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嬈源和唐翩(4)
“管媽,你來了啊,趕緊去睡吧,不然很快就天亮了,我也要休息了。“唐翩說著。
“哼。”這時發出一聲陌生的悶哼聲音。
下一秒她的後背上就被噴了一口血,“噗。”
唐翩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異樣,她慌忙回過頭。
晚了。
一隻大掌捂上她的唇把她推靠在牆上,使她說不出話來,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唔。”唐翩發不出聲音,掙紮與反抗著,但是力氣敵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身穿黑衣,帶著黑布包裹著他的整張臉。
男人看到唐翩的麵容或閃過一絲驚異。
“別出聲,不然殺了你。”男人的聲音低沉威脅唐翩,話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唐翩使自己鎮靜下來,看到他黑布上露出薄而緊抿的唇,唇上有著鮮血。
黑衣男人又吐出一口血,另一手不忘死死的按住唐翩的唇,另一臂膀壓在她的身前,把她固定在牆邊。
難道是管媽沒回來,門沒關,這個男人才進來的?唐翩在心中快速分析後抱怨管媽的粗心。
“你流血了,趕緊走。”唐翩冷眼旁觀著他的血一滴滴流在黑色衣服上。
“別說話。”歹徒按著唐翩的身子,製止她不要多話,但是不斷的輕咳。
唐翩想到銀行的搶劫案,而這個男人又受了傷還穿著黑色衣服。
難道他就是劫持銀行的罪魁禍首?唐翩不免吃驚,她的臉上顯露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趙純晗她猜到了他的大概身份。
“怎麽?猜出了?去給我上藥,別出聲,不然殺了你。”趙純晗眼露殺氣,冷冷的看向唐翩,命令的口吻叫她去拿藥箱,他的嘴不斷的吐出血。
趙純晗掀起落地窗一角看了一眼遠處,仍然在排查現場
唐翩頓了一下,她想到前天晚上管媽是從這個抽屜裏拿出藥箱為嬈源上的藥,於是從抽屜裏拿出藥箱,把門關上。
他拿刀抵在唐翩的身後,她慢慢的拿起藥箱裏的止血貼和紗布看向趙純晗。
趙純晗頓了下,脫掉衣服,臉上仍然包裹著黑布。
唐翩和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四目交接,麵對麵,她緊張而羞赧的看向他的傷口。
唐翩想到開門下樓估計有多少距離,她想把門反鎖,然後通知嬈源逮住他。
趙純晗見她眼角不時的撇向房門那裏,冷笑一聲,“別指望逃,不想要命的話。”
“做搶劫的事很光榮?你就窮到沒錢花了?”唐翩想著看來逃跑是沒戲了,看著他身上的刀口汩汩的流著血,為他塗著酒精和碘酒先消毒,然後包紮好傷口。
這怎麽辦,嬈源還在那破案,這個歹徒就在她眼前,而且她被他脅迫帶他處理傷口,這什麽事。唐翩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希望能有突破口。
她待他抱紮完傷口,趁他分神的時候,猛的推開他,朝房門那跑去。
趙純晗機靈的反手把她抱在懷裏。
“放開我。”唐翩轉過身反手拽掉他臉上的黑布。
頓時,一副清秀俊帥氣的麵容印入她的眼簾。
好看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薄而無情的嘴唇,這神韻、這表情、這模樣分明就是趙光義的盜版。
唐翩整個人怔住了,她忘記了反抗,她的心此刻正遭受著強烈的震撼。
“你、你不是展示會上?”唐翩囫圇的囈語出。
“別再掙紮,不然我真的會殺你。”趙純晗忍下怒火緊緊箍住她的身子,臉擱在她的秀發上警備的說出。
與趙光義一模一樣的臉,那天展示會遙遠的一眼迷霧答案,終於在她的疑惑下浮出了水麵。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唐翩喃喃的自語著,思想恍惚了片刻。
“你姓什麽?”唐翩呆呆的抬臉望向趙純晗。
趙純晗看著眼前美麗的麵龐,他的心劃過一絲漣漪,他刻意忽略,從未接觸過女人的他今年已經二十八歲,是滕皇黑道幫的龍頭老大,也是也是香港擁有十九家連鎖金器分店的趙氏總店繼承人。
然而生性放蕩不羈的他選擇掌管滕皇幫的基業,也不願做個生意人。
就因為他有著聰明過人的頭腦、不留痕跡的作案手段和殺人果決的性格與威勢,成為警界競相爭捕的目標,自他接管滕皇幫,除了黑幫,沒人知道他到底長的什麽樣,是個神秘的高級殺手兼聞風喪膽的危險人物。
今晚以他為首的幫隊在搶劫銀行後,剛出門口就被一個見義勇為的六段高手給用石劃傷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經曆一分多鍾的激戰,群砍帶群毆,那人終於命喪街頭。
隻是他受傷太深,警車又呼嘯趕來,叫他的兄弟們先撤,而他躲到了別墅群不遠的胡同巷口。
那巷口裏陰暗潮濕,是個避風的好地方,但卻是個死胡同,一旦有人進來追蹤行跡,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頭一次遭人襲擊的趙純晗沒料到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使他初次陷入被抓的危險處境。
趁著夜色和遠出銀行周遭的混亂他潛入別墅家,卻看到嬈源家的門正好是開著的,給了他藏身的機會。
隻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那個一直與他較量的警察家裏。
趙純晗悶哼一聲,紗布緊縛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咬了下牙。
“放開我。”唐翩再次嗅到他身上的鈴蘭花的淡淡香味,紅著臉低聲說出。
趙純晗不自然的放開了她,眼眸清澈而鎮靜的死死盯住她的臉,看得唐翩撇過臉。
“你口中的不可能是他,是指我?”趙純晗一針見血的問出,心裏有著不快,不知道是為什麽。他覺得今晚自己很失常,按道理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即使是女人,他也不會手軟,但是今晚不僅僅與她說了超過五句的話還沒有殺了她。
趙純晗聽到她問自己姓什麽,他覺得他應該跟她認識的人長的一樣,她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可是,這個女人怎麽看起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趙純晗心中掠過這個問題,他再次忽略。
趙純晗輕放開唐翩後,唐翩撇過臉想從他身邊拉開距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趙純晗淩厲的雙眼直逼她內心深處,唐翩慍火的低頭不語,不理睬她。
忽然,趙純晗做出自己也沒有料到的事,他把唐翩兩說固定在牆上,臉湊到她粉頰旁,略帶挑逗意味的望向她美麗的眼睛。
“不想死就回答我。”說完,大掌攀上她的腰。
剛才溫玉抱滿懷的感覺還不錯,他從沒有抱過女人,初次抱著聞到她身上的清淡香氣,並不排斥。
“放開。”唐翩可以確定他不是趙光義,她怎麽能愚蠢到把溫柔的趙光義和他聯想在一起?簡直是對他的侮辱,這個男人就是個罪犯,是個搶劫犯。
唐翩忽然想到她的公寓事件,轉而冷著秀臉不去看他的目光,沉聲質問,“我的公寓是不是你放火炸的?”
話一出,趙純晗臉上略過一絲驚訝,轉而恢複了表情,擠出一絲冷笑,“是又如何,太聰明的女人我不喜歡。”說完打量著她的秀臉每一個角落。
“狠毒又聰明的男人,我更討厭。”唐翩也不甘示弱的說出心裏話。
趙純晗的眼神忽然變的深不可測,帶著無限殺氣的冷聲威脅,“你的膽子可真大,跟我鬥嘴,你忘記了你的處境?”
“你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我不怕死,頂多同歸。”唐翩神情自若的說出,眼眸裏有著趙純晗從未見過的清澈與矜持,此刻正淡然的看著自己。
趙純晗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神時,他怔了幾秒,心想難道她真不怕死?
他拿出身上的槍對準唐翩的喉嚨,“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怕死?”說完抵在她柔嫩的脖上。
唐翩閉上眼昂起頸項,不再多說什麽。
趙純晗看著眼前掘強的女人,他的臉上有著無比的驚異,這女人還真不怕死。
氣氛詭異、緊張。
“唐小姐,唐小姐?”管媽這時從樓下上來了,叫著唐翩。
趙純晗和唐翩都驚慌的朝門外看去。
“別揭發,不然你們倆都得死。”趙純晗躲進落地窗簾槍指著她的後背,唐翩把藥箱都踢進床底,站在落地窗前呼了口氣,鎮靜的問道,“怎麽了管媽?”
“噢,唐小姐,少爺要我跟你說聲他今晚不回來了,要去警局勘察這個案子,有個人錄了口供,看來可以幫少爺提供些線索。”
管媽說完有一絲興奮,她為嬈源有了線索而高興。
“噢、噢,好的。”唐翩一個勁的給管媽使眼色,但是管媽說完晚安就出去了,唐翩心裏直垛腳,直抱怨管媽太不會察顏觀色了。
管媽出了房門,趙純晗聽到關門聲和下樓的聲音後,從落地窗簾中走出來,槍在手上轉了一圈抵在她的身前,“原來你就是個那個警察的夫人?”趙純晗帶著一絲不快反問她,心裏甚至有點慍火。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了。”唐翩白了一眼他,“你走吧,別再這糾纏不休,我還必須警告你一句,人在作,天在看。”說完唐翩徑自坐回床上不去看他。
趙純晗臉上有著惱怒的神色,既然她是警察的妻子,那麽與他的較量不光光是在作案上了,也可以間接的轉移到她的身上,順便從中享受看到警察抓狂的樂趣。
趙純晗屏去心中複雜的異樣感覺,慢慢的向她走來。
唐翩警戒的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孔朝她步步逼近。
“想做什麽?”唐翩警備他的舉動而問出,朝門外望了望。
“不想你口中的管媽也陪葬就閉嘴,別多話。不想做什麽,隻是想看看警察知道他的妻子被歹徒侵占後,能有什麽表情。”
趙純晗壞笑出聲,臉上仍然冰冷,如千年的寒冰不能融化。
“你。”唐翩顧及到管媽,萬一她在上樓來,難保他不會傷害到管媽。
“你別亂來,我與他隻是朋友關係。”唐翩起身走到牆邊想要開窗戶,卻被他抵到牆上,“想開窗戶自殺麽?晚了。我還沒有碰過女人,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不過抱你的感覺還不錯。”
趙純晗自小在男人堆裏長大,他雖清秀卻心狠手辣,媽媽死得早,父親也因為忙事業而沒時間關心他的生活起居和成長。所以他是個獨立而狂傲不羈又夾生的男人,致使二十八歲也沒有想過找個女人,而他的黑幫身份也不適合找女人結婚生子,對他來說太遙遠。
唐翩的臉上閃過驚訝,二十八還是個童子叫人笑掉大牙。
她壓根就不信也不想知道他的事,她隻想知道他做過哪些壞事。
“你做過幾起案子?”唐翩單刀直入的問出,依然神情自若,處事不驚。
“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隻有死。”趙純晗笑的燦爛,臉上毫無畏懼,臉貼近她的臉龐警告的意味很濃。
唐翩看到這張與趙光義一模一樣的臉,她心頭劃過無數複雜的心情,用手抵住他俊逸不凡的臉龐,羞紅了臉,“別碰我。”
“不太可能。”趙純晗一改往日的嚴肅和威凜,略帶著幾絲情欲曖昧的氣息吐在她臉上,輕聲說著。
這時樓下的警車呼叫著從別墅區經過,兩人的身子都震了一下,掀起窗簾一角朝窗外望去。
警車紛紛朝警局開去,現場已經有警衛徹底封鎖與查看。
唐翩依然眼神清澈的望向著純晗,“怎麽?你怕了?怕了還做這麽多壞事,是要早晚受到法律製裁。”
“你的丈夫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做了幾起,他有抓到我嗎?即使你看到我的樣子,我也不怕你告訴他,因為他是個草包,抓我是意想天開。”
趙純晗通過包紮,血止了,痛楚比原先好多了,身上的傷口看來並沒有損害他這張狂傲的嘴。
“邪不勝正。”唐翩白了一眼根本對他不屑一顧。
“你是正,我是邪,那麽就看看到底是邪不勝正,還是邪能壓正。”趙純晗準備淩晨五點再走,剩餘的半小時時間裏,他要把這個女人給毀掉。
趙純晗的媽媽當年因被犯人劫持,有名警察失誤打死了他的媽媽,而犯人卻潛逃再也沒有找到,這個案子不僅不了了之,而那個警察因為走後門僅僅被開除,也沒有受到法律製裁。
他九歲就失去了母愛,都是因為那名警察。
他恨警察,他要他們都付出代價。
趙純晗心裏想著把唐翩推在床上,朝她身子欺壓下來。
“我要你的警官付出代價。”趙純晗說完手抵住搪翩反抗的玉臂,掀起她的裙子,手觸上她的大腿。
貼上她的臉封上她的唇。
猛烈而生澀的唇吻使唐翩緊閉著眼,用腳踹著他的腿,卻每每徒勞無功。
大掌遊移在她的大腿,來到兩腿間,撫上她的花心揉弄。
唐翩張著唇,身下的敏感和抑揚感覺使她幾乎不能呼吸。
唐翩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她急的落下一滴眼淚,他的力氣太大,根本抵抗不了。
“喜歡就說,你的肌膚不錯,我喜歡。”趙純晗說完趴下她的睡裙帶子,發絲埋在她的前月匈上恣意掠奪。
唐翩的手被他固定在枕頭間,嘴裏直念,“你殺我了吧。”
趙純晗臉帶笑意頓了下,手趴掉她的純白內衣,兩隻飽滿而雪白的白兔忽地跳躍出,邀他入圍。
趙純晗從未看過女人的身體,尤其像唐翩這樣曼妙的身軀散發著成熟性感又甜美的無窮魅力。
身為龍頭的黑幫老大的趙純晗,此刻俊臉閃過一絲羞澀,埋下頭湊上粉色花蕊吸吮與感受她的香甜,使她的花苞在他的唇下越漸挺立。
連續而猛烈的濕吻使她欲哭無淚,她的身子卻不爭氣的迎合他的入侵。
唐翩不想再沉默被淩辱,她決定喊出聲,剛發出一聲‘救’,唇就被他封了上去。
“你想要管媽死在我的槍下?”趙純晗鬆開她的唇,眼神滿帶情欲和殺氣的看向唐翩。
唐翩想到嬈源對她的好,她也不能傷害嬈源身邊的人,管媽在他家待了不少年,就如同親人一般,若是管媽出了什麽事,他情何以堪,又有誰再像管媽這般周到的照顧他?
唐翩痛苦的閉上眼。
趙純晗感覺到她的身子僵硬,已經不再反抗,忽然抬起頭眼神變幻莫測的問出,“你很討厭跟我上床?”
趙純晗問出這句話時,自己覺得有點受傷,為什麽他在看到她的絕望表情後有一絲失落?
“我和他隻是朋友關係,如果你覺得這樣做能傷害到他的話,你錯了,因為我的心不在他那兒,我們也不是夫妻。”
唐翩平靜帶著憤恨的表情說出,她很想恨這個男人莫名的欺淩自己,但是卻恨不出,隻因為他有著一張與趙光義一樣的臉麽?
“不,他肯定是愛你的,他會感到痛苦。”趙純晗帶著自信的把握說出。
趙純晗的話使唐翩的表情轉為不安,她的激將法一點都沒用,這些都被趙純晗盡收眼底。
“想用激將法要我放棄?天真。”趙純晗一語道破她的小把戲。
手指向唐翩的純色底褲伸去,唐翩反手製止他的繼續侵襲。
趙純晗望見唐翩的眼神忽然有種不忍,這倒不像自己了,他想著。
一慣以狠辣果決而在黑道揚名的趙純晗也有不忍?他自己失笑。
唐翩趁他分神之際,踹向他的肚子。
趙純晗捂著痛楚看向唐翩,這時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較量剛剛開始,再會。”趙純晗冷眼撇了一下唐翩,開了窗戶迅速朝樓下跳去,單膝跪地,這時有輛黑色轎車正好停下,趙純晗閃進車裏,不一會車就消失在街頭。
唐翩大口的喘著氣,後怕而痛苦,她什麽時候才能夠真真正正的安靜生活?
這時,嬈源敲了兩下門,唐翩詫異的看向門外。
“請等一下。”唐翩慌亂的看著自己的狀態,準備把內衣和裙子穿好。
她說出的話和嬈源打開房門同一時間進行,
當嬈源看到唐翩半露著身子,衣衫不睜,他怔住了。
下一秒,背對著唐翩,眼神驚訝不已,“這怎麽回事?“
唐翩焦急的穿著衣服,卻因裙子長被絆倒在地,發出很大的響聲。
嬈源顧不了那麽多,看唐翩跌倒在地,跑過去扶起她。
唐翩的眼淚滑落臉頰,雖然那個人與趙光義長的一樣,可是她受到欺淩,但是又不好說出口。
唐翩拿裙子捂住身前,一時間,悲傷湧上心有,朝嬈源懷裏撲去,號啕大哭。
“到底怎麽了?怎麽會衣衫不整的?你告訴我,別哭,乖。“嬈源拍著唐翩的後背說著。
“請你別再問。”唐翩恨自己沒用,明明被趙純晗欺負了,卻無法有勇氣將他供出來。
她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他可是個惡魔兼警界追捕的逃犯!
自己一定是瘋了,為什麽她潛意識裏不願將他供出?這會使嬈源陷入困擾地,她不能以德抱怨,嬈源對她太好,她不能為了個陌生又可惡的男人而隱瞞真相。
“我。”唐翩鼓起勇氣看向嬈源,臉上有一絲堅定,“我看到上次放火的歹徒了。”她準備把事實都告訴他。
“什麽?在哪?他來找你了?他認識你?是他欺負你的?”嬈源不斷的問著,他拳頭緊握,一拳砸在牆上,瞬間牆上血跡斑斑。
“嬈源。”唐翩拿起他的手看著,擔心他的手砸出問題。
“你別激動。”唐翩說著撫上他的肩膀。
嬈源閉上眼忍下怒火,忽然轉身犀利的眼神,深鎖的眉頭注視著她,“他是不是已經對你……?嬈源委婉的問出口。
唐翩接收到信號,知道嬈源問的什麽意思,她搖了下頭,低著臉背過去穿好衣服。
嬈源也慢慢背過身去,不久,待她穿好,看向嬈源。
“他是怎麽來這的?“嬈源輕聲問出,話裏去掩藏不住的怒火,他恨不得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
“他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與你較量了,我也是他用來打擊你的籌碼。真不知該怎辦。“唐翩低聲陳述著。
“他敢再這樣對你,再碰你一根寒毛,我會不惜一切滅了他。“嬈源恨不得現在就滅了趙純晗。
“隻有我離開了你才能避免無限的糾纏與麻煩!”唐翩認真的表情看向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