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對他有信心
溫立豪也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說了也白說,沒有多大的意義。
原本司迪俊秀就和曾大富沒有什麽交集,要不是自己的女兒,他們根本就不會這樣變成死對頭。
這啊,誰也不能怪,要怪就怪我們自己,把自己的女兒生的如此貌美優秀。
看到司迪俊秀坐下來,原本還被曾大富氣得渾身發抖的溫暖嘉,漸漸地平複了下來,露出了一個有你好看的笑容。
“司迪俊秀不是說他不會下棋的麽,你不擔心嗎?怎麽還笑的這麽開心啊?”站在溫暖嘉旁邊的溫立豪輕聲地詢問著。
溫暖嘉滿臉甜蜜地溫立豪說:“我相信司迪俊秀,我對他有信心。”
溫立豪微笑地輕輕搖了搖頭,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女兒,太相信司迪俊秀了。還是司迪俊秀真的有那樣的實力。
大家都知道,所謂殘局,每一個局都是被驚心布置過的。每走一步棋,都會產生千變萬化的結果。就拿溫立豪這樣的研究象棋的高手來說,他都沒辦法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麵分析出來結果的走向。
但是剛才司迪俊秀從看到肯定地說出局麵的結果,隻用了短短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也就是說僅在這個五分鍾裏,司迪俊秀已經將整盤棋的局勢摸得清清楚楚了。這個司迪俊秀真的有讓人驚訝的地方。
曾大富在司迪俊秀坐下來以後,內心覺得要贏這個連象棋都不會下的菜鳥,肯定是分分鍾搞定的事。不過這樣簡單地贏他也沒什麽意思,不僅不能讓司迪俊秀多丟人,可能自己還會掛上欺負不會玩的人的罵名。
於是,曾大富奸笑地對著司迪俊秀:“司迪俊秀啊,既然你敢坐下來和我下,那我們就五局三勝定輸贏怎麽樣啊?再說了,這樣才能顯得誰更有實力點。”
曾大富心裏的那點兒小九九,在場的人哪一個沒有看出來。
“當然好啊。”司迪俊秀毫不猶豫地回答。
“不過啊,既然要定輸贏,總得有點賭注什麽的,不然啊,一點意思也沒有,司迪俊秀,你說對不對啊?”曾大富毫不掩飾自己內心那些紅果果的算計。
曾大富雖說不敢十拿九穩地說能連贏五盤,但是司迪俊秀沒有來過象棋,他就是個菜鳥,不排除有運氣會贏,但自己還是有把握能贏他。
“司迪俊秀,別聽曾大富的,你就當陪他玩玩。”溫暖嘉緊張地連忙阻止司迪俊秀。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曾大富那紅果果的算計已經是很明顯了,她可不能讓司迪俊秀向他許諾點什麽。
司迪俊秀向溫暖嘉投遞了一個“相信我”的眼神,就笑嘻嘻地看著曾大富,“可以啊,就是不知道你要賭點什麽呢?不過啊,不能拿溫暖嘉當賭注,我早就說過溫暖嘉在我心裏是無價的。所以我更加不會拿她當賭注。除了她,其他都可以。”
司迪俊秀的話雖然很是普通,但是就光光這樣一句話,就讓溫暖嘉陷入了無限地浪漫中去,滿身心的都覺得暖暖的。
還是司迪俊秀好,隻有司迪俊秀才會這樣全身心的愛自己。不像曾大富和自己在一起,隻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的。一點都不知道愛情這兩個字。
男人約女人吃飯,看電影,逛街,到最後還不是為了開房。
反正在男人的世界觀裏,不以開房為目的的浪漫,都是耍流氓。
曾大富簡直要活活的被司迪俊秀的話氣死。不和你賭溫暖嘉,我還有什麽要和你賭的?他說了這麽多就是想讓司迪俊秀自己把自己套住,然後眼睜睜地把溫暖嘉輸給他,讓他痛苦。
現在好了,前麵說的都是白說。不僅如此,還讓司迪俊秀說出這樣一番話,看溫暖嘉那感動的樣。自己又輸了。
“當然,在我心裏,溫暖嘉也是無價之寶,我當然不會把溫暖嘉當賭注的,就是你肯,我也不肯啊。這樣吧,今天要是誰輸了,誰以後就不能再碰象棋。”曾大富也不甘示弱地,順勢向溫暖嘉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過溫暖嘉一點也不領情。司迪俊秀說是有新意,你曾大富說就知道盜版人家的。
曾大富的這個要求。別人也許不知道裏麵的所以然,但是他司迪俊秀是誰啊?曾大富的這點小九九他是一清二楚的。這是賭的嶽父大人的心啊。以後不能碰象棋,溫立豪時間長了肯定會嫌棄的。
不過,賭就賭吧,還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呢?司迪俊秀心裏想到。
“玩玩而已,怎麽還下起賭注來了。”溫立豪在旁邊勸到。
他雖然覺得司迪俊秀是個很有潛力的人。但是他畢竟沒玩過象棋啊,要是真的輸了,也不丟人。可是再也不能碰象棋這就有點過了?他司迪俊秀要是真的成了他女婿,又不能玩象棋,那他以後一個人不寂寞死麽。
“是啊,司迪俊秀,你聽我爸的,你也沒玩過,就不要賭了。”溫暖嘉也算是看明白了,她也擔心司迪俊秀輸,一旦輸了,自己老爸的心就抓不住了。
司迪俊秀卻滿不在乎地說:“沒事。我反正也沒學過象棋,要是輸了,也就頂多照樣不玩。不過,曾大富倒是你,你要輸了,可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啊。”
司迪俊秀一臉笑意看著曾大富。
曾大富是誰啊,苦研象棋那麽多年的人,還會怕你這樣一個菜鳥的挑釁?
曾大富早已肯定自己待會一定會贏,隻不過現在得盤算盤算,呆會該用什麽招式,把司迪俊秀殺的片甲不留,讓溫暖嘉和溫立豪看看誰才是真正適合做你們溫家女婿的人。
“好,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來吧。”曾大富急忙道,生怕司迪俊秀在溫暖嘉和溫立豪的勸說下,反悔了。
炮二平五。殺氣很濃的開局。
司迪俊秀淡淡一笑,他確實是不知道下象棋擺譜的事。不過沒有理論知識,他可以自我實踐啊,就按照自己的方法走,直接提馬。
溫立豪在一旁看到司迪俊秀的落子。瞬間就知道司迪俊秀原來真的是個門外漢。不懂象棋,就單說象棋這一方麵,自己一開始是真的高估他了。
溫暖嘉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驚,一眨眼司迪俊秀就被曾大富吃了一炮一馬和一車。
這接下去還怎麽玩啊,司迪俊秀,你真是個大笨蛋。知道是曾大富挖了一個陷阱讓你跳,你還傻乎乎地答應跳了下去。
曾大富現在是越殺越起勁,甚至有的時候,他為了殺司迪俊秀一子,竟然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的辦法也用了。可想而知,他曾大富是有多恨司迪俊秀。
“將軍。”
曾大富高興地大叫了一聲,順手把馬一拉。殺到現在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司迪俊秀你就等著輸吧。
在曾大富喊出將軍以後,溫立豪在旁邊連臉色都變了。現在這局麵不就是剛才自己的那盤殘局麽。連位置都是沒有變。
溫立豪漸漸開始心驚,這個司迪俊秀從一開下棋,每走的一步,好像都是為了製造這個殘局。這是為什麽呢?難道?
看來,司迪俊秀的確不能小覷啊?嗬嗬,棋下到這。溫立豪這個老薑也開始漸漸明白。
原來從一開始,並不是曾大富逼司迪俊秀,殺的司迪俊秀退無可退,而是司迪俊秀,每走一步留一個陷阱,隻等曾大富鑽,然後就用殘局來定勝負。
雖然不知道殘局到底是誰會贏。但是光說能夠把一盤棋有意地製造成殘局的人,已然是高人了。
這個司迪俊秀真的沒有學過象棋?真的如他所說,是個菜鳥?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溫立豪心裏是絕對不相信的。
“這,這不是剛才的那盤殘局嗎?”溫暖嘉在一旁也看了出來,驚訝地指著棋麵,看著司迪俊秀。
本來曾大富還沉浸在殺司迪俊秀的棋殺的爽快的,聽見溫暖嘉這麽一說,他也心中一驚,再細看棋麵,真的就是剛才自己走的那盤殘局。
曾大富除了心驚,額頭的冷汗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開始往外冒。
能讓自己這樣無意識地配合著走成這樣一副殘局的司迪俊秀,他真的是菜鳥?我曾大富是不是太低估他了?
可當他看到司迪俊秀手裏拿的是紅棋的時候,曾大富的擔心疑慮通通跑的不見蹤影了。就按上盤棋那樣走,司迪俊秀必死無疑。
司迪俊秀拿起手中的士,往前一推。
“如果這盤棋,我要是下成和棋的話,那也算我輸吧。”司迪俊秀腦子裏飛速的浮現著整盤棋的走法,他的自信心也越來越足了。
緊接著,士一提,將露了出來。而司迪俊秀的將正對著曾大富的帥。
“將軍!”
司迪俊秀話音落下,曾大富才開始醒悟過來,可是現在醒悟過來還有什麽用啊?
他曾大富完全受製於司迪俊秀,司迪俊秀每走的一步,好像都在壓製著曾大富。
曾大富簡直就要氣的吐血了,他現在什麽也不能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馬在對方的攻擊下失去應有的作用。
“將軍。沒棋。”司迪俊秀最後將兵往前麵一推,曾大富的棋就全部都被封死了。
“對,對,我怎麽沒想到,可以這樣用兵了。真的是實踐出真知啊,這棋下的太精彩了。盡然能以一車之兵,護著一兵過河。直接把敵人逼落馬。妙,太妙了。”溫立豪看到自己最近一直在苦思冥想的殘局就這樣破了,你怎能叫他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