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悲慘的胡昊暉
葉醇風今天沒有去李瀟瀟家裏麵,因為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吩咐藍染去做,現在藍染應該已經回到藍家了,也是時候交代他一些細節了,凡事早作準備總是好的。
葉醇風撥通了藍染的電話,這是昨天藍染給他的號碼,專門用來兩人聯係這件事。
“藍染,你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藍家了吧,一切還順利嗎?”
電話接通之後葉醇風直接開門見山。
“嗯,目前為止情況還算不錯,家裏人知道我晉級武道大師之後很高興,會議上讓我暫時做家裏的第三把手,我想我很快就能夠爭取到家裏的信任,隻不過想要說服他們配合你,我想還是需要點時間。”
電話那頭傳來了藍染帶著喜意的聲音,顯然這武道大師的修為確實幫他增加了不少的籌碼。
“嗯,你不用著急,這個事情要循序漸進,雖然現在情況不容樂觀,風家可能隨時會動手,不過如果急於求成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葉醇風慎重的交代藍染,讓他一定要穩著來,不然的話得不到藍家的支持還是小事,如果引起了他們的反感讓他們在關鍵時候倒打一耙那就麻煩了,唯一的好處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葉醇風的存在,這倒是讓葉醇風少了很多顧慮。
接下來的時間葉醇風和藍染談了很多關於這件事情的細節,一直說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停下來,為了拉攏藍家,葉醇風也算是耗費了很多心力了。
電話結束,葉醇風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做一下放鬆。
門外傳來了咚咚咚敲門的聲音,福伯把門打開了,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福伯組織他上樓的呼喊聲。
什麽人?葉醇風皺起了眉頭,怎麽會有人闖他的家呢?
葉醇風站起身來準備看看是何方神聖,卻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
胡昊暉!
葉醇風對他還有點印象,這小子當初想在自己麵前裝,結果被打了不說,自己還給了他一道玄魔勁,這小子估計這段時間被玄魔勁折磨的挺慘。
再看他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半分當初的帥氣?整個就是一頹廢的不良少年,胡子拉喳的也不修一下,臉色蒼白而且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眼神更是呆滯無神,已經沒有了當初半分的神氣。
葉醇風倒是忘了這貨了,當初想著小小懲戒他一下,他要是來找自己的話就給他解開,畢竟老同學,小懲大誡就行了,可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愣頭青,硬是撐著不來找自己,葉醇風因為事情多也給忘了,估計這小子這段時間算是生不如死了。
胡昊暉是真慘啊,從那天以後他那地方就再沒勃起來過,什麽偏方都用遍了,找遍了全國的醫生都束手無策,而且說他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一個兩個醫生這麽說還可能是誤診,可是這麽多人一起說,那就是胡昊暉自己的問題了。
終於有人給他說他可能是得罪高人了,他才想起來葉醇風那天在他身上拍了一掌,他還感覺到有什麽不明不白的能量湧入了他的身體,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當下拿著自己父親的手槍就要去找葉醇風拚命,可是理智還是讓他停下了這瘋狂的舉動,那天李四海都來了,顯然是跟葉醇風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自己後台再硬能有李四海硬麽?
胡昊暉簡直是氣得發狂,打又打不過,後台還沒人家硬,難道他胡昊暉這輩子都再也碰不了女人了嗎?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終於他實在是扛不住了,他對於女人的欲望最終戰勝了他的自尊心,他開始找尋葉醇風的地址,想著上門來認個錯,讓葉醇風給他解開,畢竟老同學一場,他覺得隻要自己好好道歉,葉醇風應該不會故意為難他。
胡昊暉終於見到了葉醇風,直接就給他跪下了,抱著葉醇風的大腿一直不撒手,開始說自己有多慘有多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像說的自己比潘金蓮還冤,這家夥還說什麽今天的我要否定昨天的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仗勢欺人之類的話,讓葉醇風也有點同情他了。
葉醇風抬起手在胡昊暉的背後拍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玄魔勁,一看這縷玄魔勁已經壯大了不少,看來是這段時間吸收胡昊暉的精氣導致的,這也是玄魔勁一個變態的地方所在,能夠不斷的吸收宿主的精氣來壯大自身,越到後期就越難處理。
“好了,你別哭了,已經沒事了。”
葉醇風無奈的推了推胡昊暉,這小子把鼻涕和眼淚都抹在了他的身上,看來這身衣服是沒法穿了,這家夥也真夠惡心的,不過想到他受了這麽久折磨心中倒也釋然了,隻要是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是這樣生無可戀的吧,說實話胡昊暉能有有勇氣不去自殺已經很了不起了。
“真的嗎?已經好了?你別騙我。”
胡昊暉猛地抬起頭,困擾了自己這麽久的東西被葉醇風輕輕拍了一下就好了?果然是這小子下的手,胡昊暉恨得咬牙切齒,不過隨後他就放鬆下來,他已經看明白了,葉醇風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就算肯定了是他下的手又能怎麽樣?自己還能對他怎麽樣不成?
“你不信自己晚上去試試啊。”
葉醇風沒心思跟他多解釋,難不成自己有必要騙他?
“好,好,好,葉醇風,你的大恩大德我胡昊暉這輩子沒齒難忘,”
胡昊暉直接喜極而泣,喪失了這麽久的男性功能,他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如今終於治好了,這種喜悅是什麽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行了行了,一個大老爺們哭什麽,你放心,隻要以後你不惹到我頭上,我是不會再對你怎麽樣的。”
葉醇風一看這家夥哭得比之前還凶,真的是無語了,要不是他自己頭鐵,能受這麽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