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正是恒海市公安局趙局長發出的,“這夥武裝勢力是對華夏尊嚴的挑釁,劉傑,我知道你能耐大,你盡管放手去做,我們會給你最大程度的支持,要他知道,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趙局長說話鏗鏘有力。“我們會聯係當地公安局給你技術支持。”
劉傑點了點頭向趙局長道謝,趙局長想了想之後對熊茉莉說道“茉莉,你也一起去吧,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
熊茉莉點點頭之後轉身就去準備,不久,劉傑,熊茉莉,王霸,葉麟和司徒毅五個人就出發了,恒海市到濱海市也不遠,開車走高速公路也隻需要兩個多小時,很快眾人就踏上了濱海市的土地。
恒海市和濱海市雖然是相鄰市,可是發展程度卻截然不同。
劉傑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等待著村上雄打電話過來,果然不久,村上雄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依舊是那個嘶啞刺耳的聲音,“你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濱海市了吧。現在你到薛山南路的坦克酒吧去吧,記住,隻能一個人哦。”
“好。”劉傑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老大,我們跟你一起去。”王霸出聲了。
“不,不可以,我猜他絕對不在那個什麽坦克酒吧,他讓我去目的應該是為了確認有沒有人和我一起去,要是你們去了,杜朵兒的處境就危險了。”劉傑拒絕了王霸的提議,隨後對熊茉莉說道“茉莉姐,你是警方人員,麻煩你到濱海公安局調查一下附近的家具製造廠,特別是廢棄的家具製造廠,從之前視頻的背景來看,他們很可能就在家具製造廠裏。”
“嗯,好的,我馬上去。”熊茉莉點點頭,隨後,劉傑直接下車打車前往了村上雄在電話上說的地址。就在劉傑到了酒吧不久,一個電話打過來了,又是村上雄的,雖然知道村上雄肯定不在這,但是劉傑故意做出憤怒的樣子迷惑村上雄,“你耍我,人呢?”
電話中的村上雄似乎聽出了劉傑話語中的怒氣,笑著說,“別著急嘛,劉傑,我是看你大老遠的跑了那麽長時間想讓你喝點東西歇歇腳啊,不過既然你不領情,那好吧,你去恒海路上的大潤發的肯德基啊,記住哦,還是一個人去。”隨後又掛了電話。
“媽的,耍我呢,草”劉傑生氣的罵了一聲,當然他這生氣是裝給人看的,劉傑判斷,自從進了坦克酒吧,自己就被人監視了,所以劉傑故意做出憤怒的樣子給對方看。果然就在劉傑出去後,剛剛在劉傑旁邊喝酒的穿著白襯衫的文質彬彬的男子就掏出了手機,“社長,那個人已經生氣了。”隨後就掛了電話繼續跟蹤劉傑。
劉傑按照村上雄的要求又坐車繞了一大圈來到了恒海路,走進了肯德基,劉傑知道,這又是村上雄在耍他,然後劉傑的電話又響了,“嗯,到了吧,別急,先吃頓飯吧,旅途勞頓,一下車就要到處跑,我都不好意思了。”村上雄怪怪的笑著。
“你……”劉傑氣結,“你到底想幹什麽。”劉傑一副快要失控的樣子。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沉不住氣。”電話那頭,村上雄歎了口氣,搖搖頭說著,“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吃頓好的,要不,你以後就沒機會了。”說完村上雄就掛了電話。
“社長,你為什麽會這麽說,你就不怕劉傑那家夥不敢來了嗎?”村上雄身後一個人好奇的問著。
村上雄搖了搖頭說“不不不,你還是不了解華夏文化的博大精深,古有衝冠一怒為紅顏,如今我雖然隻和他碰過一次麵,不過,從他的所作所為我就可以判斷,他是一個情種,一定會來的。”
電話的另一邊,劉傑現在可以完全肯定自從他踏入酒吧的時候自己就被人監視了,所以劉傑現在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拿手裏的漢堡出氣。
“不好。”劉傑突然像想到了什麽一樣,於是裝作上廁所的樣子,之所以選擇去廁所是因為肯德基的廁所比較小,是單間,在這裏,自己可以不用擔心被監視。劉傑擔心和自己一起來的熊茉莉等人也會被監視,甚至被襲擊,在廁所裏立刻小聲的打電話給司徒毅,讓司徒毅幾個人和熊茉莉無論去哪裏都要在一起,防止被對手各個擊破,司徒毅表示明白之後劉傑立刻掛了電話,覺得門外有什麽異動,劉傑打開洗手間的水龍頭,以後悄悄地走到門旁,把門猛的一拉,果然有個襯衫男趴在門上,因為劉傑把門打開,那個襯衫男猝不及防直接摔趴在廁所裏。
雖然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劉傑知道做戲要做全套的道理,於是警覺的問著“你是誰?”
“我,我隻是來上廁所的,我看你上廁所這麽慢,我以為你在裏麵打飛機,所以就想偷聽。”那個襯衫男急中生智竟然想出了這麽奇葩的理由。
“打你妹的飛機啊,臥槽,腦子有病吧。”劉傑雖然表麵上怒斥著襯衫男,實際上自己都被逗得笑開了花,這理由,太奇葩了吧。
襯衫男看劉傑沒有懷疑直接把他怒罵了一頓,也樂了“這劉傑也沒那麽厲害啊,這種破理由都相信。”不過這襯衫男可不敢跟他主子說自己差點暴露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就隱瞞了村上雄。
就在劉傑走出肯德基的時候,村上雄的電話又來了“吃飽喝足了吧,來吧現在你可以來郊區的星網家具廠了,記住,隻能你一個人來哦。”隨後就掛斷了電話,劉傑判斷這才是他們在的真正的地方,於是劉傑找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剛坐上出租車,劉傑就發信息給司徒毅,通知他二十分鍾後出發去星網家具廠後找個隱蔽的地方待命,隨後讓暗哨小隊悄悄潛入星網家具廠的各個製高點,做完這一切之後,劉傑長舒了一口氣,可是緊繃的神經絲毫沒有放鬆。
劉傑做了一個半小時的出租車才到了村上雄所說的地方,這是一個早就廢棄的家具製造廠,外麵叢生的雜草,鏽跡斑斑的鐵門,無一不在訴說著這個工廠的年齡。就在劉傑剛剛走到大門前,門就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群人,在搜查過劉傑的全身後客氣的擺了一個手勢“請……”那群人的領頭有禮貌的說著。
劉傑在他們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車間,就在劉傑的正前方,可以看見一個女生雙手被反捆在椅子上,依舊昏迷不醒。一個帶著小醜麵具的身影正從黑暗的影子中緩緩出現。
“嘿嘿,你好啊,劉傑先生,沒想到劉傑先生還真有那個勇氣單獨前往呢。”小醜怪笑著說。
“讓你們主事人來跟我說話吧,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一直應該是你打的電話吧,主事人不是你,對吧,村上雄先生。”劉傑把目光轉向了剛剛引路的一群人中一個戴鴨舌帽的男子。
“厲害,不知道劉桑是怎麽認出我的。”村上雄摘下了帽子拍拍手說到。
“很簡單,你見過哪個領頭的需要用眼光向自己小弟詢問的。”劉傑淡淡的說著。
“很聰明,不過,你卻聰明的有點晚了。”被劉傑揭穿了之後,村上雄的話鋒一轉“本來,你是個人才,我還希望可以和你一起聯手賺大錢,可是你卻毀了我的兒子,毀了我的後代,我給你一個機會,治好我的兒子,我饒你一命,否則,我會讓你豬狗不如的死去。”村上雄來到濱海市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帶著村上杉前往各大醫院看病,可是卻一致得出結論,骨頭沒事,神經也沒壞死,不知道為何會失去直覺,簡單來說就是查不出病因,更別說治療了。村上雄都快崩潰了,自己就這麽一個兒子,等自己老了,這個兒子該怎麽辦,於是村上雄想到的就是劉傑。
“你不知道,你身邊的保鏢還不知道嗎?你問問他們,有沒有聽說過經脈盡斷的還能恢複的。”劉傑痞痞的說著。
“哈哈哈哈,好啊,看來你是誠心找死,沒事,我不會讓你這麽容易死,我會把你四肢全部打斷,然後把你在乎的女人一個個抓住,我兒子雖然四肢不能動了,可是哪方麵還是可以的,大不了男下女上,我要讓你親眼看見你的女人一個個被我的兒子淩辱。”村上雄瘋狂的笑著。
“你是成心找死。”劉傑冷冷的說著。
“我找死,不一定呢,出來吧。”隨後從四周出來一群背上背著刀的日本武士,“這是我用私人飛機從倭國帶來的北辰一刀流和甲賀流的精銳,不知道現在劉傑你還能笑出來嗎?哈哈哈哈。”
劉傑在一旁用內力感受了一下,六個黃金,剩下的全是白銀,饒是以劉傑的實力也要避其鋒芒,畢竟劉傑的戰鬥力雖強,可是他的實力也不過是黃金中期而已,這麽豪華的陣容來對付劉傑,村上雄可謂是下了血本了,可是他下的這個血本也足夠讓劉傑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