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依靠的人,隻有你了
看著麵前的女子,陸文博不由地有些向往,他徹底得到了這個女子,可是,他似乎想要更多,那就是……
陸文博發現自己的心裏麵對她有了不應該有的強大的占有欲望。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會有如此強烈的願望,但是,這種感覺就這樣產生出來了,讓陸文博一時無法適應,反而有些無措起來。
柳墨瑤看了看他,心裏麵輕聲嗤笑,他該不會以為跟自己睡了一覺之後,就以為從此能與自己長長久久了吧?哼,先把這個有價值的男人利用完畢,再說。
“文博,孩子是一定要回來的,畢竟,金逸辰才是他的親生父親。這一點兒,你懂吧。何況那個柳墨安是一個看似很溫柔,其實很歹毒的女人,不可以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去!”
柳墨瑤也擔心,陸文博會掉進柳墨安的陷阱之中,何況自己妹妹的性子哪有誰比自己更了解。她就是要打壓她,直到她掉進地獄的深淵!
想到這裏,柳墨瑤更把柳墨安又說了一套更加嚴酷的壞話,如同金逸辰一樣,陸文博為這個叫做柳墨安的女人,也在同時厭惡了起來。
陸文博在積極準備這個小小的親子案,隻為了柳墨瑤說過的話。他就不相信了,那個小孩子還從柳墨安身邊奪不回來,以他OL律師事務所的首席金牌律師去做這件事情,沒有不成功的!
與此同時柳墨安對自己兒子柳俊熙實行了嚴重的圍控,她就生怕金逸辰會突然出現跑來爭奪孩子,可是,她光顧著防備了,卻沒想到陸文博早在她的背後收集了無數的佐證,把這場官司給打羸。
柳墨安這一次想錯了,她以為金逸辰還會像之前那樣,對她用強,可是,這一次金逸辰學乖了,他做起事情來也更殘酷了,一點兒餘地都不給人留。
出庭的日子到了,柳墨安準備了一個大早,並且把自己的兒子小心地藏起來之後,她才敢出庭。
這一次陪同她出席的有展霆翔,然而有那麽一刻,她是多麽希望能陪在她身邊的是那個叫做羅浩軒的男人,那個看似已經遠離她的生活,然而卻一直在她心中有著不可磨滅的痕跡的男人。
然而,這些,都不過隻是想想而已,沒有任何私人感情的,就隻是回憶而已,女人都是喜歡回憶的感性動物吧,尤其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總希望能被人嗬護著,替自己做好一切,而這麽一來,柳墨安隻能想到那個叫羅浩軒的男人。
金逸辰隱在暗處,暗暗地看著展霆翔長臂攬著柳墨安腰枝的樣子,氣得他腦門上的血管蹦得老高,恨不得當下就把展霆翔給廢了!然而為什麽他會有這樣反常的情緒,他自己竟然也說不準。
可是在看到展霆翔帶的那一個有名無實的小律師的時候,他又對比了一下自己之方的陸文博,看起來柳墨瑤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在這裏,有誰能跟陸文博相比。
人稱死神的陸文博,誰遇上他,誰就死得其難堪不已!
陸文博號稱將任何的對手統統給斃命在當場,這一次,柳墨安她輸定了,她就隻能乖乖地把孩子交給自己了。
裏麵的人正在熱烈地打著官司,而在同一時刻,在另一個地點,金逸辰的手下已經把柳俊熙給找到了。
柳氏二老對這些陌生來曆的人很持懷疑的樣子人,他們柳俊熙給搶走了之後,直接就把帶上了高級轎車,給他們二老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等到了報警,警察趕來了之後,卻見那其中又跟來了一個黑衣的保鏢。
柳家二老懵了,不太懂自己的外孫子丟了,為什麽會竄出來之前偷他們孫子的保鏢,而且警察還跟那個保鏢呆在一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警察也被他們給收買了嗎?
想到這裏,柳家二老不由地有些氣憤,這天底下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沒想到警察卻告訴他們一個晴天霹靂,那就是這個孩子已經屬於他的親生父親了,而且是院剛剛下達的命令,他們必須遵從。
柳家二老真正地懵了,回頭卻看到自己的二女兒失魂落魄地走來,她瘋了似地找了一遍自己的家,又纏著警察問了一陣,當得知自己的兒子已經被搶走了之後,她當即就暈了過去。
展霆翔很是欠疚,等了半天,當從醫生那裏得知柳墨安醒了過來的時候,他下定決定朝她發誓,“我們可以繼續上訴,直到把孩子帶回來!”
柳墨安瞪著失神的雙眼,神色低落而痛苦,“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再要回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回到金逸辰的身邊,金逸辰那麽多的女人,我不能確定,那一些女人會怎樣對待我的兒子,我無法去麵對!”
“墨安,你說得很對。而且孩子還那麽小。考慮到孩子一直都是由你帶,就算金逸辰再有錢,再有勢,一個小孩子他隻要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他就可以生存,而且孩子小的時候都是跟母親生活在一起的,憑這一點兒,法官大人也會實際考慮你的特殊情況的。這一點兒,就算陸文博是一個大文豪,再有本事,也不能離間母子感情。”
展霆翔說得理直氣壯,柳墨安怔怔地看著他,這一些東西她都不怎麽懂,但是展霆翔這麽說,她就懂了。
掙紮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柳墨安伸手輕輕地拉住展霆翔的手,“霆翔啊,你說的可是真的嗎,你真的可以把我的兒子給我要回來嗎?”
她不要再經受自己的兒子受到的委曲,不要再去經曆了!
“霆翔,現在我能依靠的人隻有你了,隻有你了……”
柳墨安不由地低泣出來,眼淚一串串地,帶著莫名的痛意,一滴一滴掉在展霆翔的手背上,灼燙了他的大手。展霆翔一把將她瘦弱的身子攬進懷裏麵,低聲而堅定地勸著她,“放心!墨安,我一定會把你的兒子帶回來的!我說到做到!”
展霆翔安慰著懷中的女子,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輕聲打開了來,他有些怪異地扭頭去看,隻見一個身材欣長,長相俊朗但麵上的表情有些陰沉的男人進了來。
金逸辰心裏麵似乎快氣炸了,尤其是在看到那個礙眼的手臂,在攬著那個女人的身子時。他的心裏麵已經將這個男人殺死的欲望都有了!
柳墨安!果真!你姐姐說得全是真的,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現在我,算是真正地看到你的真麵目了!可該死的是,我竟然會讓你這種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身體裏麵流著關於你的肮髒血液,簡直就是恥辱!
金逸辰心裏麵氣恨交加,對著柳墨安也不由地生出了之前柳墨瑤說過的所有的,誹謗她的話。這個女人,倒真是能裝,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是怎麽樣的人,一定會被她現在這樣聖潔的表麵所迷惑。
屋子裏麵,因為金逸辰的到來而顯得又冷又僵。
展霆翔知道金逸辰與柳墨安之前的那一段。雖然他看到金逸辰來了,但是仍然沒有將抱著懷中女人的大手停留下半刻。
他不但沒有收勢,反而更加地施起力來,仿似要把麵的女人給統統交托給自己一要。
柳墨安到底是覺察到了不對勁,她靜靜地抬起頭來,不由地看了一眼,突然發現病房裏麵一下子多出來一個人,而這個竟然是金逸辰?
驀地,心中竟然有些突兀,一股莫名的感覺,卻又說不清楚是為什麽,似乎想掙紮遠離展霆翔,可是因為金逸辰麽?為什麽?她為什麽會有這樣本能的反應呢?她想做什麽事情,和這個叫做金逸辰的男人似乎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吧。
可是,他怎麽來了?
柳墨安本能地從展霆翔的懷裏麵抽身,她本來就沒有投身到另一個男人懷抱的想法,隻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他是被金逸辰給奪了孩子,才會如此激動的。而且她是不可能與展霆翔有什麽的,在國外的那四年已經是一個很清楚的明證了,不需要再解釋什麽。
她的想法卻不等於金逸辰的想法,在金逸辰的心目中早把她列為放蕩女的行列,而且把展霆翔也列為“必殺”名單!
金逸辰不知道自己對這個“放蕩女”是怎樣的想法,他隻知道,這個女人跟了其他的男人,尤其是讓他給當麵撞上,他就嫉妒得要死,嫉妒得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金逸辰自發地把這種“本能”的想法列為一種男人的本性,那就是息玩過的東西,哪個男人也不可能喜歡被別的人占有,就這麽簡單。
“你來做什麽,我兒子呢?”
柳墨安推開展霆翔來到金逸辰麵前,身子瘦瘦弱弱的她,穿著病號服,看起來孱弱而且脆弱,好像沒有半點生命力一般。
金逸辰神色恍惚了一下,旋即恢複正常,“兒子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再染指他。”
沒錯,身上流著自己優良血統的孩子,怎麽可能跟著這個爛女人,她渾身上下都流著隨意勾引男人的肮髒血液,誰知道她會不會把自己的兒子也給教壞!
有那麽一瞬間金逸辰慶幸她給自己生的是個兒子,而不是一個女兒。一個女孩的話,以後如果隨她母親,變得如此放蕩,豈不有損他們金家的名聲?!
“怎麽可以!”柳墨安脆弱地伸手緊緊地不放,抓住金逸辰的衣服,她苦苦地哀求,“金逸辰,怎麽可以……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被你這麽輕易地奪了去,你知道嗎,他可是我養了四年的孩子,是我拚了一切都要保護的人,為什麽,為什麽僅僅憑借一場官司,你就能把他給奪了去,為什麽?難道有錢有勢就可以把母子之情斷裂嗎?”
“你那麽有錢有勢,難道你會缺女人,缺孩子嗎,為什麽你不找個其他的女人給你生一下,為什麽偏偏要來搶奪我的孩子……嗚嗚嗚……”
金逸辰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女人放在自己腰側的雙手,看到她手背上薄弱的血管,以及那可憐的一大部分於青,那大概是她打點滴時,不小心流出來的血,滲在了手背上吧?
思緒被這一幕給靜止,金逸辰幾乎忘記了回她的話。
“你放心。孩子我會讓他改回我的金姓!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他的母親,頂多,你這種女人,也不過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吧,如果可以,你大概會為每一個男人生一個吧?”
他嘴角嘲諷地上揚,帶著一抹諷刺之意,刺向了對麵的女人。
柳墨安不由地怔住,睜得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他,他在說什麽,他,為什麽要這麽說自己。他以為自己願意的嗎,他以為自己想的嗎,這一切的責任難道他不應該多負一點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