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莫須有
“文優,會之,你們來了呀!”董卓望著到來的李儒與秦檜二人有些疲憊地說了一句。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麽便總要想著辦法解決的。因此,當平息了心頭的怒火之後,董卓便趕緊命人將自己最信任的的兩位智囊李儒與秦檜二人找了過來。
“相國,不知發生了何事?”望著眼前的那具殘破的屍體,李儒強行壓下心頭那不好的預感,忙上前對著董卓問道。
“是這樣的,昨天本相國朝會過後,……”
雖然一想到這件事情,董卓心中仍有怒火升騰,但他還是強忍著將這件事情的起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儒與秦檜二人,沒有絲毫隱瞞。就是為了,麾下的這兩位智囊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從而妥善地解決這件事情。
聽完這件事情之後,李儒與秦檜二人一陣頭大。他們二人也瞬間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嚴重性,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西涼軍大大小小的將領必定人心思變。
“相國,為今之計,還是要盡快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才是,該殺的便殺,絕不可放過任何一個知情人。”李儒雙目之中凶光一閃,上前向著董卓說道。
“相國,我有一言,不知當說不當說。”在李儒發言之後,秦檜也是開口道。
“會之呀,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給咱家來這一套,有什麽話直說便是!”猜到秦檜或許有了辦法,董卓當即著急的說道。
“相國,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以在下來看,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滅那吳三桂全家滿門,就說他勾結關東諸侯,並派一大將速速前往函穀關之處,收了那吳三桂的兵權,並直接將他格殺當場!
到時候再按文優先生所言,將這件事情的知情人全部清理掉,徹底將這件事情瞞下來。”秦檜冷冷地說道。
“那吳三桂畢竟也是我西涼軍中有名的將領,若說他勾結關東諸侯,怎麽也得拿出一些證據才行吧,否則恐怕到時候難以服眾!”聽完秦檜的建議之後,李儒卻是皺著眉頭說道。
“證據,嘿嘿,當然是莫須有了。”秦檜冷笑著說道。
李儒卻是有些倒吸一口冷氣,他發現他有些小看旁邊這個看似無害的一幅文士樣子的秦檜了,這個人要是毒起來,比他李文優還要毒。
莫須有,也就是也許有的意思。這種理由,也能稱得作理由嗎,李儒感覺他好像被刷新了一次世界觀。
不過,李儒對於秦檜的話倒也沒有反駁。這件事想要妥善的解決,吳三桂是必須要犧牲的。因此,李儒對於秦檜話中要滅吳三桂滿門的話並沒有絲毫反對。
李儒雖然不同意秦檜那種莫須有的理由,但僅僅隻是幾個證據罷了。對於李儒來說,隻要說他吳三桂勾結關東諸侯那他就是勾結關東諸侯了,就算找不到真的證據,但偽造幾個證據有什麽難的,隻要可以瞞得住其他西涼軍將領就好了。
“相國,此事必須要盡快去辦才行,觀相國所言,這件事情發生的實在是有些過於巧合了,儒實在是擔心這是背後有新人在故意設計!”李儒皺著眉頭說道。
剛剛李儒一邊思考這件事情的對策,一邊在幾次三番地想著這件事情的經過,但怎麽想,他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過於巧合了。李儒向來是不相信有什麽巧合的,一切一切的巧合,不過是有些人在算計罷了。
“來人,吳三桂勾結關東諸侯,即刻命令呂奉先,去滅了吳三桂全家滿門。”董卓也有些意識到了事情的緊切性,當即命令一個親衛去下達命令去了。
“文優,依你所見,若此次的事情真是有人設計,那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吩咐完命令之後,董卓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
微微摸了摸胡須,李儒細細地思考了一二,並快速地在腦海之中模擬了各種可能,這才緩緩地說道,“以在下之見,若說最大的可能,當有三方,其一便是長安那些心向漢室的那些老臣,這些人自然不必多說,即便是相國幾番清除,卻仍是除之不盡,剩下的那些人反而隱藏地更深了。
其二便是衛將軍李子鳳了,函穀關洛陽八關之一,對於洛陽乃是重中之重,那李子鳳對於函穀關若是有什麽想法也不足為奇。
這第三嘛便是袁紹與袁術那兩兄弟了,當年相國曾經滅洛陽袁氏滿門,這二人之間與相國有血海深仇在,若是設計對付相國也屬正常。
當然,除了這三方之外,其他諸侯特別是劉氏諸侯也皆有可能。”
聽完李儒的猜測之後,董卓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天下人皆有可能,他董卓就算是想報複也報不回來,他總不能去針對天下人吧!
而在另一邊,呂布辦事很利索,說滅滿門便滅滿門,那吳三桂家大大小小一個都沒有逃出去。但呂布卻沒有想到的是,早在李賈將陳圓圓送到董卓府上的那一刻,吳三桂的府上便已經有一奴仆打扮的人向著函穀關的方向而去了。
同時,祖大壽到底在西涼軍中還是有些基礎的,當然也不排除有心人暗中相助。總之,祖大壽是提前一步得到的消息,險之又險地錯開了呂布這位殺神。
祖大壽可是吳三桂的舅舅,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滅吳三桂的滿門,徹底平息這件事情,那麽這祖大壽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而董卓在這道祖大壽逃竄之後,當起勃然大怒,就連執行這項任務的呂布都遭了殃,直接被董卓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呂布雖然心中氣極,但他也沒辦法,他現在沒資格反抗董卓,隻能自己強行忍下了。
至於那祖大壽,也不知道他運氣好還是有人在暗中相助,總之他也算是艱難的一次次躲過了西涼軍的搜查,並非常巧合地發現了一個好機會,艱難地離開了長安這座虎穴。
同之前那位奴仆打扮的人一般,祖大壽在離開長安之後,也火速地奔著函穀關的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