絲疏遠。
寒南天笑著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許言,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咱們幾個都算是發小了,你怎麽能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呢?”
“看來你還知道啊。”
許言微笑著看他,緩緩湊近他,“我還以為你早就把小時候的事忘光了呢。”
寒南天略有些不解地笑了笑,“許言,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清楚。”
許言輕笑,直直地盯著他,“寒南天,你最清楚我的性子了,別以為這些年我不在,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