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臂上,有著看了讓人驚心動魄的傷口,鮮紅的口子,幹涸的血跡,每一點都刺痛了李天耀的心。
蕭炎看著有些瞠目,“絕,你什麽時候有這樣的癖好,小妹妹這麽好看的你就這麽對她,負心漢!”
趙夢對於蕭炎負心漢的說法很是讚同,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嘴型就是三個字,不斷的重複。負心漢,負心漢,負心漢……··
忽然李天耀轉頭了,趙夢被抓包了,生無可戀的轉過頭,看向遠方。
李天耀邪魅的笑了然後看向蕭炎。
“蕭炎,你的話太多了。”李天耀狠辣的凝視著蕭炎,來看病還想掀被子,看完傷口,還敢奚落我。
蕭炎看著嚴肅的李天耀,立馬見好就收,看來是不能開玩笑了。
從藥盒裏拿出一盒罐子,“耀神,就這個,治療傷口,藥到病除,一天三次反複塗抹,不出一周我保你的媳婦回到從前。”
嗬,這家夥不是醫生吧,原先是推銷998金表的吧!李天耀,這樣的奇葩,我倒是好奇你在哪個胡同裏找的?城市裏一定找不出這樣的人才。
蕭炎,打開罐子,緩緩地用,木勺,把藥膏均勻的抹在傷口上,過程中手沒有絲毫摸到趙夢的皮膚。他害怕。一抬頭就是李天耀,冰冷的眼神,隻覺寒氣刺骨。
趙夢的傷口被觸碰,原先火辣辣的疼痛漸漸的被一絲絲冰涼的感覺所替代。
“有沒有很舒服?冰涼一絲絲的侵入,一點一點取代了疼痛。”蕭炎看著她,然後又瞥到李天耀敵對的眼神,急忙收回。
趙夢點頭。
蕭炎,把藥膏遞給耀神,“絕,堅持使用,小姐的傷口就會回到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加細膩白皙。”
又再一次看向趙夢,“你的臉上也有傷吧,來我給你擦藥。”說著正準備幫趙夢卸下麵具。就被李天耀推開了。
“你可以滾了!”李天耀低吼,然後把蕭炎一把推向門口。
“靠,兄弟你過分了吧,我就隻是想看看你喜歡的人長什麽樣,沒想幹什麽,你就這樣。”憤然的轉身離開。
李天耀再次來到床前,女人已經坐了起來,看著他,眼中有些膽怯。
“他不是你的兄弟嗎?你為什麽那麽對他啊?”眼中有些不解。
“你隻需要聽話,我的女人不需要聰明。”李天耀看著她。
“哦!”
李天耀拿起藥膏,看著她,“痛嗎?”
趙夢看著他,點了點頭又急忙搖頭。
李天耀看著她的傷口又看著她的樣子,不覺間笑了。又想起剛剛的一幕,“你罵我負心漢?”
“沒,沒有,我怎麽,”還未說完就被男人吻住了嘴唇,怔在那裏,李天耀吻我了?
李天耀懲罰似的撕咬著她的嘴唇,直到血腥味溢出,才離開。
為什麽?親就親嘛,為什麽要咬我啊?血都咬出來了,床伴就沒有人生自由的啊,我要去相關程序告你,虐待員工。
趙夢靠在床上,看著她,心裏罵了無數遍李天耀的祖宗,但眼神卻還是楚楚可憐的看著李天耀。
“脫了!”
趙夢不解的看著他,什麽?這男的到了現在不會還想那什麽吧。
她可憐巴巴的抬頭望著李天耀,語氣扭捏,“我,這都受傷了~~”
李天耀無奈的笑了笑,但心裏有些生氣。把我和之前的劉老板相較,我們兩個能一樣嗎?你以為誰都和和那男人一樣啊,隻知道下半身思考,最後死也是死在下半身。
“我一千萬買了你,你現在還傲的連脫衣服都不幹,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之前的劉老板那麽對你還是要留下聽他的話。”李天耀看著她,等待著解釋。
趙夢看著他。切,那能一樣嗎?人家把支票寫著數,拍在桌子上,你呢。把我抱回來也沒明說,別說支票了,就連一百塊都沒給我看過。
李天耀看著沒有回話的趙夢,“不樂意啊?不樂意就滾蛋!”
趙夢看著他,渣男,上一秒還笑,下一秒就凶我,虧我還誤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原來,無論是在哪裏,我都隻是一個床伴,一千萬高價所收的床伴,沒有尊嚴,沒有自我,隻是他們取樂的工具。
“脫!”一聲怒吼。
趙夢看著他,眼裏有著倔強,把自己放置低賤的位置,然後嘴角勾起,看著李天耀。
緩緩地掀起被子,一點一點挪動,終於站在地上的時候,卻又身子一軟摔倒在地,眼巴巴的看著李天耀。
李天耀無奈,緩緩地扶起她,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李天耀冷言問道。
你來,你來我不是被吃定了嗎?保險起見就自己來。
她用力穩了穩身體,抬手解開了腰間的綢帶。現在身上穿著的是白絲睡衣,拉開了絲帶,衣裙就漸漸的散開。漏出了裏麵包裹的身軀,不算是很有料,但也是分外誘人。
白皙的皮膚和慘不忍睹的傷痕撞擊著視覺,誘惑著李天耀。
男人一把把她推到,就這樣她無力的與床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個人都深深的陷在裏麵,她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那一夜劉老板的字眼教會了她。有時候你反抗的越激烈,落在男人眼裏越是誘人,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現在挺屍最好,最安全。
李天耀看著滿背的傷痕,不直從哪裏塗起,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這個女人被SM變態虐待,也不來找自己,說好了讓她乖乖等我回來卻又急著出來賣。可是她眼睛裏有的清純是真的清純,為什麽呢?為什麽明明自己的心比誰都脆弱,但又要比誰都高傲倔強。
藥膏塗在傷口上,女人忍不住疼痛,傳來了一聲哀嚎,像是倒抽氣一般,“噝。”身體緊繃著,渾身的肌肉都收到了壓迫。
後來李天耀嫌木勺不太好用,直接用手開始塗抹。指尖緩緩地掠過傷口,他們的溫度相貼,肌膚觸碰。
他隻要一靠近這個女人就會這樣,血液倒流,整個人都叫囂著,噴湧著,此時此刻他盡力隱忍住想要這個女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