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隻限對你
水雲月在姬情的房間裏等的花都謝了,可姬情依舊沒來。該死的老二,中了毒還跟他搶姬情!
“豬,你在詛咒誰?”姬情撩起裙擺踏入內閣,看見水雲月正在榻上畫圈圈,他的背影有些陰森森的,就像在哀傷的詛咒誰。水雲月身子一僵,立馬轉臉堆起大大的笑容。嗬嗬嗬,他也沒有想怎樣,就是發發小牢騷,誰知就這麽不由自主的畫起了圈圈。
“你不會是在詛咒漠吧?哎,我跟你將,他都躺在榻上了,別想不吉利的事兒。”其實姬情根本就不迷信,這麽隻是嚇唬嚇唬水雲月罷了。
“情兒,我錯了我錯了。快來坐下,別累著。”水雲月急忙走去攙扶姬情,姬情身子沒有大毛病,卻總是累昏過去。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們幾個做夫君的不合格!
姬情笑意盈盈的看著心細的水雲月,她坦言道:“這次我還真不是累昏過去的。”
“啊?不是累昏過去!那是怎麽回事?難道你被人下毒了,呸呸呸,我怎麽總是往壞處想!”水雲月恨不得拍自己幾巴掌,這張嘴,老是詛咒自己人!
“沒關係的,詛咒要是有用,安傾遙早就死了無數遍了。”姬情雙臂伸開,擁著水雲月躺在榻上。水雲月懷抱姬情,心底十分滿足,兩次消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起……
“哎,這件事情說起來我自己都不信。在馬車裏,有那麽一瞬間,我感覺靈魂脫離了身子,好像在無盡的黑暗裏漂浮了許久,然後又被一雙手拉了回來。人生第一次,我感到了害怕。害怕就這麽死了,害怕永遠也見不到你們。”姬情雙臂緊緊地摟著水雲月的脖子,不放手,她永遠都不會放手。
“情兒不要怕,如果你真的去了,我也會陪著你,我們說過,永遠都不分開,無論生死。”水雲月輕聲的安撫姬情,然後又問道:“身子可還有不適?”
姬情搖搖頭,呆在水雲月身邊,感覺踏實多了。突然間,姬情想起了一個問題:“豬,林麒來醫神府不隻是找女人吧?”
“他不肯說,我便殺了他,情兒不會氣我沒有問出事情,就殺了他吧?”水雲月緊張的起身,姬情搖搖頭,原本林麒的出現就是個意外,少了他這個突破口,也無所謂。再者,就算現在鬥不過柳離,也不至於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什麽事情可以阻礙他們的感情!
姬情的反應水雲月很欣慰,她沒有懷疑是自己故意殺了林麒,也沒有懷疑自己是在幫柳離。這是一種什麽程度的信任啊?水雲月感覺自己要哭了。
“情兒,你這麽信任我,我都不敢對不起你了。”水雲月鑽入姬情的懷裏,雙手不著痕跡的解開姬情的外衫,姬情不甚在意,嬌斥道:“呦喝,原來你打算對不起我呢。”
“嗬嗬,口誤口誤。”水雲月成功突破姬情的內衫,隻剩下水藍色的肚兜了。姬情燦然一笑:“豬,你這一心二用的本事學的爐火純青啊。”
“隻限對你。對了,林麒說我怕你,說我不敢偷腥,說我們幾個大男人共侍一妻,丟了男子的臉麵。你怎麽看?”水雲月握住姬情的渾圓,時輕時重的搓揉。姬情咽了咽口水道:“你是很怕我呀,你敢背著我偷腥嗎?不敢吧,至於一女嫁多夫,我們樂意了,誰也管不著。”姬情邊說邊脫水雲月的衣服,水雲月十分享受姬情為他寬衣,幹脆坐直身子,等著姬情伺候。姬情本就溺溺水雲月,脫個衣服而已,自然不跟他計較。
“情兒,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哎,我也是這麽想的。”水雲月的衣物脫的差不多了,直接把姬情撲倒在榻上,怎麽樣,看他勇猛吧!
“你抽什麽風,餓虎撲食呢!”姬情輕輕的拍打水雲月光潔有質感的後背,這光澤有些像紅跑車的奶油蛋糕,好想咬上一口。大腦支配著手上的動作,姬情用大拇指摩挲了幾下水雲月的肩膀,紅唇微啟,又舔又咬。水雲月的心被姬情弄得癢癢的,隻得加倍的在姬情身上討回。
“豬,額,輕一點兒……”在姬情看來,世界上有三種狀態下男人不能惹,一是臨行前或久別後重逢的男人,他們的欲火可是很強的,招架不了。二是怒火中或者是嫉妒的男人,這個時候,說什麽都聽不進去,所以受折磨的隻有你自己。第三則是被你挑逗動了情的男人,既然是你主動,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情兒,你確定要我輕一點兒?”水雲月不懷好意的奸笑著,姬情雙腳勾住水雲月的腰身,無限嫵媚的回答:“不確定,如果你伺候的好,說不定我還能伺候伺候你。”
“得令,娘子大人就等著享受好了。”水雲月再次俯下唇,為姬情專心的服務……(冬:額,最近查的太嚴,又是清水,不知啥時候能見天日。)
再說另一邊,司徒軒目送南宮羽安全的進入客棧,才轉身離開。
“主子,刺客帶來了。”展雲不敢多說話,總之司徒軒心底不信呂四娘就是可可,再說也是廢話。
“你這個千殺的展雲,有能耐你就殺了我,要不然我可可要讓你主仆死無葬身之地!”可可被兩個侍衛架著,展雲對可可的出言不遜已經習慣了。說起來,展雲一直覺得虧欠可可,罵吧罵吧,讓她寬寬心也好。
“你說你是可可,有何憑證?”司徒軒坐在朱紅色的檀木椅子上,手執水藍色的瓷質酒杯,一派悠閑。
“我就是可可,要什麽憑證,難道你還想讓我把你做的齷蹉事兒全都抖出來?不,我答應過小姐,對你的事守口如瓶,唯一可以說的就是你在小姐出征後的相遇。那個萬丈山崖,你逼得她走投無路,哼,你還問我她就是夜妖嬈嗎?不,從你口中說出來,隻會玷汙了她。司徒軒,你怎麽沒死呢?你為什麽就沒死呢?”可可歇斯底裏的吼著!
司徒軒手中的杯子突然落下,就算喬若伊故意不認他,故意設了一計,可她確不會知道落崖後的事情,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可可那丫頭?平時展雲與可可接觸的比較多,司徒軒轉頭去看展雲,展雲卻默默地點頭。
司徒軒的身子軟了,原來喬若伊真的已經香消玉殞了,原來他早已移情別戀了……
“主子,逝者已矣,你不要太傷心了。”展雲安慰道,一年來,司徒軒大刀闊斧的改革相思域的新政,讓那些貪官聞風喪膽,收斂了許多。他一直打算把皇位傳給南宮羽,自己追隨喬若伊而去。如今喬若伊真的死了,展雲害怕司徒軒做傻事。
對呀,逝者已矣,他更要珍惜眼前人!姬情,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手了!一個人難得一輩子愛上兩個女人,既然第一個已成過去,那麽就讓第二個永恒。突然間司徒軒想通了,他現在隻要牢牢的看緊姬情就好。
“放她走吧,我累了。”司徒軒靠著椅子,既然不能挽回,那就勇敢的往前看。司徒軒心思:喬若伊,是我司徒軒今生對不起你,但願來生能夠償還。你母親我已派人護送回了西漢國,你舅父的皇位,我會盡全力的守住。皇後之位,我知道你不屑一顧,也就不束縛你了。我會做個衣冠塚,把你和你父親葬在一起。你說過,如果你先遇到的是南宮羽多好,是啊,我們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我還有機會去尋愛,而你……
“司徒軒,別以為放我走我就會感激你!我和你不死不休!”可可掙開展雲的束縛,司徒軒耐心的說:“可可,如果你真的為喬若伊著想,那就應該放下仇恨,好好地生活。如果她知道你為了替她報仇,整日這副模樣,她那麽疼愛你,你舍得她難過嗎?你認為我找借口也好、不認賬也好,我想告訴你,欠喬若伊的我下輩子還,欠你的,我這輩子會還。我會封你為相思域的公主,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哼,誰稀罕做你妹妹!我隻想讓小姐在天上無憂無慮,好好地過日子。”可可總算鬆了口,為了喬若伊,她不再想著報仇。既然上天讓她重生,那她就代替自己和小姐活著,活的更出色!
“小妹,你先跟展雲下去休息吧,折騰了一天,一定很累。”司徒軒的聲音很溫柔,這讓可可有些傻眼,司徒軒居然還有這麽善解人意的一麵。難得難得。
“公主,這邊請。”展雲禮貌地請可可出去,可可的心鬆懈下來以後,是覺得又累又餓。在吃飯的時候,展雲嘀咕了一句:“師傅想你了,有空去看看他老人家。”
可可吃飯的手停頓了一下,那個老頭子的確對她很好。隻是,你就沒想我嗎?罷了,她不過是個小丫鬟,哪有資格談情說愛。
展雲對人的表情觀察入微,自是看出可可有些不同。以前,他總是嫌棄可可嘰嘰喳喳的,好似一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即使是在一年前實施計劃的那一天,他押解著可可去懸崖與司徒軒匯合,依舊隻是覺得她們隻是棋子。可可的跳崖出乎他的意料,所以忘了去救她。然而每每午夜夢回,他總是會回想起可可跳崖的一幕。原來,在某個時候,他已經把可可放進了心裏。現在可可已經貴為公主,他是徹底沒有希望了。
“我的小醜夫君,娘子來為你淨身,哦不,是洗身子。你要是淨身了,我的幸福找誰要?”姬情自顧自的說著,完全不知道橙色皮膚的蘇奚漠,恨不得變黑了。
“乖乖的躺好哈,我給你脫衣服。咦,水雲月你也要看?”姬情突然想起身後還站著一個大活人,水雲月嗬嗬一笑:“又不是沒看過,他有的我都有,怕什麽?”
這個時候蘇奚漠非常想說:又來一個不要臉皮的。
今日的早餐不是姬情做的,而是半夜三更突然冒出來的呂四娘,也就是可可做的。
“不管你的內在是不是我家小姐,但你的身子還是,所以我要在你身邊看著,別用壞了我家小姐的身子。”
姬情聽了這個借口,覺得十分可笑,因為同時使用這個借口的,還有司徒軒這個死纏爛打的男人。她不就用了一個死人的身體,至於個個都跟要債似的嘛!
“好好好,你們隨意,隻要不打擾我的正常生活,一切都行。豬,你介意嗎?”姬情看了一眼用餐的水雲月,水雲月十分配合的說:“介意。”
“哈哈,太好了,你看,我男人介意。我呢是個事事以男人為主的女人,所以抱歉哈,你們需要滾得遠遠地。”姬情得意的手舞足蹈,水雲月真是太配合了,愛他一千一萬次都不夠!水雲月把姬情拽過來,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絲毫不介意旁邊還有司徒軒、展雲、可可、於馳等人。
“情兒,不可太得意忘形。”水雲月親了親姬情的唇瓣,他才不介意當著眾人的麵兒與姬情親熱。越是這樣越好,他喜歡看司徒軒生氣的樣子。
“安啦安啦,他們不會介意的。”姬情勾住水雲月的脖子,送上一記熱吻。於馳目空一切、展雲與可可轉頭去看其它風景,隻有司徒軒一個人被激怒了。他牙齒咬的咯咯響,然而誰在乎他的感受。
“這一大清早的,要不要那麽熱情?”凝煙打著哈欠走來,身後還跟著孟東。
姬情抬起頭,奸笑道:“我發現你們兩個好像是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的,要不要向我們好好地解釋一下?”
“額,當我什麽都沒說。”凝煙知道自己碰上了鐵釘子,還是趁早撤了吧。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是十個她也都不過姬情一個。孟東護短的說:“夫人,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昨晚的事兒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好,絕對沒有下次還不成嗎?”
“如果水雲月昨天受到了一絲傷害,我絕對會讓你碎屍萬段。”姬情的聲音很冷,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隨即姬情輕笑:“開玩笑啦,眾生平等,我最多在你身上討回水雲月受的痛苦。”
“好了好了,我心愛的小妻子,別全說一些讓人害怕的話,弄得氣氛好緊張。”水雲月拍了拍姬情的後背,他知道姬情對於昨天的事十分生氣。蘇奚漠已經躺著了,她不希望他水雲月再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