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切都是假象
薛東充滿擔憂的說著,“據我所知,薛思全暗中聯絡先前對董事會決定不滿的一些股東,甚至還有一些斷絕合作的生產商,雙方交往頻繁,似乎是想要有什麽動作。”
薛東淡淡的說著,眼神安靜的看著冷靜沉著的薛翼,這些日子,總裁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家事上,對公司卻有些疏於管理,
薛翼劍眉深深的鎖在一起,冷峻的神色清凜,“我知道了,你詳細調查一下,他最近到底和哪些人有過接觸。”
薛翼沉聲說著,深邃的眼眸凝如實質,薛思全,終於按耐不住,要開始行動了嗎?
*
傍晚,夜色逐漸沉重,薛翼神情淡然的走進別墅裏,生活的氣息撲麵而來,張媽正在廚房忙活,見到薛翼微笑著和他打招呼,
“少爺回來了!晚飯馬上就好,稍等一下。”
薛翼淡淡的點頭,“你們都下去吧,明天繼續。”看著整棟別墅中挺拔身軀站立的保鏢,揮著手讓他們下去。
“是,總裁。”
一行人鄭重其事的朝著薛翼彎腰躬身,然後陸續退了出去。樓上,秦楚楚冷眼看著這一切,望著薛翼的目光近乎冒出火來。
明天繼續?這句話讓她的火氣從心底一陣往上湧來。他還真的打算將她囚禁在別墅一輩子?
這樣想著,秦楚楚迅速走下樓去,“薛翼,你到底什麽意思?”
她忍不住一陣不痛快,“難道你就想用幾個包邊看住我一輩子?”
秦楚楚不忿的說著,經過一天的忍受,她此刻心裏有無數的怒火無處發泄,此刻見到事情的始作俑者,再也忍不住的將全部怨氣撒到他身上。
“至少你生下孩子之前,是這樣的。”薛翼深邃的眼眸盯著她,波瀾不驚的說著,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決定。
“不行!我堅決反對!”秦楚楚大聲嗬斥道,“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圈養的動物,我是有感情,需要交際的,你這樣擅自為我做決定,簡直就是侵犯我的人權。”
秦楚楚大呼小叫的說著,為了爭取自己最後的自由權利爭辯。
薛翼緊緊抿著嘴唇,聽著她激烈的爭辯,努力忍著自己的火氣,眼神淡漠的看著她。
“鬧夠了嗎?”等到秦楚楚嘴巴閉上,薛翼淡淡的說著。
秦楚楚淡淡的看著他,“薛翼,你憑什麽這樣安排我的生活,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有什麽權利這樣做,如果你不改變你的意見,那麽我會一直鬧下去。”
秦楚楚堅定不已的說著,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冷峻的麵容,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不妥。
隻要是為了她最基本的權利,她就有權利和勇氣這樣堅持下去。
“不管你如何鬧,我的決定都不會改變,隨便你。”薛翼臉色陰沉,對秦楚楚的敵視視而不見,他漫不經心的說著,隨即一臉淡漠的從她身邊越過。
“你站住!”秦楚楚厲聲道。
“秦楚楚,你最好懂得珍惜你現在的羽毛,薛太太的身份足夠給你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榮華富貴,薛夫人應該有的地位你都有,甚至其他女人窮極一生想要得到的東西你也有,你還想要怎麽樣?給你的名分,足夠你過一輩子了!”
薛翼冷眼瞥了她一眼,冷漠的眼神深深的在她身上打量著,秦楚楚清澈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心裏驀地一陣揪心疼,
“薛翼,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為了富貴舍棄自尊的人嘛?我到底為什麽留在薛家,你不知道嗎?”
秦楚楚聲音低沉下來,眼神倔強的盯著他冷峻的麵孔,這張麵孔讓人羨慕為之瘋狂,卻有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我在乎的是什麽,你也應該很清楚,秦楚楚,不要得寸進尺!”
薛翼厲聲嗬斥一聲,犀利深邃的眼眸如同刀子一般從她臉頰上劃過去。
“所以,你最好的選擇就是適可而止,做好你花瓶薛太太的身份,懂的它可以給你帶來的一切便利條件。”
薛翼沉聲毫不留情的說著,刻薄的話語如同生生的在秦楚楚的心上撕扯出一個傷口,並且毫不留情的在上麵灑了一把鹽巴。
“混蛋!你以為我稀罕你嘴中說的什麽身份地位嗎?你以為我稀罕陪你在這裏演戲?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秦楚楚憤怒的吼著,清澈的眼眸微轉,隱約有淚光閃爍,肩膀因為激動微微抖動著。
薛翼背對著她,感受身後的憤怒和傷心欲絕,僵硬的心猛然停滯一下,他緊緊皺著眉頭,“你想要什麽,我根本不關心,也不需要關係,我要的,隻是你肚子裏的孩子。除此之外,對你別無所求!”
薛翼沉聲一字一頓的說著,隨即邁著闊步絕情的離開。
隻是為了孩子!
秦楚楚苦笑著,淚水再也抑製不住的從眼眶中衝出來,她飛快的抬起手擦拭一下臉上的淚水。
“誰說不是呢?我就是為了薛家的權勢地位,還有一輩子賺不到的金錢來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兩清!”
她苦笑著,眼神倔強的盯著薛翼的背影,絲毫不示弱的反駁著。
“隨便你。”薛翼頭也不回漫不經心的回道。
秦楚楚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眼神憤恨的盯著他,此刻心裏最後的一點期望溫存全部消失殆盡,他冷漠霸道的決定,成為壓倒秦楚楚對他期望的最後一根稻草。
“少夫人?”
張媽不由得歎息一口氣,朝著秦楚楚輕聲喊道。
秦楚楚奮力的擦拭一下臉上的淚水,“張媽,從今以後有什麽好吃的做!”
反正花的是他的錢,不吃白不吃,這是以犧牲她的自由為代價換回來的籠子生活,總得對自己有點補償才是。
“少夫人,你沒事吧?”
看著秦楚楚反常的態度,張媽心有餘悸的詢問著,眼神擔憂的看著她。
“我沒事,隻是被某人的話惡心到了,需要好好補補!”
秦楚楚義憤填膺的說著,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今以後,她絕對不會再對某人存在任何的希望,所有的關心都不過是假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