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身體不舒服
司迪夫人說出來的話,顯然是沒有一絲一毫道理的,Flower聽著她母親的話,覺得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Flower想到這裏,不由得才想起來,雖然說賓館的是事情是自己幫助綾瀨遙策劃的,但是真正讓溫暖嘉走到這一步的,還是那個蔣曉琬。
是啊,溫暖嘉落魄至今,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蔣曉琬那個卑鄙的毒婦,所以Flower覺得,如果蔣曉琬要是對付自己的話,說不定也會用一些比溫暖嘉還要過分的卑鄙手段。
“媽,你說說看妍姐會流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幾乎都要拜蔣曉琬那個婦人所賜,你說說看為什麽那個蔣曉琬的陰謀詭計,是一個接一個的,她真有那麽聰明麽?會不會後麵還有什麽人在幫她?”Flower有些疑惑地衝著司迪夫人問道。
“她能有什麽陰謀詭計啊,如果不是老爺對她百般忍讓,蔣曉琬的那些雕蟲小技,恐怕一個也施展不出來,你以為老爺什麽都不知道麽?隻是老爺不想去理會這些事情,至於溫暖嘉,我看她也是活該,活該今天這個樣子。”司迪夫人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看了一眼艾麗舍,那目光好像在說如果你不聽話,以後也會像溫暖嘉一樣慘一樣。
艾麗舍被司迪夫人看的渾身不自在,說實話艾麗舍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掉進了魔窟的柔弱女子,以後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司迪夫人這個老魔頭的無盡恐怖手段。
艾麗舍感覺在大廳呆的十分難受,最後在司迪夫人的這種目光之下,艾麗舍感到自己更加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於是也不說話,也不回應,就像是一個躲避鬼子進村準備藏躲的小八路一樣。
艾麗舍雖然不清楚溫暖嘉在司迪家的生活情況,但是從現在這個狀態看,艾麗舍覺得溫暖嘉在司迪家絕對不可能好過了,因為通過看司迪夫人的所作所為,就能看的出來。
艾麗舍剛走不到一分鍾,Flower笑著說道:“其實大嫂人還可以,我看大嫂有些地方和妍姐有點像,不過還是有點太生澀了,不過媽你不能因為大嫂的生澀就這麽對待她,要知道大嫂如今還在高等學府裏麵進修,以前也沒有從事過工作,一直都是校園生活,肯定很多東西都不懂,你這樣對別人,有點過分了哦。”
“再說了,現在哥不也已經訂婚了麽?哥既然答應了,那麽離結婚洞房就不遠了,到時候媽就不用那麽愁眉不展了。”
“我過分?到底是我過分,還是艾麗舍那個卑鄙無恥的老爹過分,艾麗舍的那個無恥的父親艾富貴,竟然在關鍵時刻反悔了事先的合同,讓我們司迪家白白虧損了北河灣的那塊地產,你說可氣不可氣?我今天對這個艾麗舍還算是客氣的,以後會有更加痛苦的事情等著她,我會讓她知道知道,我們司迪家那可不是好惹的。”
“而且你剛才說的離結婚洞房不遠,我也不讚成,你難道沒有看看你哥現在的狀態麽?我的確是一直都主張你哥馬上結婚生子,但是這一次顯然不同,你哥那明顯就是糊弄人的,而且今天司迪立輝還來了這麽一出,在關鍵時刻人都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了,天知道以後司迪立輝會不會真的和那個艾麗舍行夫妻之事,如果你哥壓根就不跟艾麗舍同房的話,那麽恐怕我想要孫子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要真的是這樣,我幹脆直接去孤兒院抱養一個得了。”
“孤兒院抱養回來的,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再說了,大哥又不是那方麵有問題,幹嘛要去抱養啊,不是給自己添堵找罪受麽?”Flower笑嘻嘻地說道。
的確是這樣,司迪立輝的身體狀態,各方麵都沒有問題,這一點司迪夫人還是知道的,畢竟以前司迪夫人逼著司迪立輝去做過一次檢查,但問題就是司迪立輝根本就沒打算去好好地找一個媳婦回來。
司迪夫人是盼星星盼月亮,想要盼來一個孫子,但是這都盼了好多年了,司迪立輝還是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聽從自己的安排,司迪夫人為這件事情,簡直都快要愁死了。
說實話,溫暖嘉來到醫院之後,覺得十分奇怪,因為司迪立輝竟然也在落秋中心,而且看樣子好像是身體不太舒服,這讓溫暖嘉始料未及。
畢竟,到現在為止,司迪家都沒有確切的找到司迪立輝的蹤跡,而司迪立輝此時此刻竟然會在落秋中心,而且還是躺在了自己看護的房間裏麵,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溫暖嘉想知道下情況,所以去護士長哪裏去問了問,護士長也不清楚司迪立輝的情況,隻是目光朝著和溫暖嘉一個房間的同事寧靜瞄了兩眼,意思是說王靜知道情況。
溫暖嘉對於寧靜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寧靜是和溫暖嘉一個看護房間的同事,寧靜是屬於值夜班的,溫暖嘉因為關係的原因一直都上白班。
到了現在這個時間段,其實已經要交接了,但是寧靜就是不說交接的事情,而是經常麵帶笑容在司迪立輝躺著的房間裏跑來跑去,分明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溫暖嘉也不想管寧靜的心裏到底是在打什麽主意,這些都不重要,溫暖嘉現在隻想知道司迪立輝到底怎麽了,想知道司迪立輝是因為什麽情況才住在落秋中心醫院的,畢竟司迪立輝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很健康的,突然之間怎麽住院了呢?
“寧靜,司迪立輝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會住院了呢?”溫暖嘉平和地問道。
寧靜看了一眼溫暖嘉,本來不想搭理溫暖嘉的,但是想到如果真的不說一句話,實在不太好,於是便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問我,我問誰去?”
寧靜說完之後,又坐在椅子上拿出一麵小鏡子,趕緊把因為一夜沒睡給化沒了的妝容補一補,那樣子好像是要去相親一樣。
寧靜把妝容補好,然後帶上一些醫療器具又奔向司迪立輝的房間,這讓溫暖嘉感到十分的無奈,溫暖嘉也不知道這個寧靜的腦子裏麵想的什麽,而且剛才寧靜說出來的那一句話,也讓溫暖嘉即便是有話想問,也再問不出口了。
不過溫暖嘉也不是那種被一句話就能堵死的人,溫暖嘉畢竟很擔心司迪立輝的情況,所以溫暖嘉還是跑去了司迪立輝的房間裏麵,想要看一下。
溫暖嘉來到司迪立輝的房間之後,發現司迪立輝此時此刻正在睡覺,而且還不像一般的睡覺,睡的非常熟,非常死,司迪立輝的手臂上還紮著吊針的針管。
溫暖嘉不清楚司迪立輝是怎麽了,畢竟司迪立輝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不過溫暖嘉知道,很多嚴重的病,外表是沒有症狀的。
不過越是沒有症狀的病,有可能就更加難治,所以溫暖嘉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垃圾桶裏麵的針劑。
溫暖嘉發現寧靜給司迪立輝輸液的針劑,都是一些安定以及養神的,才算是有一些放心。
就在溫暖嘉這麽想著的時候,房間裏麵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這個人溫暖嘉不是很熟悉,見麵一兩次,甚至都叫不出來名字,不過溫暖嘉知道這個人是司迪立輝的朋友。
因為溫暖嘉曾經見過這個年輕男人和司迪立輝在一起有說有笑,像是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這年輕男人正是司迪立輝的好朋友,大鵬。
大鵬一進來就大大咧咧地說道:“溫暖嘉,你不用管我,我就是來看一下司迪立輝,這個家夥睡的還挺香啊。”
大鵬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了上去。
溫暖嘉一看到大鵬進來,當即就問道:“司迪立輝為什麽會住進醫院呢?他身體沒什麽事情吧?”
大鵬衝著溫暖嘉笑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道:“司迪立輝那身體能有什麽事情,也就是多喝了點,你說這個家夥平常也不見他怎麽喝,就昨天晚上不知道他是撞邪了還是怎麽了,竟然一個人喝了三瓶XO,不但如此還喝了兩瓶紅酒,喝這麽多酒,當然是酒精中毒了,隻能送他來醫院了。”
大鵬說完之後,接著說道:“我今天被司迪立輝給拖累死了,我那邊還有不少事情沒處理,但是我也不能走啊,隻能在這裏陪他,不然的話,司迪立輝起來之後知道我這個好朋友關鍵時刻不在身邊的話,還不知道會把我罵成什麽樣呢。不過這個家夥也真是的,放著嬌滴滴的訂婚老婆不去享用,非要跟我一塊去喝什麽酒,真搞不懂他。”
“酒精中毒了?這雖然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但是如果酒精中毒的厲害的話,也會造成很大傷害的,司迪立輝怎麽會那麽不小心,怎麽那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溫暖嘉有些吃驚地說道。
說實話,酒精中毒的症狀溫暖嘉也十分清楚,雖然不至於死亡,但是也有不少因為酒精中毒死掉的例子,司迪立輝為什麽會喝那麽多酒,難道是因為不想和艾麗舍在一起麽?
既然司迪立輝那麽不想喝艾麗舍在一起,那麽為什麽還要答應K公司的婚事呢,這真的讓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