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商量婚事
“嗯!最近工作忙的有些失眠!”子山可不願意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免得生起別人的猜忌,說他是做了虧心事,做賊心虛。
他早晨工作之時,總是會往辦公室的窗下望去,那四個黑麵地痞就杵在自己公司大口下,那人行道的電線杆子上,一動不動。
他們時不時還會抬起頭來,衝著子山公司的位子輕輕陰笑一下,令子山整個人都不寒而栗,精神也跟著變得緊張兮兮。
……
“醫生,我是不是真的發病了?”
傳染病院兒裏,唐藝詢問陸醫生自身的情況,陸醫生檢查各種指標以後,愁著眉說道:
“基於你這種情況,我們懷疑你已經到了艾滋病的發病期,但由於隻有一個腹瀉,還沒有出現更多典型的症狀,比如說淋巴結腫大,發熱,厭食,體重減輕等等,所以我先給你開幾副治療腹瀉的諾氟沙星膠囊,先看看你的腹瀉能不能止得住!!
還有,你最近若是經常喝酒什麽的,也很可能會引起腹瀉,尤其是啤酒,有些人一喝啤酒,就會腹瀉。所以勸你最近先停酒吃藥,看看腹瀉能不能止得住!”
唐藝發現,自己最近陪富豪喝了許多啤酒,然後才開始出現了腹瀉。
所以她但願自己是因為喝啤酒而導致的。
不過神奇的是,吃完了藥以後,她的腹瀉問題也算是止住了,但是並不能排除是喝酒的原因還是艾滋病發作造成的,一切還得靜觀其變。
……
中午,王朝抽身前來,想與唐藝商量結婚的事宜。
唐藝自打那次想要喝農藥自殺時,王朝就已經想好了,給唐藝一個歸宿,順便也圓了她母親的願望。
隻是他還沒想好到底該怎樣對他的父母交代!
“再過八九天就放寒假了,我陪你回老家結個婚,然後再趕回來。反正農村裏麵辦事兒不像城市,草草了事就行了,先把你母親那邊給哄好,讓她高興高興再說罷!!”
唐藝愁著眉,心中萬般焦慮:“王朝,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如果我們要是結婚了,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就不能再改了!”
王朝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我都是艾滋病患者,我們兩個結婚互相扶持,相信沒有人會反對吧!!”
“但是你父母親那邊怎麽辦?”
王朝一時答不上來,便隨意敷衍道:“我們先結了婚,再找個合適的時間去向他解釋吧!”
“哎~”唐藝陷入深深地愧疚,“我也算是禍害了你啊!!”
聽到這話,王朝可就不樂意了,反駁道:“這怎麽能叫禍害呢,這是我心甘情願做的才對!對了,子山那邊怎麽樣了,你想好怎麽懲治他了嗎?”
“早就想好了,我要把餘霜生前所經曆過的一切全部都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他,而且是加倍奉還!讓他永遠也休想忘掉餘霜這個人,讓他永遠記住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
接下來幾日,子山經曆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每次半夜三點他總是會被敲門聲吵醒。
現在他已經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但就是找不到證據,敵人總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
而且每天都會有人往他的家門前塞一張餘霜生前黑白照片,嚇得他已經整整好幾日沒有安穩地睡個好覺,他隻要一閉眼,腦海裏麵就浮現出餘霜的身影,而他隻要一睜眼就困得厲害,兩隻眼皮就像是掛了千斤重的鐵錘,一不留神就會耷拉下去,真是生不如死。
還有,白天跟蹤他的,就是那四位冷麵彪形大漢無疑,但是每次子山質問他們,他們都聲聲否決並沒有跟蹤。
子山拿他們是無可奈何,很想要揍他們一頓,但是每次隻能是心裏想想,付諸於行動就瞬間認慫。
子山並不傻,毆打這些流氓痞子對他自己一點好處沒有,很可能不經意間就觸犯了法律!
不過,這四個人確實將子山整得夠嗆,使他終日都魂不守舍,疑神疑鬼。
由於長期沒有得到好好休息,他身體的各項感覺功能統統減退,連大腦也跟著反應遲鈍,無法安心工作。
這日早晨,老板叫子山做的策劃報告到了要交的時候了,子山做完以後連檢查都不願意直接呈遞給了老板,卻被他狠狠地訓了一頓:
“你是怎麽搞的,連個報告都不會寫?你這打得都是什麽,十個裏麵有五個是錯別字,你叫我們怎麽看,考驗我們修改病句能力嗎?你把我當小學生糊弄呢?給我拿回去重寫了!寫到對了為止!”
子山被上司訓話也不是一天兩天。
這次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實在是太困了,頻頻繁繁地打著哈欠,對周圍事物的感覺已經逐漸消退,甚至把自己上司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啊?”
後麵,老板氣得直接開始大吼,狠狠地將子山提交的報告甩在他的臉上,大聲怒斥道:
“拿回去,重新修改!當初招你進來的時候看你挺瘦的一個人,眉目清秀,現在變得這麽肥碩醜陋,精神萎靡,一臉邋遢,簡直就是丟盡了我們公司的裏麵,你要是再這樣不負責任給我提交這種敷衍地報告,我就叫你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去多遠!”
聽到要叫他滾蛋,子山體內的腎上腺素大量分泌,精神瞬間驚醒。
他撿起報告,點頭哈腰地承認錯誤,之後便垂頭喪氣地離開了老板的辦公室。
“你看子山那樣子怎麽搞的?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我聽說啊,他每次半夜都能聽見敲門聲兒!我估計他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兒!”
“啊?難道前幾天有幾個凶殘的女的來找子山對峙,他害自己女友的事情是真的?”
“別這麽說,他好歹也是百萬富翁,小心用錢砸死你!以後還是躲著點兒吧,免得將自己卷了進去!”
走在回辦公桌的路上,子山聽到幾位女職員竊竊私語,談論當日他與唐藝眾人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