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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娘娘,在下願為您肝腦塗地

  荇妃的死和剛才詭異的一幕,使趙光鋅覺得荇妃的死沒有那麽簡單。


  趙光鋅再次看向荇妃,白布被拿開的同時,她的一雙空洞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盯住殿頂。幾個妃子嚇作一團,心虛到不行。


  祈妃強撐著臉麵,猛的咳了幾下,又恢複到原來昂首挺腰的姿態。


  荇妃已經死了,無從查之,本宮應該高興才對。祈妃的鳳眼微揚,樂在心裏,想著除去了唐翩的一個‘臂膀’,削弱了她的一點點勢力。


  祈妃用玉臂碰了一下旁邊的妃嬪,她們都趕緊恢複到正常的狀態。


  唐翩冷眼盯著一眾妃嬪,祈妃嘴角抹起一絲譏笑,“姐姐,您也別難過了,這都是命。”


  “哼,是的。”唐翩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幾個字,又朝趙光鋅望去雙腿跪在地上,“皇上,請您給荇兒厚葬,她那麽年輕就去了,是臣妾想必也是皇上生平的一大遺憾。”


  唐翩說完把苦與累都咽到肚子裏,她的眼睛裏閃著憤恨與狡黠的光芒。


  “皇後可放心,朕一定把荇兒厚葬了。”趙光鋅有掩不住的傷感,他溫柔的扶起唐翩,把她抱入懷裏。


  幾個女人的吃醋勁又犯了,不斷的翻著白眼。


  唐翩掃了一眼幾個妃嬪,被環兒攙扶著出了殿。幾個女人作揖後也出了宮殿。


  “呸,什麽皇後,早晚要你下地獄。”祈妃粗魯的對著唐翩遠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液恨恨的說著。


  唐翩一路上失神的走著,如同昨晚荇妃的模樣,隻不過才一晚不見,今天卻已天人永隔。


  姐姐如同梨花般純淨,如同牡丹般雍容天香,如同鈴蘭般沉靜綻放。荇妃笑的如花如春日的陽光,讚美的話猶如昨天在耳一樣,而現在卻……


  唐翩心中想著不免無限傷心,朝荇妃的住所走去,再看最後一眼,回憶從前的種種。


  她在荇妃的宮中待了好久,她喜歡荇兒身上含笑花好聞的純潔味道,宮中到處都是含笑花的味道,瓶子裏還插著幾束含笑花,小小的花瓣呈現淡黃色夾帶著許的白色,依舊繁豔的盛開。


  “物是人非。”唐翩喃喃傷感的撫上一朵含笑花說出,一滴眼淚落在花瓣上。


  唐翩在荇妃寢宮中待了半天,環兒勸了幾次都沒有用。


  荇兒,請你相信我,我這麽做隻是想要趙光鋅也嚐嚐國破家亡的滋味,但是若你活著,我不會去害對我好的人,我也並不是要殺趙光鋅,請你相信我。我會為你祈禱早登天堂。


  唐翩心裏默默念著,出了荇妃的寢宮。


  夜晚如此寧靜,她想起下午她去花園裏透空氣看到幾個女人的情景。當時自己覺得月子做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繼續睡床上,孩子就暫時交給了乳娘。


  剛進花園,就看到幾個妃嬪唧唧喳喳的開著玩笑,笑聲一片。看到唐翩來了,都勉強的行禮不再說話。


  自荇妃出了事後,她們看到唐翩一句話都不敢說多,甚怕荇妃的死因被懷疑到自己頭上。隻有祈妃高傲的抬著頭,不怕唐翩。


  祈妃,就是為了荇兒,我也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唐翩看著夜晚的星空,她決心要為荇兒報仇。


  她始終不想傷害那些女人,她隻是想扳倒趙光鋅,但是那些不省油的燈老是想處處算計她。


  那麽就別怪自己心毒手硬了。


  正想著,一個黑影忽然出了夜色之中,潛伏進了唐翩的葶玉宮。


  暖爐裏的火被氣流搖曳了幾下,唐翩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她剛回頭,就紅唇被捂了起來.

  “娘娘,在下是奉興帝派來的大內高手,給娘娘傳書帶話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麵人站在唐翩麵前。


  唐翩也不是傻子,她留了幾分心眼,甚怕是趙光鋅派來有意刺探自己的人,萬一露了馬腳,她就前功盡棄了。


  “本宮現在是蠻國的人,信不信本宮叫人把你抓了?本宮與興帝早就恩斷義絕。”唐翩囫圇的故意輕聲說出,話中無限冰冷,不摻一絲情感。


  “娘娘,在下知道娘娘不信在下的話,所以興帝托在下把娘娘上次給興帝寫的紙條送到娘娘手中。


  黑衣人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小紙條遞給唐翩。


  待打開來一看,果然是自己上次偷塞給淳虞的那張紙條。


  唐翩激動的眼閃淚光,看向黑衣人,“興帝他可好?”


  “娘娘請放心,興帝一切都好。”黑衣人哼笑了一聲說出,示意唐翩安心。


  此刻外麵夜色已經深沉,隻有一輪冷月懸於墨給的空中,行雲慢慢流動著。


  葶玉宮中,唐翩以想一個人安靜安靜為理由,遣散了宮婢和侍衛。


  唐翩又回到暖爐前,把紙條燒了,望向黑衣人,禮貌的問道,“請問閣下是興帝的什麽人?”


  “在下是興帝的保護神,是宮內的大內高手之首。在下知道娘娘還有疑慮,但是請娘娘放心,在下對興帝是一片忠誠赤膽,隻因在下對興帝有愧,欠他一生的人情。”


  黑衣人拿下了蒙麵,是一個年近四十,臉上有著一道疤的男子,歲四十,卻很有英氣風發的氣質,刀削斧鑿般的臉上也掩藏不了他的俊朗與英氣。


  “在下給娘娘請安。”黑衣人名叫赫嘯天,他跪地給唐翩作禮。


  “閣下快快請起,唐翩乃一介女流,承蒙閣下為了我和興帝的感情而長途跋涉來帶話,我實在是很感動,已經感激不盡,怎麽敢在受跪拜之禮。”


  唐翩趕緊扶起赫嘯天,謙虛而感動幽真誠的說出。


  “娘娘,興帝要在下傳話給娘娘,要娘娘在蠻國保重身體,他會盡快來接娘娘的,興帝現在正在謀劃與召集人馬。”


  赫嘯天把話帶到,看著唐翩的眼睛裏大放光彩。


  “恩,我一定會等的,也會保重身體。”唐翩激動的說著。


  “趙光鋅不是沒有防備,對於軍事上的事,娘娘可以想些計謀套些話出來,在下會不定時的每月來個兩次。”赫嘯天說完就要走。


  “閣下等一等。”唐翩頓了下,趕緊從櫃子中的抽屜裏拿出一副小畫,那是她與淳虞的孩子的畫像。


  “這是?”赫嘯天好奇的問出。


  “這是君花國皇子的畫像,請你交給他,以解他思兒之情。”唐翩雙手捧著小畫交到赫嘯天手裏。


  赫嘯天把它小心的放在了衣服裏,然後看到唐翩欲言又止的表情,“娘娘有什麽盡管問吧。”他一針見血,開門見山的問出。


  “為什麽閣下這麽為興帝賣命?難道是有什麽把柄握興帝手上?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呢?這本不應該我問的,若是閣下不想回答也沒關係。”唐翩說完對著赫嘯天笑了一笑。


  “娘娘問的在下完全能回答你。”赫嘯天頓了頓接著說。


  “當年君花國皇宮偷龍轉鳳的事我也有參與,而我曾是蠻國的大內高手,後被蠻國的主子給趕出了蠻國,為他一生鞠躬盡瘁,卻得到這樣的下場。我恨蠻國,但是對於興帝的這事,我心中也有著深深的愧疚,所以興帝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赫嘯天說完對唐翩笑了笑,接著苦笑自己,“當年偷龍轉鳳這一仗使我咳嗽了一十八年。當我後幾年知道興帝就是當年的大太子,我隻想用我的一生去贖罪。”赫嘯天說的誠懇說話時候眼睛惱的通紅,可以看出這些年他的內心都在遭受著極大的煎熬。


  唐翩頓了一下,忽然跪下,赫嘯天看見心裏驚悸趕緊扶起唐翩,“娘娘為何行此大禮?”唐翩哭著站起來,“我可否囑托閣下辦件事?”唐翩的表情很認真的看著赫嘯天。


  “娘娘有什麽事要在下辦的請明說。”赫嘯天點了點頭手一擺,示意唐翩說出來。


  “雖然我身處蠻國也恨現今的皇宮裏的人,但是卻有幾個女子對我很好,我視她們為姐妹。而這兩天我的好姐妹被宮中的祈妃給害死了。”唐翩說著又流下了一滴淚水。


  “說實話,我現在為了宮鬥已經分身乏術了,祈妃是害死我好姐妹的主謀,退她下河溺水而亡,這仇我是想替她報的。我希望閣下能盡一份力無論用什麽法子留她一條命吧。


  “至於皇上……在事發後是不忍殺她還是輕微懲罰或是重則處置,那我就不再問了,就全當是報了仇。”


  唐翩用帕巾擦拭了下麵容,又單膝跪地求赫嘯天助她一臂之力。


  她覺得赫嘯天既然能趁夜色輕鬆混入宮中,武功和輕功不是一般的好,她不想錯失了這個機會,這是她對荇兒亡靈的承諾。


  “娘娘快請起,這樣的狠毒女人留著無用,娘娘重情種義赫嘯天佩服不已,娘娘想報仇,閣下照做便是。”赫嘯天手持雙刃劍,走到窗戶前看了眼月色,又朝黑夜撇了眼,問向唐翩,“那祈妃的宮殿在哪?”


  唐翩手朝前指了指,“穿過一座長廊露天花園,向右拐,就有一座宮殿,上麵寫著‘碎霄軒’。


  唐翩示意完,赫嘯天點了下頭,回頭對唐翩笑了下,就融進了夜色中。


  唐翩雙手合十看著月光為荇兒祈禱,“我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荇兒你安息吧。”


  此刻已經深夜,赫嘯天從宮外花了半柱香的時間從酒館旁拷暈了一個因醉酒而亂打人的醉汗,把他用麻袋裝在裏麵,用極好的輕功帶到了宮中。


  他把麻袋先放在了一間廢物間內,這座廢物間是用來裝雜物的,座落在冷宮院內。


  而趙光鋅剛坐皇帝不久,本就妃嬪不太多,冷宮內四下無人,隻有涼風不斷的灌著冷宮院內每間小屋門中的縫隙。


  赫嘯天以上乘的輕功飛簷走壁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可謂是世間江湖上的武功高人,隻是他低調甚少被人知道。


  當年他也是以現在極好的輕功不廢吹灰之力的抱走了大太子,卻在半路遇到特殊狀況,隻是將他放在了一個將軍的府外,而他記得大太子的脖上有個青玉,上麵刻著個淳字。


  如今找到了大太子特隻想補償當年犯下的錯。


  不知不知,赫嘯天已經來到了碎霄軒,他把屋頂打開了一塊瓦,看到屋內紗帳外有兩個宮婢在打著盹。而紗帳內的人兒睡的真沉。


  迷煙不知不覺的起到了效用,一竿人暈厥了過去,他們醒來後會以為自己都睡著了。


  赫嘯天迷迷糊糊的猛的掀起紗帳,祈妃被驚醒。


  看著紗帳內的祈妃隻著了件裹身薄絲紗裙,身材隱現,赫嘯天不禁心裏不耐的咒罵了句:賤人。


  黑夜中睜著兩隻朦朧惺鬆的睡眼,還沒來得及反應,頸項就被赫嘯天一掌劈暈了。


  赫嘯天把她抗在肩上翻過重重皇宮殿頂,快速而靈活的來到冷宮裏麵,進到了那間廢物間,而此刻醉漢的酒意全消,咒罵著,“放開老子,不然就殺了你,敢綁老子,信不信老子像殺管家那樣宰了你?”


  醉漢口出狂言,看來他殺過人。


  “管家?看來你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半夜買醉胡亂打人,還殺過人,你這樣的人死了也無所謂。”赫嘯天的聲音陰冷的說出。


  “你什麽人?快放我出來。”那個喝了酒的公子哥在麻袋裏不斷的掙紮著。


  “喂,有一筆買賣做不做?我現下手中有個絕色的美人,送你了,她做了壞事,就全當你替我懲罰她好了,喜歡不喜歡?若是你不肯,我可以放了你。”赫嘯天用劍拍了一下麻袋,有意問著試探他,喜歡喝酒的多數都喜歡美人。


  “我要,我要,老子我正好缺女人,家裏的幾個都玩膩了。但是就那麽簡單?”那個醉哥擔心的問著,他怕有詐。


  “不會有詐,安心享用吧,等你用完我再放你出來。我隻是想懲罰這個美麗的女人。就那麽簡單。”赫嘯天說完把袋子快速的解開,趕緊出了雜物間的門。


  臨走前他還不忘交代一句,“她要是不老實,你可以打她折磨她,留條命就行。”


  赫嘯天說完一躍到冷宮的最後頭的一間黑屋,靠牆而坐,他習慣了黑暗。


  袋子解開了,那個公子哥一副肥腸臉,大肚子水桶腰的,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向草堆上暈厥的祈妃,“真是國色天香哪,這麽個美人今個便宜老子我了。”說完手摸了摸嘴邊的口水。


  “好幾天沒開葷了,看來本公子真是豔福不淺啊,不會有詐吧?”這個肥胖的公子來到兩扇窗前,掀開簾子朝外望去,一片寂靜,隻有幾隻鳥在叫喚著又飛向遠處。


  他忽然臉色疑惑起來,“這什麽地方,怎麽不認識?”由於天色暗他也沒多想,反正那個人答應他完事後就放他出去。


  猥瑣的笑意流露在臉上,他的肥手摸上祈妃的柔嫩光滑的臉龐。


  而祈妃這時候已經醒來了,她摸了摸脖子上傳來的酸痛,響起黑夜中看到一個人影,忽然就被敲暈了。


  祈妃感覺這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借著月光撇進來的微弱光線,她看到一個胖男人在她眼前盯住她。


  “啊。你誰啊,滾開,快送本宮回宮,本宮饒你不死。”祈妃驕傲而荒亂的下命令。


  “啪”一個耳光落在她臉上,力道之大,把她的嘴打出了血。


  “你是本宮?我特麽還是皇上呢。看你漂亮,今晚本大爺就臨幸你一回吧。”肥胖公子說著就撲在祈妃身上。


  “你這個醜陋的男人,連本宮也敢碰,找死。”祈妃邊說邊反抗著身上欺壓下來的重量。


  “爺就是要玩了你。”說完肥胖男人,用勁的撕去祈妃的裹裙扔在地上。


  安靜的深夜中,傳來祈妃淒慘的叫聲,可是這是在冷宮卻沒人聽聞。


  赫嘯天靠在牆上,若無其事的擦著手中的劍,衝耳不聞。


  雜物屋中,祈妃月匈前一片春色,高高的聳立的白兔,深深的溝壑,白皙的美腿,平坦的小腹,煞是美麗。


  是啊,宮中的女人哪有不美麗迷人的呢。這看的肥胖公子流下了口水,直讚歎著,“尤物,純粹的尤物。


  巨的力氣死死的按住祈妃的玉臂,高聳而渾圓的白皙玉兔凸顯出,胖公子含上她的紅潤珍珠貪婪的享用著,猛的吸吮,另一隻手揉搓著白兔,使之變幻著形狀。


  祈妃流下了厭惡的淚水,她的身前是一片肥胖男人的口水,而此刻她厭惡的這個男人正在她也匈前肆意的掠奪著。


  “順從老子,完事後利馬放你走,絕不食言。”肥胖男子邊吻邊囫圇的說著。


  祈妃聽到後沒有了先前那麽用力的反抗。


  身體傳來被吸吮的麻酥感,祈妃抗拒著卻身子又主動迎合著這個肥胖公子的猛攻。


  “恩……”喉間傳來祈妃的聲音,她知道她反抗不了,那就順從。既然舒服就接受,反正一夜巫山會雨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她還是祈妃。


  再說好久沒有了魚水之歡,祈妃也是空虛寂寞的難受。


  隻見她弓起身子,希望肥胖男吻的更深入些。


  祈妃把肥胖男的大掌主動放在自己的身前使勁的旋轉著。


  肥胖公子嘴角揚起一抹醜陋的笑,心想真是個浪蕩的女子。


  大掌在她的兩腿間遊移,帶著酒氣的舌頭一路朝下,把祈妃身子吻了個遍。舌頭又來到兩腿間,舌頭探向禁地,長而厚的酒舌靈活的進入到她的溫軟禁地裏麵,猛的侵襲。


  祈妃抬起兩腿,身子猛的弓起,玉手拿著肥胖公子的頭按在她兩腿間享受著偷情的樂趣與刺激。


  “深入些,再深入,快點。”祈妃幾乎是用嗲嗲而求饒的方式懇求肥胖男不要停止親吻的動作。


  肥胖男把她的白玉吻了個遍。


  在玉杵堅硬不堪下,解了褲子,露出胯下的玉杵對著祈妃身下猛的進入,肆無忌憚的運動起來。


  浪蕩的叫聲不斷自祈妃口中逸出,月匈前的兩個渾圓猛烈的搖晃著,肥胖公子低下頭含住一顆珍珠啃咬著。


  汗不斷的自他的身體和額間滲出滴在她的身上,和著汗水一同被他吻下肚。


  雜物間此刻汙穢不堪,氣氛詭異而猥瑣。


  待一場大戰的偷情激情過去之後,肥胖公子穿好褲子,祈妃還沉浸在一片享受中意猶未盡。


  肥胖公子奸笑著蹲下兩手指伸到她的兩腿間律動著,看她又開始晃動著身軀,逸出聲。


  不一會他拿出手指,玉杵又硬了幾分,把她身子翻過來,又一番……


  兩人大汗淋漓剛睡在草堆上,赫嘯天在窗戶裏放了幾縷迷煙,兩人很快就暈了過去。


  赫嘯天拿過祈妃身上的睡裙扔在她身上,而肥胖公子卻什麽都沒穿。


  赫嘯天把冷宮的門打開,貼了張字條在冷宮大門上,就這樣出了皇宮,


  天蒙蒙亮了,而兩個沉睡偷情的男女還未醒來。


  一個宮人路過看到字條就進到了小屋,卻看見駭人的場景。


  他衝著跑出宮,把這事稟明了皇上。


  這時,鳥兒已經在枝頭唧唧喳喳的叫喚了,天已大亮。


  趙光鋅聽到宮人說的,他不敢相信,覺得祈妃怎麽會這麽大的膽子敢背著他偷情?


  但是他還是惱火的來到了冷宮的小黑屋,而且皇後和妃嬪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小黑屋前。


  趙光鋅一腳踹開小黑屋,見到祈妃身上蓋著一件單薄的絲裙和一個一絲不掛的胖男人呈現在所有人麵前時,趙光鋅幾乎抓狂,這樣的事居然被他給遇到。


  這個可惡的賤女人,朕要殺了她。


  趙光鋅正在冷眼盯著眼前的景象,青筋爆出,身後的一群人驚呼出聲。


  原來他是用身敗名裂的方式來懲罰她的。唐翩心裏不禁想著,這赫嘯天做事果然果絕。


  而祈妃和肥胖公子這時也醒了,肥胖公子睜開眼看見一群人站在眼前,他看到眼前穿著龍袍的人,他心中一驚,莫不是皇帝?還是他自己眼花了?


  “咦?昨天那個男人呢?抓我來這的男人呢?”肥胖公子白癡的問向趙光鋅,穿好褲子看到趙光鋅抓狂的表情他捂上了嘴。


  “你、你是皇帝?”肥胖男人嘴張成了個圓。因為他看到他身後站著一些妃嬪,隻有宮中才有這樣的裝扮。


  可惜他還未從驚訝中緩過勁來,就被趙光鋅惱怒的一劍砍下了頭顱。


  肥胖公子的頭顱滾落到祈妃的腳跟前,鮮血飛濺流了一地。


  “啊。”一群女人驚叫出聲,唐翩臉撇了過去,她不想看到這血腥的場麵。


  而受到驚嚇最多的莫過於祈妃。


  “啊……”一聲巨大的驚叫聲響徹在冷宮,她用薄裙捂著身子思緒淩亂的想著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她邊想邊害怕的退到小黑屋的盡頭,隻想後怕的離開那顆頭顱。


  祈妃害怕的顫抖,但是她還有一絲理智,趕緊跪地求饒,“皇上,不是您想的那樣,臣妾是被人陷害的,您要相信、相信臣妾。”祈妃捂著薄裙的身體顫抖著,哽咽的說出。


  趙光鋅的臉都黑了,手抖著,他恨不得利馬殺死這個女人,“還有什麽好說的,賤婦。”


  唐翩冷冷的看著祈妃,與她的短暫的戰爭一切都已結束,她昨晚的兩跪換來祈妃的盡頭,值!

  想必荇兒也應該為害死她的主謀被嚴懲而感到欣慰吧。唐翩這樣想著,心裏寬慰了許多。


  “昨晚臣妾正入睡間被一個黑衣人被劫持到了這,被這個色鬼給欺辱了啊皇上。”祈妃說的楚楚可憐。


  在趙光鋅眼裏卻是可恨。


  “賜白綾。”趙光鋅直截了當的說出祈妃背叛他所要承受的後果。


  唐翩頓了下,脫下一件狐皮風走進小屋給祈妃包起身子,眼睛放出溫和的光彩給她一記微笑,“快樂後,你又得到了什麽?”


  祈妃帶著紅通通的眼看向唐翩,手指向她激動的大喊,“是你?是你陷害我的?肯定是你。”


  “哼,如果本宮有分身術,就承認你所說的。”唐翩譏笑的看向祈妃。


  “你這個賤人,害我,你不得好死。”祈妃在唐翩身後咒罵。


  “如果你不想你的全家陪葬,就閉嘴,好好上你的黃泉路。”趙光鋅殘忍的說著,說完就走出了宮。


  而昔日與她表麵要好的姐妹們,都個個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狼狽不堪的祈妃。


  “姐姐怎麽如此糊塗,居然做出背叛皇上的事來,真是一夜之間就成了白癡。”其中一個年紀不大的妃子捂嘴偷笑,看向黑屋中的祈妃。


  “你們、你們……”祈妃手激動的指著外麵的這些妃嬪。


  而宮人這時處理掉肥胖公子的屍身,將要把祈妃帶出去,被唐翩阻攔了下來。


  “你們稍等。”唐翩關上了小黑屋的門,幾個妃嬪被她示意在外等候不得偷聽。


  “你知道你為什麽今天會有這樣的下場麽?”唐翩來回踱著頭看著地麵問出。


  “都是你個賤人害的。”祈妃抹去臉上的淚水憤恨的看著唐翩。


  “你知道你輸掉的是什麽?”唐翩忽然停下站在原地盯住她問出。


  “哼,我記得我剛入宮的時候,皇上對我很好,很寵我,那時候你還沒有來,他說我很美麗。”


  祈妃陷入過去的回憶中,手緊緊纂著狐皮,說完頓了下看向唐翩,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可是自你來到宮中,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皇上居然對你專寵,而我們這些女人的地位一落千丈。”祈妃踉蹌的走到唐翩麵前,湊近她的臉。


  “為什麽你比我們都要美麗?為什麽你就那麽好運氣什麽都得寵,在君花國得寵,來這仍然受寵?我巴不得你早點死。”


  祈妃說著眼淚流了下來,“所以我要除去你的左膀右臂。”說完她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所以你就推荇兒入水?使她活活被溺死在河中?”唐翩的兩眼紅潤起來,一陣酸楚向她的鼻間襲來,柳眉深鎖的看著祈妃。


  “別在我麵前裝好人,宮裏哪個是真心相處的?都是為了爭皇上的一份榮寵而勾心鬥角。你也不例外。”祈妃說完白了一眼唐翩。


  “哼。”唐翩對於她的話不於反駁也不置可否。在她心裏,像祈妃這樣的愚昧女人數不勝數。


  “你看著吧,我一死,外麵的這些女人就會圍繞你轉了,失去了柱子,她們又能有什麽大作為?”祈妃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世間的一切,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你就等著去向荇兒贖罪吧。”唐翩說完正要出去,背後傳來祈妃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以為我等著懸梁再自盡嗎?”祈妃說著掐住唐翩的脖子,想與她同歸於盡。


  唐翩喊不出聲,外麵的幾個女人聽到聲音趕緊衝進來,宮人把祈妃帶了下去。


  “姐姐,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和姐姐不夠親近,以後我們都會聽姐姐的話,才不會祈妃那樣,害人害己呢。”其中一個妃子剛說完,就捂上嘴了,感覺自己像是說漏了什麽。


  “害人害己?你們知道祈妃害過人?是害過荇妃嗎?”唐翩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女人都不說話。


  有一個妃子附和著唐翩,“是啊,我們也感覺荇妃可能是她害的,但是苦無證據,現在她又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太不象話了,給皇上戴綠帽子,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唐翩轉過身看向幾個妃嬪,臉色嚴肅而難看,“你們都聽好了,不要再起風波,本宮不想再看到女人間勾心鬥角。”說完唐翩走出了小木屋。


  “是,謹遵娘娘教誨。”幾個女人一並作揖。


  趙光鋅來到寢宮中,狠狠的摔下了披風,對著寢宮的殿頂一聲巨吼,“啊!”


  唐翩已經來到了皇上寢宮,經過香爐又一如往常的灑了些毒料在爐底。


  隻見趙光鋅咬牙切齒著,“我的女人已經兩個被別人碰了。”


  趙光鋅一臉的不悅,臉色看起來像要殺人。


  唐翩走到趙光鋅身邊,撿起地上的披風,輕柔的挽起趙光鋅的臂膀,把他拉到床延邊坐下。


  “皇上,您不必動怒,有些人不能稱之為人,因為她們的心是黑的,皇上不僅是一位仁君,更是天子,牲畜和天子是有天地之別的,皇上不要為兩個牲畜而敗壞了心情。”


  唐翩坐在他的身邊溫和的安慰著,使趙光鋅頓時寬慰了不少。


  眼神溫柔的看向唐翩,撫上她的手背,“還是翩兒最好,你知道嗎?你已經是朕的支柱了,雖然朕貴為天子,可是朕真的不能沒有你。”


  趙光鋅的一襲話使唐翩的心上幽閃過一絲柔軟,她恁的把這片柔軟打碎,融化在心底。


  唐翩吩咐了環兒拿來她特意自己做的蟹黃香絲雞片給趙光鋅補身子。


  “皇上,這是蟹黃和雞片煮成的湯,用來給皇上補身子的。雞片切的很薄就放了四片,用清水煮沸到熟了為止,蟹黃放了一勺,溶在清水中在與雞片一同煮,放上鹽之類的,一同盛到碗中,這是火血補氣的,皇上嚐一嚐吧。”


  趙光鋅頓了下,雖然他現在沒有心情吃東西,但是唐翩親自下廚的,他就嚐了幾口。


  “味道不錯,朕現在越來越頭暈乏力,也不知道為什麽,太醫院來瞧隻說別再點香熏了,可是朕以前一直點香的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趙光鋅的話使唐翩虛眯起眼睛,一閃而過發表情又露出擔心的樣子,“皇上沒事吧?可能是因為皇上操勞過度引起的,應該多些休息。”


  “朕今天不上朝了,破例一次,太累了,被那狗男女攪的沒了心思。朕隻想翩兒陪伴在朕左右。”趙光鋅說完抱起唐翩就往床上走去。


  宮人們一退出宮殿,唐翩心裏咯噔一下,眼看一天天削弱他的勢力,熏毀他的身體,攻擊他的意誌,別再最後關頭被他給糟蹋了。


  唐翩想勸趙光鋅睡一覺,但是這樣情況下一勸隻怕他會惱火,萬一懷疑她的動機,像他這樣聰明又敏感的男人。


  唐翩左右為難時,趙光鋅已經解去了她的衣服,露出肚兜,趙光鋅吻上她的脖子,手撫上她的纖細柳腰,來回摩挲著。


  唐翩閉上眼忍受著這個男人的侵犯。


  她恨他,永遠都恨。唐翩的腦中一直存在著這個意識。


  她看見趙光鋅因為各種事而煩心的時候,她會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她從來不屬於他。


  趙光鋅忽然停下了動作,祈妃的這件事對他是深深的陰影,已經構成了傷害。


  他無法從今天的場景走出,趙光鋅從唐翩身上坐起,頭痛的他捂著頭腦喊著。


  唐翩頓了下,“皇上您怎麽了?來人,快來人啊。”


  “娘娘,皇上是怎麽了?奴婢去叫太醫來。”環兒說著衝出了宮外。


  等太醫院來之後,趙光鋅睡在床上,說著,“朕沒事,翩兒,翩兒,你別離開朕。”趙光鋅迷離的眼神看向唐翩。


  “皇上,臣妾不走。”唐翩言不由衷的安慰著。


  “皇上身子怎樣了?”唐翩問向太醫。


  “回娘娘,皇上是因為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致使頭痛風發作,為臣開了藥,皇上吃下休息休息也就沒什麽大礙了。”太醫說完,唐翩示意他去拿藥給趙光鋅服下。


  待人都走後,唐翩坐在趙光鋅的床前,說道,“皇上,關於祈妃的娘家,她的父親可是朝中的正三品官銜哪,她的哥哥也是武將,萬一倒戈相向必會引起紛爭,影響國之根本,皇上,臣妾建議您要深思熟慮,周密的部署安排,防止他們有異心而殺進城來。”


  趙光鋅靠在床架上,唐翩拿過太醫給的藥給趙光鋅服下,隻不過她少給了兩顆藥那兩顆在她的衣袖中。


  “皇後說的有理,祈妃背叛朕,娘家一家滿門抄斬,什麽樣的父母出什麽樣的子女,一點都假,朕想起就一肚的火。”


  趙光鋅拿著藥猛的咽下,好象把一股氣又咽到了喉底。


  “皇上,您保重龍體,輸什麽都不能輸掉心情。”唐翩又倒了點水給趙光鋅喝著。


  “皇後真是蕙質蘭心。”趙光鋅笑的迷人笑的邪惡,但也是真心的誇獎著她。


  “皇上,不如以後您的藥就又臣妾來伺候您服用吧,換作別人,臣妾不放心。”唐翩說的真誠,笑的誠懇,手撫上趙光鋅的手背。


  “朕也想皇後來伺候著,正好正好。”趙光鋅說完要下床。


  “皇上應該好好休息才是,龍體欠安就該睡床上閉上眼睛,等皇上休息好了,臣妾陪同皇上去禦書房寫抄斬祈氏一族的聖旨。”


  唐翩說完手輕拍了拍趙光鋅的手背,把他的被子給蓋好。


  趙光鋅受到熏香的作用,說具體點是受到毒料中催眠的作用,加上身體不適,很快就沉睡過去了。


  唐翩關上殿門,冷笑一聲出了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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