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新任行政總務長許川
這種東西隻有各方超級勢力的君主才能夠擁有,一是為了震懾,而是為了不時之需。
而君主一旦退位,便不能夠停留外界,在進入歸一大墓前,盡可能的為後人多留下一些歸一玉,作為戰略儲備。
所以,這東西雖然不是天材地寶,但卻是用一塊少一塊的東西,金貴的很。
“嗬嗬!一個兒子、一塊歸一玉.……好!好!好!當真是好!”
秦皇山川大帝秦元川仰望天空,自嘲一笑,隨即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
“秦元川那個混蛋,此刻恐怕心都在滴血,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卻連一個人都沒抓住,這次看他還要用什麽借口撕毀七國之約!”
通過破界法陣,出現在一處不知名山脈中的金玉棟三人還沒等站定,豐文的狂笑聲便已經響起。
不過他臉上那兩行淚痕,卻是出賣了內心。
這一次為了行動能夠速戰速決,連帶趙龍廷在內,豐文帶來了整整二十個老兄弟,而且在他們之中,出去封文的安排的奸細秘者,目前已經有七八個人榮退在家,與子孫同堂而樂。
可這一次卻跟著他出來送了性命……
良久,豐文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轉過身一巴掌排在金玉棟的肩膀上,沉聲道道:“許老弟,這一次要是沒有你,豐某絕無逃出來的可能。”
可誰知,金玉棟卻是一聳肩膀讓豐文的手話落,一臉古怪的道:“老豐,別跟我扯這個,親兄弟明算賬,又是兩套破界法陣,算上之前的,七百萬枚四品靈石,你們西王府不會賴賬吧?”
說著,他還補充了一句道:“我可是聽說西王爺貪財好色,不會昧了我的靈石吧?”
“嗬!”滿臉慘淡的豐文聽到這句話,擠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放心,許老弟,我這條命在王爺眼中,還不至於抵不上七百萬枚四品靈石。”
呼!呼!呼.……
可說話的功夫,金玉棟已經盤坐在地上睡著了,接連三次激發破界法陣,其巨大的消耗不亞於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
他實在太累了!
“王爺,您對這個小子的身份有所遲疑?要不要我在試探他一下?”忍了半天的趙龍廷見狀,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開腔道。
“龍廷,你是說我不告訴許老弟我的身份這事兒?”
聞言,趙龍廷沒有出聲,但從表情來看,他默許了豐文的話。
“不!或許許老弟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我相信他是一個有情義的人,否則他剛剛沒有必要冒險救我,但跟了我近二十年的封文……”
說到這裏,豐文沒有再說下去,在一起近二十年的老兄弟背叛他,這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夠釋然的事情。
“呼!所以我看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兵馬總教頭豐文,逍遙自在的好!”豐文長舒了一口氣道。
“哎!”
看到王爺這副模樣,一向脾氣火炮的趙龍廷,硬生生憋住了之前心中一套大罵封文這個畜生的話,化作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枯樹黃天地寶豐,又是一年金秋時!
但月華西王月陽豐治下的三大王國:山州王國、東昔王國、壽鹹王國中的權貴階級,卻並沒有感受到這金秋豐收時節的美好。
西王府行政總務長封文是秦皇帝國的秘者!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巨大的落石,砸在了三王國這潭死水中,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間將三王國攪和的天翻地覆。
一切與封文有關的商賈!
一切與封文有關的官員!
一切與封文有關的親友!
一切.……
隻要是與封文甚至與封府上稍微有點權力的仆人有所關聯,殺無赦!!!
封文跟隨西王月陽豐二十年,天知道這手掌大權的二十年中,他與多少人產生過交集,而且從這些人再度深挖,又會挖出來多少人?
緊接著,事態進一步擴大,星辰府掩人耳目,這麽多年收進來多少勢力?多少人?
他們很多都是在月華帝國腹地、血域帝國,甚至其他帝國派來的奸細秘者。
借著這一次大清洗,西王月陽豐提前了他籌謀多年的計劃,將多年以來集中在三王國容納的其他勢力奸細一並納入清繳封文叛黨的名單當中。
緊接著,又一個炸彈被引爆,月華帝室竟然派出星光府幫助西王月陽豐清繳叛黨。
轟!
能夠執掌情報秘者部隊,哪一個主事人是傻子?
到了這一刻,所有的勢力終於明白,所謂“逍遙王爺”月陽豐和與星光府對抗廣招天下才俊的星辰府,不過是西王與月華星光大帝聯手布下的大局。
是為了吸引各方勢力的秘者進入與月華帝室“不對付”的西王星辰府,從而對這些人達到一種“可控”的狀態。
可現在知道這件事已經太晚,整個月華帝國的官道被封鎖,一個月……僅僅一個月時間,從三王國到整個月華帝國境內,到處都是月華軍團和星光府將士的身影。
而處於“重災區”的壽鹹王城,城中秦皇和神武兩條中央大道上鋪設的青石磚完全變成了赤色。
繞城引流的護城河變成一條血河,城外數百數千的屍首堆積如山,駐城守軍已經焚燒不過來。
別看化名豐文的月陽豐平時總是一副笑哈哈的鄰家大叔模樣,這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他比誰都不客氣。
這些年所有進入壽鹹王城,具有身份嫌疑的人,寧殺錯一千,不放過一個!!!
與此同時,又一個爆炸性消息被放出來,一個名為許川,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獲得西王重賞,竟然被破格提拔,成為月華帝國南部三王國的行政總務長!
有心人紛紛開始打聽這個許川到底是何許人也,想要與之攀上一些關係,在這王權當道的大清洗時刻中保得一條性命。
“許總長!秦皇商盟、秦皇丹盟、秦皇陣甲宗等等幾十家商盟的月華分部掌櫃求見,他們已經等待了十幾日了!您看.……”
此刻,金玉棟正雙腿翹在自己的辦公台案上,一手端著茶杯,腦袋不停的搖晃著想事情。
聽到這聲稟報,他微微抬頭睨了這人一眼,從鼻子裏麵哼出一聲:“不見!”
台案前站著的那人和他身後的幾人聞言,不禁麵麵相覷。
月華帝國的大清洗行動已經接近尾聲,雖然這一次行動並不是針對黎民百姓,可月華南部三王國的權貴商賈幾乎被屠戮一空啦!!!
他們都死了,導致三王國的商業齊齊癱瘓,老百姓連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基本生活物資都買不到,如果再不進行行政幹預,百姓怎麽辦?
嗅著腥味跑過來的秦皇商賈勢力,頓時將壽鹹王城的星辰府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批大批的物資已經囤積在城外,隻要新任行政總務長許川點點頭,他們有實力立刻接管西王三王國的商業行當,但又一點不可否認的是,希望月陽豐經營多年的“閉關鎖國”政策也將被打破。
可新任許總長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是不見這些商賈,這可是大行政總務部的正管之事啊!
此刻金玉棟台案下站著的那人乃是行政總務部排位第一的宰相馮子瑜,他因為之前一直與封文不太對付而躲過了嚴厲的政審,保住了自己的命和官位。
眼下,老宰相馮子瑜看到新任許總長對於民生民建之事如此怠慢,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老頭騰騰騰三步上前冷冷瞪著這個當自己孫子還嫌小的年輕人道:
“許總長,老夫就問你一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著此事,如果王城的百姓因為無米下鍋而出現嘩變,這個責任可由你來擔著?”
金玉棟看到老頭怒了,收起了二郎腿,笑嗬嗬的站起身來:“老爺子別生氣嘛!”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馮子瑜是個老學究、老儒生,此刻看到這個娃娃總長態度一下子轉變的如此良好,他還真不敢在扛著,滿是褶皺的臉勉強擠出一絲苦笑道:
“許總長,這事兒真的不能再拖了!星辰府內衣食無憂,但老百姓可是等著米下鍋呢!”
“馮老,這麽跟您說吧!帶有秦皇字頭的商賈勢力一律不允許進城,這是王爺下的死命令,小子要是再不跟您說,我還真怕您那菜刀追我!”金玉棟笑嗬嗬的道。
這話他說的有點昧良心了,其實從上任到現在,金玉棟根本沒有見過西王。
他之所以要這麽做,是要讓九黎商盟和九黎鏢局將三王國的商業勢力壟斷。
金玉棟認為這附和月華帝國“抵抗”秦皇帝國的訴求,而且他隻要將三王國的商業行當經營好了,整個月華帝國都將是九黎商盟的潛在市場。
而且因為曆史原因,秦皇帝國的老牌商業勢力還沒法挑九黎商盟獨占市場的毛病。
本來嘛!是月華帝國不歡迎你們進來,我才來這裏做生意的!你總不能霸道的不讓我做生意吧?
另一邊,馮子瑜聽到這話,老臉不禁一跨,長歎一聲:“壽鹹三國王的百姓都要吃不上飯了,王爺竟然還想著要抵禦外敵,這.……”
“哎?老爺子!此時此刻,說話還是小心點,畢竟除了咱們星辰府,星光府的人馬也駐紮在壽鹹王城那!”
金玉棟看到馮子瑜這老頭為了黎民百姓,竟然連西王月陽豐都敢懟,內心升起一絲敬意的同時,不由麵色一肅打斷了他的話。
“報!!!”
正待金玉棟還要再說,議事大廳外傳來一聲呼喝,隨即一名星辰府行動隊的將士飛速跑進來。
金玉棟抬頭一看,呦!來人還是個熟人,被他踢斷膝蓋的武邑。
而金玉棟此刻與兵馬總教頭豐文稱兄道弟的事情已經在星辰府傳開,武邑可不敢在他麵前放肆,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來,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許總長,有一夥兒自稱是九黎商盟的商業隊伍已經在王城外麵駐紮,城守大人不讓他們進城,他們竟然令火衝天,昭告全城百姓免費發放糧食等生活物資。”
“星辰府和星光府的人看到他們並沒有鬧事也不管這爛攤子,城守大人派人求助咱們行政總務部。”
“哦?”金玉棟聞言麵色一喜,好家夥,你們終於來了,如果真要有百姓餓死,我的背多大的罪過?
想到這裏,金玉棟麵色一肅,沉聲道:
“好!你去通知城守,讓這個什麽九黎商盟進城!但其他的商業實力,依舊不準進城,如果他們敢學習九黎商盟免費發放物資,就報送星辰、星光兩府,讓他們去對付這些商人。”
“還有,隻要不是秦皇字頭的商業勢力,如果具備一定勢力,並且也有魄力像這個九黎商盟一樣免費發放物資,也可以引進城。”
“是!總長,我這便去辦理!”武邑一邊領命離去,一邊不禁暗自非議。
除了九黎這個傻子,還有誰會免費發放糧食?
馮子瑜等幾位老宰相聽到武邑的稟報已經笑得合不攏嘴,誰進入西王的三王國領地經營商業,這無所謂,他們關心的是三王國的安寧和穩定。
“許總長,如此老臣即刻便願意去與那九黎商盟進行談判事宜!隻要他們能夠迅速將三王國的商業市場穩定下來,老臣不介意多給他們一些優惠條件,反正之前的商賈已經被屠戮一空,太多太多的門店此刻都是咱們行政總務部的產業。”
“對!原來三王國是以鏢局行當為主,從外地采購物資進入王國,城中區最為繁華的鏢局商業區便可以給他們經營使用。”
“對對對!這樣的商業區城北和城南各有一個,都可以.……”
這幫星辰府的老臣一聊到政事,都充分發揮了一個儒生為主效力的天職和信仰。
金玉棟也不打擾他們,笑嗬嗬道:“那好,便由馮子瑜大人牽頭,你們來辦理這件事吧!反正小子我也不懂。”
可誰知,老宰相馮子瑜聽到這句話卻是對著金玉棟行了一個長躬到地的大禮:“許總長年輕有為,貴難自知、貴難自知啊!”
嗯?貴難自知?
意思我自己知道自己幹正事兒不行唄?
“哎?我說馮老,您這不對啊!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那?”##作者的話:
今日有點事,叁貳出去一趟,一更,不過是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