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是你男人
黎葉櫻能每日看到百變的他,簡直是太幸福了,可惜,這個愚蠢的女人不配,很快,寒夜玨身邊的女人會換人!
蘇寧雪這般想著,更加親密地挽著黎葉櫻,壓低聲音:“葉櫻,你是不是也覺得,與寒夜玨相比,寒南天無論是在外貌還是氣場上都差了一點點?
不過,葉櫻,我覺得還是寒南天更好相處,與你無論是年齡還是性格上都要般配許多。
寒夜玨的氣場太過高高在上,像個不食人間煙的神祇,凡人配不上他,所以葉櫻,你要加油修練成仙女哦。”
這一聽就是挑撥離間的話!
黎葉櫻微微斂眉,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她怎麽會與她成為好朋友的?
疏不知以前的黎葉櫻覺得蘇寧雪與她說這些話,都是為了她好,為了幫她更快地靠近寒夜玨,什麽都以蘇寧雪的出謀劃策為準。
黎葉櫻假裝未聽出蘇寧雪話裏的意思,不經意地問:“寧雪,那你更喜歡誰?更想當誰的女人”
“當然是寒……”蘇寧雪口快之下,差點說出寒夜玨的名字。
好在這時,一直一臉淡漠地盯著黎葉櫻的寒夜玨出聲了,嗓音不帶一絲感情地開口,“葉櫻,奶奶想見你,收拾收拾,馬上跟我回老宅。”
黎葉櫻明顯感覺當寒夜玨說完話後,挽著她手的女孩動作僵硬了一下。
黎葉櫻眼角餘光不著痕跡地看向蘇雪寧,見她側顏看起來有些慘白。
深知她這是心底不舒服,因為寒夜玨要帶她回寒家老宅的不舒服。
對於蘇寧雪喜歡誰,黎葉櫻心中已了然。
眼前的女孩是一個妄圖撬閨蜜牆角的女人,與眼前的渣男倒是極為相配。
黎葉櫻垂了垂眸,再抬起頭時,笑魘如花,衝著寒夜玨開口道:“寧雪約我去孤兒院,這是早先就與孤兒院院長約好的事情,我一向說到做,沒時間陪你回老宅。”
“嗯嗯,寒少,真的是早先約好的。”蘇雪寧立馬附和道,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冷戾的笑,微微抬頭凝視著寒夜玨,“寒少,我們先走了?
南天還在外麵等著我們,我們三人一個月前就跟院長說好,今天要給院裏的孩子送畫過去。
那裏的孩子可喜歡南天和葉櫻作的畫了,所有人都誇他們倆的畫畫得得特別好。
若葉櫻不去的話,孩子們會失望的,南少爺也會難過。”
最後一句話,蘇雪寧明顯加重了語氣。
黎葉櫻聞言,唇角弧度冷勾,她就算忘記了過去的事情,也能聽出蘇雪寧這話裏有話。
她口中的寒南天究竟是什麽人?
這個名字從蘇寧雪的嘴裏被提了好幾次。
不過,這些應該與她無關,渣男在聽完這些話,心中如何想,她可不感興趣。
她轉過身看向蘇寧雪,“寧雪,我們先去拿畫。”
“好。”
倆女孩錯過寒夜玨的身側,朝臥室內走去。
還沒走兩步……忽然,黎葉櫻的手臂被人拽住。
緊製的力量扣得她手腕處生疼,頓時煩躁地扭過頭,瞪向身後的人,“你幹嘛拽我?”
“畫,讓蘇小姐替你送過去,立馬跟我回老宅。”
“憑什麽?”黎葉櫻骨子裏的叛逆被挑起,“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作主。”
話落,瞬間,整個二樓走廊覆上一層冰天雪地,所有人都如同身在寒冷的南極。
見此,蘇寧雪滿意勾唇,永遠都這麽容易挑起黎葉櫻的叛逆,黎葉櫻總是那麽蠢。
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寒夜玨?
連寒南天那樣的紈絝子弟都配不上。
可下一秒,蘇寧雪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隻見她牽在手中的女孩忽然脫離了她的手掌,從而跌落進寒夜玨的懷抱,寒夜玨俊美的臉龐突地逼近,直擊黎葉櫻的麵門,倆人的距離近得毛孔相聞的地步。
蘇寧雪呆愣在原地……心底的恨意彌漫成災。
他們怎麽可以當著她的麵離得這麽近?
隻聽黎葉櫻尖叫了一聲流氓,寒夜玨聽聞她的尖叫聲,不但沒有抽離身子,反而俊顏又像下壓近了幾分,下一秒,菲薄的唇便貼在了黎葉櫻的紅唇上。
“……”黎葉櫻大腦轟隆炸開。
靠,當著這麽多下人……還有蘇寧雪的麵說吻她就吻她?
當她是什麽了?
黎葉櫻抬起手,朝著沒有防備的寒夜玨俊臉就是一耳刮子。
“啪!”雖然手勁不大,但聲音極響。
整個走廊上的傭人全部瞪大了眼睛,驚得下巴都差點掉落。
曾經那個看到寒少就一臉卑微的女孩竟然出手打了寒少?
這世界一定是瘋狂了。
黎葉櫻倔強地瞪著男人的眼睛:“你是我的誰?憑什麽吻我?”
“我是你男人。”寒夜玨心底的怒火滔天而起。
她一個月前就與寒南天去孤兒院作畫?
還約了第二次?
倆人的畫畫得極好?
嗬……看來讓她學畫畫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有結婚證嗎?”黎葉櫻冷笑了一聲。
從整個寒宅的人都喚她黎小姐而不是少夫人來看,肯定是沒有結婚證的。
連婚都沒結,就跑到她床上睡大覺?
現在還強吻她……
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麽?
寒夜玨目光如炬,“一紙婚約對你就那麽重要?”
“重要,沒有證,就不要做有證才能做的事情,否則,你就是無證駕駛,耍流氓,我討厭流氓。”黎葉櫻掙脫開寒夜玨的控製,通紅著一雙臉頰,飛奔著跑回主臥室,將臥室門砰的一聲關緊。
處在安靜的室內,她的身體沿著臥室的門緩慢朝下縮去。
天啊,要瘋了。
她剛才竟然因為寒夜玨的吻差點失了心跳。
她對他的吻並不是沒感覺,相反,竟然因為他的吻而心生歡喜,她一定是瘋了。
這個在夢裏都在欺負她的渣男怎麽可能會……是她喜歡的男人?
不,就算以前喜歡,現在……她也不要了。
……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允許放她出去,也不允許給她吃的。”門外,寒夜玨的嗓音雷聲震響。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甩耳刮子,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罵耍流氓,看來,今天還是太過縱容她了,以至於將她的膽子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