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首悲傷的歌
我想媽媽,很想很想,想她做的那些可口飯菜,想她對我的任性搖頭無奈,想徐朗,想家,想葉文,甚至想剛走不久的魯子,不過,他如果看見我落淚,一定又會吵鬧一番,我想他一定會說:漫子,丫的我剛走你就想我了?哥我可不能一直守著你,我可有大好的青春去等著揮霍。 我突然想到一個笑話,也算是一個傳神的神話,說的是:如果在你落寞的時候,你旁邊又沒有你的親人或朋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中孤獨的你就閉上眼睛,默念著你記得的最開心的事,然後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跟他做朋友,他會給你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想著徐朗,想著媽媽,我們在飯桌上搶著那盤紅燒魚,徐朗還一個勁的幫我,隻是媽媽卻不再說話,我想到魯子,他搶走了我編織的稻草娃娃,我踹了他一腳,他疼的嗷嗷叫,我想起了不見的葉文,他突然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著急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她,一個耀眼而渾身充滿戒備的女孩,她叫夏吟。 我們一起聊了許久,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與人搭訕,還好是個女孩,不會顯得太過於尷尬,自己骨子裏其實還是很幼稚的,可那次聊天最終記下的就隻有對方的名字,這還是之後在學校教室意外遇見才問的,她告訴我,那天真的很開心,她一直都是孤單的一個人,那次可以無所顧忌的說話,可以無所忌諱的高歌,她說的很興奮,眼睛也閃閃發光,我笑著說:我也是。 夏吟很漂亮,就像楊柳中盛開的玫瑰,讓人驚豔,也會讓人不知所措,她對旁人冷漠,對別人的招呼也從不予理睬,對我也時不時的冷清,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緣故,對她的話也異常的少,魯子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愣是足足遲鈍了十幾秒,眼睛裏都放射出精光,這也成了日後我挖苦他的砝碼。 她很孤僻,我能走在她的身旁卻無法靠的更近,不是因為她在學校越來越高的名望,隻因為她的冷,其實我們都明白,我們都不是能給對方溫暖的人,可她似乎對我有著某種意義上的依賴,從不會離的太遙遠。 很晚時候的她,會一個人偷偷爬起來哭泣,黑暗裏隻看見發抖的影子,也會偷偷跑出去喝的一塌糊塗,然後晃晃悠悠的回來休息,我有些許的心疼,自己似乎也曾如此過,偶爾我也會被她帶動,一起哭的莫名其妙,我覺得她一定比我更傷心難過,因為我是敖漫,我比她堅強,她隻是夏吟,脆弱中接近墮落的夏吟。 每個漂亮的女孩都會莫名的成為焦點,然後多了些莫名的閑言碎語,或是傷人自尊,或是說的殘破不堪,可,夏吟依舊我行我素,似乎沒有什麽東西能造成其餘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