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希望落空
白岩看著喬治有些受傷和失意的表情,嘴上冷笑一聲,“原來我們的著名喬治設計師也有人生失意的時候?當初我們錯失設計冠軍的時候,闞澤也是這樣的狀態,隻可惜,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風光得意者笑,卻看不得人的失魂落魄。”
白岩語氣冰冷的說著,隨即拉過秦楚楚,“聚會到現在也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
說完,他看著闞澤和秦楚楚轉身想要離開。
喬治一把抓住秦楚楚的手,眼神有些不甘心的詢問,“珊,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和他真的隻是師徒關係這麽簡單?還是你們……”
喬治欲言又止,有些說不下去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麽短的時間之內,秦楚楚會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這樣的結果他沒有想過,更加不敢去承受。
“我……”秦楚楚張開嘴巴,剛想要張口解釋,卻被白岩一下子搶先。
“你說呢?珊和闞澤是什麽關係?明眼人不是應該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居住在一個屋簷之下,名義上是師徒關係,其實,你應該明白?”
白岩故意拉長語調,對著喬治一陣鼓動著,“如果你的眼神清楚,記憶力足夠好的話,應該明白,珊身上穿的這件晚禮服,就是闞澤的精心製作,最用心的設計,給最用心珍惜的人,這件晚禮服,就是給他女朋友設計的!”
白岩故意揶揄道,眼神挑釁的看著一臉蒼白失魂落魄的喬治。臉上滿是得意,能夠看到他失意,才是他最想要見到的場景。
喬治眼神幽幽的朝著秦楚楚身上的晚禮服看了過去,眼神閃現出一絲痛楚,身為設計師的他,自然一眼就能夠看出來設計的巧妙和獨具匠心程度,對於白岩說的話深信不疑。
“珊……”
他動動嘴巴,想要張口再說些什麽,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
“我們走吧。”闞澤眼神深深的朝著喬治看了一眼,用手拉過秦楚楚,輕聲說著。
秦楚楚不忍心的看著喬治,眼神閃過一絲同情和不忍,卻頭也不回的和闞澤白岩一起離開。
喬治,不要怪我,我不能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將你陷入於困境之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結果,那麽我寧願傷害你,也不願意讓你墜入深淵……
看著秦楚楚和闞澤頭也不回的離開,喬治眼神充滿失落和苦楚,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青筋冒起,卻又無可奈何。
飛機場,何年匆匆的從機場出來,撥通手機上麵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電話裏,傳來標準的女聲警示。
何年緊緊皺著眉頭,神情嚴肅,她迅速的看下一輛出租車,報了一個地址迅速趕了過去。
*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舞場內,喬治一身酒氣的坐在吧台上,一杯酒一杯酒的灌下肚子,旖旎的燈光迅速轉動,曖昧的打在舞池中央扭動身子的男男女女身上,卻絲毫激不起喬治的任何念頭。
淩亂的酒桌子上麵擺放著一群的空酒瓶,喬治費力的拿過一瓶想要倒酒,卻發現裏麵已經空了。
“來,給我一瓶酒!”
喬治語氣悠悠的說著,腳步顯得有些淩亂,說話也不利索起來,拿過酒瓶,搖搖晃晃的重新走到一個角落裏麵坐了下來。
“秦楚楚,你為什麽要和闞澤那個家夥在一起?為什麽要認他做師傅,你想要學習設計,我也可以無條件的教你……”
喬治心灰意冷呢喃著,一杯酒下肚,眼神顯得有些迷茫起來。
“秦楚楚,闞澤那個家夥到底有什麽好的?能夠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連我們之前的交情都不顧了!”
喬治酒氣熏天的說著,心裏一陣痛楚,正在這個時候旁邊有個美女見到他長的帥氣,伸出手想要將他攙扶起來,卻被他一把推開。
“不用管我!給我走,我隻想要秦楚楚回來,隻想要她回來,像過去一樣,我們舉行婚禮,重新在一起……”
喬治奮力的將美女朝著旁邊推開,對方一個踉蹌朝著旁邊栽倒,頓時有些生氣,臉色都變的猙獰起來,
“活該,女人不要你!”
美女咒罵著,隨即朝著喬治身上奮力的推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整個酒吧裏,逐漸安靜下來,喬治才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悠悠的朝著住處回去。
他費勁力氣的打開房間門,頓時如同爛泥一般的朝著沙發上麵躺下。
“喬治?”聽到聲響,何年急忙從臥室裏麵出來,忍不住驚呼一聲,
“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怎麽喝了這麽多的酒啊?”
何年一臉慌張的說著,隨即伸出手想要將他從沙發上麵攙扶起來到臥室去,卻發現喬治的身子無比的沉重,她都動彈不得。
“喬治,你醒醒。醒醒啊?”
何年激動的朝著他喊道,試圖將他叫醒,喬治卻爛泥一樣的躺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你這到底是怎麽了啊?怎麽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何年有些氣憤的說著,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喬治。
“珊,為什麽?你到底為什麽這樣對待我?”
喬治呢喃著,臉上一臉的失魂落魄。
“珊?你見到她了?”
何年有些吃驚的問著,眼神狐疑的看著喬治,“你真的見過她了嗎?”
她語氣悠悠的詢問著,似乎是想要向喬治問個清楚。
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內喬治就找到密斯珊了?她忍不住有些震驚,整個英國說大不大,但是真正的找個人什麽事情竟然變的這麽容易了?
“喬治,你是不是見到密斯珊了?”何年用力的搖晃著他,一副刨根問到底的精神,不願意善罷甘休。
“她現在和別人在一起了,今天我想要邀請她和我一起回來,可是她卻不願意,她竟然寧願和其他的男人走,也不願意和我一起回來星星”
喬治語無倫次的說著,聲音雖然斷斷續續,很輕微,可是何年還是將他嘴中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