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上藥做飯。”顧安然笑了一下,一個魚躍就跳上了牆頭,然後回頭看著齊鴻彬。
齊鴻彬瞬間也攀上了牆頭,然後率先跳了下去,衝著顧安然伸出了手。
顧安然就放心的跳了下去,被某人妥妥的接住了。
“你受傷了,趕緊放我下來。”顧安然拍了一下齊鴻彬肩膀。
齊鴻彬卻沒鬆手,而是直接將人公主抱進了屋裏才鬆開手。
“你趕緊坐下。”顧安然似乎已經喜歡了跟對方時不時的親密接觸,下地就直接一把將人按在了在椅子上倒坐著,“我幫你處理傷口,這麽熱的天,萬一感染了就麻煩了,家裏有藥嗎?沒有我去買。”
“那邊有藥箱。”
顧安然過去將藥箱拿出來,但是裏麵的東西很簡單,隻有半瓶雙氧水,半卷紗布和小半瓶的雲南白藥:“將衣裳脫了。”
齊鴻彬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襯衣脫了下來。
顧安然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後背雖然結實有力,但是縱橫交錯的全是傷疤,甚至有些還是舊疤上疊著新傷,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跟破衣裳似的,補丁摞著補丁。
都說傷疤是男人的軍功章,但是,這也太多了,不用問都知道,這是多少次的九死一生啊?這當時得多痛啊?
“怎麽了?是不是……很難看?”齊鴻彬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有。”顧安然吸吸鼻子,然後開始麻利的給受傷的部位清理消毒,裏麵有不少的沙土,“你忍著點啊,會痛。”
“沒事。”齊鴻彬卻很平淡。
“鴻彬哥哥,你剛才怎麽那麽快就衝過去了?學過功夫?”顧安然為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而開口,不過,她也真的是好奇,那速度快的她都沒反應過來。
“在部隊裏,四百米障礙我隻需要一分二十四秒,而剛才你我之間的距離也就五六米吧。”
“多少?”顧安然似乎被嚇著了,頓時驚呼了一聲。
“一分二十四秒,還是負重十公斤的情況。”
“這麽牛?”顧安然是真的驚呆了,當初她在剛進警校的時候,四百米障礙是兩分半,因為是女生,這個成績當時可是讓很多人都仰望了她的,後來她甚至還提到了兩分十秒。
不過後來,某陸軍部隊裏出了牛人,將全軍記錄定格在了一分二十三秒。
但是現在這家夥雖然差了一秒,可是人家負重二十斤啊,如果甩掉負重,那麽提高個幾秒絕對輕鬆。
齊鴻彬不置可否,他沒覺得有多牛,站在了那個位置上,就必然想讓自己做到最好,隻有訓練的刻苦了,將來任務的時候才有更多的幾率活下來。
“你這麽厲害,怎麽會退伍啊?”顧安然從空間商場裏又弄了一瓶雲南白藥給撒上了,然後將紗布繞著他的身體纏好,這才發現,在他胸口靠近心髒的位置,有一個圓孔的疤,跟後背的那個小疤正好相對,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這是被什麽貫穿了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