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難道是她
“姑娘希望在下用什麽態度?”水雲月不卑不亢的說。姬情都忍不住要為水雲月鼓掌叫好,這個水雲月冷的太有個性了。人家那麽可愛的少女,他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誰要是嫁給他可就有的受了。不,或者說誰要是得到了這個男人的心,可就幸福了。
小丫鬟張了張嘴說不出別的話來,水雲月繼續走。陳晴晴拉了拉小丫鬟說:“杏兒,不得無禮。”此時她的臉色已經不是很難看,姬情咬了咬下嘴唇,在想要不要繼續招惹水雲月。她也不想被據的那麽難看,可是已經走掉的水雲月竟然又走了回來,還走到姬情對麵。陳晴晴停下腳步,也發現了姬情的存在。
“請兄台把腳抬起來。”
“嗯?”姬情看了一眼認真的水雲月,順著他的視線姬情發現自己的腳下踩著一片樹葉,一片寫著字的幹枯樹葉。她移開腳步撿起,上麵寫著: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姬情哭笑不得,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特殊的紙張。
水雲月用力的捏著姬情的手腕,讓姬情不得不鬆開手裏的樹葉,隻見水雲月寶貝般的看了一眼葉子之後就收到懷裏。姬情握著發紅的手腕,猜想水雲月應該是到過無憂庵,因為這兩句詩是自己一時興起寫在牆上的。依照他用來寫字的筆來判斷的話,應該是細小的畫筆。難不成他還跑去無憂庵寫生?可是無論如何他不應該對自己那麽粗魯!於是姬情裝作無意的說:“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描繪的還真是栩栩如生、動人心弦呢!”
水雲月的腳步隨著姬情的詩停下腳步,在聽到姬情最後兩句有些嘲諷的話之後,眉頭微蹙。這個麵前咄咄逼人的家夥長相好英俊,而且比自己多了幾分柔美溫和的氣息,似乎那笑容裏還飄有幾分邪肆。
“小姐,我們走吧。”杏兒見她家的小姐陳晴晴還在盯著水雲月不放,更加對水雲月不待見。倒是對姬情有幾分好感,出口成章的翩翩才子。陳晴晴點點頭,臉再次紅了,她明明已經有了婚約,為何看到這個男人還如此入迷。隨後懊惱的邁著小步子離開了。水雲月盯了一眼姬情道:“這首詩是你作的?”
“不是。”姬情立即否定。這種急忙撇清關係的態度好熟悉,難道是她?水雲月越看越覺得身材很像,隻是這精致的麵容,半個月的時間相差也太多了。可是他很是懷疑,於是試問道:“你,是……”姬情在水雲月沒有說出來之前就打開手中的折扇捂住水雲月的唇,扇子上的櫻花味道讓水雲月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知道就好,沒必要說出來,還是你覺得我的身份值得炫耀?”姬情挑釁的問,水雲月抿了抿嘴唇,發現姬情說的非常有理,呆在這裏確實沒什麽好炫耀的,何況還是一個女子。於是跟在姬情的身後一直走,兩個白色身影一前一後,越走越荒涼。
“公子你這樣跟著我,是不是對我有企圖?”姬情突然轉身嚇的水雲月及時停下腳步,被姬情看的有些不自在,這話越聽越覺得是姬情在調侃他,可是會嗎?她是那樣高傲的一個女子啊!姬情被水雲月困惑的可愛表情逗笑了,從沒發現自己還有惡作劇的潛質,可是這種感覺不錯誒……
“你不說話,我可當你是默認哦。其實吧,奴家也挺中意公子你的,你要是想對奴家怎樣,人家就順了你了。”姬情撒嬌的拍了拍水雲月的肩膀,水雲月愣了一下,隨後退了幾步,俊臉紅的發亮。不行了,她快忍不住憋成內傷了。水雲月這小子是純還是蠢啊,姬情最終還是笑了,還笑得前仰後合。
“你,你這是在戲耍在下?”水雲月的話並沒有質問的意思,倒是開朗了許多。姬情止住笑容,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說:“聽說你的水月寨解散了,你也沒接受朝廷的好意,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今後怎麽過活?不會是把水月寨賣了吧?”
聽了姬情的話,水雲月沉默了一會兒道:“水月寨不會賣,在下想去教書,應該還活得下去。”教書?千萬別誤人子弟呀!不然生孩子沒屁眼的。可是這個好像不是自己該擔心的問題,所以姬情說:“哦,那你就活下去好了,對了我還有事,先行告辭!”
“等一下,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閨名?”姬情轉身笑的非常燦爛說:“公子果然對奴家有意思,那奴家就說了,奴家叫姬情,以後呢我們就是朋友了,你要是想我的話就來天香樓來找我哦,哈哈……”
在水雲月看來,姬情的笑容比天山上的雪蓮花還要美麗。背過身後才發現原來姬情帶他來的地方是通往水月寨的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煩惱什麽嗎?去天香樓找她,可以嗎?
話說姬情折回天香樓,大門有人守著,說現在還未營業不接待客人。姬情笑了笑說:“是陳媽媽請在下來的,還請告知一下。”正說著陳媽媽已經走來了,她嬌笑道:“是哪位公子找媽媽我?咦,你不是早上才從這裏離開的公子嘛,怎麽現在折回來,難不成又想我們家的姑娘了,可是我們姑娘還都沒醒呢!”
姬情也不阻止陳媽媽的興趣,直到陳媽媽發現對方一點表情都沒有的時候,才覺得有些尷尬,停下了滔滔不絕的話題。姬情右手裏的扇子擊打左手,一下又一下。
“那個公子,奴家說錯了嗎?”
“是我,今天沒事就出去轉了一圈,如果方便的話,下午我會開始著手商丘城花魁的事情,希望媽媽能全力配合我。對了,一會兒我會把一些東西拿給你,到時候就請媽媽把參加花魁角逐的姑娘介紹我認識一下,我先回房間了,再見。”姬情一鼓作氣說完後離開,這下輪到陳媽媽傻眼了,她一點也沒認出姬情來。
“陳媽媽,他誰呀?屬下怎麽不記得媽媽招了這麽英俊的小夥子做打手?”天香樓的主管魏七狐疑的問。陳媽媽笑了笑說:“要你管,媽媽我愛什麽時候招人就什麽時候招人,行了,叫飄飄和繽紛起來之後到我房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