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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女主的首次

  “聽聞在座的姑娘都是才藝精絕的人,可否展示給本王看看?”安傾言的明眸環視一圈,觸及到安傾言目光的小姐們,個個臉色微紅,嬌羞的捏著手帕,這話正合她們心意。安傾言的風流,東淩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就算她們的身份成不了正妃和側妃,能當個小妾也不錯,誰讓安傾言長得如此俊俏。


  姬情端起麵前的茶杯,桌子上的糕點和水果入不了她的眼。姬情覺得安傾言實在是太無聊了,才藝展示?上午還沒看夠啊!這古代的娛樂方式少的可憐,姬情搖搖頭。


  “姬情姑娘不滿意,怕她們將你們五人的風采奪去嗎?”安傾言開始挑撥了,姬情輕笑,對安傾言的話不作回答。場麵安靜極了,似乎都在等著姬情回話……


  安傾言看著姬情,姬情也看著安傾言,目光交匯,姬情沒有半分的扭捏,倒是安傾言狼狽的別開視線,輕咳一聲說:“看來姬情姑娘是默認了。”


  看著安傾言得意地神情,姬情不好意思打斷他,就讓他繼續嘚瑟吧。姬情能忍,但是做事衝動的繽紛卻憤憤不平地說:“王爺,師傅不說話是因為她最不屑把自身的才華當做工具,來獲得別人的讚賞。師傅常說,修養是自己的,別人看不看得到都沒關係。”


  姬情很滿意繽紛的反駁,沒想到這丫頭對她的話記得那麽清楚。


  “哦,是嗎?原來姬情姑娘如此的淡泊名利。”安傾言別有深意的說,陳晴晴忍不下去了,譏諷道:“是沒有實力卻附庸風雅吧!”


  “你憑什麽這麽說,以為自己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就了不起了,在我們眼裏,你連個屁都不算,一文錢都不會掙的寄生蟲,你連附庸風雅這四個字都不配用!”繽紛大大咧咧的罵道,管她什麽當不當官的,在妓院裏受男人的氣,在外麵受到貌盎然的女人氣,憑什麽她們必須要忍氣吞聲?


  “哼,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卻說葡萄酸!”陳晴晴硬硬的頂回一句,因為陳縣令已經在用眼神警告她了,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損了大家閨秀的名聲,這一切都要怪姬情那個小賤人!


  “繽紛,我不是說過嘛,補品吃多了的人,腦子不好使,你跟她計較什麽。對了還有,水氏一條街大補,為了您的身心健康,所以我姬情以東家的身份,拒絕你的進入。”姬情放下青瓷茶杯,悠閑又不失威嚴的說道。


  官員們嘩然,姬情是水氏一條街的東家,這可不能得罪呀!


  “你是水氏一條街的東家?真是不知廉恥,水公子有說娶你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不要臉!”陳晴晴呲之以鼻,她這話可是惹怒了一群人。安傾言聽到姬情被罵,怒火直直往上竄,繽紛恨不得上前抽陳晴晴兩巴掌,飄飄用眼神狠狠地剜了陳晴晴幾眼。相對而言,姬情是比較淡定的了,她僅僅是笑了笑走下來。


  “陳小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於我,我忍,並不代表我怕你。臉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要的。還有,關於水雲月,這是我和他兩人之間的事情,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否則,難看的隻會是你!”


  “姬情!”陳晴晴恨恨的看著姬情,陳縣令一巴掌拍過去,陳晴晴詫異的瞪大眼睛說:“爹……”


  “閉嘴!”陳縣令喝斥過陳晴晴之後,轉身對姬情說:“下官對小女管教不嚴,還望姬情姑娘不要與她計較。”


  “陳晴晴,我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是好人,別試著惹毛我。”姬情冷哼一聲,算是給了陳縣令麵子,同時也警告了安傾言不要亂來。聽到姬情鎮定自若的反駁,安傾言發現她很有氣場,似乎什麽事情都難不倒她。


  姬情走回了座位,看了一眼在場的人說:“想必在座的官家小姐既想與我們五人比試才藝,又覺得失了身份,沒關係,這贏了還好說,萬一輸了,你們豈不是沒臉出門,不劃算啊。”


  激將法,這女人,安傾言歎息,看來姬情不僅對官宦小姐的心思拿捏準確,還看穿了他的意圖。沒錯,他就是想讓姬情她們下不了台,怎麽說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比她們學藝的時間要多得多,沒道理比不過她們!

  “不就是比試,我們定然不會輸!”商丘城城主的大女兒商如一向自視甚高,也是商丘城有名的才女,如今雖然不屑於青樓女子同台獻藝,但不能輸了誌氣!尤其是在安傾言王爺麵前,她一定要竭盡所能的引起他的關注。商丘城城主商戰看了一眼商如,暗自歎息,想他有四個兒女,大女兒商如,性子暴躁,二女兒商夢多愁善感,小兒子商令軟弱無能,隻有義子商寒是當今的禮部侍郎,難道他商家真要完蛋了?


  “好,我們也接下挑戰,不知哪位先開始?”飄飄笑著站起身子,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她的視線在赤色錦袍的男子身上略作停留,姬情發現原來是清縣縣令清雲的兒子清夜,旁邊還有一個妙齡少女,兩彎柳葉眉,身量苗條,穿著淡黃色的紗裙,披著厚厚的裘衣,那是清夜同父不同母的姐姐清依依。


  商如激動地說:“我先來!”她要一鳴驚人,讓安傾言對她過目難忘。姬情主動往飄飄四人的地方走去,現在她們屬於統一戰線。雖然還有一個女人她跟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是書技花魁,一直坐在無人的角落裏,幾乎沒有什麽存在感。


  “喝茶。”小影為姬情倒了杯茶,姬情看了她一眼說:“謝謝。”隻見小影嬌羞的一笑,姬情大囧,額,這女人該不會是喜歡她吧?姬情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真的不想喝了。


  商如對著安傾言微微行禮說:“小女商如,在王爺麵前賣弄了。”然後醞釀了一會兒說:“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一直默不作聲的李璟兒,低聲道:“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她好似林黛玉,嫻靜如嬌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不愧是花魁,個個都是天人之姿。


  商如瞪了李璟兒一眼,繼續吟誦:“月沉沉,人悄悄,一炷後庭香嫋。”李璟兒的精神頓時被喚了起來,神采奕奕的說:“離恨多,相見少,何處醉迷三島?”


  商如不甘示弱,一句接一句,李璟兒應對她綽綽有餘!終於在三十個來回之後,在姬情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商如低落的失敗聲。姬情一個機靈,終於過一關了,好似根本用不著她上場。安傾言把姬情的神色全都看在眼裏,她就那麽靠著椅子,也不怕跌倒。這樣想著,安傾言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姬情要怎樣關他屁事!


  林煙對商如的逞強呲之以鼻,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隻會丟人現眼,如今連個青樓女子都比不過,還好意思自稱商丘城的第一才女!她的妹妹林雨的鄙視並不比林煙少,就連他們的爹——林縣縣令林多,嘴角也在抽,若是今天的事情傳開了,多丟人啊!

  “聽聞姬情姑娘畫舞雙絕,在下寫有字畫一副,還請姑娘品鑒。”莊明在他縣令老爹莊勝的示意下,向姬情示好。姬情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他看得出來莊明眼底的一絲無奈,應該是在莊縣縣令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向自己請教。相對於莊勝的腦滿腸肥,莊明清秀多了,身上還有一絲書卷氣,像這種清高的書呆子,真是難為他了。


  “不敢當,公子請。”姬情淑女的笑著,讓莊明的視線微微恍惚。這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神,清雅的笑意,果然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修養。


  這是一幅寒江獨釣,近處的鬆柏和遠處的山峰相互呼應,兩者之間是一江春水,水上一艘孤船,船上老翁獨釣,上麵題詞: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此字畫反映了公子的心境,其實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公子又何必太在意。沒有知己又如何,一人獨往也瀟灑!”


  “好,好一個‘一人獨往也瀟灑’,姑娘一語驚醒夢中人,在下佩服。”莊明是個爽快的人,見姬情有如此才情,忍不住結識一番。繽紛和飄飄為姬情喝彩,氣煞了陳晴晴一群人!


  “公子謬讚了,您的畫風層次分明,墨寶蒼勁有力,小女子也是很佩服您的造詣。”姬情輕輕點頭,不驕不躁的樣子,讓莊明覺得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根本就不能與姬情相提並論。安傾言聽到姬情和莊明互相稱讚,心裏鬱結。


  “哎,你的小情人正在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是不是該顯示一下占有欲?”白芷看了一眼飲茶的姬情,悄悄說道。


  安傾言不耐煩的給了白芷一記眼神,白芷無辜的聳肩,他完全是好意,真的!

  “小女子林煙,不知姬情姑娘可否對小女子的琴技指點一二?”姬情歎息,又來一個挑釁的,整天勾心鬥角,這就是缺乏娛樂的後果。在現代,手機、電腦等高科技產品應接不暇,哪有時間跟別人閑扯?


  “我不會撫琴,想被指點,找我徒弟飄飄,她很樂意的。”姬情看著外麵的夜色越來越濃,就想走人。林煙被姬情的話氣的雙手緊握,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讓她跟她的徒弟比較,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哼,林煙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和殺意。


  “林大小姐,飄飄也想與您切磋一下。”飄飄站起身來,敢看不起她們的師傅,有眼無珠!林煙騎虎難下,隻得演奏了一曲,接著飄飄也彈了一首《十麵埋伏》,很顯然,就算林煙琴技再好,也比不過經典曲目。


  十麵埋伏接近尾聲的時候,蘇奚漠踏水而來,走進了船艙。隻見他依舊一身黑衣,墨發高高束起,冷硬的麵孔沒有一絲溫度,卻讓在座的女人臉紅心跳。蘇奚漠的俊美像是一種慢性毒藥,慢慢的侵蝕人的神經。眾女都在猜測蘇奚漠的身份,更想知道家中有沒有娶妻。


  蘇奚漠環視一周找到了姬情,水雲月呢?蘇奚漠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疑惑,隻是冷冷的說:“夜深了,回去。”其實姬情也正打算走,就把手中剩下的半杯茶喝光了,反正她不喝也會被倒掉,浪費可恥。


  “嗯,飄飄你們走嗎?”姬情瞥了蘇奚漠一眼,還真是惜字如金。


  飄飄搖搖頭,繽紛調侃道:“師傅和蘇公子先走吧,陳媽媽會來找我們的,路上可別走錯了地方,嗬嗬。”天香樓的人都知道蘇奚漠是姬情的侍衛,他們三人整天在一起,姑娘們私下都說像姬情這樣有才情的女子,幹脆把兩人都收了。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這種事情隻有男人可以做。另外她們也都看的出來,姬情隻是對水雲月比較特殊。


  白芷差異的看著蘇奚漠,雖然曾經有過一麵之緣,但是現在見到,真有不少驚嚇在裏麵。看來這個才是情敵呀!


  “諸位吃好玩好,再會。”姬情微微行禮,她可不想有把柄落在安傾言手裏。姬情退到甲板上,看著已經處在湖心的自己,禁不住感歎,她又不會輕功,怎麽回到岸上?姬情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身邊的人是個高手。


  蘇奚漠看了姬情一眼後,直接把她打橫抱起,足下輕點,身輕如燕。姬情先是一愣,然後就沒有動靜了,反正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說實話,她早就昏昏欲睡了。蘇奚漠的味道又不難聞,姬情窩在他懷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覺得身子有些燥熱。難道是自己穿的少,感染了傷寒?

  姬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很正常啊!蘇奚漠見姬情發愣,索性加快速度,把姬情帶回了天香樓。被蘇奚漠放下後,姬情道謝進了房間,蘇奚漠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算了,明天再問水雲月去了哪裏吧。


  夜涼如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額,該死,居然中招!”姬情突然坐起來給自己把脈,這一把不要緊,姬情狂暴的下床,嘴裏罵道:“龜孫子,居然給老娘下春、藥,還是不行魚水之歡就暴斃的烈性春、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要是被我逮到你,媽的,我虐不死你隨你姓,老娘的兩世清白全給毀了。也特麽的太會找時間了,水雲月前腳剛走……”


  姬情嘟嘟囔囔的往外走,看了一眼夜空中的明月,推門進了蘇奚漠的房間。能給她無聲無息並且下的是無色無味的春、藥,定然武功不弱!

  “你有事?”蘇奚漠機警的跟警犬似的,已經起身把燈點亮了。燈光下,姬情小臉潮紅,眉目含春,絕色的麵容上更添幾分嫵媚。問完蘇奚漠就了解了,這是發情的征兆!

  “幫我個忙,脫衣服。”姬情咬牙切齒的說道,心底的欲、火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打來,再忍下去絕對會暴體而亡。蘇奚漠知道姬情在忍,有些急促地說:“水雲月是不是在水月寨,我去把他找來。”


  “水雲月傍晚的時候已經去遙都了,你追不上他。”姬情說著已經開始脫身上的褻衣,蘇奚漠的臉微微泛紅,這個時候姬情又說了一句:“要是水雲月在,那輪得到你!”


  備用,他隻是備用!蘇奚漠被狠狠地打擊了,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怎麽,你還想隨便給我找個男人是不是?也成,我要長得不能比水雲月差的,你找得到嗎?”姬情見蘇奚漠如此扭捏,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床上去,靠,吃虧的是她好不好,他還老大不願意的!


  “安傾言。”蘇奚漠還真不怕死的敢說。姬情眼睛一眯,心下一狠,直接朝著蘇奚漠撲來,二話不說拉扯他的褻衣,蘇奚漠看著姬情白色肚兜上盛開的蓮花,心神恍惚,不知不覺就被姬情壓在了床上。


  她急切的吻著他的唇,雙手不規矩的在他的胸前遊走,姬情的重量對蘇奚漠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是她的主動,卻讓蘇奚漠發狂。他感受得到姬情身上不尋常的溫度,這個時候他居然慶幸水雲月的離開,慶幸姬情被人下春、藥……


  “你輕一點,姐是第一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下的藥,老娘不操他祖宗十八代了,老娘要讓人輪、奸他,靠……”姬情喋喋不休的雙唇被蘇奚漠用力的含住,看著身下為自己盛開的兩朵紅梅,蘇奚漠心底一陣滿足,盡管他對姬情說的什麽第一次不相信,和水雲月同床共枕半個月,可能嗎?


  既然姬情說了,他的動作就放輕一些……


  房梁上的某人在聽到自己的下場後,感覺背後陰森森的。


  “啊,叫你輕一點,你特麽的聽不懂人話嗎?唔……”蘇奚漠沒想到姬情真的是第一次,他是不是撿了個大便宜?對水雲月的君子行為更是由衷的佩服!姬情的唇被蘇奚漠堵著,他的身子僵硬,不敢亂動,恐怕弄疼了姬情。姬情在疼痛中緩過神來,對於蘇奚漠的輕吻並不排斥,他吻得很用心,很深情,姬情迷茫的眼底閃過一絲清明,蘇奚漠不會早就喜歡她了吧?天,蘇奚漠要負責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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