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橫貴人慘死與使計大敗奴國
兩個無恥的男人淩辱完橫貴人,壓著她關進了皇宮的大牢房。
蠻國夜晚的牢房冷風呼呼的吹,簡陋不堪。
橫貴人坐在牢房中,失神的看著殘破的窗戶,帶著迷蒙的淚眼瞧著窗外,也許這是她最後一次看星辰了,當她淒楚的在看著星辰時候,聽到牢房外有開門的聲音。
橫貴人心中驚悸,她走到牢門檻時,卻發現秦義又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走進來。
“你們都下去吧,我奉皇上旨意對橫貴人進行烤問。”秦義大掌一揮,幾個卒獄朝牢房外走去。
“你們別走,別聽他胡說,別走啊。”橫貴人一臉驚慌與膽怯的表情。她恨死了這個男人,居然背著皇上淩辱了自己。
“你這個禽獸又來做什麽?你給我滾出去。”橫貴人向牢房牆上靠去。
秦義隻笑不語,邪惡的走了進去看看牢房三麵牆,一臉遺憾的說,“這牢房真不咋地,不如要本將軍來伺候橫貴人休息吧。”秦義說完臉上露出狂傲的表情發出張狂的笑聲。
“你這個衣冠禽獸,本宮早知有今日就應該提早除了你。”橫貴人氣急敗壞的說著。
“噢?是嗎?那本將軍就先毀了你。”秦義說完就撲向橫貴人。
“啊,救命。”橫貴人不斷的叫喊,手緊緊的抓住牢檻,卻被秦義輕易的抱到草堆上扯下了衣服。
牢房外的守衛他們即使聽到也當作充耳不聞。皇宮裏的黑暗他們見得多了,秦義乃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屢立戰功,得罪了他沒好下場。
秦義大力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橫貴人這次猛力的抓了把他的臉,瞬間在秦義的臉上留下一道指痕。
“啪。”幾記連續的耳光把橫貴人的唇打出了血,秦義這個粗魯的無恥漢對著她大吼,“再抓,老子現在就掐死你。”說著眼睛冒火的看向橫貴人,示意她不要再反抗。
橫貴人被嚇的害了怕,她不再抓他,但是仍然反抗著並咒罵,“你這個死奴婢,敢對本宮這樣,本宮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橫貴人罵的越激烈,秦義笑意越深。
“那就等你做鬼再來找本將軍風流吧。”秦義銱兒郎當的說完,把橫貴人褪了個一絲不掛,一手撫上她的渾圓,嘴卻吸吮她的蓓蕾,而橫貴人的力氣對他來說毫無還擊的力量。
“我做鬼也要把你們挫骨揚灰。”橫貴人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本想進到宮中一身融化指步登天,卻沒想到唐翩一個小小的詭計使她招來殺身的禍患,還被兩個禽獸侮辱,她倒不如真的死了好。
月光依然冷沁的懸在天空,此刻夜已經深沉,長長的牢房最內側不斷傳來橫貴人淒楚的慘叫和哀嚎,而牢房門口的侍衛卻像個木頭就好象什麽都沒發生。
“通常本將軍吃飯,會將碗裏的每一粒米都吃幹淨,哈……”秦義一邊揉捏著橫貴人的香臀,一邊大笑出聲。
秦義肆意的蹂躪著橫貴人的身子,吻上她的頸項,用力吸吮。
橫貴人仍然作抵死掙紮,在拚盡全力的反抗中,與秦義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牢門檻邊上,橫貴人的頭上當即就被撞了青紫一片。
秦義無恥的褪去自己的衣褲,露出腰下的一物,把橫貴人的白皙雙腿像在草叢間一樣強硬的屈起,魔手卻摸向她的兩腿間,撚著一點凸起揉搓著,手指伸向橫貴人的花心深處,手指快速來回穿插,橫貴人在暢快與痛苦中有著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不一會,秦義一手鉗製住橫貴人反抗的手,另一隻舉起自己的玉杵緊緊的抵在她的白玉間,摩挲著橫貴人的花心並邪惡的大笑出聲,“你今晚必須再喂飽本將軍一次,而且……今晚本將軍會要你銷魂到底。”
橫貴人忍受著他的粗魯,也不解的看著他心裏驚悸,什麽叫銷魂到底,他想做什麽。橫貴人瞪大一雙驚恐的眼看著他。
“待會你就會知道了,疑惑是沒用的。”秦義用一抹邪惡無恥的笑打消橫貴人的猜測。
爾後秦義抬起她的腿,猛刺入她的身體裏,就這樣再一次的把她淩辱。
激情之後,秦義這個無恥的男人走向牢房外,對著幾個守衛說,“你們去玩那個女人,本將軍替你們做主,有什麽責任都擔本將軍身上,去吧,今晚樂樂,你們四個輪流守衛。”秦義說完就大步朝外走去。
幾個侍衛生平沒有碰過女人,而且還是皇帝的女人,既然秦義發了話,他們幾個迫不及待的安排好輪流守衛後,有兩個守衛進到了牢房內。
橫貴人拿長群捂著胸前,一臉的驚恐未盡,卻看見兩個守衛進了牢房開始脫衣服,朝她詭異的笑著。
“你們這些該死的,你們敢碰我,皇上會砍了你們的頭。”橫貴人大橫嚷著。
兩個守衛遲疑了下,你都快死了,拿皇上嚇唬我們沒用了。"其中一個守衛說完,示意旁邊的守衛上前抓住她。
兩個人扯下橫貴人擋在身前的長裙,魔手伸了過去,笑的不堪……
牢房內的掙紮聲與慘叫聲不斷的上演,今晚將是一個難熬的痛苦回憶。
秦義和黑臉將軍包括守衛都沒有想到皇帝第二天就回了宮,他們心裏猛的一驚。這下完了,萬一皇上知道了這事,他們都得死,於是串通一氣,抵死不承認。
可是紙包不住火,橫貴人還沒有被行刑,唐翩就私下進了牢房過來瞅一眼。
“開門。”唐翩對守衛說著。
唐翩進到了牢房內,看到橫貴人好象見到凶猛的野獸般嚇的縮在牆角內,而她的長裙下是一片血漬。
唐翩微皺了下眉頭,仔細一看,是她兩腿間流下的。而地上還有著白色的物體。唐翩一看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她問向橫貴人。
“唐翩,唐翩,我要殺了你。”橫貴人忽然站起,衝過來掐住唐翩的柔嫩頸項。
唐翩用力的把她推倒在草堆上,橫貴人現下已經被折磨的體裏不支,根本對唐翩構成不了任何的傷害了。
“就憑你?我要是不除你,你們早晚也得害死我!”唐翩看著地上的橫貴人目光冰冷的說著。
“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要把你挫骨揚灰,要不是,我也不會被他們一個一個的淩辱。”橫貴人抬著一張憔悴不堪的臉淚眼憤恨的看向唐翩。
“一個一個?好,本宮會為你報仇,你就安心的去吧。”唐翩說完看都不看她,背後傳來橫貴人要死要活的聲音,唐翩頭也不回徑自朝皇帝寢宮走去。
唐翩到了皇帝寢宮,對皇上說道,“皇、皇上,臣妾剛才去看橫貴人,但是有點情況,我懷疑她被皇上手下的秦將軍還有幾個守衛給……”
唐翩頓住,沒再往下說,她觀察著正在寫奏折的趙光鋅臉上的變化。
“給什麽?說。”趙光鋅忽然停下筆劍眉深鎖的看向唐翩。
唐翩雖然想除去宮嬪,可是看不慣這些男人的下流行經,如果能因為此事而再除去他的猛將,那就是大快人心了,那離自己的目標就又近了些。
“皇、皇上您還是去看看吧,臣妾口說無憑。”唐翩低頭說完,趙光鋅就扔下筆朝牢房走去,唐翩隨後。
到了牢房門口,幾個侍衛驚訝的看到皇帝朝這走來,都站的筆直卻低著頭。趙光鋅徑自朝橫貴人那走去,
“皇、皇上?”橫貴人看到皇帝來了撲通一聲跪下,“皇上,救救臣妾吧,臣妾生不如死,被秦義和守衛……說著她把衣領往下拉,拉開很大的領口,看到一片青紫和肉體被吸過的淤血。
“秦義?侍衛?”趙光鋅看到橫貴人身上的印記和青紫時,他臉上的表情像生氣到極度要殺人似的,青筋暴出,從沒有那麽氣憤過。徑自衝出牢房,拿出侍衛身上的劍把幾個侍衛通通給殺了.
於是帶著滴血的劍朝橫貴人牢房內走去,一劍刺穿她的腹部,橫貴人就這樣香消玉隕。
“敢碰朕的女人的人和被淩辱的女人都得下黃泉,都不會有好下場。”趙光鋅說完憤恨的看向橫貴人。
趙光鋅眼裏容不下沙子,他的女人被淩辱過必死無疑,但是在他頭上動土的人也會死的很慘。
當趙光鋅下令傳秦義和屠將軍進殿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逃了,當他們知道皇上回宮的時候就已經逃跑。
可是再逃也抵不過皇帝手下的數萬騎兵,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逮捕歸案。
刑房內,趙光鋅親力親為用最狠毒的刑具懲罰著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兩個無恥的將軍,直到慘死。
當兩個人在被施以極刑的同時,唐翩在粉矜殿趁著明月懸空,陣陣花香,微風過處,撩起粉色紗曼,唐翩端坐粉矜陽閣,正在撫琴彈唱,臉上如花癡醉,笑容燦爛,笑盡人事百態,笑盡天下滄桑,笑盡她的機良。
一曲終畢,兩人無恥的人已然命歸西所。
而次日,皇上就收到戰報,奴國新即位的君王要與他一決雌雄,想把蠻國淪陷。
“報,稟報皇上,奴國大軍大敗我國軍將,死傷大半。”兵士稟報過後被趙光鋅不耐的揮了揮手,他這幾天很挫敗,馳騁沙場從未有輸過,卻被奴國這次戰略上輸的一敗塗地。
趙光鋅在這次的戰役中沒有一點把握。他覺得沒有了在智取蠻國時的勇猛威儀。
趙光鋅正在思考之間,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皇上?還在為努國的事而煩惱麽?”唐翩端著銀耳湯進了皇帝偏殿給他送晚膳後的甜點。
“是啊,這次奴國出奇不意給了蠻國一個致命的衝擊,他們所帶的兵馬是朕沒有想到的,居然比朕的兵馬多出了一倍還多,看來要智取,不能強打了。”趙光鋅喝了口銀耳湯說出他心裏的想法。
“皇上,您是怕奴國對蠻國造成亡國的禍患嗎?”唐翩很聰明,一針見血的指出趙光鋅的顧慮。
“朕麾下的兵馬仍有八萬精兵,可奴國這次的人馬不僅多,而且有幾名有勇有謀的大將,殺我蠻國猛將好幾人了,再這樣下去,隻能朕親自出馬商議戰略了。
唐翩的唇迅速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她猛的跪在地上,“皇上若是相信臣妾,允許臣妾出謀劃策,不在意臣妾幹涉朝政,那麽臣妾願意為皇上效犬馬之勞。”唐翩的語氣裏不容置疑的凜然大義。
趙光鋅的嘴角己出一抹意猶未盡的笑容,他從龍椅上慢慢站起,彎腰攙起唐翩,“皇後曾經在君花國出謀劃策敗我蠻國兵士幾千多人,此等謀略乃是朕都不及的,可謂是在生小誅葛。”
趙光鋅揶揄著唐翩,劍眉微擰,對曾經的這件事很是不滿,故意坐在龍椅上不再理會她。
“皇上,此一時彼一時。”唐翩有盛過半碗銀耳湯恭敬的端到趙光鋅手中,被他用手指刮了下小翹鼻。
“皇上,臣妾曾經用撒豆成兵的計策……”唐翩囫圇說出,撇了眼趙光鋅,她知道他會采用這個計策。
“對,就是這個計策,皇後當時用綠豆殺我蠻國數千兵士。奴國與蠻國這一仗也是在邊關開戰的,地勢陡峭,很適合使用此戰略,會有大半個把握。”趙光鋅手摸下巴認真的說道。
唐翩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瞬間又轉變為擔心為難的神色,“皇上,臣妾怕這個戰略不一定管用,皇上一定要采納嗎?”唐翩試探性的問著。
“恩,這招奴國肯定想不到,因為他們那兒根本就不會盛產綠豆,蠻國原先也沒有,也是從上次的失敗中拾起的綠豆而帶進宮琢磨才有的。”
趙光鋅笑著說出,他也許此刻應該感謝唐翩曾經設計自己而出的這個計策,使他今天也用上了來對付奴國。
“臣妾明白了,不打擾皇上處理國事了,臣愜告退。“唐翩笑意甚濃,行了禮後收拾了湯碗就出了偏殿。
晚上的蠻國也緊急上了朝,趙光鋅把戰略寫好交由一位專門送戰略書的兵卒,然後又接著試圖設計出更多的戰略,向各位大臣討戰略。
唐翩在知道趙光鋅要把綠豆送往邊關時,在裏麵做了手腳。她用收藏好的迷煙把宮婢迷暈,又半夜偷偷跑到豆倉,趁宮兵上茅房期間,閃進豆倉。
豆倉裏都是一桶桶的綠豆被蓋子蓋好的,唐翩掀起蓋子,把用米湯做好的大片的粘性液體均勻的撒入豆缸中又輕輕蓋好每一個缸蓋。共有十幾桶,她的手上身上到處都是粘液。
趁宮兵瞌睡的時候,用迷煙吹向他們,唐翩靈巧的兩次閃過夜裏巡邏的夜兵,徑自走到宮中換下衣服放入池中洗了個幹淨,自己又穿回睡裙睡床上。等宮婢們都醒來都以為自己瞌睡著了,因為時間並不長。而迷煙無色無味不容易察覺。
日次——
唐翩與趙光鋅站在城牆上,看著豆桶被成批的精壯馬車運出,唐翩的紅唇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是的,她會得意的,早晚的事。
唐翩回到寢宮的路途聽聞宮婢口中提到淳虞倆字,她忽地定住,抓著宮婢的手嚴厲問道,“你們在說什麽?”
“參見娘娘,努力們也是隨意說說,沒有說什麽。”一個宮婢膽小害怕的說著,她感覺到唐翩的眼神很可怕。
“不說,我就要皇上罰了你們去刑房。”唐翩抓在宮婢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眼神轉為冰冷,她的語氣裏有著恐嚇和不容置疑的從實交代。
“娘娘,聽說君花國……”一個奴婢囫圇的說著。
“繼續。”唐翩的聲音冰冷無感情,當她聽到淳虞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翻起驚濤駭浪,這個在她耳裏消失了兩個月的名字使她聽到後更明確自己的思念與感情。
“娘娘,聽說君花國的君主已經向蠻國宣戰,聽說君王已經重振旗鼓,現下皇宮也隻是初聞謠言,是真是假很難確定。”那位宮婢嚇的都快哭了出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沒事了。”唐翩帶那位宮婢整理了下衣袖,笑著溫和的屏退她們。
“是……”宮婢們低著頭不敢再說什麽,消失在花園前。
淳虞要再次重振旗鼓了?她是了解他的,沒有把握不會有風聲,唐翩一直相信一句話,空穴不來風!
而此刻她喉嚨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往上漫著,直想吐,唐翩撫了撫月匈口,“我不能死!蠻國現在暫時也不能亡在奴國手中,時機未到。”唐翩呼吸了幾下,走向皇上的寢宮。
“臣妾參見皇上。”唐翩行禮。
皇帝寢宮煙霧繚繞,這幾天皇帝看起來有點頹廢,他太累了,朝政這麽久又挖空心思想戰略部署戰略圖,以致於累的在床下就靠著床睡下了。而宮中沒有一個宮婢,想必是都被屏退了。
唐翩冷冷的看向這個男人,她心裏閃過一絲不忍,可是瞬間被她忽略掉這種感覺。
“皇上,皇上?您怎麽睡在地下了?”唐翩輕搖著趙光鋅的臂膀,趙光鋅被搖醒,憔悴的看向唐翩,“皇後來了,朕居然沒上床就睡著了。來,坐吧。”趙光鋅示意唐翩坐在軟塌上。
“謝皇上。皇上辛苦操勞國事,應該保重龍體才對。來人,上杯龍井給皇上。”唐翩優雅的坐下吩咐外麵的宮人給皇帝倒杯茶,轉而她又神色擔心的看向趙光鋅。
“朕沒事,對了,翩兒過來找朕有什麽事麽?”趙光鋅坐在床上不解的問。
“哦,臣妾是來問問今天的撒豆成兵的戰略已經施行了麽?”唐翩表麵不以為然的問著,而心裏萬分焦急。
“是的,已經施行了。怎麽皇後擔心蠻國會淪陷嗎?”趙光鋅看向唐翩,示意她過來,唐翩雖心中不情願但還是慢慢的坐在了床邊。
“臣襯是疑惑這計策會不會成功。”唐翩笑看著趙光鋅,“一定會打敗奴國的,會的,皇上我們一起期待吧。”唐翩此刻隻希望蠻國贏,而不是奴國,情況突然的轉變使她抱有一絲僥幸心裏。
可是事與願違。
“報……”宮人跑到皇帝寢宮,“啟奏皇上,奴國大敗我蠻國三萬兵馬,殺了胡將軍和幾位其他的猛將,此刻已經率領大軍朝這使來。
“什麽”唐翩和趙光鋅異口聲的喊出。
趙光鋅是對撒鬥成兵的計策誌在必得,不料卻失敗,而且大敗他麾下三萬兵馬。
唐翩是沒料到奴國這麽快就要殺進城中。
“朕登基以來也不是吃素的。沒有這麽容易就破城。”
趙光鋅說著歸說,但是他現在宮中的兵將加上現下在他身邊的一名大將的兵馬不過也就三萬,而對方兵多將猛,他心裏還真沒有什麽把握。
“看來隻能智取。”唐翩的心中有了主意。
“噢?皇後有了主意?說來聽聽。”趙光鋅臉上綻放異樣光彩,他走到唐翩身邊。
“看來隻能效仿孔明的對策了。”唐翩自語說完湊到趙光鋅耳邊說著,隻見趙光鋅狐疑的看著她,劍眉微皺,“不行,這樣太冒險了。”
唐翩撲通跪地,“若是三萬精兵抵擋不住,請皇上成全唐翩的這一計,事到如今隻能賭一把了。”
趙光鋅眉頭深鎖,看著唐翩精致的臉上有著無比認真的神色,他歎了口氣。
唐翩緊抿著唇,她做的這一切希望如她所願:淳虞千萬別叫翩兒失望。
當奴國浩蕩的大軍向蠻國打來時候,城門緊閉,奴國不愧為勇猛之國,不怕死的士兵千千萬,朝著城門攀爬,被蠻國兵卒不斷投下的大磚塊而砸死,這邊砸了一個,那邊又接著往上爬。
其中一名大將看向蠻國城上的旗幟,張狂的喊出聲,“旗子早晚得扔掉換上我大奴國的旗幟,是不是,弟兄們?”那位猛將叫齊禾爾,隻聽他囂張的笑出聲。
奴國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這時幾十團帶著四角鐵架燃燒而成的巨大火球朝蠻國向箭一樣的飛去,懸空直上,忽地又突然落下,形成一道矮短的火牆。雖然不高,可是火勢卻凶猛。
奴國正要衝進火圈,卻有無數弓箭迅速凶猛的射向奴國人,頃刻間,很多奴國兵倒地而亡,奴國人受到襲擊和阻力,都連連朝後退去。
情勢瞬間轉變,急轉直下,緊張而猛烈。蠻國的防守像一隻眼鏡蛇般的陰狠快速,傷人於無形。
這時隻見城門上諾大的長幾十米,寬幾百米的白色紗帳從城門上垂落下來。
奴國所有人都詫異與疑惑,蠻國這唱得是哪出?弄什麽空城計。
紗帳內傳來古箏的聲音,緩緩流淌。奴國更是詫異,
正是撕殺準備衝城占領蠻國的時刻,怎麽又彈起琴來?這突兀的舉動使奴國所有人都詫異不已。
奴國人都杵在原地聽著優美而婉轉悠揚的曲調,忽而慢忽而快,時而猛烈時而柔和,琴聲大有戰略布法的意念。
在場的數萬奴國兵將不敢輕舉妄動,都一刻不敢疏忽的防範著蠻國的偷襲。
“哪個蠻國奴使用空城計?”一個少將舉著劍高聲喊出。話一出,一枚毒箭瞬間秒殺了那名少將,隻見他口吐鮮血,大睜兩眼從馬背上摔下來瞪著天空。
這場景嚇住了奴國的一些兵將,隻聽一位虎將連連大喊,“大家注意,大家衝啊,頂住襲擊。”那名虎將話聲一出,奴國人猛烈的向前衝著,又是無數的弓箭,每兩隻箭齊發,箭帶巨毒。
奴國周圍的火勢依然熊熊的地上燃燒著,而四角鐵球上傳開的輕微毒氣已經慢慢蔓延到奴國人的鼻口間,有的人明顯的不舒服,心月匈乏悶,頭暈目眩。
前麵的那位虎將齊禾爾率領大軍仍然向前衝著。
卻恁的此刻從城門高處又扔下十幾個火球落在他麵前。
馬遇到火受到驚嚇‘嗷嗷’的高高揚起蹄子,齊禾爾拍拍馬背示意黑馬不要害怕,不打緊。鐵球上的少量毒氣帶著火光無色無味的揮發在空氣中。
“衝過火堆,直占蠻國。”齊禾爾大聲喊著,帶著千軍萬馬朝前衝。
當紗帳被風撩起,一位女子白裝素裹,眉間一顆花砂紅的妖豔。幾縷頭發垂在臉上,看不出她的表情,隻見她的唇間漾起一抹詭異的笑,手指扔撥著琴弦。
奴國所人都驚呆了,傾城而詭異的女子,麵色煞白,手也煞白,脖子更是白的可怕。齊禾爾此刻揚劍的手懸在半空中,因為怔住,劍差點從手心中掉落地上。
“彈琴者何人?讓開。”齊禾爾沒好氣的大叫,卻看到蠻國的這個女子與所有人都蒙著紗布。
奴國人不知道原由,隻覺得其中有詐!
白衣女子修長的蔥蔥玉指悠閑的撥弄著琴弦,琴聲越來越詭異與怪異。
“兄弟們,衝!”齊禾爾又再次大聲嚷著,隻聽琴弦刷的發出一聲淒慘而果決的聲響後,琴聲嘎然而止。
當那名女子抬眼的時候,所有人才發現她的眼珠又黑又大,上眼皮與下眼皮全是黑色,整個看起來就像是臉上呈現兩個大窟窿,甚是怪異可怕。黑黑的長發直披腰下,被風刮起,似有幾分邪魅的味道。
笛聲這時響起,女子忽然跳起舞,像一隻吐著蛇信子的眼鏡蛇般,奴國人被她的舉動再次吸引與圍觀,更是詫異不已。
白衣女子轉著圈,脫掉身上的衣物,她的臂膀與背後有兩把很大的火形標記。
先前趙光鋅曾早幾天告訴她奴國人忌諱火,更忌諱命裏屬火的女人為妃為後。因為唐翩隻是把命屬火這幾字轉變為紋上火把的女人。
不錯,白衣女子就是唐翩,她妖嬈的跳著轉著,每轉一次,她的背後的火把就詭異而邪乎的跟著跳動,因為肌肉的運動而變換著形狀。
齊禾爾明顯的感覺頭暈目眩。他不想去看她,可是卻忍不住被白衣女子露出的背部妖豔的巨形火把吸引,緊緊的吸引。而其他幾名猛將也是如此。
唐翩成功的用火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幾個將軍越來越暈,有的甚至從馬上東倒西歪一個不穩的摔在了地上。
白衣女子繼續跳著,每轉過身就笑一下,大紅的嘴唇露出白森的牙齒臂膀上的一抹黑色火焰恁的耀眼,與女子的紅唇與白衣形成明顯對比。
當微風再次吹起,撩起白衣女子臉頰上秀美烏黑的長發時,她的臉上赫然一隻大大的黑色印著火把的印記。
“撤!”齊禾爾大聲喊著,他捂著頭受不了這個女人鬼使神差的舞蹈,吸引他不斷的去看她身上多處的火把,使他不能自己,迷花了雙眼。
而此時,因為風勢的緣故,毒氣朝奴國蔓延,很多人都站立不穩,有的甚至大吐起來。
這個女人比毒蛇要妖媚,比邪惡還可怕,比鬼神還詭異,是奴國的客星。
就這麽一個柔弱的女人,用她的舞姿打勝了這場仗。
待齊禾爾轉身走後,那勾人魂魄的笛聲和白衣女子的舞蹈仍然在繼續著。
待他們走遠後,音樂和人兒才停了下來,蠻後的一隻舞蹈瞬間掠獲蠻國所有男人的心。
尤其是趙光鋅,不知道她的舞會跳的那麽好,簡單的計策卻未傷一兵一卒,而使奴國不戰自退,趙光鋅此刻的敬畏與崇拜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蠻國上下人都歡舞,高興著。
唐翩被趙光鋅抱到城樓上,看著遠去的奴國兵,對她大加讚賞,趙光鋅的臉上大放光彩的說著。
唐翩很累,頭一陣昏眩,失足掉入城下。
她閉著眼在想著淳虞,怕是沒有機會再見了,隻聽到城樓上方傳來趙光鋅喊自己名字的淒慘叫聲。
可是她落入了一個柔軟卻又寬闊的月匈膛裏,她以為她已經死了升天了。
結果當唐翩睜開眼時,卻見到了一個英俊的男人打橫的抱著自己。
而男子的臉上泛著紅暈,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此刻她正曖昧的躺在她的懷中。
兩人都懵了,居然穩穩的巧合的救到了?兩人心中都想到這句話。
當城門開啟,傳來趙光鋅蒙臉的聲音時,趙光義才把唐翩放下。
“翩兒,這是朕的弟弟,唯一的親弟弟。”趙光鋅雖然是笑著介紹,可是這場景他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看到弟弟及時救了嫂子,也就沒有多想了。
“臣妾給王爺作禮了。”唐翩禮貌而疏遠的作揖。
“光義給嫂嫂請安,常在信中聽哥哥提起您。”趙光義禮貌的打著招呼,對唐翩多笑了幾下。
唐翩頷首進了城,她在想,趙光鋅要趴了她的皮了。說好隻是禮貌作揖並且回避,這倒好,直接掉進了他弟弟的懷裏。
唐翩怕趙光鋅會發火,當即就逃之夭夭。
趙光義帶的一大批人馬,晚了三天才來,一回來就在剛才老遠的地方看到唐翩扭轉局勢,他心裏很欽佩這樣懂兵法和套路的奇女子真是罕見。
“哥哥,嫂子不費一兵一卒就擊退敵人,真是奇女子。”趙光義由衷的讚歎。
趙光鋅帶著弟弟進了城,隻笑不語。
而唐翩很累就休息下了,在夢裏又夢到了趙光義救她的場景,還夢到她和淳虞長相廝守。
唐翩從夢中驚腥,額頭滲慢汗珠,她要好好的計劃以後的路該如何走,而又期待淳虞的再次襲擊能挽救她的人生。
唐翩摸了摸肚子繼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