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 小題大做?,
“葉兄,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足以讓皇後娘娘和十三皇子猜忌了!”
秦皇神武樓的地下法陣室,拓跋作人和葉遠正領著人建工對神武樓法陣的修複工作。
不知道金玉棟那個小子到底搞了什麽鬼,此刻神武樓大陣已經完全癱瘓掉,左右法陣陣眼的布置均出現不同程度上的損傷。
接著空閑的當口,拓跋作人將葉遠拉倒一旁的偏廳休息吃茶,皺起眉頭十分嚴肅的對他說道。
“哎……”
可聽到拓跋作人的話,葉遠則是長歎一聲,默默的搖搖頭不做聲。
“嗨?”
看到這種情況,拓跋作人不由得急了:“我說葉大殿主,神武府與城防駐軍甚至是秘府、帝軍和帝宮禁衛軍都有所不同,你們是私軍!是帝室私軍!!!”
“你現在參與了帝位爭奪,恐怕明日皇後娘娘便有借口將你廢掉,我說你怎麽就不著急呢?”
“作人兄,你說的這些我何嚐不了解?可剛剛祖祠尊者也說了,相比於帝室,神武府身上還有維持帝國穩定的職責,這一次白家實在做的太過分了!”
“竟然當著我的麵就要對帝國正一品的大臣動手,這件事情如果我不管,你當雪貴妃娘娘便能夠放過我?”
說著,葉遠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氣憤道:“這管了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你要我怎麽做?真他娘的夾板氣!”
“這麽說.……”
拓跋作人,此刻雙眸精光四射,低沉道:“按照葉兄的推測,是看起來勢弱的貴妃娘娘和三皇子浩然殿下更有勝算咯?否則也不可能幫助金玉棟出頭。”
嗯?
聽到這話,葉遠不由抬起手懟了拓跋作人一拳,怒道:“拓跋作人,你套我的話!”
“嘿嘿!”
聞言,拓跋作人幹笑一聲,臉上表現出與他那憨厚無比完全不搭邊的精明之色道:
“我這不也是想與葉兄商量一番嘛!”
“哼!”
葉遠冷哼道:“你那點鬼道道難道我還不清楚,不過作人兄,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和你身後的那些寒門官員,這輩子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選錯了恐怕就會深陷萬劫不複之地。”
“話別說的這麽難聽,難道葉兄你就不是寒門官員了?”拓跋作人撇撇嘴滿不在乎的道。
“哼!我至少有一個祖祠預備長老的身份,縱然最後失敗了,皇後娘娘和十三皇子也不能拿我怎麽樣!”葉遠冷哼道。
“這麽說,葉兄是打算站在貴妃娘娘和浩然皇子這一邊咯?”
“憨厚”的拓跋作人敏銳的抓住了葉遠這番話背後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道:
“葉兄,你就這麽篤定下一任秦帝會在三皇子浩然殿下和十三皇子樂人殿下當中產生?”
“要知道二皇子秦浩豁、四皇子秦浩易.……還有十二皇子秦浩淵,他可是已故的七皇子秦浩祺和九皇子秦浩天的親兄弟,雖然資質愚鈍一些,可他們背後的家族……”
“作人兄,你讓我怎麽說你?”
然而不等拓跋作人將話說完,葉遠卻是打斷道:“如果僅僅是論根基,那麽包括懷王在內,哪個皇子不是樹大根深?”
“可現在李家有一個輔國皇後,又有一個掌兵元帥,十三皇子秦樂人的娘家雖然不顯,可禁衛軍那邊卻是以他馬首是瞻。”
“三殿下浩然皇子就更不用說了,淩家曆代掌控著秦皇秘府,正要是打起來,各方人馬當中會有多少人馬叛變,這個恐怕就隻有天知曉了。”
“那也就是個平分秋色罷了!葉兄你怎麽就敢押寶?”拓跋作人撓了撓下巴,撇嘴問道。
“作人兄,你說陛下現在真的已經病重到連床都下不來了?”
騰!!!
聽到這話,拓跋作人的身子猛然一陣,隨即兩隻眼睛瞪得宛若銅鈴一般,言語遲疑道:
“葉兄,我的親哥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陛下那邊還有什麽隱故不成.……”
“我不知道!”
這一次,葉遠雙眸同樣露出一絲困色,他看著拓跋作人終於攤牌道:“與其說某對三皇子浩然殿下有信心,還不如說我更加期待咱們這位雪貴妃娘娘。”
“陛下重病誰也不見,唯有她能夠在一旁侍奉,皇後娘娘奪了她的輔政大權,陛下雖然沒有說什麽,並且也給了皇後娘娘探視自己的權力,如果這裏麵沒有問題.……”
“打死我都不信!”
“我說葉兄,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咱們陛下那副德行.……”
“拓跋作人!!!”
“好好好!俺不說了還不成麽!知道你們秦神殿一個個都是帝室的死忠!”
看到葉遠要發火,拓跋作人頓時慫了,擺擺手不在提秦帝元川這個話題。
不過這位庶子登上大典的帝尊,在帝城這些臣子心中到底是什麽分量,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行啦!行啦!這攤子溺水我葉遠先幫你們蹚著,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你們不要胡亂動作。”
啪!
聽到這話,拓跋作人抬起手懟了葉遠肩膀一下笑道:“就知道葉兄為人最是仗義,不會扔下咱們這幫子苦哈哈一個人獨享富貴的!哈哈!”
說著,他好似想起了什麽,不由向前探了探身子小聲道:“不過葉兄,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寒門府的組織?”
“聽說這個組織目前已經進入帝城,並且專門針對咱們這些沒有勢力和背景的苦哈哈們下手,拉攏人一起抱團來對抗那些根深蒂固的權貴氏族。”
誰知,聽到這話葉遠的眉頭一挑,不由警告道:
“拓跋作人,你休要弄這些沒用的東西,帝室最不能夠容忍的便是群臣拉幫結派,結黨營私,這一點難道你不知道麽……”
“大人!大人!不好啦!!!”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一名護樓軍戰士跑進偏廳,一聲大吼將葉遠和拓跋作人兩人嚇了一跳。
“你他娘的亂吼什麽???”
今夜被人在自己的地盤搞出這麽大的事情,本就滿肚子火的拓跋作人一下子就炸了,猛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這名戰士的脖頸嘶吼道。
“將……將軍!有人襲擊神武樓,城防駐軍的那些飯桶已經快頂……頂不住了!”
“現在帝軍和禁衛軍都已經收到消息趕過去,唯有咱們護樓軍團和……”
說到這裏,這名報信的戰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葉遠沒有說下去,不過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神武樓被攻擊,眼下隻有護樓軍和神武府沒有出動,這是極為不合情理的事情。
“媽了個巴子!還真當我秦皇神武樓沒人了?什麽人都敢來老子這裏撒野???”
一旁的葉遠相對來說比較冷靜,他猛然上前一步看著小兵低聲問道:
“來者隻有一人?到底是什麽人有這個膽子,一人襲擊秦皇神武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