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你好毒、毒、毒……
藍鳶和童非商定的第一個周末來臨,為了表達自己和童非合作的誠意,藍鳶絲毫不敢怠慢。
那天她早早起床,跑到超市挑選最新鮮的食材,直奔童家。
在廚房裏叮叮咚咚地忙碌,童非就坐在臥房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三個小時之後,一桌盛宴便準備就緒,藍鳶看著桌子,眯著眼睛,拍手滿意地一笑,在她卸掉圍裙準備去叫童非吃飯的時候,童非迅速轉過頭,裝作激情四射在看球賽的架勢。
然後,他接受了藍鳶的盛情邀請出來用餐。
雖然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童非看著滿桌子的菜還是被驚訝地目瞪口呆:
龍蝦、鮑魚、山珍海味……似乎就沒有她不會做的,而且盤盤被她做得爐火垂青。
童非暗自驚歎: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也不過如此吧!
童非抬頭,望著她眯著眼睛請他用餐的得意的小模樣,覺得她和桌子上的美食一樣的秀色可餐。繼而萌生出對藍鳶更加強烈的占有欲。
童非看著藍鳶一邊給他盛海鮮湯,一邊嘟著小嘴巴,皺著眉頭,認真地給他講解著這份湯的理療功效。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落在童非的眼裏,都成了無限的誘惑。
童非一邊喝著海鮮湯,一邊強烈壓製著自己內心逾越盟約界限的不良思緒。
可是,他發現,自己越是用力去壓製,這種占有欲就越是反彈強烈。
繼而,在藍鳶遞給他一隻豬豬包的時候,他的指尖觸碰到了藍鳶精致如瓷的肌膚,他內心的防線便徹底崩潰。
被他強烈壓製的思緒已然發酵到極致,不再能被理智控製,欲望強勢地左右了他的頭腦。
是的!他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畢竟為了下定這個決心,他曾經自毀容顏放棄星途。
想到這裏,童非二話不說的走到藍鳶跟前,橫抱起她就往臥室裏走去。
藍鳶被童非忽而的舉動嚇壞了,她一邊掙紮一邊喊:“童非你瘋了,你快放我下來。”
童非哪裏肯理會她的話,他在心裏暗自籌劃著自己的小算盤:這麽多年,我一直心心念念著你,為你守身如玉,為你自毀前程,可是你卻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
是的!我不甘心!
今天,至少讓我完成一次內心壓抑的渴望。擁有你一次,然後,就算是被他報複,墮入深淵,我也認了!
童非一改往日麵對藍鳶時的細心溫柔,一把將她丟到床上,不由分說,湊上去粗暴地撕扯藍鳶的衣服。
嬌小體弱的藍鳶慌亂掙紮,卻依舊抗爭無果。
忽而,她的餘光瞥見了童非床頭櫃上的一盤葡萄,便計上心頭。
藍鳶的態度繼而發生了360度的大轉彎,她不僅放棄放棄掙紮,還捂著嘴巴朝著童非嫵媚一笑,說道:
“我以為你要幹嗎呢!你嚇壞我了!不急不急,咱先重新調劑一下氛圍啊,不要搞得這麽狼狽不堪。”
童非看到藍鳶竟然欣然接受了自己,喜出望外。既而也對自己剛才的粗魯行為感到窘迫。
他隨即重新坐正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藍鳶,慢慢向她溫柔逼近,意欲給她一個安撫心情的長吻。
不來藍鳶卻伸出小手擋在他的唇前,繼而探著身子揀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笑眯眯說的說:“等等,我吃串葡萄壓壓驚!壓壓驚!”
她邊說邊不住地摘葡萄往自己的嘴巴裏麵塞。自己每吃兩顆也不忘往陳浩宇的嘴巴裏也塞一顆。
就這樣的的,十分鍾的時間,一串2斤重的葡萄便被他們以1:2的比例瓜分吃光。
藍鳶在心中得意一樂,然後喜笑顏開地對童非說道:“好啦!咱們開始吧!”
童非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緒驀地被藍鳶的一句話重新燃燒至沸騰起來。
他急迫地向她逼近,然後,就在他的唇距離她兩厘米的地方的時候,陳浩宇驀地皺起了眉頭,他覺得腹中一陣劇痛,繼而轉身衝進洗手間。
三分鍾後他出來,看到藍鳶正坐在床沿上淡定無比的吃剩下的一串葡萄。
童非剛想要開口質問藍鳶,卻覺得腹中又是一陣劇痛,他便重新返回了洗手間裏狂瀉千裏。
兩個小時的時間,童非止不住的上吐下瀉,反反複複的七次之後,他終於筋疲力竭的癱軟在藍鳶的麵前。
他這才想起,這妞既然廚藝精湛至此,也必然對食物禁忌搭配了如指掌。自己現在的狼狽慘狀,八成拜那一碗海鮮湯和鮮葡萄的混搭所賜!
此刻,童非滿腦子都是陳小春的一首歌: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藍鳶還皺著眉頭,似乎關切無比的對著他噓寒問暖:“你怎麽啦?用不用我給你叫一輛救護車?”
童非虛脫得向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你贏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藍鳶奇怪地問道:
“不敢怎麽了?我們今天不是挺好的嗎?都是盟友,我們要平等和氣,不存在霸王條款,也不存在什麽敢不敢的,是不是?”
她一邊給童非安利平等條約,一邊一臉和氣地扶他起來。
在收拾完了整個屋子裏的餐具盤具之後,藍鳶一臉戀戀不舍狀地向他告別:
“這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天,期待下周末再見!”
童非一邊努力去保持溫柔的笑,一邊恭敬無比地向她揮手告別,目送她消失在電梯口。
然後童非輕笑一聲:“的確特麽是令人難忘的一天!”
再後來,童非就意識到,那一天,何止特麽的是難忘,簡直成了他的心理陰影。
藍鳶接下來的兩個周末倒是依舊盛情地自告奮勇,要來履行合約給他做大餐。可是每次藍鳶一到他家門口,就被童非委婉謝絕。
不是要去開董事會,就是要去會見客戶,總之就是沒有時間吃她做的飯。
因為他發現,他現在一想起出自藍鳶之手的大餐就毛骨悚然。
聽了童非的話,藍鳶一臉不樂意的說道:
“你這單方麵的毀壞合約,讓我很難為情恩!我答應你的不用做了,那你答應我的,到底還算數不算數?”
童非卑躬屈膝,欲哭無淚:“算算算!不敢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