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明
我說每一次的回眸,有可能你可以看到像魯子一樣的吱吱不休的笨蛋,也有可能看到每個女孩最夢寐以求的-戀人,他們都不信。 魯子回家去了,我打電話回家問,徐朗說他也不知道,突然就覺得好冷清,夏吟這廝安靜了許多,也不走動,我就經常自己去閱覽室看看書,而且一看就是幾個鍾頭,閱覽室的大伯都應該認識我了,每次都笑眯眯的,似乎在誇我是個好孩子。所以,也就是在學校閱覽室回眸時,我看到的不是一直尾隨而至的魯子,而是一個陽光般溫暖的男孩——。 他穿著簡單的校服,外套搭在了右手臂彎上,簡短的碎發似乎被汗打濕,粘的一簇一簇的耷拉在白皙的額頭,臉上還顯示著運動過後的紅潮,讓我不禁有些癡呆。 “同學,你的書簽掉了!”多麽簡短而狗血的語言,擺明了電視偶像劇中毒,我卻不爭氣的犯傻,仿佛看到他身後布滿了陽光,而且他似乎還伸著手對我說,敖漫,來,這有你丟失的溫暖,時間也仿佛在那一刻停留許久,甚至四處都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我定了定神接過書簽,有些尷尬,卻很自然的坐在了他旁邊,隨著他詫異的眼神我笑了笑:“你是運動員?” “呃?”他明顯沒反應過來,“不是,就剛到打了場籃球,沒來得及洗洗”他有些許尷尬,臉上又一陣紅潮。 “嗯,我叫敖漫,你呢?”我給他遞了紙巾,暗地裏自己都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比魯子還他媽還不爭氣,不過,這舉動,總算是為自己爭了一口氣。 “我叫!”看見他熟練的接過紙巾,我莫名妒忌了,丫的應該經常有女生遞紙巾吧,那麽熟練了都。 那天和聊了許久,以至於閱覽室的大伯看著我們直瞪眼,後來直接把我們趕出去,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是談情說愛去外麵去,別打擾了別的好同學,得,我的一世英名讓他給毀了。 “大伯,你不會是嫉妒了吧?”我嬉笑著走出閱覽室,還不忘挖苦下可憐的大伯,我以為會看我予異色眼光,沒想到他對著閱覽室就是一聲口哨,那副痞子勁十足,齊刷刷秒殺一片。看了眼閱覽室同學嬉笑的樣,我有想找地縫鑽進去的衝動,這孩子不省心啊不省心,大伯也氣的吹胡子瞪眼。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流氓”一出來我就挖苦著他。 “敖漫,我可認識你許久了!”他說的意味深長,我仔細看了他一會兒,沒找到端倪,難道我是名人?想了一下,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就也沒再問下去。 後來回去問了下夏吟才知道,他就一書生,在大三七班,似乎有點名氣,好多單純小姑娘的偶像,我跟夏吟說遇見他時他的表現,怎麽著她都不信,還說有可能是我把純潔少年給無辜禍害了。後來想想,我覺得他那次可能也是不正常了。 不過,我總覺得,自己是喜歡上了他,一見鍾情,即使自己都覺得這詞用在自己身上是那麽的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