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宴前準備
回到了家裏,兩人都有些疲憊,各自去休息了。
下午一覺醒來,陽光灑滿了整個別墅。歐陽諾已經坐在了下麵處理文件。
夏荷穿著拖鞋捧著一杯水慢慢地喝著。
“叮咚——”門鈴聲響起。
是誰呢?楊石嗎?
夏荷疑惑著去開門,卻看見一大隊人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
“歐陽夫人,您好,我們是來為您做形象設計服務的。”露出職業的笑容,對方友善地說道。
夏荷疑惑極了,什麽東西。
“讓他們進來吧。”歐陽諾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說著。
等這些提著箱子帶著許多衣物和雜誌電腦的人進來後,夏荷坐立不安地待在原地。
“歐陽夫人,明天有一個商業大亨的宴會,歐陽總裁特地吩咐我們來給您做宴會上的形象設計,你不用太緊張。”帶頭的女人捂嘴笑道。
怎麽會突然有一個宴會?歐陽諾居然會這麽好心?恐怕是怕自己丟了他的臉吧!夏荷忿忿不平地想到。
然後就是一係列眼花繚亂的動作,那些數不勝數的衣服,夏荷從前隻在雜誌上看見過,價錢的高昂讓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能有穿上它們的一天,整個過程夏荷都覺得自己暈頭轉向的。
一大堆人圍繞著她,摸摸她的頭發,打量著麵部和身材,每個人都在思考如何才能讓這個女人驚豔全場。
化妝師拿起每一把刷子試探著不同的妝容,服裝師也不停地挑選著合適的禮服。
夏荷有一種被金錢包圍的感覺。
“夫人,你的皮膚可真好,上妝很容易呢,也不需要化太多的妝。”化妝師豔羨地說道。
夏荷的皮膚的確很不錯,膚質細膩,沒有粗糙的地方,在陽光灑下的地方有一些小絨毛,透明柔和。
夏荷聽完隻是羞怯地笑了笑。
歐陽諾心想這女人底子確實不錯,後又轉念一想她就是憑這副外貌去跟歐陽詢牽扯不清,又心裏抑鬱了。陰著個臉不言不語。
那邊都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一切,沒人注意到歐陽諾情緒的變化。
經過一群人的合作後,夏荷終於確定了一套妝容和服裝,她從試衣間小心地走了出來,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麽樣子。
“夫人,這可真是完美!”領隊語氣熱烈地說道。
此時的夏荷身著一襲貼身魚尾長裙,裙擺的弧線順著筆直地雙腿延伸下來,勾勒出曼妙的身軀。一字領的設計讓夏荷精致的鎖骨顯現出來,雪白的手臂貼在兩側不知如何是好。她眼神緊張地看著周圍,最後聚焦在了歐陽諾身上,碧綠的耳墜搖曳生姿。
“歐陽先生,您看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繼續改進。”領隊恭敬地詢問道。
歐陽諾放下文件,麵無表情地說道:“就這樣吧。”
夏荷心裏有些許的失落,不好看嗎?他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仿佛我是一個木頭人一樣。
設計完畢後,這行人定好明天的行程後,就提著各自的東西離開了。剛才還熱熱鬧鬧的房子一下子又隻剩下了兩個人。
脫去華服的夏荷又回到了普通的樣子,歐陽諾也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審閱著文件。
晚上,楊石又來了。
夏荷以為又是與工作相關的事,連忙想要回避走開,被楊石請求留了下來。
“夫人,明天的商業宴會局麵很複雜,總裁特意讓我來跟你說明一下情況。”
原來是這樣,夏荷明白了。可這個暴躁狂已經這麽不想跟自己說話了嗎?還要另外找人來吩咐我?又何必非要讓我去呢?
“夫人,明天宴會上可能會發生一些總裁不想看到的事,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打破這個局麵。”楊石慢慢地說著。
“首先是孫雲,她是歐陽文先生的續弦,明天一定會想辦法給我們難堪,不過這個女人倒不用太放在眼裏。”
“然後就是歐陽詢了,他一直虎視眈眈想要奪取總裁的一切。”楊石推著眼鏡說道。
夏荷聽完覺得很迷幻,那樣一個溫和的人會是楊秘書口中這樣的人嗎?她實在有一些不相信。
“這個宴會是歐陽總裁恢複後參加的第一個宴會,所有人都會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最好做到萬無一失,畢竟,所有人都關注總裁還有沒有以前那樣的魄力。”
夏荷覺得這些有錢人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總會搞出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
歐陽諾一直坐在旁邊,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
“夫人,您明天隻要做好先生的女伴就可以了。有其他人來挑釁你的話,不用理他們,會有人來處理的。”
夏荷聽完心裏暗笑一聲,果然自己這個用來衝喜的妻子明天應對的一定是個大場麵,不知道那些嫉妒的女人會不會用利嘴撕爛自己的皮。
這些人不敢在歐陽諾麵前造次,便會尋著機會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想到這兒,夏荷的臉上便帶出了一絲擔憂。
歐陽諾假裝沒看見。既然選擇了嫁給他,那就要做好贖罪的準備,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心裏可憐他到什麽地步,明天又會如何跟歐陽詢眉目傳情。
她以為歐陽詢就是她的救世主嗎?
吩咐完了一切,楊石便告退了。
到了睡覺的時刻,夏荷推著歐陽諾走進浴室。已經過了一兩天,歐陽諾膝蓋上的傷疤已經結痂,可以小心地洗個澡了。
經曆了這麽多,夏荷已經可以坦然地給歐陽諾洗澡了,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歐陽諾每次一看見夏荷年輕的身體,有時會有一些躁動,但馬上歐陽詢的臉又會橫亙在兩人中間,掃了他的全部興致。
兩人回到床上,依舊背對背而眠,夏荷第一次沒有很快入睡,她的內心一直擔心著明天晚上將要麵對的局麵,要如何才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呢?
歐陽諾並不會管她的死活,反而會更樂意看到她出醜的畫麵,想想就令人絕望。
想了許久,疲憊地夏荷終於帶著這個疑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