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拿什麽賠償
胡永明捂著手腕一臉憤怒的從廁所衝出去,薛翼吩咐好餐廳用餐,見到胡永明走上前。
“胡總……”
“薛翼!你可以,你如果沒有合作的意向,就不要在這裏浪費彼此的時間,你看看,你辦的好事!”
見到薛翼,胡永明內心的怒火似乎是找到出口,一股腦的對著薛翼發泄出來。
“胡總,你這話什麽意思?”薛翼冷聲問道,被他莫名的怒火弄的有些錯愕,剛才還是相談甚歡的兩個人,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重新換了一副麵孔。
“你的好助理,出手打了我!這就是證據!”胡永明憤怒的吼道,隨即迅速轉身離開,“這件事情沒完!合作的事情,你再也不要想了!”
憤怒的拋下一句話,迅速朝著停車場走去,手腕上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此刻,他急著去最近的一家醫院將脫臼的手腕接上。
看著他有些狼狽逃離的背影,薛翼深邃的眼眸沉下來,秦楚楚,出手將他的客戶打的脫臼!
他深呼吸一口氣,冷著臉朝著秦楚楚走去。
秦楚楚從衛生間重新整理好情緒,一臉嫌棄的用洗手液將手清理幹淨,才走出衛生間門,就和站在門口的薛翼撞了個對臉。
“秦楚楚!”他冷著臉,眼神淩厲的怒視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她的聲音冰冷的讓人發寒,秦楚楚靜靜的聽著,波瀾不驚的沒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反倒是你,薛少,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才當上他助理半天的時間,他竟然就帶著她來應酬客戶,故意給人製造鹹豬手的機會。
“你出手就將胡永明的手弄的脫臼,卻要反倒將責任推卸到我身上,秦楚楚,你可真是夠可以。”薛翼挺身上前,雙手用力將秦楚楚的領子揪住,眼神陰沉的注視她。
秦楚楚白皙的臉色不動聲色,脖頸被他揪緊,呼吸有些困難,清澈的雙眸冷靜凝視他,
“你這樣動不動就興師問罪的態度,真的很讓人反感,薛翼,你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什麽事?還是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一個隨便的女人,隻能夠做著為你跑腿,買早餐咖啡,還要出賣色相,陪著你應酬客戶?”
秦楚楚淡淡的說著,字字珠璣如同敲在薛翼的心上,她的不肯妥協好不嘴軟讓他更加憤怒,
“秦楚楚,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你自己主動爬上我的床,主動請纓要跟在我身邊,怎麽,才一天的時間都不到,你就想要退縮?”
薛翼一把往後丟下她,秦楚楚用手撫摸脖頸,忍不住咳嗽幾聲。
“所以,在你的心裏一直就認為是我主動貼上去,能夠和你一個集團總裁站在一起,都是我祖上積攢十八輩的福分,能夠和你一起在高爾夫球場打一次球,我都應該感恩戴德,滿足你的所有要求是嗎!”
秦楚楚憤怒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他臉上清冷的表情,讓她心裏痛的一陣發緊,清澈的眼眸淚光晃動。
原來,不管她如何去做,在某人眼裏不過都是咎由自取,都是自我作踐,自討苦吃而已!
“秦楚楚,你不要忘了。這些都是你主動要求的,所以,你沒有資格抱怨。”看著她激動的神情,薛翼僵硬的臉色閃過異樣,對著她沉聲說道。
“是,我承認,是我去跟蹤你,我真是瞎了眼,當初才會按照爺爺的遺願,前來找你,我更不應該聽老夫人的話,拚命的想要維持和你虛偽的表麵和平關係。”
秦楚楚渾身顫抖,聲音激動的有些飄忽,她眼神倔強的對視他,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你想要什麽說什麽?”薛翼深邃的眼眸轉動,冷峻的麵孔閃過一絲狐疑,他的第六感告訴他,眼前的女人在瀕臨崩潰的邊緣。
秦楚楚眼睛蓄滿淚水,即將掉落的那一刹那,她飛快的抬起手擦拭幹淨,“我想要說的是,從今以後,薛翼,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從薛家滾蛋!你薛少,我不伺候了!”
秦楚楚激動的叫道,義憤填膺的轉身想要離開。
“站住!”薛翼冷聲命令,激動的上前一把拽住秦楚楚,“你當我薛家是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語氣冰冷,帶著不易察覺的異樣,眼神死死盯著情緒爆發的秦楚楚。
“你還想要怎麽樣?我仁至義盡,這就回去和奶奶打招呼,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秦楚楚一把甩過他的手,對著他激動的吼道。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蠻不講理的人,給她接近的機會,卻總是不停的指使打發,甚至是無限製的傷害。她甚至覺得,和薛翼在一起,是她自虐的開始。
“想要走,可以!胡永明是這個高爾夫球場項目的投資人,這裏的高端客戶之一,現在他帶著幾千萬的投資離開了,這個損失,你要負責到底!”
秦楚楚口口聲聲說要離開,薛翼冷峻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抽動幾下,過了半晌,他一把放開她,聲音幽冷的命令道。
雙手輕輕環抱在胸前,古井無波的注視他。
“你想要怎麽樣?”幾千萬的投資?幾個清冷的字眼落盡她的耳朵,激動到頭腦發熱的秦楚楚頓時冷靜下來。
“不想要怎麽樣,不過,這件事情因你而起,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這幾千萬的損失,你打算怎麽補償!”
薛翼冷眼看著她,一副高高在上興師問罪的架勢。深邃的眼眸定定凝望,語氣充滿鄙夷。
秦楚楚緊緊咬著嘴唇,“你的損失我來陪!”她抬起眼睛,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拿什麽賠償?你的人?”看著她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話語,薛翼鼻子不屑的冷哼一聲,對於她的誇誇其談,感到有些好笑。
“還是你要重新回到酒吧跳舞,勾引其他的男人來為你的錯誤買單?”
薛翼聲音冰冷,帶著幾分深深的嘲諷,深邃眼神如同一把刀從她蒼白的臉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