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一計將了炙蠻國卻遭來突襲
自唐翩被灼燒之後,一直在壽仙宮養傷,卻不知君花國的戰事不斷。
炙蠻國的皇帝離奇駕崩,聽說炙蠻國擁護新帝即位,號稱武帝,炙蠻國的新君主勇猛,不僅擅勇囂戰而且野心勃勃,想直取君花國的江山。
唐翩趴在宮中的月台上直望星星發著呆。
這時
“娘娘,娘娘不好了,聽說今天早晨皇上大發脾氣,說來戰報,我國戰事連連敗退,現下隻有嬈將軍帶領的將兵在死守弋邊關,皇上這段時間鬱鬱寡歡。”碧兒急忙跑進來向唐翩匯報著。
唐翩聽聞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拉住宮婢的手,“你怎麽知道的?碧兒?”
“娘娘,奴婢是聽皇上朝殿外的一名守衛說的,碧兒這些天出宮去為娘娘采花,路過朝殿看到有很多大臣不斷出入,心下疑惑就問了朝殿的一名守衛,才知道原來是戰事縷縷失敗,已經丟了好幾座城池了。
“這……本宮現在禁足也不能出去,該怎麽辦呢。”唐翩直搖頭,她在幫忙想對策,不禁來回走著,像熱鍋的螞蟻。
“我不想看到皇上焦慮,更不想見到君花國斷送在別國手上,碧兒,你去請皇上來,看看皇上能否移駕壽仙宮。快去吧。”
唐翩說完,碧兒點了點頭已經朝皇帝的偏殿跑去。
唐翩看著天空,雙手祈禱:祈求上天不要使君花國受到滅國的災難,既然把我這個現代人送到這來,就圓我這個夢吧。
唐翩真心誠意的祈禱,她跟淳虞一場,不想淳虞還沒即位多久就成為亡國之君,她這次一定要幫淳虞想到對策。
晚上的偏殿空蕩蕩,碧兒進去後才看到空無一人,於是問了偏殿的守衛,才知道皇帝那麽晚了還在上朝,可見軍情多麽緊急,文武百官在大殿上與皇上商量著對策。
朝殿——
“啟稟皇上,炙蠻國的新任君主聽說姓趙,此人一身武功且行事雷厲風行,勇敢果絕,這次也是炙蠻國的所有百姓和文武大臣一致擁護他即位的。”其中一名大臣打聽了後此刻在向皇帝匯報。
“這樣的君主與我們的皇上正好不相上下,是不能大意的,皇上,我們已經連丟了幾座城池,這次炙蠻國的致命出擊使我國大傷元氣,我們一定要盡早想到對策才是啊。”柏姬雙手握拳對著皇帝憂慮的說著。
“派出的六名大將,現剩幾名?”淳虞劍眉深鎖坐在龍位上居高臨下的問著。
“啟奏皇上,派出的六名大將現在隻剩袁將軍和嬈將軍帶兵死守弋關邊。”一位年輕的大臣滿臉愁容的稟。
“什麽?隻剩兩名猛將了?”淳虞心下一驚,這什麽皇帝這麽勇猛,君花國派出的大將個個勇猛,從未失敗過,居然被炙蠻國一次消滅了四名。難道天要亡我君花國?淳虞看向朝頂,思心焦慮的想到此,他抿緊薄唇,雙拳緊握龍頭。
“報!”一名宮兵急速的跑進朝殿中央,跪地稟報,“啟奏皇上,袁將軍傳話說炙蠻國一名叫趙光鋅的大將要見皇後娘娘。”
“什麽?見皇後娘娘?那袁將軍人呢?”淳虞氣的身體發抖,不明白炙蠻國到底唱的哪出戲,為什麽要見翩兒。
“袁將軍已經被俘,現下隻剩嬈將軍死守最後一個關邊與炙蠻國在交戰。”那名宮兵伏地滿臉是汗的稟報。
“被俘?”淳虞大睜著一雙冒火的眼睛,趙光鋅?淳虞嘴撇了撇,腦中急速的閃過那個趙光鋅,原來是他!那皇帝也姓趙?不會是同一個人吧?對,根本不可能,他怎麽可能坐皇帝!而現下隻剩嬈源拚死沙場,守住邊關,這也不是辦法,該怎麽辦?淳虞心裏在琢磨著。
大殿上的朝臣也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正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刻,唐翩臉蒙黑絲紗巾不顧守衛的阻攔,徑自走向朝殿中。
‘噠噠’的腳步聲傳入所有人耳中,一並的回頭朝唐翩看去。
隻見唐翩臉蒙黑紗,徑自繞過他們走到殿中央,“臣妾參見皇上,臣妾本應禁足壽仙宮,但是聽說君花國戰事連敗,臣妾本不應該管朝政的事情,但是臣妾想出一計,可挫對方勢氣。特來稟報皇上。”唐翩跪地對皇帝奏稟。
“你有計策?快起來,到朕這來。”淳虞為了私心感念上次灼燒唐翩一事很是心痛和後悔,他知道唐翩是個聰慧的女人,能猜出是誰所做的,現下,她不僅不記恨在心,反而出謀劃策幫助他打退敵國,淳虞激動又感動,特赦唐翩到寶座上與他一同商量朝政。
“來人,取椅子來給皇後娘娘坐下。”淳虞高聲命令著,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此刻他覺得唐翩就是君花國的護國女神!
“慢著,這不好吧?皇上,後宮不得幹政!”柏姬明顯的氣憤與不服,冷眼相對唐翩。
“愛卿,現下是特殊時期,勿管這麽多禮節了。皇後,你上來吧。”
唐翩頷首,站起身朝殿堂上走去。
待唐翩走上殿堂坐在高椅上時,柏姬發出一聲冷哼,所有大臣都不耐的沉默無語,明顯的停止了商量戰事激退敵人的朝論。
唐翩見狀,摸了摸淳虞的手背,示意他心安不要焦躁,她會處理好現下大臣對她私闖朝殿幹涉朝政的不滿。
唐翩從座位上站起,慢慢的走下堂,對著柏姬深深一個作揖。
“哼!女流之輩就會壞事。”柏姬雙手背後轉過身不屑的朝唐翩給予一記悶哼。
“柏大人,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自我登位之前就有了。但是請您看在現下特殊時期,能否撇下偏見一同商議怎麽智取蠻國?”唐翩站在柏姬身後禮貌的說完,等待柏姬的認可。
“你放走探子,趙光鋅就是當晚的那個探子,致使我國大傷元氣,死傷無數將士,你難逃罪責。”柏姬說的句句屬實,合情合理。使唐翩無言相對。
唐翩對著柏姬又是一禮,“我知道我的罪,所以我將功贖罪,想出一計。大人縱使對我百般不滿,若現下我們鬧起內訌,一旦蠻國知道會是什麽後果?我們應該團結一致,若這次能大挫蠻國銳氣,倒時唐翩任由處置。”唐翩耐心的分析著利弊下定決心要智取蠻國。
“請。”柏姬擺手一揮,覺得唐翩現下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屏去偏見。
唐翩沒有再坐上朝堂,而是與大臣一同站在殿下。
“各位大臣,你們應該知道三國期間,有一位大將以綠豆大敗敵軍的事跡吧?”
唐翩看看大臣繼續說著,“我國位處邊關位處高勢,而蠻國偏遠位處劣勢,邊關又所處滑原坡,在敵軍來襲時,我們將大片綠豆撒下,馬下打滑,趁敵人分神淩亂的時候,大舉殲滅,這計可行?”唐翩詳細的說出她的計策。
話一出,所有大臣紛紛點頭,這麽簡單而又有把握的良計居然在關鍵時刻沒有人能夠效仿。
淳虞驚歎唐翩的秀外慧中,“皇後的計策甚好。”笑的如星光璀璨看著唐翩。
“這樣一來,綠豆就是我們的兵,我們可以瞬間撒豆成兵,趁敵人打滑的時候,蜂擁而上,大挫他們的銳氣。而蠻國雖然勇猛卻計謀略少。”唐翩說完等待著所有大臣和皇帝的意見。
唐翩的聰穎也令柏姬佩服,可他仍然對唐翩放走探子一事耿耿於懷,隻是淡淡的點了下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好,就按皇後的一計,現在就寫個戰略書快馬加鞭交到嬈將軍的手裏。朕會再派三千兵馬接濟嬈將軍。”淳虞說完就命令宮人火速去辦。
“皇後,趙光鋅現是蠻國將軍指名要見你。”淳虞的話一出令唐翩驚掉了舌頭,但又很快恢複了平靜,趙光鋅狡猾又膽大有著一身武藝能做將軍也是預料中的事。
“臣妾不去,隻為君花國出謀劃策,陪皇上坐等敵軍的失敗。”唐翩頷笑說出,淳虞點了點頭。
“朕保江山也要保你。”淳虞的話令唐翩這些天的陰霾消散了一些,露出甜甜的一笑。
淳虞解了唐翩的禁足,陪她在永壽攻等待軍情。
第二天的晌午的朝殿文武百官聚集在此,等候邊關戰報。
這時,一名兵士來了捷報。
“報!啟稟皇上,我軍大敗炙蠻國趙光鋅兵馬,他們退往十裏紮寨。”
“好,皇後的一計果然甚妙。”淳虞喜出望外,臉上有著遮掩不住的喜悅。
柏姬發了話,“皇上,我們雖然暫敗蠻國,但是他們既然襲擊我國,定要取下所有城池,搶奪皇上的寶座,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柏姬嚴肅的提醒皇帝不要因為一時的勝利而高興過頭。
“愛卿說得極是。”淳虞點了點頭。又交代下去,“去快報給嬈將軍,叫他不可掉以輕心。”
“是。”一名宮兵走了下去。
可是要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喜悅才延續了一天一晚,半夜十分嬈源的軍基之地卻出了事。
當趙光鋅從蠻國將軍口中得知是唐翩出的計謀使他們的兵卒死傷大片時,趙光鋅沒有生氣卻露出菀爾一笑,他立誓要得到唐翩,所謂兵不厭詐,趙光鋅居然輸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趙光鋅聚集幾名大將,開始討論夜襲嬈源軍地的戰略。
白色布帳內,正有一場突襲的陰謀在策劃著,而君花國此刻的厄運正悄悄來臨。
嬈源幾經大戰,可謂身體力虛,疲憊不堪。可是他頂著疲憊的身子早已精心部署好了埋伏來阻止敵國的突襲,卻沒想到被軍中一個怕死的兵士給出賣了。
夜已深沉,天空的一輪彎月帶著沁冷的光照耀著這片久遠曆經萬千戰役的血土大地。
五月的邊關冷風呼嘯著刮過每一個帳頂,恁的撩起一片沙塵呼呼的刮向前方。
軍基之地一片平靜,風中似夾雜著無數的壓抑的氣悶。
嬈源喝了一小口酒,坐在帳內遙望一輪彎月,他想起了唐翩,又想起此刻的軍務,一時抒情一首塞下曲的詩:
五月天山雪,無花隻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不知道唐翩此刻被解了禁嗎?處境怎樣了。嬈源身穿盔甲,惆悵的眼眸中點點星光,
薄唇將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英俊的麵容上是那為國盡愁盡憂的神色,眼神如星如月,他的決心如天寒地凍之上破繭的一隻白蛾劃破冰冷的空氣亮翅而飛,他誓要打敗敵軍。
嬈源扔掉酒罐,大喝一聲,“所有將士聽令。”所有將士一瞬間排排站,昂首挺月匈。
“袁將軍為國盡忠,到死都沒有說出軍情戰略,已經死在敵人劍下。現在我們身為一名兵將所承受的是一個國家的榮辱,不敗敵國絕不回城,知道嗎?”嬈源激憤豪邁的說出,青君劍直指青天,表明他誓敗蠻國的決心。
“吼吼!”青天上方傳來將士們的聲音,同舉長劍表軍心。
一柱香的時辰又過了,嬈源全神貫注的望向遠處,一片黑暗。他想起戰略圖上的一處地勢,順手撚去研究起來。
就這麽一會功夫,幾名蠻國殺手把兩名將士抓去了十裏以外他們的帳內。
其中一名小兵寧死不屈,已被廢了手腳做了彘人,而剩餘的一名小將居然背躬屈膝把所有的戰略說了出來。
趙光鋅和眾兵將互相笑了笑,部署的突襲利馬展開,都騎上馬朝嬈源的軍基要地直達而去。
嬈源研究完戰略地勢圖,他敏感的發現兩名兵將不見了。
可是已經晚了。
當嬈源放出箭的時候,敵人已經用擋牌抵擋住了放出的帶火的弓箭,少數兵士被射中。
我方剛停下攻擊,敵方開始襲擊,嬈源的士兵們連來年後退也有不幸運者被刺中。敵方的弓箭刺客又故意向前方塵土射去。一時間,幾百米圍成的土裏的尖刀頃刻間都被彈了出來,朝上空飛去。嬈源精心部署的埋伏瞬間瓦解。
趙光鋅放蕩不羈的把抓走的兩名死了的兵將挑在長劍上往地上一扔,“這點技倆和把戲就想打敗我軍,未免太小看我趙光鋅了。”說完趙光鋅的臉上是得逞的大快人心的笑容,笑的邪惡笑的冷酷。
氣氛緊張沉默,嗜血前的寧靜。
趙光鋅騎在黑風馬上麵帶輕鬆的神色,他臂膀抬起,微笑以對,手指嬈源帳蓬掃了一圈,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
嬈源騎在馬上,他魅惑的嘴教揚起一抹不怕死的弧度,神色憂憂的看向趙光鋅,回他一記,“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這句你別忘記了,趙將軍。”嬈源提醒著他,自己身經百戰,即使現在已被敵軍包圍,他也要拚盡全力衝出衝圍。
“即使本將軍鐵甲粉碎,即使經曆之戰鬥殘酷,本將軍也要拚殺到底。”嬈源寧靜的說出,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毅。
“好!”趙光鋅嘴裏蹦出一字,話音還沒落,卻看嬈源忽的彪出幾隻飛刀神速的殺掉趙光鋅左右兩名小將,帶著眾兵火速殺出重圍,血戰起來。
趙光鋅閃過一絲錯亂,他沒想到嬈源還有這一手,於是徑自駕著黑風馬與嬈源決戰起來。
兩名大將功夫不相上下,刀光劍影,浴血奮戰,塵土飛揚,英馬啼嗷!
此刻的月光月發的冷沁,天空的流雲忽明忽暗,地下卻是一片嬈源大軍死傷的兵士與垂倒的戰旗。
嬈源的軍帳已被熊熊烈火燃燒著,發出血色的光芒,刺傷他的心與眼睛。
長歎一聲,竭盡全力一劍猛的甩開趙光鋅的鉗製側馬轉身大喝一聲,“走!”
“駕!”嬈源側馬揚鞭帶著剩餘的兩千多兵士饒過一片火光,朝前方跑去。趙光鋅等人緊追不舍。
“別跑,駕……”趙光鋅一路尾隨其後,邊追邊殺,嬈源的大軍與趙光鋅的軍隊一直殺到滑原坡。
快至天明時,嬈源的大軍不足一千兵士,死傷大片。
忽然
嬈源一個反身,側馬揚鞭,俊馬猛的抬蹄發出‘嗷“的叫聲,響徹夕陽初現的橘色天際。隻見嬈源出奇不意懷裏的一條長繩猛的朝趙光鋅撲去,一個圈不偏不倚的緊緊繞在趙光鋅的脖上。
“將軍?”一名武將嚇的大聲喊出。
“別動,不然你們的將軍將死本將軍的鞭下。”嬈源大聲喝著,警告敵方不要輕舉妄動。
趙光鋅抓著纏繞在脖上的繩鞭,另一隻手一揮,示意手下不要有舉動。他依然笑的狂傲不羈,一看就是個喜歡玩命的浪蕩徒子,根本不把嬈源的警告放眼裏。
時間此刻靜止一樣,兩隊人馬都憤恨而警惕的看著對方,不敢疏忽。
隻見趙光鋅掏出一把刀,猛的砍斷嬈源的繩鞭,情勢利馬扭轉。
滑原坡山勢陡峭,經過百年的衝刷洗禮,形成一個天然的大斜坡,最頂端還鑲嵌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百來年無論刮風下雨都不曾被撼動過。
此時,冷風猛的灌進每個人的身體,有的士兵跑了很久帶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瑟瑟發抖。
趙光鋅自上次在滑原坡一敗之後,連退數裏,而嬈源也在離他幾裏的地方紮寨。現今,情勢急轉之下,趙光鋅追嬈源到滑原坡,殺了他的無數兵將,互抵。
“哼,我先不殺你,嬈源你去告訴你們的皇帝,要唐翩出麵見我,不然我就直殺進城中,倒時候皇帝不僅要退位,連君花國的百姓也要受到戰火的連累了。”
嬈源冷冷的盯著趙光鋅,“別打皇後娘娘的主意,你這個登徒子。”嬈源的話字嘴裏一個個擠出。
趙光鋅歪頭看看嬈源,忽然大笑出聲,使在場的人都不禁發毛。
“嬈將軍那麽氣憤,難不成你也對你們的皇後娘娘有什麽不良居心?”趙光鋅一針見血,說出嬈源心中的想法。
嬈源咧嘴不屑的一笑看著眼前這個狂傲的男人,“你以為我是你嗎?夜襲皇宮,借著找戰略圖其實是想看她。”嬈源的話使趙光鋅沉思了幾秒。
“小子,你說的對,我一是去偷戰略圖,二是去看唐翩,隻是沒料到她做了皇後。”趙光鋅把玩著手中的小刀笑著看向嬈源,眼裏盡是殺氣。
“想必你已經去稟報了軍情了吧?”趙光鋅這個粗莽的漢子早知道嬈源向皇宮報了信。他自己身後有幾千兵馬,根本不會怕皇帝再派兵救援,何況這還有個君花國現下僅有的一名將軍在手,可以說他無所顧忌了。
嬈源心裏直念趙光鋅是個狡猾的老狐狸,不過他在衝出重圍的時候,確實已差一個兵士送急報給皇宮,稟明現在的情況。
當朝殿上的淳虞聽到戰報時,聽到士兵傳話,趙光鋅指明要唐翩出麵保江山,他氣的嬸子發抖,再怎麽說他也是個鐵古錚錚的漢子,怎麽能叫心愛的女人來保全自己的江山?
這時,唐翩經過朝殿,見到出來的兵士一問,才知道這戰報有多麽緊急,直接關乎到君花國的江山和百姓的生死,命懸一線,她毫不猶豫的進了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