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 傷勢(第八爆)
而這個時候,隨著冰冷森白的力量進入這裏,陳楓表麵那大片大片的焦黑色皮肉,忽然瞬間脫落,露出了裏麵鮮紅的血肉。
鮮血瘋狂湧出,但是在森白力量作用之下卻是立刻止住,然後白骨生機,鮮血重生,大片大片的黑色火毒也是被從陳楓體內驅逐了出去,在空中化作一陣陣火焰力量。
這些火焰力量凝結成一條條細小的火蛇,而這些火蛇,向著陳楓猙獰的吼叫著,似乎非常不甘心被從他體內驅逐出來。
但他們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陳楓身體表麵的肌肉皮膚不斷脫落,然後重生,然後恢複正常。
一個時辰之後,當最後一絲森冷的冰白力量消失的時候,陳楓體表所有皮肉都已經恢複了正常。
皮膚白皙而細膩,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實際上,陳楓卻知道自己的情況。
他仔細體察了一下,而後嘴角微露一抹苦笑:“我選擇了治愈外表,就代表著我體內,還有至少八成的火毒殘留在那裏。”
“這些火毒殘留在那裏,讓我現在的實力隻剩下了一成。”
沒錯,陳楓現在實力隻剩下了一層,但這是必然的選擇。
他沒有辦法,若是他不選擇恢複外表的話,回到寂滅刀門之後,立刻就會被人發現。
而發現之後隻要是稍微一盤問,陳楓就會暴露他的身份。
到時候,什麽大計,什麽未來,全都沒了!
陳楓艱難的站起身來,剛走兩步,就感覺內髒之中一片火熱的灼痛。
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鮮血裏麵似乎有火焰在燃燒一樣,還沒落地,直接就被蒸幹了!
陳楓現在甚至有些步履維艱的感覺,每走一步都是非常的艱難。
他輕聲自語道:“我現在的傷勢非常嚴重,不但讓我的實力隻剩下了一成,而且,我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將其治愈。”
“要不然的話,火毒入心,絕無幸免。”
“以後就算是勉強治好,也會留下無法去除的隱患,深入內髒,任何功法都很難拯救,說不定,以後我的神級天賦就會消失,變成一個病癆鬼!”
此時,陳楓已經從重傷瀕死狀態中掙紮了出來,但還是身受重傷,他艱難地離開這座大湖,向著寂滅刀門的方向趕去。
在第二天傍晚時分,就回到了寂滅刀門,順利的回到了自己那小院之中。
由於他身體表麵沒任何問題,所以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夜色如水,陳楓正自在床榻之上盤膝而坐,體悟那股寂滅之意。
忽然,他臉上閃過一抹痛楚,一聲悶哼,嘴角有鮮血溢出。
陳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眉頭緊鎖。
許久之後,他的臉色才恢複正常,陳楓從床榻之上下來,輕輕籲了口氣,皺眉說道:“這股該死的火毒,盤踞體內,讓我什麽都做不了。”
“我現在,甚至連體悟寂滅之力都無法做到,現在甚至是隻能安靜的坐著躺著,稍微一動用力量就會引起體內火毒的反噬。”
陳楓體內火毒一直沒有驅除出去,而由於火毒的鎮壓,導致他體內的小金剛之力,隻有很少的一點。
小金剛之力不足就更無法將火毒驅逐出去,現在勉強形成一個對峙的狀態,而且火毒還在不斷地向陳楓體內滲透。
陳楓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一個月時間之內,若是沒能解決這一點,陳楓就必死無疑!
“應該怎麽辦才好?”陳楓擰著眉頭:“這就代表著我一個月之內必須要結束在寂滅刀門的事情,這樣才能養傷,但是其中卻存在著一個問題就是,若是我想在一個月之內解決的話,可是我這一個月之內隻能動用十分之一的力量。”
“那麽,我這麽一點兒淺薄脆弱的力量,又如何能夠從寂滅刀門之中搶出他們的鎮派神功寂滅刀法?又如何能夠深入陰陽大帝陵寢?”
“靠我原來的力量還有一絲可能,靠我現在的力量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陳楓眉宇之間一片苦惱。
不過,這也無法可想,陳楓隻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陳楓便是將得到的那碩大的,連著青藤的黃色花瓣,在院子裏麵栽培種植了下來。
他雖然力量不足,但是分出一絲青龍之力還是輕而易舉的,很快,就讓其活得生機旺盛。
而後,陳楓便提著大桶去山溪旁邊打水,離著山溪還有著幾米,隔著幾座花叢,陳楓就又聽見了那幾個女子的對話。
“你看,我就說吧,”秦蘭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叉著腰毫無淑女風範,臉上滿滿的都是興奮:“我就說了,陳楓是不可戰勝的。”
“你看,那齊國什麽該死的田不咎妄圖去挑戰它,還不是敗了嗎?”
“好、好、好,”蘇夢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都知道,秦蘭姐姐你的男人是最厲害的。”
秦蘭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當然是最厲害的。”
陳楓此時沒見到他的樣子,卻已然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情,必然是撅著嘴,揚著下巴,滿臉的驕傲。
“你們可知道嗎?據說陳楓峰到了那裏之後,一刀便是將一名二星武王境界的強者給殺得大敗虧輸,然後那名強者竟然丟下自己的士兵,灰溜溜的逃走了。”/~半&38;ap;cbs;浮生:?++
“剩下的齊國二十萬大軍盡數被陳楓誅滅!”她用一種驚歎般的語氣說道:“陳楓簡直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呀!”
蘇夢抖了抖身體,一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樣子:“秦蘭姐姐,你現在這樣子可真是夠花癡的。”
秦蘭啐了她一口,伸手便去擰她那張嬰兒肥的娃娃臉:“你才花癡呢!”
蘇夢咯咯笑著跑開:“秦蘭姐姐,你現在這個樣子,跟誰說你是花癡,人家都會讚同的。”
秦蘭住了手,捧著臉,她臉有些發熱有些滾燙,她忽然幽幽說道:“若她真在我身邊,我便天天對著他犯花癡又怎樣?我也心甘情願!”
“隻可惜呀,”她幽幽一歎,說道:“人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在這千裏之外有個姑娘,會天天如此記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