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 真相
“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別說得我一愣一愣的。”
雖然說我很不想聽他解釋,但是內心不斷的在驅使我去了解這件事情的真相,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唐誠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麵慢慢的翹著二郎腿喝著茶,並沒有打算插手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唐總很久以前便找到了我,跟我說明了你前夫幹的那檔子勾當,想讓我配合他做一出好戲,當時我拿不定主意,便聯係了你的父親,他也同意了,所以我便答應了跟他們演戲。”
“爸也知道這件事兒?但是他為什麽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過我呢!”
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跟我的爸爸也有關係,我還以為他隻是被拖下水的受害者,沒有想到他也是策劃者之一。
“你爸是擔心你年輕不懂事,容易在許諾麵前露出破綻,隨便和唐總想了這樣一個法子把你困在家裏麵。”
方鵬說的話猶如一顆石子掉入了一潭死水裏麵,掉落在我的心上蕩起了層層漣漪。並且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心靈。
“我說你們幾個是一早就已經和好要算計許諾,讓他掉進那個陷阱裏麵的對不對?最後他判刑,你們應該也有在這上麵動手腳吧!”
我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下子想通了許多事情,有一些根本就無法解釋的事兒到現在我也能一一想通。
“他判刑這事我們倒是沒有動手腳,隻不過我們一直派人盯著他,他一有逃跑的舉動我們便打算馬上聯係警察。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孫子竟然這麽壞,竟然把自己藏起來的那個女人都給賣了,那隻是能夠換取一些到外國去的路費。”
方鵬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裏麵帶著一些不屑的意味。雖然是對許諾那種行為非常不齒。
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麽許鈺慧會在天上人間那種地方被我碰見,原來是因為被許諾給賣掉了。那男人心可真狠,這樣想來,當時他隻是從我身上弄點錢花,騙我的積蓄已經算是輕的了,要是把他逼急了,說不定現在被賣掉的人就是我。
想到這,我就不禁渾身打了個哆嗦。跟這種人日夜待在一起這感覺真是很恐怖,我以前瞎了狗眼,完全沒有看清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現在倒是微微有點感歎。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要是我還錯怪方叔叔的話,那我腦子真的就秀逗了。事情很明顯就是他所說的那樣,畢竟唐誠在旁邊聽著並沒有反駁一句,所以這話的可信度十分真切。
“方叔叔對不起,剛剛我說的話有點重,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嫉惡如仇,遇到不平的事情肯定要用盡全力。”
我的臉唰的一下飛上了兩抹紅霞,為我剛剛說的話所害羞,如果她當初是那麽的不堪的話,我這隨便一說也沒有什麽,但是我卻是誤會了他了。
所以這句抱歉一定要說,不然的話我自己心裏麵也過意不去。
“嘿嘿,沒事兒,我懂你這丫頭的性子,也怪我當初沒有跟你說清楚這個事兒,所以你誤會我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不會因為這個生你的氣的。”
方鵬笑了一下,表示這件事情就這麽揭過去了,這才讓我微微鬆了一口氣。
“好了,該了解的東西已經了解了,我們該討論的東西應該也要開始討論了。”
唐誠放下手中那個紫砂水壺,我剛剛沏好的兩杯茶分別端到我倆的麵前。
我伸手微微接過他遞給我的小杯子,放到鼻子旁邊便聞了一下。一股茶的味道慢慢飄了出來,淡淡的,我微微的細了一口氣便鑽進了我的鼻腔裏麵,一下子竟然讓我有點神清氣爽。
我忍不住一口將手中的茶給一飲而盡,然後用舌頭不斷的攪拌著它,感受著它的味道。
“討論參加舞會的事情嗎?我不去。”
想都不想我就馬上拒絕了,不想把自己推在風口浪尖上。
“不行,你一定得去,這是命令。”
唐誠那霸道的性子一下子被我刺激的冒了出來,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冷冷的,顯得沒有一絲溫度。
“什麽叫做命令?你憑什麽命令我?”
我衝到他的麵前用手拍了拍他那健碩的胸膛,努力的墊起腳尖,使自己盡量跟他平視。但是到頭來隻得努力仰著脖子才到達他鼻子的位置。
“憑什麽?在公司我是你老板,在家裏我是你男朋友,你說我憑什麽?無論在哪裏,我說的話你都要聽著。”
唐誠傲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宣示著自己的主權。這話糙理不糙,讓我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畢竟他說的都對。
方鵬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像被我倆你一言我一語這種說話的方式給雷到了。他不停的在那裏一邊點頭一邊笑。
“我不管,到時候要是真的參加那個舞會的話,你就當個老光棍吧!反正我是不會以你舞伴的身份出席的,那你強迫我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氣急了,便在旁邊一邊跺腳一邊放狠話。平常我還是非常講道理的,一到這種蠻不講理的地步他一般都會讓著我,不會讓我這麽難受。
當然這次也不例外,到最後他最終還是繳械投降了,並沒有繼續再跟我爭。
“行,你最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唐誠有點無奈,他走過來使勁的把我摟在懷裏麵,並且在我的耳朵旁邊一遍一遍的在那裏呢喃著,下次說給我聽,也像是說給他自己聽。
我傲嬌的嘟了嘟嘴,心裏麵有點小得意,有點悄悄偷樂著了,但其實我心裏麵非常清楚,要不是這個男人心裏麵有我的話,我說的話根本就像是鴻毛一樣,輕飄飄的,根本就起不了什麽作用。
要是真的在乎你的人才會被你所說的話所牽動到,並且會在不知不覺中付出到實踐中去。
接下來的幾天裏麵,果然他一次也沒有跟我提過這個事情,隻是唯一一個要求便是當天一定要我穿這身裙子去,我便也就答應了。
畢竟這是他特地給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