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重病

  “不,不給……”


  柳墨安雖然一直都處在高燒狀態,可是,她卻是一直都很清醒的,尤其是關於錢的方向以及自己兒子柳俊熙這兩個方麵,簡直一旦給觸著,便會立即發作。


  如今金逸辰想拿自己的錢,她怎麽可能會答應,頓時奮起,就想暴吼。但是,由於高燒,渾身酸軟無力,她就是想做出一點兒什麽,在起身之後,迅速又摔了回去。


  她急急地看著金逸辰,好像這個男人真的會搶她的錢一樣,她的目光之中充血,好像已經很痛苦的樣子似,在看到他的時候,她立時將自己的手揮出去,出奇不意,迅速給了麵前的這個男人一個巴掌!

  “啪”地一聲,打得幹脆而響亮。


  金逸辰俊美的臉上挨了一記紅色的小小的掌印,直到麵前的這個女人打了他之後,迅速抱著被子拚命地往外逃的時候,他這才意會過來,自己是被麵前的這個女人給打了,而且摑了一巴掌,很致命的一掌,讓他丟盡了臉。但是,現在卻是在臥室,倒是沒什麽人看到。


  金逸辰的臉上沒有被打之後的,惱羞成惱。柳墨安嚇嚇地看著他,明明知道自己出手打了他,應該道歉地,但是腦子裏麵的一片漿糊之中卻突然冒出來,這個男人要自己的錢,之後還會再發生這個男人找自己要兒子的事情,甚至是對薄公堂。他會再找一些惡劣的律師,無情地揭穿自己的過去……


  “嗚嗚嗚……”


  柳墨安抱著自己,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站在原地一直摸著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臉的金逸辰,聽到她的哭泣聲,不由地一記好笑,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而自己又做了什麽,自己是什麽都沒有做吧,從頭至終過都是這個女人在做,她剛剛扇了自己一巴掌,她有沒有自覺,既然知道,為什麽會自己跑到一個角落裏麵哭泣?

  難道自己有再還回來嗎?沒有吧?那她哭個什麽勁?


  金逸辰發現,喝醉酒的女人可怕,可是生著病神誌不清楚的女人更可怕。尤其是麵前的這個女人,明明是沒有喝酒,不過是發起了高燒,迷迷糊糊的樣子,可是她就是敢在自己的麵前放肆!

  金逸辰冷哼哼地一笑,麵上一片地森然,“告訴我,那些錢放在哪裏了?”


  今天他偏要問出一個答案了。雖然他現在相信她是真的神誌不清楚,但是,也難保她不是借生病之機而撒潑,為了報複自己之前對她的罵聲,所以,才會有此一招的。


  如果自己能看到那卡,以及那卡上的錢的話,那麽自己就會放下大半的心。想著,這個女人至少是對自己兒子是用得真心。如果看不到那筆錢的話,那麽就是這個女人在欺騙自己。


  金逸辰走上前,擺出一副要好好收拾柳墨安一頓的姿式,而後者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半晌,反應不過來。她該不會是因為高燒而燒傻了吧,不過這麽大一個人,怎麽會高燒一陣子就傻了呢。


  金逸辰絲毫沒有把柳墨安高燒的事情放在心上,更沒有急急地把大夫給找來,他上前,霸道地將柳墨安的身子撲在身下,不同分說,分開她的雙腿,有人說,高燒的女人的身子,很有味道,而且那裏麵的溫度也很適宜偷歡。


  這個女人敢不告訴自己事情,那麽,就讓她的身子來賠,反正金逸辰覺得自己不吃虧,她就算是說出來的話,那麽自己也早已經進去了。


  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就侵占了她,柳墨安大叫一聲,哀呼著,癱軟在床上,四肢平伸,像是倒在岸上沒有任何呼吸的魚一樣。


  她兩隻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半點沒有自己的感覺。


  “柳墨安,那錢在哪裏……”壓抑而充滿著撩高的欲望。


  金逸辰的聲音傳過來,柳墨安卻好像沒聽到一般,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之內衝撞。


  “你再不說的話,今天晚上就隻能在我的身子底下,柳墨安,你還沒有見識過我的厲害吧?”


  金逸辰一邊威脅著一邊進行著自己的事情……


  門被敲響了起來,大約是大夫來了,可是金逸辰自己規定的懲罰還在繼續,他非但沒有開門,反而將自己的欲望調到最高層。這一夜,最後柳墨安被做到昏死過去,之後又再被做醒過來。這種酷刑實在痛苦,終於堅持不住的柳墨安幹裂著唇,顫抖地吐出幾個字來。


  金逸辰得到那幾個之後,頓時有些詫異了起來。她竟然將錢藏到了那裏?

  得到答案之後,金逸辰把柳墨安的身子一扔,怎麽都不太相信這個女人會將錢都存起來,放到卡裏,藏到了那裏。難道是自己一直以來都錯怪她了,她並不是那種貪財的女人?

  其實金逸辰也不是討厭貪財的女人,他隻是很恨那種打著純潔外表的女人,其實內裏卻是貪財而且淫蕩。正是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才是他所最恨的。柳墨安是他的女人,他對這個女人的要求很高,當然期待也很高,根本與其他的女人並不是同一個段數的。


  所以,在意識到她有可能是一個貪財,而且還愛慕虛榮的家夥的時候,金逸辰當然怒不可竭,不但生她的氣,更生自己的氣。自己怎麽可能會看錯了!金逸辰在恨著自己的時候,更是將那種恨懲罰到了身下這個女人的身上。


  當然那大夫來了之後,在別墅裏麵由著仆人的指引給過了一夜,仆人當然不會輕易把大夫給放手,尤其是沈管家,他知道少爺與柳小姐在這種大半夜裏,肯定有很多話需要說的,所以,既然大夫來了,那麽就讓他先在這裏歇下吧,至於錢的話,他們會多付出的。


  沈管家知道,少爺肯定會在第二天的時候,需要到這個大夫的。果然,在天剛剛亮了的時候,少爺把那大夫給招了進去,但是在大夫進去這後,少爺招了兩個上了年紀的女仆進去,進去了大約很長的時候,沈管家都看到那大夫已經等及了。


  那大夫感覺自己是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的,明明病人是發著高燒著,而且還是緊急治療的,可是,他就被硬生生地給壓下來,來到這棟別墅之後,硬是被叫著好好休息,等有個什麽情況之後,再來叫他。你說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到底那個病人,有沒有生病哪,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情況。


  這救人如救火,大夫怎麽感覺到這家裏的人都透著一股子的怪氣。


  不管人的生病的情況了,反而給自己錢,讓自己在這裏守著。等這家的男主人叫他的時候,才能進去。


  大夫猜測著生病的可以是女主人吧?因為看到那老管家的臉色,似乎有這層意思。但是,既然生病了就得看病,不能就這樣躲著啊!

  大夫又五顧了一下四周,這裏麵很是豪華而大氣,客廳裏麵的任何的一樣擺設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相反來講,價格好像還很高,你看看那邊的那個雕花的瓷瓶,雖然是仿品,但是卻是極高的仿品,沒個上十萬,是買不下來的。


  看來這家主人的品味還是蠻高的呢,可是,是對於救人這一方麵,倒是略略少了一些見識!

  大夫終於在第二天天不怎麽亮的時候,被叫去看病了。但是自己進去之前,又被幾個上了年紀的女仆給打發住,讓在門口等。


  問原因,說是給柳小姐洗身子呢。


  大夫就不由地有些納悶了,這個洗身子是做什麽?難道看大夫還要洗身子?有這種說法麽?

  大夫不解地站在門口等著,這一等就是大半天,大夫尤其是在看到那天色一下子變得大亮的時候,大夫不由地歎息一聲,看來自己這給人看病,純粹變成了給人侍候著看門了……


  金逸辰自然是早飯也沒有顧得上吃,直接就開車跑了出去。


  他要去看看那張卡片。被柳墨安給藏起來的東西。


  金逸辰握著這張卡片,心裏麵一陣地驚異之色,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把這張卡放在了自己的舊別墅裏麵,而且還放到了她之前手臂摔斷時住的那個地方,看到那小小的床洞裏麵,在兩處木質結構的縫隙之地,堪堪找到了那個卡片,薄薄地樣子,可是,金逸辰卻感覺到沉甸甸地。


  他握著這張卡,將之交給董山。讓他將這張卡上的明細都給自己打出來。


  金逸辰則回到了家裏,柳墨安的病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看不到她的樣子,他擔心,不知道她的病怎麽樣了。當看到這張卡的時候,金逸辰的心就感覺到沉甸甸地,感覺自己似乎是將柳墨安給誤會了,而且還折騰了她那麽一大夜。


  自己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她呢?

  想到這裏,他的車子已經到了別墅裏麵,剛剛進門,就看到那個自己昨天夜裏請過來的大夫,隻看到那老頭的臉陰沉沉地像死了爹一樣。


  金逸辰不由地納起悶了,扭頭看著沈管家,那意思分明,難道你沒有給錢?

  沈管家則是很恭敬地回了他一句,“呂大夫想跟少爺您單獨說說話。”


  那言下之間,也正好是將金逸辰的疑惑給回複了去,那是一種很痛快的回答,人家大夫想要見你,而與俺無關,更與錢無關。你就乖乖地跟呂大夫一起暢談一下子吧!

  “那到書房來吧。”


  看這大夫的眼睛,很不善的樣子,他一點兒都沒有,不知道這大夫是個什麽意思。


  兩個人來到書房之後,呂大夫咋嗼了一下舌頭,然後輕輕地找了一個位置自己坐了下來,“是金先生?”


  他這算是跟金逸辰打過招呼了。


  “嗯。別客氣,有什麽你隨便說吧。”


  金逸辰看他的樣子,心中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被這個老家夥給尊重了,看他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自己就是想幹什麽,到最後恐怕都會得到他的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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