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殺手1

  “無名鼠輩!”劉大郎聲音剛落,幾道身影破窗而入。隨即寒光四射,刀光劍影,齊齊的攻向劉大郎。劉大郎聚集心神對敵,心中暗暗心驚,這些人伸手了得,出手狠辣,任何一個都是殺手中的極品,是誰有這麽大的能力,一下子找了這麽多人,難道是京城那邊動手了?

  想到這個可能心裏一驚。暗道:來的好快!


  這些殺手招招狠辣,要製劉大郎於死地,怎奈劉大郎身手了得,應對的如戲水遊龍,那些殺手用盡渾身力氣也近不了劉大郎的身。打鬥一陣,有人心生邪念,刀口一轉,刺向了昏睡在榻上的莫彩離。劉大郎察覺對方的心思,大怒的喊到:“找死!”心中卻驚的要死。飛身去救莫彩離。


  殺手也看出了他的意圖,不要命的阻攔。這一阻攔之下,劉大郎在想營救已經是不能,眼看著刀要落到了莫彩離的身上,絕望,痛苦接至而來,如野獸一般大聲的喊到:“不要……”


  “哐當……”一聲,劍光四射,兵器和兵器之間的碰撞的聲音格外的清脆,之後,莫彩離榻邊站了一個狂傲紫衣男子。劉大郎看去,心中大定,這男子正是五絕之一的紫衣!接著,已經破碎的窗子處,又閃身跳進四個人,四個人分別黑白青藍。黑衣男人高大手拿一把長劍,一臉的狂野,白衣男子文質彬彬,手拿一把紙扇,嘴角似笑非笑,青衣男子一臉的陰柔,手裏拿著一對匕首,藍衣男子滿麵憂鬱,手裏拿著一根鐵笛,與手拿鐵鞭一臉的紫衣男子正是絕情五絕。


  “你們是何人,敢管我們青龍門的閑事!”屋裏的一個黑衣問道,可以看出來這是黑衣人的頭。


  “嗬嗬,青龍門,這是什麽地方?青,你聽過麽?”說話的黑衣男子。


  “沒有!”青衣男子把玩著自己的匕首,陰冷的回答著。


  “哼,一個無名小卒,也敢讓我們記住,真是世道變了!”藍衣男子一臉的憂鬱,語氣裏充滿了控訴,讓人心中為他憐惜。


  “算了,和不懂道理的人不用那麽生氣,送他們上西天吧!”白衣男人搖著自己的紙扇輕輕的說道,像是說就吃了晚飯一樣的簡單。


  “好,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劉大郎,你好好照顧青郡主,我們門主好不容易找到女兒,可不要不到一天就失去了!”紫衣男子對著劉大郎喊到,然後揮著鞭子加入了戰場,掩護著劉大郎撤了下去,來到了莫彩離的身邊,護住她。


  屋中的情況現在已經大轉,殺手門的身手了得最不敵傳奇色彩的絕情五絕,很快這場打鬥就唱了單方麵的廝殺。


  “留個活口。”劉大郎沉聲的說道。


  五絕聞言手下留下了五個殺手的性命,點了穴道扔在了地上。


  劉大郎走上麵,踩著一個問道:“說,誰指使你們來到。”


  哪黑衣人看了一眼劉大郎眼裏閃過一絲諷刺,然後眼睛翻白,頭倒在了地方。劉大郎大驚,上前一把一探虛實。


  “死了?”


  “恩,是中毒!”白衣說道。


  劉大郎皺起眉頭看向其他人,見都是一樣的情況。


  “都死了,都是服毒自殺!”青衣說道。


  “死士?難道京城那邊真的這麽快就伸手了?”劉大郎擔心的說道。


  “也許!”白衣沉思的說道:“看來我們要好好查一查!”


  其他四位也點點頭。


  劉大郎眼睛裏也閃過深沉,看了看四周的屍體,又說道:“我先把這裏收拾一樣,最好給離兒換個房間,看她害怕。”


  五絕對視一樣從對方的眼裏看過笑意,然後青衣說道:“這個換房間的事情就勞煩劉兄,我們五兄弟就打掃了!”


  劉大郎看了看,這要是換屋子,就要抱著莫彩離,自然是他做了,笑了笑點點頭,走上去抱起了莫彩離,換了隔壁的客房!將莫彩離安排好之後。回到了原先的房間,五絕已經將屋子收拾幹淨,而已秋家四個男性也到了。


  “秋兄,你們怎麽起來了?”劉大郎問完,轉念一想,想著四人是被吵醒的,心裏一陣內疚,要不是因為他和莫彩離這些人也不會麵臨著生命危險。


  “哎,說來話長啊。我們父子四人今晚差點命喪黃泉。”秋上貴歎了口氣說道。


  “?”劉大郎更加的疑惑,按照他的猜測,這批殺手應該是京城那邊派來殺離兒的,怎麽會節外生枝的對秋家人動手。要知道殺了莫彩離和他,朝廷不會追究,因為這件事不能走到明麵,可是殺了秋家人,就完全可以讓有心人借題發揮,直接按秋家案處理,按理說京城那邊的人不應該會這麽蠢。


  “你們走後,我們門主放心不下,就讓我們出來需找,我們找到了這裏,本想在暗中行事,卻不想看到秋家有黑衣人潛進秋家,就跟在後麵,發現他們要殺秋家眾人,就順手給我救了!”白衣解釋道。


  “這樣就說不通了!他們……不可能動秋家……”劉大郎隱晦的說道。


  五絕自然是明白劉大郎的意思,也跟著點點。


  “秋兄,今天受驚了,你們好好回去休息吧。”有很多話不能在秋家人說,劉大郎張開送客。秋家人四父子,也是識時務的人,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就告辭走了。


  “這事不對,要是京城那邊的人動手,是不會牽連秋家,讓事情有名正言順走明路的理由!”劉大郎在秋家父子走後就說到。


  “是啊,按理是這樣,可是他們的確要秋家人的命。”白衣說道。


  “難道這件事不是京城那邊的人做的!”劉大郎疑惑的問道。


  “不一定,也許,是他們找到了另外的替罪羔羊!”白衣假設的說道。不過……


  “這樣的話就都說得通了!”


  “是……那個代罪羔羊會不會是……孫毅財?”劉大郎猜測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說?”白衣問道。劉大郎便將於孫毅財發生的衝突說了一遍。


  “可是孫毅財沒有這麽大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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