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悲慘的秦然
看守火獄的士兵看到孟不平又被帶來,神色有些呆滯,他們從未見過兩天內被關進火獄兩次的人。
“無恥之徒!你等著,我從裏麵出來的時候一定打殘你!”秦然罵了孟不平一路,一想到自己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被人從樓梯上踹了下去,心裏就無比的羞憤,恨不得一口口咬死孟不平!
孟不平沒搭理他,而是激動的看著火獄,雖然比自己預想的要早來很多天,不過沒關係,身體還扛得住!
從儲物袋裏掏出幾塊肉,快速啃完,然後掏出水袋大口的飲了幾口。
“垃圾,你這是在給你自己吃最後的飯嗎?”秦然隻要抓住機會就嘲諷孟不平,以解自己的心頭隻恨。
“別墨跡了,你們兩個快滾進去!”將兩人帶來的老者不爽的罵道,他身為赤焰城縱海學院的執法者,本來每天閑的輕鬆,沒事喝喝酒,看看學院裏的漂亮女學生,可這兩天新生開學讓他很不舒服,總是有個小混蛋惹麻煩!
孟不平表情不變的走上鎖鏈,向著第一層走去,熱浪滾滾,囚禁在下麵的人哀聲四起,火毒發瘋似的向著他身體裏鑽來。
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可心裏還是有些亂,平複了一下心情,盤坐在鎖鏈上運轉靈軀訣,身體裏的火毒刺激著他的身體,同時轉換成特殊的能量滋補著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他表情變得扭曲。
秦然在上麵看到孟不平沒有多大變化,心裏送了一口氣,“什麽嘛,也沒那麽可怕啊,學長他們還忽悠我這裏很可怕。”
秦然不屑的一笑,大步走了過去。
“小心點,這裏真的很危險。”士兵好心提醒道。
可秦然不以為意,繼續向前走,走上鎖鏈的時候他感覺腿上一重,熱氣撲來,趕緊用靈氣護住自己的身子,將熱氣和火毒隔絕在外麵的他更加覺得這裏沒有那麽可怕。
但當他正式踏入第一層的時候,臉色猛然大變,身體周圍的靈氣瞬間被熱浪吹散,身體裏的水分快速蒸發!下意識的運轉心法,吸收周圍的靈氣,火毒如同猛獸一般,撲向他的身體。
“啊~”秦然慘叫的倒在鎖鏈上,身體痙攣,與昨天孟不平的情況如出一轍。
“怎麽…怎麽可能這麽疼!”
“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蒸發……”
“為什麽那個小子……王八蛋!他故意裝做沒事的樣子,就是讓我掉以輕心!”
總是有人以最險惡的內心揣測別人,因為靈軀訣的原因,他在火獄裏痛苦並快樂著,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別人在火獄……隻有痛苦,沒有快樂。
“啊~”秦然開始慘叫連連,他想要控製自己,努力不叫出聲來,可就是忍不住,他用眼角餘光瞥見了孟不平,孟不平如高山一般穩重,靜靜的坐在那裏,隻是表情有些變化。
“為什麽……”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個馭獸係的修士,怎麽可能比我這個戰鬥係的人還能忍耐!
士兵看著慘叫的秦然,心裏麵鬆了一口氣,因為孟不平平靜的緣故,他們還以為火獄出現問題了呢。
“來來,上次的賭博沒有分出輸贏,這次接著賭,我賭那個背刀的小子能堅持兩炷香。”
“我賭一炷香!”
那兩個無聊的士兵繼續賭博,當然,他們這次不敢賭孟不平能堅持多久,而是賭秦然能堅持多久。
“轟轟~”天空中傳出巨大的爆炸聲,仿佛驚雷一般。
“馬混蛋!看你學生幹的好事!將我的徒弟弄到火獄去了!”
“去你大爺的紅毛怪!明明是你們戰鬥係的學生找我學生的茬!”
“轟轟~”
馬強和那個戰鬥係的紅毛導師打了起來,向著火獄靠近,他們倆不敢動真格的,否則整個縱海學院都會遭殃。
“你們兩個夠了,身為導師在學院內打鬧成何體統!”院長的聲音悠悠傳來,天空中的雲迅速形成兩隻巨大的手,向著馬強和紅發導師抓去。
那兩隻大手將大半個學院覆蓋,壓迫感極重,仿佛滅世一般,學生們驚駭的看著那驚天偉力,幻想著自己什麽時候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砰砰~”馬強和紅發導師衝破抓向他們的巨手,向著火獄飛來,他們想要將自己的學生弄出來。
眼看已經飛到火獄旁,火獄下麵的鎖鏈突然異動,上麵浮現出恐怖的符文,兩條鎖鏈飛出來,迅速將兩人綁了起來,牢牢控製在外麵,兩人臉色大變,想要將鎖鏈掙脫,卻發現身體裏的經脈好像被什麽鎖住!
“你們兩個都活了一百多歲了,能不能成熟點。”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來,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拿著酒葫蘆兩腮通紅老者,這個老者就是學院裏的執法者,將孟不平和秦然送到這裏的那個老人!
馬強和紅發老怪看到他時,臉色更加難看,如果是院長阻攔他們,他們可以不管,但是這個家夥阻攔,他們不得不聽!
學院的執法者,也是學校的監管者,他不但監管學生,甚至連導師和院長都歸他管,他是縱海學院主院派來的人!
“周老,放過他們兩個吧,他們還小。”馬強懇求道。
“是啊是啊,他們隻是年少輕狂,不小心犯得過錯。”紅毛導師附和道,聽著自己學生的慘叫,他心裏那叫個心痛。
“不小心?”周元冷笑,“兩天進來兩次還叫不小心?還小?放在南州那頭,十四已經進入戰場了!”
紅發導師狠狠的瞪了馬強一眼,趕忙說道:“那都是他學生惹的禍!我的學生可都是乖寶寶。”
“我呸!乖寶寶,你別惡心我行不行,哪次學院的打架事件沒有你們學院的學生!”馬強咒罵道。
“給我閉嘴!”周元冷喝一聲,“我不管誰對誰錯,隻要犯錯就要被丟進火獄,這是院規!誰在多嘴,誰的學生就在裏麵多呆半個時辰!”
兩人趕忙閉嘴,他們知道周元可是說到做到的,現在他們隻能對自己的學生表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