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本王的女人可好
“啊!”
第一下抽在身上,洛雪嫣忍不住失聲慘叫出來,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抽打便宛若暴雨般在她身上落了下來,不一會兒便將她的身體抽的皮開肉綻!
君臨墨如同九淵魔君,帶著邪肆妖嬈的氣息,瘋狂地抽打著地上的女子。
一鞭一鞭,如狂風驟雨一般,毫無停歇的抽在她的後背。
火辣辣的疼立刻竄遍了她的全身,洛雪嫣使勁兒地咬著已嚐出血味的嘴唇,除了最開始的那幾鞭以外,剩下的鞭打,她沒有再發出丁點痛苦的喊叫,隻是猛地抽搐著身體,將自己弓成蝦子狀。手死死的扣著地麵,恨不得將所有的疼痛陷進這地裏。
而她這幅態度卻是惹惱了君臨墨,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著洛雪嫣明明很痛苦卻故作堅強的樣子,手裏抽打的玉帶更是一下比一下更狠!
沒多久,玉帶上帶著淋漓的血便點點落在漢白玉的地磚上。
洛雪嫣咬緊的嘴唇己經滲出血絲,她不知道求饒是不是隻會平添他的憤怒,但她亦不屑求饒。
她是金枝玉葉的大衛國安城公主,怎能輕易開口求饒?何況,麵前鞭打自己的人是他,她的墨哥哥!她如何開口?怎能求饒!
這時,剛踏進門口的胭脂驚叫一聲,“咣當”一下,手中端著的銀盆掉落在地,熱水也嘩啦啦灑了滿地。
君臨墨止了動作,慢慢地直起身子,緩緩側過頭冷冷盯著胭脂。
“王爺饒命,奴婢什麽都沒有看到。”胭脂驚恐的捂著唇,顫抖著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奴婢錯了,奴婢這就出去……”
君臨墨仰起好看的下頜,薄唇揚起一個涼薄的弧度。
他現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單衣,半敞著懷露出壯碩性感的胸膛。扔掉手裏的玉帶,向著胭脂走近。
胭脂垂著頭,偷偷的瞄了君臨墨一眼,頓時心若擂鼓,麵色緋紅。
“你起來。”微微靡啞,騷動人心的聲音讓胭脂不由自主的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胭脂?”洛雪嫣見此,雖然自顧不暇,可是還是拚了命地朝著胭脂搖頭。
淚水血水混合在一起,甚是狼狽。
見胭脂低著頭不敢看自己,君臨墨語氣命令道:“抬起頭來。”
胭脂順從的抬起頭,隻是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眼睛,好一個俊美的男子!這當真是傳聞中的冷麵戰神嗎?
君臨墨瞧著胭脂眼中的癡迷之色,雖然心裏很是厭惡,可還是勾了勾邪魅的唇角,問道:“本王好看嗎?”
胭脂喃喃道:“好看。”
君臨墨瞥了一眼地上的洛雪嫣,繼續對胭脂道:“既然好看,那你走近一些仔細看個清楚。”
聽到君臨墨的話,胭脂就如被蠱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朝著君臨墨走了過去。她的眼中此刻隻有麵前俊若天神的男子,竟然忘了一旁的公主。
洛雪嫣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抬起手拽住君臨墨的衣角,哀求道:“墨哥……哥,饒了她吧,她隻是個無辜的宮婢。我……我求你,不要傷害她。”因為渾身傷痕累累,所以洛雪嫣此刻聲音裏透露著有氣無力。
胭脂和綠蕪都是她的貼身侍女,她不能讓她們出事。
君臨墨一腳踹開了洛雪嫣:“嗬……”
洛雪嫣忍著小腹的疼痛,啞著嗓子繼續哭求道:“什麽責罰都由我來承受,求你饒了胭脂。”
胭脂羞赧地低下頭,偷偷溜著眼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影,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半裸的男子,而且這個人還是威名赫赫的戰神王爺。
“哦?”君臨墨聽到洛雪嫣如此說,更有了興致。
不等胭脂回話,他便一把抱起了胭脂,在她的耳邊語氣誘.惑的說道:“你叫胭脂?真是一個好名字,模樣也長得好看,做本王的女人可好?”
切膚的冰冷襲來,洛雪嫣再也說不出話來,隻存著一線希望,看著胭脂。
在君臨墨的目光中,胭脂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洛雪嫣眸中的光芒一點點暗了下來,隻瞪大失色的眼眸,呆呆的趴在地麵上,直視這個帶給她從未有過屈辱感的邪魅男子。
看著洛雪嫣眼中一點點散去的焦距,君臨墨一勾唇,睥睨著胭脂道:“自己將衣裳脫了。”
洛雪嫣看到胭脂果然手哆嗦著解開了裙帶,當然,她的哆嗦不是出於害怕,而是興奮。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委地,沒多久,胭脂白皙的胴體便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看著眼前高大英俊、身份無比尊貴的男子,胭脂朝著君臨墨拋出一個拙劣的媚眼。
見此,君臨墨的嘴角瞬間揚起妖冶而諷刺的弧度,那雙狹長的眸子卻不帶半絲欲.望之色。
胭脂被君臨墨抱到了床榻上,恍惚中,洛雪嫣隻聽到一聲冷嘲:“這就是你的好奴婢?!”
洛雪嫣隻靜靜望著那床上顛鸞倒鳳的兩個人影,身上的傷痕累累,卻不及心中痛楚的萬一。
仿佛覺得對洛雪嫣的刺激還不夠狠,不一會兒,兩個人影便糾纏的越來越激烈,女子傳出嬌羞的呻.吟聲和男子低沉嘶啞的吼聲混合在一起,結實的雕花大床也隨著搖晃發出羞恥的吱呀聲。
糜爛濃重的氣息很快便充斥著整個房間,紅色的簾帳未曾放下,洛雪嫣清楚的看到帳內女子宛若水蛇一般的身體死死糾纏著君臨墨。
她用力咬著唇,強迫自己不哭出來,心卻一點點的絕望起來。
墨哥哥,這是你麽?你為什麽會這樣對待我。
她不信。
身痛,可是心更痛。
“胭脂,本王伺候的你可舒服?”
“王爺?”
“坐上來,自己動。”
對於此時的洛雪嫣來說,整個屋子都沉浸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心被凍結,然後被一塊兒塊兒打碎,洛雪嫣很想昏迷過去,但是意識卻那麽強烈的撐著她清醒下去。
嗬嗬,洛雪嫣很想笑,可是嘴角就是僵硬著笑不起來。她的墨哥哥竟然會與胭脂在自己的婚床上做這種事情,而且當著自己的麵……老天,我盼了這麽多年要嫁的男子,盼了這麽多年的婚禮竟然會如此,這到底是有多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