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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趙光義返國

  蠻國在君花國這次的頂力相助下,終於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打退了九國。


  人人都傳蠻國與君花國現有往來,而蠻國與雪國也是親戚關係,都把蠻國比作雪國的小侄子。


  現下,蠻國、雪國,君花三國形成了三足鼎力的趨勢。


  蠻國的寶華殿內——


  “啟稟皇上,自君花國率領大軍助我蠻國之後,再沒有小國再來騷擾,皇上請放心。”一位大臣臉上著有喜悅的神色,向新帝稟報蠻國現在的局勢。


  “皇上,君花國向我國又進貢了不少希世珍品和金銀珠寶,現在金庫有兩百來箱,請皇上欽點。”單宣兩手相握向新帝請示。


  “啟奏皇上,君花國君主特意派幾元大將給皇帝送了幾件上好的新衣,說是根據蠻國的氣候和皇帝的體形新裁製的新款衣服,說是等皇帝過年時候就可以穿了,並代為轉達君花國君主的問候和思念。”一位年輕的大臣向皇帝匯報著。


  “陳大人,朕有那麽招人喜歡麽?”小皇帝抬起臉可愛的問向陳忠。


  “那是,我蠻國的新帝不僅英明神武,還最招人喜歡了。”陳忠由衷的讚歎道。


  唐翩端坐於鳳孿椅上,兩指交叉,臉上露出微笑。隨即咳了兩聲,暗示陳忠大殿之上不得與皇帝嬉笑。


  時間轉瞬即逝,光陰似箭,皇宮裏的的刀光劍影、離情仇愛、書寫的是曆史,歌唱的是離別。


  一晃就過了五年。


  細看諾大的皇宮經過歲月的洗禮,依然光彩奪目,華麗生輝。


  春去秋來,歲月繞指柔,唐翩未曾深深感受這五年的寧靜時光,卻在蹉跎的等待歲月中不輕易成熟了許多。


  是的,她在等待,一直在等待,自她穿越到君花國,再遠赴蠻國成為了今天的皇太後,她等待的太久了,以前為了淳虞,現在為了元畋。


  唐翩坐在整修過的花園裏,旁邊一小木幾,放滿了水果和果汁。


  而她身著橙紅色長裙,頭梳扇形大抓髻,耳戴翡翠珠,玫紅的雙唇,明顯比從前成熟了許多。


  削尖的肩膀、消瘦的柳腰更顯她豐滿的曲線,不失從前與世無爭的氣質倒多了些迷人的少婦風韻。


  唐翩就這樣寧靜的坐在椅上,臉帶一絲迷蒙看著前方遠處凸顯在皇宮外的山脈,看慣了,唐翩總覺得它像一副畫。


  “母後,兒臣給母後請安。”說話者是八歲的元畋。


  勻稱的身材,個子高出許多,長的越發的像唐翩。一身黃緞鑲橙色毛邊長袍,腰上係著一條橙色腰綰;光滑清秀的臉上透著一股英氣,更顯貴族氣質。


  “今天老師教皇帝的課程都溫習過了嗎?功夫教的都練過了?”唐翩牽起兒子坐在自己的身邊關心的詢問著。


  “是的,元畋都會了也練習過了,母後,皇叔什麽時候來蠻國?”趙元畋問著唐翩,他心中期待見到趙光義。


  唐翩微擰柳眉,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看向自己的兒子,“皇上就那麽喜歡皇叔嗎?那君花國的淳叔呢?”唐翩試探性的問著兒子,想知道淳虞在他心裏到底是個什麽地位。


  “兒子的印象裏沒見過皇叔,所以很好奇皇叔長的是什麽樣;至於淳叔,兒子與他一直很好啊,他每年都會看來兒子,隻是兒子認為自己和他畢竟是兩國君主,各司其職,今天好,明天說不定就是敵人。”


  趙元畋的話一出,把唐翩整個震撼了,她的心在狠狠被抽著,八歲的孩子為何能說出這麽深奧的話呢?她就是擔心他們父子之間會有芥蒂,生怕有刀劍相對的一天。


  “淳叔是真心對皇帝好的,皇帝千萬別抱這樣的想法知道麽?”唐翩有點慍火的牽手兒子的手提醒他不可以與淳虞之間有異心。


  趙元畋看著唐翩,在他小小的心裏,他不明白為什麽母親這麽包庇淳虞,每次都為他說話,“母後,您為何每次都為淳叔說好話呢?兒子不明白。”


  唐翩頓了下,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爾後給兒子一記溫和的笑容,“因為淳叔對皇帝很好,雖然你們是兩國君主,但是他在皇帝困難時施以援手,這是難能可貴的,還有些事……等元畋長大就知道了。”


  唐翩說完笑看著趙元畋,帶兒子整理了一下長袍的褶皺,溫和的看著他,“去吧。”眼中有著嚴肅兼並著慈愛。


  “兒臣告退。”皇帝點了點頭,給唐翩跪地作禮走了出去。


  “你們都下去吧。”唐翩屏退了所有的人。


  此刻她回想著皇帝剛才想過的話:隻是兒子認為自己和他畢竟是兩國君主,各司其職,今天好,明天說不定就是敵人。


  不,不能,她不能要這樣的事發生,何況現下百姓安居樂業,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父子倆兵刃相見,或者淳虞束手就擒心甘情願被兒子給殺了?!


  唐翩捂了捂頭痛,她的頭風最近發作的頻率越發的多。


  一陣微風過處,撩起她粉臉兩旁的發絲,不知不覺中唐翩撐著玉肘在木幾邊緣睡著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並未驚醒沉睡的美人。


  印入他眼簾的是唐翩依然美麗的臉龐,隻是比以前更成熟更具吸引力了,而她椅背上是一件玫紅色的披風。


  直到……


  一雙手輕拿起椅背上的披風披在美人身上,唐翩從睡夢中驚醒,眼睛迷蒙的看向肩上的披風,眼睛延著披風斜望向那雙手又轉而來到他的臉上。


  迷蒙的眼睛瞬間睜大美眸,唐翩緩緩的站起身,驚異的盯住眼前的男人。


  趙光義的俊逸麵容帶著無言而深情的思念的表情看著唐翩。


  空氣中流動著久別重逢的味道,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眉星月目,一襲白色鑲銀色滾邊毛領長袍,身係銀色粗綰現身,身後一批精銳隊。


  趙光義看著唐翩抬起大掌向後一揮,幾排將領訓練有速,刷的並腳,朝前方走去,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


  “好久不見。”這是趙光義五年來再次見到唐翩的第一句話,溫柔而儒雅,嘴角顯現一抹溫柔的笑意,話中帶著無限的思念。


  “恩,王爺……不,是大王……大王可好?”唐翩稱呼錯了趕緊改了稱呼嗪著一抹笑漾在臉上問候出,給他有一種春日裏和煦的陽光溫暖照耀大地般的感覺。


  “好……還是喜歡聽你叫王爺。”趙光義誠實而坦白的說出。


  唐翩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而羞澀的表情,“王爺才來麽?先見了皇上晚上再細談吧。”唐翩說完手朝著晶纖宮的方向一擺,示意他先去打點好一切再細談當年的事,她知道趙光義這次不是單純的來。


  “好的,皇嫂請。”趙光義說完溫文爾雅的擺了下手,示意唐翩先走。


  “王爺此來去過皇陵了吧?”唐翩知道趙光義來蠻國必將先去看趙光鋅。


  “恩,是的。皇陵好象又被大修過的樣子,看皇兄的陵墓很好……”趙光義說的話中帶有無限的悲傷,他壓下傷感的情緒,想到馬上要見皇侄,心中安慰了許多。


  兩人並肩走在園中的路上,經過花園外兩邊的鈴蘭花,轉過彎路來到晶纖宮門口。


  唐翩派了幾個宮婢過來伺候趙光義“這些天好生伺候王爺梳洗,不要出了什麽差子。”唐翩一語雙關的叮囑完宮婢,微笑的看向趙光義。


  “是,給王爺請安。”宮婢對著趙光鋅作揖。


  趙光義和唐翩朝皇帝寢宮走去。


  “沒想到蠻國的鈴蘭還是盛開的這麽淡雅,真是一點都沒變,什麽都沒變。”趙光義看向皇宮裏到處繁豔盛開的鈴蘭花,一語雙關抬臉看了眼唐翩感歎著。


  “不可能一層不變,皇帝長大了,本宮也成了太後,唯一不變的是皇宮的景致罷了。”唐翩緩慢的走著,始終禮貌的嗪著一抹微笑和趙光義閑聊起來。


  “唯一不變的是心。”趙光義直接而坦白的說出他的心意。


  自他再次見到唐翩,心中的思念不僅僅沒有減輕反而更加深了對她的迷戀。


  唐翩兀自平靜的一笑而過,和趙光義邊說邊到了皇帝寢宮。


  趙光義進到了皇帝寢宮,就見到身材清瘦的男孩身穿彩龍黃袍站在他麵前不明所以且好奇的看著自己。


  “臣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趙光義脫下披風給皇帝請安。


  “母後,這是?”趙元畋疑惑的問出。


  “這是你的皇叔,光義叔叔。”唐翩向自己兒子介紹趙光義和他之間的身份。


  “啊?是兒臣一直想見的皇叔嗎?真是俊朗。皇叔快起。”趙元畋說著趕緊扶起趙光義。


  “皇叔,侄子一直想見你,知道你是雪國的大王,朕有你這樣的皇叔是朕的福氣。”趙元畋說完小手撫上趙光義的大掌。


  唐翩見到自己兒子與趙光義那麽親熱,她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皇上那麽誇臣,臣受之有愧。”趙光義明顯的也非常喜歡趙元畋,兩人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後來的事不想也知道,趙光義被皇帝拉著五湖四海的閑聊,一晃就到了晚上。


  趙光遺和皇帝一前一後的來到設宴殿。


  趙元畋又向趙光義介紹起這個殿幾年前的名字,“皇叔,這殿以前叫什麽奢什麽殿來著的。”


  “是的,隻是叔叔也想不起來了,皇上,我們還是進去吧,大臣們等了很久了。”趙光義笑的燦爛。


  趙元畋牽起趙光義的手朝殿內走去。


  在後麵的唐翩心中很不快,該被牽起的明明是淳虞,為什麽兒子要和趙光義那麽親熱?難道這就是緣分?唐翩帶著複雜的情緒進去坐在了皇帝的右邊,而左邊緊挨著皇帝的就是趙光義。


  “來,叫我們為皇叔的到來幹了這杯。”趙元畋隻是孩子,從不怎麽喝酒,今天像個大人一般拿起酒杯,待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把一小杯紅酒一飲而下。


  “皇帝慢點喝。”


  “皇上少喝點。”


  趙光義和唐翩一同說出,同時勸阻皇帝少喝些酒,爾後帶著一絲驚異看著彼此。


  唐翩低下頭兀自拿起酒杯,和所有人抬起酒杯稍微抿了點酒。


  她不敢喝多,當年那個晚上就是因為喝多了酒而疏漏了如此大的一個陰謀。


  “皇叔,這些年一個人打天下很辛苦吧?”皇帝很體恤的問出,他三歲就做了皇帝,自是知道與體味做皇帝的難處。


  “還好,雪國物多景好,牛羊也多,生活很充裕,就是相對蠻國稍冷了些,這些我也沒有再續娶,一個人過的倒也自在。”趙光義說完看了眼唐翩。


  唐翩兀自緩慢的送進口中一小塊水果,低頭不語,從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漣漪。


  趙元畋看到唐翩用小叉挑起的蘋果塊,他興奮的看向唐翩,“母後,你能要宮婢把在你宮中下午磨好的蘋果汁給王爺嚐嚐嗎?”趙元畋說完天真的看向唐翩,示意母後要環兒把宮中的榨汁機來拿。


  殿中的氣氛瞬間尷尬與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有的大臣咳嗽出聲,以緩解此刻的氣氛。


  唐翩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羞赧,爾後快速撫平情緒,一派悠閑的手指一勾,示意環兒到身邊,“去把蘋果汁拿來。”說完對環兒笑了一下。


  環兒收到旨意點點頭就出了設宴殿。


  趙光義的臉微紅,遙想當年那晚是他終生難忘的記憶,趙光義看向唐翩,和她短暫的四目交接時候,都羞澀而不自然的微笑了一下。


  “咳,對了,王爺,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看先帝嗎?”單宣單刀直入問出所有人都狐疑的問題。


  “我這次來是為了看先帝也順便看看新帝,畢竟我們血濃於水,我雖然身在雪國,卻心在蠻國,沒有一天不想的。”趙光義說完看向唐翩。


  “恩,王爺當年為了蠻國的安危而舍身取義遠赴雪國和親,為臣們都很敬佩王爺,來,敬王爺一杯。”單宣說完和所有人舉杯朝趙光義舉杯,一口飲盡酒。


  “客氣了,請!”趙光義站起向所有人杯子往前一舉,抬起臉一杯酒也下了肚。


  “母後,聽說你當年帶所有大臣都倒上蘋果汁,今天朕也想看母後重溫昨日場景,也好給此刻的殿內增添些溫馨。”


  趙元畋不解當年實情,話一出,所有人的心中不禁一緊,越是回避的場景,皇帝越是故舊重提要求。


  “皇上,皇後身為太後,怎麽能為我們這些老臣做這些事呢,還是算了吧。皇上的心意為臣們都心領了。”所有大臣都打著圓場。


  唐翩坐在席間隻笑不語。


  “皇上……”趙光義正要阻止皇帝的要求,他的臉上抹起微紅的紅暈。


  趙光義剛喊出皇帝,話還沒落音,就被皇帝淘氣的打斷。


  “母後。”趙元畋撅起小嘴撒嬌的叫著唐翩,在他心底,是那麽的善良,而又那麽的掘強。


  八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麽呢,這點要求她理應答應。


  此刻皇帝撒嬌的聲音落音後,氣氛沉默而僵硬。


  唐翩帶著包容兒子的心這時微笑的站起,在所有人的屏氣凝神之下,拿過木幾上的榨汁機。


  她曾怪過自己不該發明榨汁機,不然就不會有那晚的事,但是她現在應該是時候釋懷了。


  唐翩大方而輕柔的拿起,走出座位,先給皇帝緩緩倒滿蘋果汁。


  唐翩猶疑了下,緩緩走到趙光義麵前,帶著與世無爭而又寧靜的表情雙手握住榨汁機朝趙光義的杯中仔細倒起來。


  趙光義盯住唐翩美麗的麵龐,覺得她比五年前更顯沉著、寧靜,就是這樣的麵容使他日夜思念著遠在蠻國的她。


  “王爺慢用。”唐翩倒滿了杯子,眼神清澈而從容的看向趙光義溫和的說出。


  “謝皇嫂……”趙光義臉上帶著一抹紅暈漾出迷人的笑容回記唐翩。


  所有人都疏了口氣,唐翩依次給所有人的杯子都盛滿。


  “謝太後。”大臣答謝的聲音不斷的發出。


  唐翩倒完果汁又徑自慢慢走向座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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