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憑什麽
老北蕭大飯店裏麵,一樓的大廳喝點醉醺醺的莫寧寧,仍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紅酒。
此時她的雙頰已經多了兩抹陀紅,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誘人。
“莫小姐,您別再喝了,這都已經喝了整整兩個小時了。”一旁的大堂經理有些焦急的說著,額頭更是因為緊張,而沁著一層密密的汗珠。
莫寧寧從下午來了就一直坐在大廳裏麵一句話都不說,然後就幾乎把酒庫裏麵的酒全部都給搬來了,一直坐在大廳裏麵喝著。
莫父在這家酒店裏麵是有一定的股份,所以一旁的經理服務員也不好去說些什麽,隻能在一旁勸著。
“滾開,本小姐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這些人指手畫腳,再給本小姐拿酒來。”莫寧寧眼角厭惡的撇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不顧行象的大喊著。
“莫小姐,您真的別再喝了,我已經讓人給您拿解酒茶了。”大堂經理哪敢忤逆她的意思,可要是因此得罪了莫老爺子,那他可是更加擔待不起呀。
“我說了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嗎?”莫寧寧說完便往地上狠狠地摔了一個高腳杯,破碎的玻璃碎片灑了一地,讓周圍的人驚恐的一下子便散開了。
莫寧寧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的禮服,可是卻不是張勁瀛的新娘……
嗬,現在的自己可真的是諷刺。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喝著悶酒……而夏涼卿卻在瀛哥哥的懷抱裏麵享受著求婚……
上天未免也太過不公平了,三年前出現一個簡希霖,三年後又有了一個夏涼卿……奪走了瀛哥哥給自己的所有寵愛……
一個個的憑什麽,又有什麽資格!我莫寧寧身為莫氏的千金,論樣貌論身材哪一點比不上她夏涼卿……
“莫小姐,你也未免太過沉不住氣了吧。”一聲高昂的聲音響起,驚醒了莫寧寧的思緒。
莫寧寧轉頭,嗬……陳誌峰。
“你來做什麽。”莫寧寧邊問邊舉起酒杯,又一口飲下去了杯中所有的紅酒。
陳誌峰拿了一個杯子,也倒了一些酒在杯子裏,還故意跟莫寧寧碰杯了一下。
“我來到這,當然是來找莫小姐的,否則還能是因為什麽。”陳誌峰搖晃這杯中的紅酒,淡淡的說到。
“連一個夏涼卿都搞不定,還有什麽臉來找我?”
“莫小姐,我知道今天晚上你的瀛哥哥在跟夏涼卿求婚,但是……又怎麽樣?”
“又怎樣?還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答應過我的你又做到了什麽?”莫寧寧看都不想看一眼身邊的陳誌峰,憤憤的說到。
陳誌峰撇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莫寧寧就還隻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什麽事情都不會做,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也就隻會在這裏喝悶酒。
微暗的燈光下,將莫寧寧的身材映襯的非常好。陳誌峰本來沒有想過跟這個女人一起了,但是現在的模樣確實勾起來了他心頭的欲望。
“房我已經開好了,我會讓他們的婚禮沒有辦法舉行。”
一張房卡一下子摔在了女人的麵前,陳誌峰淡淡的灑了一眼周圍的說著。
婚禮沒有辦法舉行?是張勁瀛跟夏涼卿的婚禮?
剛剛陳誌峰……陳誌峰告訴自己的。
莫寧寧的意識突然一下子有些清晰,就好像是自己得到了什麽人生希望一樣,莫寧寧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莫寧寧一下子便拉著陳誌峰得手,望著麵前的男人說著。
陳誌峰抽出來了女人的手,反轉順勢掐住將女人的下巴微微抬起, 眼眸裏麵露出來邪魅的神色。
“好好伺候我,你的願望都是會實現的。”
陳誌峰說完之後莫寧寧便毫不猶豫的起身攬上了男人的脖子,主動獻吻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夏涼卿緩緩的睜開眼眸。卻不真實的感受這周圍的一切,就好像是……昨天的那些對自己來說隻不過是一個童話,一場未知的夢而已……
還沒有意識清醒,一個吻遍一下子襲上來了自己的全部身上,一股股的電流就刺進了自己的心裏麵。
“卿卿,早。”張勁瀛溫暖的話語在夏涼卿的耳邊響起,雙手便摟上了她的纖腰。
張勁瀛最近對自己很是溫柔,溫柔到每一個小動作都讓夏涼卿感覺自己……很是心動。
這種甜蜜的生活真的已經要開始了嗎?
張勁瀛去了洗手間洗漱,夏涼卿剛剛準備起身就聽到了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屏幕上麵顯示的是……木白。
夏涼卿拿起來了手機,滑動過去了接聽鍵。
“哥,你怎麽回事啊。有了小嫂子就忘了我了,還說要跟我一起吃飯。再沒聯係過我,哥我可告訴你我要吃小嫂子的醋了!”電話那邊傳過來一陣陣嫉妒的聲音,可以感受到蘇木白的醋意有多濃厚。
“喂,哥!哥你怎麽不說話了?信號不好嗎!”蘇木白看了看手機,確實是正在通話中啊,沒有人說話……這是什麽情況?
該不會是張勁瀛真的不打算理自己了吧?蘇木白的心裏一下子便緊張了起來。
夏涼卿聽到那邊的著急氣喘籲籲的聲音,噗嗤一下的沒有忍住就笑了出來。
“木白……你……你太可愛了!”夏涼卿的話一出來,讓電話那邊的男人瞬間從頭臉紅到腳。
怪不得不說話!
怪不得那邊半天了一聲都沒有吭!原來接電話的根本就不是張勁瀛……而是……而是小嫂子?
“小嫂子……我記得哥昨天跟我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現在你怎麽拿著我哥的電話?”
蘇木白昨天來公司找張勁瀛,還沒走到大門口那就看到張勁瀛的黑色勞斯萊斯準備離開,便打電話詢問到。張勁瀛告訴蘇木白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看到他穿的那麽隆重蘇木白還一位說張氏集團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
“嗯,昨天晚上他向我求婚了。”夏涼卿的兩頰有些微紅,不好意思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