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關進地下室

  “葉小姐你醒醒！葉小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葉小姐……”


  葉輕言覺得好吵，眼皮子很重，她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大腦卻不聽使喚沉沉的睡去了。


  厲少楚疑惑地大床上的女孩，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好像要生病似的。打量著葉輕言臉色，他說不出來的奇怪，指著林曉手裏的毛巾：“她是不是在發燒？”


  “好像是低燒，嘴裏一直說著胡話。”林曉擔心地說。


  “看來你很擔心她，是對她可憐的身世動容了，還是對她喪盡天良的父親感到氣憤。”


  “楚少，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曉，你記住我們是商人，有些卑微的情感根本不需要，成為人生中的絆腳石更加不可以，你應該清楚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厲少楚的眼神裏都是冷酷。


  “是的楚少。”林曉無奈地低下了腦袋。


  額頭上的毛巾涼的，敷在葉輕言的額頭上應該會起作用。厲少楚剛要站起來，卻聽見夢囈：“媽媽……不要……不要傷害我媽媽……”


  她的手到處飛舞，完全不找邊際，男人凝視著她的胡話，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不管怎麽看待她都一樣，一開始唯唯諾諾，後來在葉家人麵前表現強大的一麵，她時而膽怯，時而大膽，身體時好時壞，完全就是個迷一樣的人。


  “林曉，你去查查葉輕言的媽媽現在住在哪裏，找到她把她帶過來。”


  “是楚少，我現在就去辦。”林曉沒敢耽擱，快步走出門去。


  接近午夜時分，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隨之電閃雷鳴，很快風刮了起來，越來越強烈的風敲打在玻璃窗戶上。


  “你們是什麽人，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麽抓我來這裏。”張子玉失魂落魄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男人，一臉戾氣的讓人不敢靠近。


  “是你得罪了人，老實點，不然我們兄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哥，小姐這麽做老板知道嗎？”


  “小姐的意思就是老板的意思，小姐的背後可是太太，你說話注意點。”


  張子玉顫抖地看著他們，眼神遊離，腦子裏亂哄哄的。她不敢亂動，他們兩個人闖進家裏，二話不說把東西砸了，還把她帶到陌生的地下室。從來沒有跟人結過怨，也沒有得罪過誰，為什麽會遭受到這種非人待遇，她想不通。


  “大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不定明天就放了你。”


  “跟老太婆說這麽多沒用，小姐還等著我們回去複命，趕緊走。”


  周圍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他們兩個人飛快地離開了地下室，直接上了鎖防止裏麵的人逃跑。膽小的張子玉等到周圍沒有了聲音才敢站起來，透過微弱的燈光依稀看得見牆壁斑駁的縮影，她戰戰兢兢地摸索著口袋裏的東西。


  “小言，你在哪裏……媽媽好擔心你……”


  口袋裏什麽都沒有，口袋裏隨身裝著一張合照，上麵有女兒小言，還有她。兩天都沒有回家，她擔心死了，打手機也沒人接，問葉國明他什麽都不說，孤立無援的張子玉隻能祈禱女兒平安回來。沒想到等到最後的卻是兩個闖進來的陌生人。


  “人確定關在地下室了？”葉婉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是的小姐，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張子玉關起來了。”


  “做得不錯，下去吧。”黃夢雲從二樓下來，掃了一眼他們兄弟倆。


  葉婉珊看了一眼媽媽，走過去摟著她的脖子：“要不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賤人終於落到我手裏了，走，我倒要看看她現在老成什麽樣了。”黃夢雲說著在女兒的陪伴下來到了地下室。


  張子玉看見亮光，不適合地用手臂擋住光亮，門開了，她驚恐地看著出現的兩個女人，驚訝地指著她們：“你，你們……”


  “賤人！”黃夢雲甩手給了她一耳光。


  葉婉珊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蠟燭，陰狠地說：“媽，你按住她的手，我來幫你教訓她。”


  母女倆配合的天衣無縫，點燃了蠟燭，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張子玉麵前，看著她驚恐的表情，黃夢雲得意地大聲說：“張子玉，你是自找的，看你現在人老珠黃的抽樣，葉國明還會喜歡你嗎，今天我們母女這麽多年的窩囊氣終於可以出了。”


  “媽，不要髒了你的手，這口氣女兒幫你出。”葉婉珊說著，舉起燃燒的蠟燭。


  “不要……求求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