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孩子氣的男人
白家大廳內,男男女女坐了一大桌,這恐怕是白家最熱鬧的一天了。桌上的紫藍色矢車菊正在徐徐綻放著美麗,雪白暗花的餐桌布上點綴著紫藍色的花瓣顯得更高貴典雅。
酒紅色長卷發的女人一直看著男人的背影,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川,你還是不願意說遺囑的內容是什麽麽?”
冷清的男人眼都沒抬隻是挑了挑了眉頭,並不言語。
Vire看著沉默的男人,優雅的擦了擦唇角,“詩情,川不願意說誰也強迫不了的。”也許另一個人可以,但是那個人似乎不大願意說話……
果然,羅詩情立刻轉身看著身邊用餐的淩依依,“依依,你知道遺囑的內容吧?你告訴我吧,好麽?”她真的很好奇遺囑的內容,白燁究竟把什麽留給了他的兒子們。
淩依依隻能抬眸無奈的看了一眼白洛川,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她便開口說道,“白叔叔,將他手中的D.T股權全部都給了洛川。”
也許溫泠然說的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吧,一切都和他們想的不一樣,以為終歸都是以為罷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可以說是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他們原以為一切會是另一個樣子.……
秦天琪輕輕一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帶著一絲沉重的說道,“洛川,那溫泠然又的到了什麽呢?”
此所有人又將目光轉換到男人的身上,白洛川抬眸看了一眼周圍好奇的人,冷淡的說道,“剛剛接到消息溫泠然已經搭上去西雅圖的飛機。”一張單程機票,就是他們之間的結局吧。
本是親密無間的兄弟,卻因為一些不能說的秘密,而成為了現在這般模樣。
淩依依看著他似乎沉默的雙眸,心頭一顫,她似乎真的從來沒問過呢.……
Vire抬起頭笑著說,“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將自由留給溫泠然,將雄圖霸業留給白洛川,果然知子莫若父。
白洛川站起身,“我吃好了,你們要住下就住下,不住也隨你。”說完,便轉身上了樓。
餐廳內一時之間有點寂靜,女人拖動椅子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你們不該問的,起碼不該現在問的。”
所有人都看著女人固執的背影,秦天琪苦笑著說,“我覺得我還是住下吧,省的明天還要過來。”到底是誰做錯了呢。
Vire則是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她,羅詩情卻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當然是住下!”
隻見秦天琪的眸色一暗,卻是最沉默的守護。
偌大的臥室內,黑白灰的格調讓人更覺得壓抑了,淩依依輕輕推開虛掩著的房門,男人正躺在大床上雙眸似乎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洛川.……”
白洛川轉過頭來看著她,手輕輕招了招,沉穩的聲線內鑲嵌了一絲溫柔情意,“依依,過來。”
淩依依淡淡一笑坐在了他的身邊,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洛川,有些事要麽麵對它,要麽等著它來找你。”
而他一定是主動權的那一方,所以他一定會去找到那個麻煩,而不是坐在這裏坐以待斃。
男人將頭放在了她的腿上,單手放在了額頭上,唇角微微勾起,“你覺得我會是逃避的人麽?”
淩依依伸手輕輕揉著他的頭發,“當然不是,隻是我很擔心你,剛剛那些問題你可以不回答的。”明天恐怕又會有很多媒體聚集在醫院門口,而他又要被質問了。
男人放下手,握著她的手,“他們應該知道這件事,更何況這件事我會很快公布的。”越遲公布,影響就 越大,所以他明天大概就會公布了。
淩依依微微一愣,“這麽快麽?不需要再等一段時間麽?”這件事這麽快公布,會不會引來更多的閑言閑語,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男人似乎有了一絲苦笑,漆黑的雙眸沉靜的看著她,“依依,在你眼裏我就這麽脆弱麽?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隻要你好好的,就夠了。”
淩依依微微一笑,“不是隻有我哦,還有他呢。”她將他的手,輕輕放在了她的小腹處。
男人卻在那一刻笑容有點僵硬,轉而驚喜的看著她,“剛剛.……他是動了麽?”那麽輕微的動作,就好像他的生命一樣。
如此細小的生命,會逐漸長大,而換來的就是他們逐漸的衰老。
淩依依看著他驚喜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上一次他動的時候,臉色一紅,不自然的說道,“當然,你不是也感覺了麽。”
他在她的麵前總是喜怒無常,時而又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而在眾人的麵前卻又總是強大如同守護神一般,守護著所有人。
白洛川看著她紅潤的麵色,微微一愣,轉而邪魅的笑容又爬上了他的嘴角,“依依,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她想到的會和他想到的一樣麽……
女人的麵色更加紅潤了,隻能逃避的看向了別處,“也、也沒什麽,我有點、有點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然而躺著的男人卻用力拉著她的手,輕輕將她放倒在床上,小心翼翼的不弄傷她的小腹,“依依,我知道你想到了什麽,你覺不覺得應該補償我一點呢……”
他的雙手在女人紅潤飽滿的雙唇上來回摩挲著,而她呼出的炙熱呼吸都在他的指尖。
淩依依突然慌亂的看著他,“洛川,我、我需要補償你麽?”她都已經為他生孩子了,難道還需要補償他一些其他的麽?
男人低下頭吻在了一直在勾引著他的雙唇,雙手與她的雙手十指相扣,他緊緊的將她壓在他的身下,“小妖精,這個問題的答案還需要我告訴你麽……”
女人難耐的側過頭去,“別,小心.……孩子……”心底的一把火越燒越旺,她的雙眸迷茫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白洛川伸手探進了她的衣服內,吻在了她的額頭上,“隻是熱身而已……”
本是黑白灰的臥室內,此刻卻渲染上了一絲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