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 九黎帝國是沒錢了嗎?。
“無雙啊……”
“嗯?”蚊子一般的聲音扭扭捏捏。
“按理說站倆的嘴唇也不算陌生了,可這一次為啥感覺你生疏了不少。”
“難道說世人常說的小別勝新婚是真的?”
嗯???
聽到這話,孔無雙瞬間石化,好是呆愣了一會兒注意到金玉棟那欠揍的招牌笑容!
“老淫棍!你.……你是不是想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耍我?還不讓人反擊嗎?”
“你別走,別讓我抓到你!!!”
“哎?無雙,你的身子是怎麽回事,走路的姿勢為何如此怪異?昨夜不會是你吧???”
“啊!”
一聲尖叫隔空傳出去老遠,孔無雙如同一隻發狂的母老虎一般,一蹦一跳的朝著金玉棟追去。
“金玉棟!我要殺了你!!!”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
秦皇帝城的子民經過了幾年混亂的奪嫡大戰,終於迎來了相對安穩的一年。
帝後金血上位,軍機總理處、大型政務總務部、元帥府和六部官員都相安無事。
總體來看,如果秦皇帝國還能夠保持眼下的狀態,那麽明年一切都能夠回歸於平淡。
隻不過這一年來,是權力為生命的雪貴妃.……啊不!
準確的說,現在是應該叫雪後了!
自從登上了後位,本應該母儀天下,呼風喚雨的雪後不知怎麽了!
權力也不抓了!
人也不塞了!
好似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日的後位。
等登上後位以來的日子,她整日青燈古佛,閉關修行,從來不再過問朝堂之事。
將所有的擔子全部拋給大行政總務部!
終於有一天.……
累的兩鬢斑白的荊子默罵娘了!
九黎帝國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他,他可沒空陪秦皇帝國的這些官員打哈哈。
忙裏忙外,荊子默嚴謹都成了秦皇帝國的行政總長外加兵馬大元帥了!
而他這麽一撂挑子,鬼精鬼精的張道心也不傻,秦皇帝國的這個爛攤子,就連師傅都不願意接,他整日忙著赤紅天眼的事情,又如何會理睬?
幾乎是在荊子默離開帝城的第二天,軍機總理處衙門便以軍機大臣外出遊曆考察的名義,謝絕了一切事物。
將所有的擔子原路打回大行政總務部和元帥府。
可這樣依舊不行啊!
孔無雙這個下任大行政總務長不在,孟儒心、王建茗都不是愛出風頭的人,怕自己出麵主理朝政。
日後大侄女歸來的時候尾大不掉,再有人欺負小姑娘。
而秦四海倒是想要掌權,可他身上曾經有過雪後和三皇子秦浩然的標簽,很多勢力根本不敢信任他。
生怕再一次引發奪嫡大戰。
這樣一來,堂堂的大行政總務部龍首畏縮,底下的人自然不敢胡亂出頭,一時間亂得夠嗆。
而元帥府也麵臨這個問題,白文星身上雖然有九黎的標簽,可一年前他當中支持秦浩然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帝城。
總而言之,眼下的秦皇帝城已經變得一團亂。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也不用什麽奪嫡大戰了!
秦皇人自己就能將這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帝國搞崩潰掉!
如此背景之下,城中區的狀態倒也十分應景,黑暗之下陽光是那麽的難能可貴.……
“老板!”
軍機總理處的衙門口,張道心剛剛辦事回來,迎麵就碰上了一個身穿黑色儒袍的年輕人。
而看到他,張道心的腦袋頓時就大了一圈。
“我說你這小子,怎麽又來了?”
“我跟你說了!少爺至今未歸,如果有消息,我自然第一時間去找你,你家那位大人,難道我張道心還敢怠慢不成?”
“我有幾個腦袋敢得罪他,你自己說?”
一邊埋怨著,張道心終究還是抬抬手示意這個年輕人往裏麵走,這裏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
吱呀!
老舊的破門關閉,心裏麵十分委屈的張道心不由埋怨一聲:
“我九黎帝國是沒錢了嗎?這破門能不能收拾收拾?”
“呃……”
一旁伺候的小廝聞言,也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老板,我早就跟您說過,是您自己說的,軍機總理處衙門好歹也是傳承了數千年的老宅。
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破壞這裏的原貌比較好!
身穿黑色儒袍的年輕人見狀,知道是自己的到來惹人眼了.……
是以他連忙陪笑道:“老板,屬下也確實是為難.……”
“可別,在你這隻人馬和你們的老板麵前,我張道心哪敢自稱老板?”
“小心你的話被人傳出去,到時候那位真正的老板找你我的麻煩!”
張道心一句話便將年輕人給懟了回去。
“嗬嗬.……嗬嗬……”
年輕人幹笑了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應對。
畢竟眼下這位才是九黎帝國當紅的人物之一!
“哎……我說兄弟,你將心比心,你第一次、第二次,哪怕是第十次,第一百次來我這裏!”
“我對你如何?”
“嗬嗬!老板說的這是哪裏話,屬下奉命而來,老板當我是個人物,每次來都接待的十分妥當,這帝城城中區的大小館子,哪怕是秦皇神武樓我都要吃吐了!”
黑袍年輕人滿臉訕笑道。
“你也知道你要吃吐了?”
張道心滿臉鬱悶,一個字兒拔高一個聲調道:“等到今日晚飯過後,兄弟你整整跟了我一年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每天比公雞都準,天天來我這報道。”
“我說縱然我心中再是尊敬您身後的那位,也不能這樣啊!”
“還讓不讓人活了?”
“哎呦!我的老板啊!您說我也是遵命行事,您說……您說我能有什麽.……吧唧……嗯!什麽辦法?”
“我曹!!!兄弟,你有點太不要臉了!說話你就說唄,你吧唧個嘴是什麽意思?”
張道心砍看到對方那個樣子,再也忍不住了,嘶吼道:
“難道又是哪家新酒樓開業啦???”
“嘶……嘿嘿!”
黑袍年輕人咽了咽口水尬笑道:“這不……我家老板說最近發現了一家城南的館子,那裏的煎餃十分了得……”
“呼……”
張道心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了了,他看著年輕人有氣無力的道:
“兄弟,你叫冰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