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此事不關風與月15
醉仙居,房間裏麵燈火通明。路雪苦累了早就坐在地上傻傻的看著上方。心中的到底有多苦痛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門突然一下開了,黑暗中,他慢慢地走了進來。才兩天不見,他的臉上多了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頹廢,可是哪怕這樣還是有著近乎完美的俊美。
還在路雪處於驚愕之中,齊安寒已經把她抱了起來,粗暴的扔在了床上。眼中有著刻骨的恨意。
“本王讓你做我的女人,你偏不,結果卻要下賤的成為他的女人。”
他怎麽能夠這樣說!
路雪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卻被一雙略微粗糙的大手牢牢地按住了。
“滾開,滾開!”
他喝了那麽多的酒,她要怎麽說才說的清楚。而他又怎麽會信?
齊嚴昨天悄悄地來看過她,他說皇上根本就沒有派兵去支援。她當時就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空!
自己那麽笨,活該被誤會!
“本王現在還願意要你這個不幹淨的女人,你該感恩戴德才對!拿出你對我皇兄的那一套啊,何必在我這裏裝的跟個烈女一樣!”齊安寒說完,低頭瘋狂的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再說任何不字。
濃烈的酒氣,從他的嘴裏傳到她的全身,同樣熏得路雪理智不清。揮舞著拳頭不斷地打著他的胸膛,乘著間隙吃力的說到:“對,我就是喜歡皇宮,那又怎麽樣。”
一句話,無疑是雪上加霜,把她自己推向了無盡的深淵。
齊安寒的眼神寒冷徹骨,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哼道:“果然是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猛的一扯,將路雪腰間的帶子丟到了一邊,然後瘋狂的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雙手如同銅牆鐵壁,將她鎖住。滾燙的呼吸,濃重的酒氣,和讓人窒息的吻,路雪心中的恐懼徒然升起。眼淚跟斷了線一樣,奪眶而出。
一瞬間,像是什麽生生撕扯著他的心,那麽痛……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扯掉,在他掌中成為碎片,最後飄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你隻能是我的,隻是我的!”
齊安寒重複著這句話,在半醉半清醒之際狂妄的占有她。仿佛勢必要把她揉進之際的骨髓裏麵才會舍得罷休。
路雪悶哼一聲,身體傳來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很多。抵死掙紮,不管怎麽打,怎麽咬,齊安寒卻仍然在她身上狂妄的要著她,仿佛像是烈火一樣,勢必將她一起燃燒。
樹影婆娑,微風徐徐。這二三月的天氣,竟是如此的淒涼,就像是他們各自心中的感覺一樣。
淒涼而徹骨的絕望。
直到榨幹了她最後一絲力氣,齊安寒才倒在一邊沉沉的睡去。
清晨,齊安寒聽到路雪的抽泣聲才從夢中驚喜。
他看著卷縮在角落裏的她,用被子遮著自己的身體,隻露出了鎖骨,美得像是蝴蝶的翅膀。仿佛一不小心,她就會飛走、
特別是目光觸到潔白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跡時,他幾乎快要暈厥了。
那是路雪的,是她的!
天啦,他到底犯了什麽樣的滔天大錯……
齊安寒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輕歎的懺悔到:“小雪,對不起……對不起……”濃密的睫毛上是未幹的淚水,他的聲音穿過耳膜到達心底最深處,然後消失。
“我恨你……”
她的話如同魔咒一般,讓他有種撕扯般的疼痛。
“小雪……”
他再次低聲的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卻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對她的傷,好像真的夠多了,多的把她推得越來越遠。
“不要碰我……”
她的聲音微弱,卻是那麽倔強。再次用被子護著自己,卷縮在角落裏麵。紅腫的眼睛裏麵是滿滿的委屈和恨意。
他知道她恨他,而且她也應該很恨他。
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那你好好休息。”
他起身,侍女為他更衣。而他的目光卻任然舍不得離開她,好像有千言萬語,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轉身,高大的背影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