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救人還是綁架
看著麵前這個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卻要強裝鎮定的女孩,胖子邪惡的笑了笑,說道:“小姑娘你長得這麽正點,要是玩兩天就弄死讓哥哥心裏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呢。”
“哎你說這樣好不好,你乖乖的服侍哥哥和兄弟幾個,咱們就不殺你,你想吃的想喝的哥哥都給你買,嘖嘖,這個想法真不錯哎!”
顧芳珮聽著麵前這幾個人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發泄他們獸欲的工具,似乎和小貓小狗沒有什麽區別,極為憤怒。心想我就算死也絕不會讓你們這樣惡心至極的人得逞。
“我爸爸已經報警了,警察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這裏,我,我勸你們趕緊走,免得到時候被抓的時候哭天抹淚!”
“警察?哈哈哈哈”胖子好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笑的有些眼淚都從他臉上的肥肉縫隙之中擠了出來。
“小妹妹,你可能還不了解三哥吧,三哥沒別的本事,就是家裏開了個派出所,整個東城區的警察都歸我家管,就是警察看著我玩弄你,說不定都要給我加油助威。”
說著胖子一把抓住了顧芳珮纖細的胳膊,感受到顧芳珮柔嫩的皮膚,他更是色心大動,已經要迫不及待的扒光眼前這隻小白羊好好蹂躪一番。
“哈哈小妹妹,你怎麽不叫啊,你叫一聲試試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啊,沒有的話哥哥可就拉著你去洞房啦。”
顧芳珮小臉蒼白,嬌小玲瓏的她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冒犯,被胖子有些出汗的大手抓住胳膊還在肆意揉捏,她隻覺十分惡心,另一隻手去拍打那隻大手卻如同泥牛入海,根本無力反抗。
“死胖子,你知道壞人是怎麽死的麽?就是廢話太多,我看你廢話就挺多的,所以你就去死吧。”
正當胖子一行人興致衝衝地拉著顧芳珮想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冰冷的男聲在他們耳邊響起,然後他們就發現了一個滿臉嚴肅的男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還沒等胖子囂張地說什麽兄弟們辦了他的時候,對麵的男子一腳踢來如同疾風驟雨,隻聽見哢嚓一聲,胖子抓著顧芳珮的那隻手臂登時斷裂,抓在顧芳珮纖細玉臂上那隻肥手無力的垂下。
胖子身邊幾名年輕人還處在酒醉的迷惘和對顧芳珮的幻想之中,那清脆的哢嚓一聲他們還以為是什麽樹枝被踩斷了,隻是為什麽老大的手臂能夠像木偶戲一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呢。
“啊——臥槽尼瑪臥槽!”
隨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讓他們瞬間酒醒了一半,也看清楚了老大並沒有在表演什麽木偶戲而是手臂被一腳踢斷了。
“臥槽!臥槽!你們幾個還看什麽!還不給我幹他!臥槽疼死我了臥槽!”胖子一對平日被肥肉擠壓顯得有些聚光的小眼因為疼痛而無限放大,眼神中放射出了凶狠的光芒,像是要吃掉麵前的男子。
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幕與他預想的情況截然相反,這個一腳踢斷他手臂的男子又踢出了四腳,每一腳都精確命中了一名同伴的臉,而事實證明踢胳膊比踢臉好,胳膊打折了還能接臉會毀容。
隻見四名年輕人連對方周遭一米的範圍都沒衝進去就被依次來了一腳,這四腳下去瞬間出現了四個鼻血橫飛倒退兩米轟然倒地的傷者,這讓胖子本就瞪大的眼睛再次張大似乎想挑戰一下眼睛大小的極限到底在哪。
看著男子解決掉四名同伴朝自己看來,向來不太知道恐懼為何物的胖子有些瑟瑟發抖地說道:“你他媽的,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去東城區!”
出手相助的男子自然就是秦逸,顧芳珮出來之後秦逸其實一直遠遠在後麵跟著,生怕這個可憐巴巴的小美女再經受什麽危險,於是運轉真氣隱匿了身形,所以無論顧芳珮還是胖子幾個都沒有發現他。
胖子見秦逸並沒有要在動手的意思,竟完全不顧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滿臉鮮血直哼哼的幾名同伴,一手托著另一條已經軟軟垂下的手臂拔足狂奔,跑到遠處還不忘回身惡狠狠地大吼一聲。
“你小子死定了!我一定會回來的!”
秦逸看著極速狂奔的死胖子的背影不禁感歎沒想到那麽胖斷了條胳膊跑的還那麽快,難道以前參加過什麽馬拉鬆自由錦標賽?
顧芳珮看著秦逸苦笑著向她走來,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驚恐與委屈,登時眼淚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狂瀉而下,小跑兩步徑直衝進了秦逸的懷抱緊緊抱住了他,這一次竟是比那日非正常狀態下抱得還緊。
“嗚嗚嗚,秦逸你個混蛋,你怎麽才來呀,你知不知道我都害怕死了,嗚嗚嗚。”
秦逸看著這個先前還一副凶巴巴樣子的小丫頭如今在自己懷裏已經哭成了個淚人,隻得輕輕撫著她柔順的秀發,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對,我送你回家吧。”
顧芳珮聽到這話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看著秦逸,怯生生地問道:“我聽那死胖子說你已經是通緝犯了,你把我送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嗎?還有你為什麽要綁架我啊?”
“唉,這個時候你還認為我是綁架你啊,好端端的我綁架你做什麽,私奔麽?”
聽了秦逸打趣地話,顧芳珮因為驚嚇過度而有些蒼白的小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剛剛她在心底裏一直默默祈禱有人來救她,沒想到剛默念完秦逸就如同中世紀的騎士一般殺進了戰場。
雖然仍不知道秦逸把她帶到下水井裏的原因,但是她現在已經是毫無保留地完全信任抱住的這個這個男人,因為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找到了她最稀缺的安全感。
綁架案犯帶著人質一同來警局自首的消息讓警局上下頓時為之一振,雖然這和他們連日來的辛苦偵破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畢竟人質找到了,大家的一顆心沉到了肚子裏。
顧昌平一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直接飛奔到警局,曾經他沒有察覺到女兒對他的重要性,直到得到女兒失蹤的消息之後,他才明白家人在他整日忙於工作的生活之中意味著什麽。
當顧昌平看到蜷縮在警大衣之中顯得嬌小可憐的女兒之時,顧平昌的雙眼瞬間模糊,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抱住微微有些發愣的女兒,哽咽著說道;“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啊。”
自從自己上了初中之後,爸爸雖然也很關心自己,但是像這種溫暖的擁抱,顧芳珮竟是這麽多年之後才重新感受到,已經數不清今天的第幾次,顧芳珮又是哭了個梨花帶雨。
顧平昌和女兒抱頭痛哭了很久,才想起什麽似乎很重要的事情,低頭問道:“真的是秦逸綁架的你嗎?這次也是他把你送回來的?”顧芳珮點了點頭,同樣顯得有些迷惘。
顧平昌對身邊默然不敢作聲的小刑警說道:“秦逸現在在哪裏?我要和他談談。”
“報,報告領導,秦逸把顧小姐送進來之後直接被董隊帶進了審訊室到現在還沒出來。”
顧芳珮踮起腳伏在父親耳邊悄悄說道:“秦逸再來警局之前還救了我一次,先前那次雖然我不太清楚過程,但是秦逸應該也是在救我,隻是不知道他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願意對我說。”
顧平昌點了點頭,剛正而又有些發白的眉毛皺了起來,表情凝重地思索了起來。
審訊室裏,秦逸和董冬相對而坐,隻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雖然秦逸已經被定性為綁架犯,但是不知為何,董冬並沒有給他帶上手銬。
“秦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修真者吧。”
聽著董冬沉默了半天突然發問,秦逸驚愕地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從上次的商場錄像中,我就知道你不是尋常人物,其實我並沒有那些人包括媒體所說的那樣,對你有著私人的敵意,我隻是,下意識地反感你們這些人。”
董冬語速平緩,麵容少見的帶了些惆悵,他點了隻香煙,遞給秦逸,秦逸想了想,接了過來。
“五年前的冬天,那年的雪下的格外的大,我們幾個老搭檔蹲在警車裏蹲守了一天一夜,即使一直開著車裏的空調,可是依然凍得渾身發抖。”
“那次的任務,是打擊一個境外滲透進來的恐怖組織,這個組織結構嚴密,犯案手法高明,雖然在京雲製造了多起殺人爆炸案件,因為這個組織向來行動迅速,給我們的抓捕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經過長時間的滲透,我們的臥底人員終於冒著生命危險傳回了那個組織的落腳點,發出消息後,那名臥底警員就被他們發現並且當場處死。”
“為了防止這個組織暗地裏轉移,我們這些所謂的警隊精英被臨時抽調為一個專案組負責在現場盯梢,因為我們這些人彼此協作破獲了很多案件所以互相之間很是熟絡。”
“沒想到的是,那次任務之後,活下來的竟然隻剩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