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第二百七十三章 榮宇的詭計
榮宇一想到賀輝能夠為自己對付柳姝,從而贏得韓雲珊的芳心,心裏的那絲傲氣就頃刻間消失殆盡了。
隻要能夠贏的韓雲珊的歡心,繼而娶她為妻,又有什麽不能犧牲的呢?更況且犧牲的也隻是自己的一點麵子,這點麵子跟韓雲珊絕色女子比起來,簡直就是渺小至極。
因此,榮宇決定放下自己的尊嚴,誠心誠意的求賀輝辦事。
榮宇收起臉上的一絲怒容,轉而笑逐顏開的對賀輝說道:“大當家的,本公子今天前來拜訪你,是有一事相求,還望大當家的首肯!”
榮宇說的彬彬有禮,但賀輝卻不以為意。
賀輝隻是一個粗鄙的土匪頭子,沒有什麽文化,最討厭榮宇這些文鄒鄒的一套。
於是,賀輝直接不耐煩的吼道:“行了,你別文鄒鄒的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他娘的跟老子來這套!老子從來都是說什麽就是什麽,不拐彎抹角!”
賀輝性格直爽,不喜歡聽榮宇說那些廢話。因為他覺著那些廢話根本就沒有什麽用,到頭來,還得回到正題上來,一來一回時間倒是浪費了不少。
榮宇見賀輝如此粗俗,心裏很看不起他,但為了求他辦事,也不得不畢恭畢敬起來,他連忙奉承的說道:“是,是,大當家如此豪爽,本公子佩服!那公子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大當家的容稟!”
賀輝見榮宇還沒有回到正題上來,怒了:“你他娘的怎麽回事?有屁就快點放,老子還有正事要辦呢!”
其實賀輝這樣說,也隻不過是催促榮宇盡快說事,他一個土匪頭子哪裏有什麽正事要辦?真要辦的話,那也是玩女人!
榮宇被賀輝這樣的人弄的有點哭笑不得,不得不直言說出自己的此行目的,他坦陳道:“是,大當家的。本公子今天來,是想求大當家的替本公子劫持一個人!希望大當家的能夠幫忙!”
榮宇覺得賀輝定會答應,因為他們這些土匪幹的就是這個營生,哪有土匪給銀子不辦事的?因此,榮宇說的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賀輝一聽榮宇要自己替他劫人,立刻來了興趣,質問道:“你要老子替你劫什麽人?快說!男人還是女人?”
賀輝覺得一樁買賣上門了,心裏一直竊喜。
榮宇見賀輝發問,心知順利,連忙開口說道:“回大當家的,是個女人!”
賀輝一聽女人二字,立刻來了興趣。這小子要自己替他劫女人幹什麽?賀輝實在搞不懂。
看榮宇的穿著,就知道,他是個有錢的大老板,非富即貴。這樣的人,想哪個女人還需要求自己替他劫嗎?
賀輝越想越覺得離譜,他覺得榮宇的腦子燒壞了,好好的銀子非得白送給自己,真是揮金如土啊!
賀輝詫異的質問道:“你讓老子給你劫女人,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老子劫人,也不是隨便替人劫的!你得說出你劫人的原因,老子才能考慮是否幫助你!”
賀輝想先問清楚榮宇劫人的真實目的,好對整件事情充分了解,然後才好下手。
如果是當官的夫人,賀輝自然得掂量掂量了。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土匪,得罪那些大官,可不是件好事。
榮宇點點頭,回答道:“是,是,大當家的說的在理。本公子求大當家的替我劫的那個女人,他和本公子有些矛盾,屢次三番的和本公子作對,因此,本公子想好生教訓教訓她一頓,所以,求大當家的成全,事成之後,本公子一定重金答謝!”
榮宇隱藏了自己劫持柳姝的真正目的和原因,隻是輕描淡寫的說柳姝和自己有矛盾,好讓賀輝不知道自己的為人如何。
賀輝一聽,就覺得奇怪了。一個柔弱的女子,能有多大的能量,怎麽會得罪榮宇這樣的老板呢?
賀輝有點不可置信的質問榮宇道:“我說,你他娘的是不是把老子當三歲小孩子哄呢?一個女子,她能得罪你?還他娘的有矛盾,你身為大男子漢,臊不臊的慌啊!”
其他的小土匪一聽賀輝對榮宇的嘲弄之言,皆哄堂大笑起來。
“真沒出息!老子還以為這小子是個色鬼,惦記人家女人的姿色呢!沒想到是個孬子,連個女人都鬥不過?,真是丟咱們男人的臉麵!”
“可不是嘛,一個站著撒尿的老爺們,居然鬥不過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丟不丟臉呐?”
“要是老子碰到那個女子,一準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男人駕馭不了女人,笑話!”
賀輝和一幫小土匪的嘲諷話語,直臊的榮宇滿臉通紅,榮宇心裏十分的氣憤,可又不能發作,這些個土匪可不是吃素的,衝撞了他們,剮了你也沒有辦法。
榮宇深知這一點,於是,他忍辱負重的向賀輝解釋道:“大當家的,本公子可從不說假話!確確實實是那個女人和本公子有些過節,要不然的話,本公子又如何會來求大當家的幫忙?還請大當家的相信公子!”
榮宇說的言辭懇切,但賀輝還是有些不信,什麽樣的女子能夠讓榮宇這樣的大老板屈尊下跪來求自己這樣一個土匪頭子呢?
賀輝感到十分的好奇,他立刻饒有興致的逼問榮宇道:“你他娘的倒是說說,那個女子是什麽身份出身?老子才能相信你!”
榮宇就如實的回答道:“回大當家的,那個女子,她叫柳姝,是鄉下的一個村姑,家裏是種地的,但此女十分的刁蠻,經常出言侮辱與本公子不說,還處處和本公子過不去,本公子也實在被逼無奈,隻得來求助與大當家的!”
賀輝見榮宇要自己綁架的隻不過是一個村姑,沒有什麽背景,很不在意的說道:“行了,繞了半天,隻不過是一個村姑,瞧把你弄成啥樣了?老子真心的看不起你,你不像個爺們!”
榮宇的手下幾個弟兄見賀輝如此的侮辱鄙視自己的主子,氣的咬牙切齒,準備發作,卻被榮宇揮手製止了。
榮宇對賀輝的侮辱性語言已經不敏感了,隻要能夠讓他出手幫自己劫了柳姝,自己的一點顏麵又算得了什麽呢?
於是,榮宇就服軟的說道:“大當家說的是,本公子是……是……是不像個……”
賀輝被榮宇這樣結結巴巴的語言已經弄的不耐煩了,他嗬斥一句道:“行了行了!老子不是故意羞辱你,老子也不管你他娘的什麽原因了,老子就問你一句話,你給老子多少銀子?”
賀輝現在對榮宇和柳姝之間的矛盾糾葛已經不感興趣了,他知道榮宇不會說實話,畢竟,一個大男人要綁架一個女人,十分的丟臉,所以,賀輝直接問價錢了,好做成這筆買賣。
隻不過是一個村姑,有什麽大不了的?
劫就劫唄!
榮宇見賀輝直接問價錢了,連忙急不可耐的說道:“這個數……大當家的,覺得合適嗎?”
說完,榮宇就舉起右手,楂開自己的五指。
賀輝一見,冷笑道:“就這麽點銀子?你打發給要飯的吧!”
賀輝明顯對榮宇說出的價錢不滿意。
說完,賀輝直接大手一揮,吩咐手下道:“去把這次弄來的金銀珠寶抬過來給咱們的大老板瞧瞧!”
手下的土匪一聽,連忙唯唯諾諾的回答道:“是,大當家!”
說完,土匪們就去了庫房,把一大箱金銀珠寶給抬了過來。賀輝令一個土匪打開箱蓋子,讓榮宇瞧瞧。
榮宇一看,頓時驚得不輕,沒想到這些土匪搶了這麽多的金銀珠寶,怪不得他們對自己的價錢看不上了。
原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呀!
榮宇的麵子一下子掛不住了,比這更多的銀子,他可舍不得出。榮宇可是一個商人,商人重利,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賺別人的錢,他們哪裏舍得出那麽多錢給別人?
於是,榮宇決定從柳姝的姿色下手去吸引賀輝來幫助自己劫人。
榮宇假裝慚愧的對賀輝說道:“大當家的,不是本公子不舍得出銀子,實在是本公子財力不夠雄厚,無法支出那麽多的銀子!跟大當家的這些珠寶來比,本公子的一點家當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說完,賀輝的臉色的陰沉了下來,榮宇的這句話分明就是不願意出多數的銀子。
看來這次撈不了多少油水,賀輝的興趣一下子沒了,他不想幹這個買賣了。一個窮苦的村姑,劫她幹什麽?既撈不了銀子,又讓自己的臭名聲擴大化了,這是何苦呢?吃飽了撐的嗎?
賀輝幹脆的拒絕道:“既然如此,那這個買賣,老子就無法……”
不等賀輝說完,榮宇連忙打斷他,繼續說道:“大當家的莫急,本公子還有下情稟報,這個柳姝姑娘可是聰慧絕頂,又兼容貌俊秀呀!大當家的難道不想見見嗎?”
賀輝一聽柳姝長得俊俏,連忙追問道:“這姑娘果真長得那麽俊俏?”
榮宇連連點頭,描敘起來道:“當然,大當家聽本少爺細細說來。那柳姝,眉如柳葉,眼含秋波,膚如凝脂,身段更是苗條的像柳枝似的,還有最動人的那個兩對……,而且,她十分的聰慧,討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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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榮宇為了說服賀輝綁架柳姝,不惜使用了騙術,把柳姝簡直誇上了天,說柳姝是如何如何的貌美如花又聰慧過人,簡直是天仙下凡了!
就榮宇說的,別說是這群沒見過大世麵的土匪,就是皇帝老子聽了隻怕也得生出強烈的好奇心來!
果然,這群土匪,包括土匪頭頭賀輝,俱都一臉驚奇的聽著榮宇的誇誇其談。
都想見一見這個人見人誇,花見花開的絕色女子柳姝究竟長得如何的美貌。
“那個柳什麽的,當真有這麽美貌動人?”一個叫阿三的土匪眼珠子冒泡道。
“那是,否則本公子何須花重金求大當家的?!”榮宇一臉的肯定。
賀輝心中大動,如果這個柳姝姑娘真的有榮宇嘴裏說的那麽美麗動人,那麽他可就有豔福了。
“榮公子,倘若真的如你所說,老子就答應你了。”賀輝最終同意了替榮宇擄人。
“如此,就多謝大當家的了,事成之後,本公子還有重謝。”榮宇騙過賀輝,不由大悅起來。
“隻是這辛苦費,是少不得的,畢竟老子的寨子裏有這幾十上百號的弟兄,不能白白給人幹活!”榮宇如是道,他是土匪,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益。
“好說!好說,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哈哈哈。”榮宇一臉得意非凡的笑笑,說完卻是有些後悔,似有些打臉。
隨即在一眾土匪的注視下,榮宇吩咐仆從將錢袋子拿來。
仆從一臉心疼的將錢袋子遞給榮宇,眼巴巴的想看看公子拿多少金子給土匪。
下一秒,仆從的心尖兒就不由的疼的厲害起來。
“哐當!”一聲。
榮宇看都不看,直接將手裏的一袋子金子扔到了眼前的桌子上,拍拍手,衝賀輝笑笑:“那就有勞大當家的了。”
我的主子,用不著給這麽多吧,這些金子都夠小的花幾輩子的了。
仆從看了看榮宇,想提醒他拿些回來,可是下一秒,兩個小土匪已經撲到了桌子旁邊,打開錢袋子,伸手將金子全部都給倒下來……
咚咚咚咚咚!
幾十錠金元寶落在桌子上發出響動,仿佛敲打著仆從的心。
“哇!這麽多的金子!榮公子果然是出手大方,哈哈!”一個小土匪抓起金子欣賞道。
賀輝看了一眼,點點頭,表示可以。
“還有嗎?”另一個小土匪一邊咬著金元寶一邊貪婪的道一句。
還要?仆從恨不得抽這個小土匪一巴掌,你這口比獅子還大呀!仆從心中又疼又恨道。
榮宇聽了,毫不在意,笑了笑,隨即伸手將身上隨身帶的金子全部掏了出來。
仆從看見了,兩眼放光,心中在滴血,再也忍不住了,便伸手偷偷地扯了扯榮宇的袖管,低聲衝榮宇道:“公子,對這些土匪,那些金子都多了,足夠了,不用再給了。”
榮宇卻仿佛沒聽見仆從的話似的,一伸手就將剩下的金元寶全部扔在了桌子上。
“為表誠心,這些隨身的一些金子,本公子全部留下,給兄弟們買幾壇酒喝喝!”榮宇一臉瀟灑的衝眾土匪拱拱手。
仆從的心在滴血,心中直罵榮宇太能揮霍了,可是偏偏他不敢當眾阻止,那些土匪冒光的眼珠子讓他害怕,怕阻止了土匪會拿他出氣。
而榮宇,則想的及其的開,並不是他不心疼金子,要在平日裏,除了去逛窯子,他從來也不可能拿金子給別人的!
可是當下,他必須大方起來,因為他隻要收買賀輝綁架了柳姝,那麽他就可以成功的從柳姝的嘴裏掏出各種各樣的菜肴秘方,而且他還可以將柳姝眷養起來,讓她長期的為他出力,那麽他的酒樓就會獨霸一方,成為頭牌!
如此,銀子,金子,還不是嘩啦啦的往他府裏淌,這個算盤榮宇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最重要的,他可以既得了銀子又能夠幫韓雲姍教訓柳姝一頓。
這樣,不就是美人兒金子雙收的美事兒了!
所以,榮宇今天才表現的格外大氣,他仿佛已經看見了美人在懷,金銀滿箱的那一刻了,也因此眼下的這點金元寶算得了什麽?
一個柳姝,就是無價之寶!是他賺銀子和收獲美人的利器!他能吝惜?斷斷不能啊!
“好!榮公子果然爽快!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待那柳姝被我擄來後,我會派人去通知你來取人的。”賀輝一拍椅子道。
“多謝大當家的仗義!待成功之後,必有厚報。”榮宇大喜。
“榮公子是貴客,如果有時間,可以留下來吃一頓便飯。”賀輝客氣道。
榮宇轉首擰眉看了看山寨,一片土裏吧嘰的,桌子上都是泥土,那地上的幾個酒罐,就那麽敞開了放著。
心中直搖頭,畢竟他是開酒樓的,天天吃的是山珍海味,這種環境,叫他如何吃的下去,再說,和這一群粗魯的土匪吃飯,他能吃的開懷?
“實在抱歉的很,大當家的,本公子府中還要要事,因此便不能多逗留了,改日,得了空了,本公子一定請大當家的和眾位弟兄喝酒。”榮宇拱手推脫道。
“嗯,那好吧。”賀輝點點頭,本來他就是客氣一句,沒真打算強留榮宇吃飯。
“來人!送榮少爺下山!”隨即賀輝一揮手,吩咐小土匪道。
“得令,榮公子請!”一小土匪引路道。
榮宇衝賀輝拱拱手,遂帶著下人離開了飛雲寨。
回去的路上,榮宇心情非常的暢快,像是久憋著的一口悶氣終於散去,他仿佛已經看見了柳姝在自己的逼迫下一一道出菜肴的秘方,他的酒樓開始紅紅火火起來,徹底壓垮了那蕭家酒樓,一個個仆從抬著整箱整箱的金銀往他榮府裏不停的搬。
而他自己,則騎著高頭大馬,後麵的花轎裏坐的是美貌的韓雲姍,進了榮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韓雲姍蓋著個紅蓋頭坐在紅床上,榮宇興奮之極,拿起稱杆兒,一步步朝著美人走去準備翻雲覆雨一番……
“主子,主子!”
榮宇正想的入神,眼看著就要揭開韓雲姍的紅蓋頭洞房花燭,春宵一刻了,卻突然傳來仆從刺耳的喊聲驚醒了他的白日夢。
定了定神,榮宇才發現自己還在回府的馬車上呢!
這個該死的仆從,我正要入巷了,你卻幹擾我的好事兒!可惡。
“怎麽了!”榮宇憤憤不平的掀開轎簾看著正在趕馬車的仆從。
“主子,屬下覺得你今天實在是做了個冤大頭,那些土匪,其實你根本不用給他們那麽多銀子的,又不是讓他們殺人越貨,綁個女人而已,您卻給他們那麽多金子,實在是太可惜了!哎。”仆從一想起榮宇眼都不眨一下便把帶的金子全部給了土匪,心中便一陣子憤憤然。
這個狗日的居然是替自己心疼金子,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榮宇心中哭笑不得,方才的怨氣頓時也煙消雲散。
“你懂什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做買賣,還能舍不得花那幾個銀子!”榮宇一臉鄙視道。
“可那不是給的太多了嘛?一個柳姝,值那麽多金子麽?”仆從不解,他想,那麽多金子,要多少時間才能賺到啊。
“我且問你,剛才給土匪的那些金子和咱榮府的酒樓相比,哪個更值錢?”榮宇忍不住想要得瑟一下。
仆從稍稍思考了一下,隨即一臉肯定道:“那當然是酒樓值錢,那些金子再多也比不了日進鬥金的酒樓啊!”
“還算不傻!既然知道酒樓重要,之前在土匪窩裏還勸我縮手縮腳的幹什麽?”榮宇一臉鄙視。
送金子跟酒樓有什麽關係?土匪又不搶酒樓的!仆從搖搖頭表示不解。
“這…二者之間有什麽幹係麽?主子,我們就是不請土匪抓柳姝,我們酒樓不也好好的?”仆從一臉疑惑,隻是生意差些罷了。
“你懂個屁!柳姝要是一直給蕭家酒樓出新菜肴,那些人為了嚐鮮都往他蕭家去了,我們榮府的酒樓又能堅持到幾何?酒樓都沒人進了,我還從哪裏去賺銀子!”榮宇教訓著仆從,望他多長些腦子。
“小小一個柳姝…我們大可以去請其他名廚來就是,主子,請土匪綁架是既危險又費銀子,整日也跟著提心吊膽,依屬下看還不如去另請廚子呢!這麽多的金子,還怕請不到一個好廚子?這天下比她好的廚子可海了去了…”仆從依舊心疼那筆金元寶,也不知今天哪裏來的膽子,竟敢多說這麽多。
榮宇聽了不由長歎口氣,跟這個沒腦子的仆從聊生意簡直是對牛談琴!
天下是有更厲害廚子,可天下之大,他榮宇到哪裏去找?又如何請回來?難道一日找不到,他就眼睜睜看著他榮府酒樓一天天的垮下去?
“哎,你一個小廝,你不懂生意經,有現成的鍾鼓不敲,反去練銅,這不是白費力氣?再說,有什麽危險的?又不用我們親自出手,就是抓人也是抓土匪,與我何幹?”榮宇一臉的不屑。
之所以他不親自動手就是這個道理,萬一官府追查起來,現在也隻能查到土匪的身上,而土匪,是絕不會輕易被官府抓到的,如此,自己還有什麽危險?
“不是,主子,要是土匪泄漏了我們的消息,那可如何是好……”仆從一臉擔心道。
“住嘴!你個晦氣的家夥,誠心詛咒我是不是?混賬東西,土匪要的是銀子,他泄漏我幹何?再說,土匪都躲在山上,他跟誰泄漏去?”榮宇憤憤的罵了一句仆從,嘩啦一聲放下轎簾,不想再跟仆從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