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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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信息素超好聞》作者:唐飛翔


  文案:


  江陽三中校園惡霸謝煬,目中無人,散漫至極,打架逃課樣樣精通甚至作弊到全校皆知的程度。


  沒人能管得住他,也沒人知道校霸謝煬實際是個omega。


  直到,謝煬他媽讓他接了個Alpha學神回來管他,並讓他叫哥。


  謝煬天生反骨,當場不幹!

  甚至還湊到人後頸去,輕聞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什麽信息素這麽難聞?”


  看對方一臉陰翳,謝煬覺得他贏了。


  實際他輸了。


  “哥,幫個忙,咬一口?”謝煬一把拽住剛好上二樓的靳辭,將人拽到自己房門上堵著。


  靳辭手繞到謝煬的後頸,輕撫幾下,淡漠地說,“我信息素難聞,怕髒到你。”


  “嚶,我錯了,”謝煬把臉蹭人身上,“哥,求你.……”


  人狠話不多機冷機學神攻*桀驁不馴懟天懟地皮皮受

  1.O裝B,校園ABO無生子,真香。


  2.有私設。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花季雨季 校園

  搜索關鍵字:主角:謝煬,靳辭 ┃ 配角:《這個債我替他還了[快穿]》求收~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謝煬:不信我把你捶爆


  立意:開開心心搞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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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大少爺


  窗外的知了扯著嗓子的嘶叫著,毒辣的太陽不要命的燃燒著。


  心壓根靜不了。


  在窗邊寫著卷子的少年突然站起來,一把拉開麵前的窗戶,臉色煩躁至極,眼神犀利精準地掃向窗外那顆榕樹上的蟬,手上捏著的筆,直直地往窗外扔去。


  意料之中地偏了。


  少年更惱了,開始傻逼行為,對著蟬破口大罵。


  “叫你大爺!今天卷子沒寫完我晚上就把你拿火烤了!祭拜沒寫完的卷子!”


  “哐當”一聲,謝煬把窗戶重新關上,順便把簾子也拉上了。


  眼不見心不煩。


  不要跟一隻蟲子置氣!

  謝煬默念幾遍,在雜亂的桌上重新翻找出一隻僅剩三分之一墨的中性筆來,翹著個二郎腿,眼神懶散地看著卷子上的化學題。


  【電解過程中,a-羥基丙酸、丙三醇的作用可能是: 】


  a-羥基丙酸,丙三醇。


  a-羥基丙酸……

  A。


  “傻逼題目,”謝煬倒回去看圖上的簡簡單單的簡易電解過程圖,“作用就作用,還可能?那我猜一個也不能算錯吧?”


  電解過程還沒看上一眼,旁邊的手機倒是打起了雷。


  這是他給他母親李女士,特別設置的來電鈴聲。


  畢竟李女士,一向雷厲風行;李女士的名字,也是相當的如雷貫耳,在這個家裏,向來是說一不二。


  這鈴聲設得好!


  謝煬收回吊兒郎當的坐姿,背挺得筆直,手上的筆輕輕地放下,還虛假地整理了一下桌上雜亂扔放著的書,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接起李女士的電話。


  “我在寫作業。”謝煬特意報備自己現在的狀態。


  李女士輕哼了一下,“扯吧你就,你什麽樣子我心裏沒數?”


  “哦。”謝煬也不反駁。


  “出來接人。”李女士顯然也不想和謝煬廢話,直接就吩咐裏起來,“就上次和你說過的,你靳叔叔家的兒子,靳辭。”


  哦,靳辭。


  那個優質的Alpha,無論是體能,身材,學習,還是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東西,反正就是優秀得令人發指。


  對,聽說人長得也驚為天人。


  但謝煬覺著,驚為天人也太過了,人靳辭是多長了個眼睛,還是多了雙嘴?


  太誇張了,寫文肯定扣分!

  不過聽李女士談起,靳辭像是沒有任何弱點一樣。


  做什麽事的一絲不苟,一點錯都逮不出來。


  完完全全,別人家的孩子。


  但謝煬才不信。


  一點也不信,一絲一毫都不信!


  “哦。”謝煬垂眸,額前稍有些長的碎發落下來,襯得眼底一片陰霾。


  他又把腿翹上來,吊兒郎當的坐著。


  李女士快掛電話了。


  “要不是你靳叔叔家出了點事,人靳辭還不一定來我這兒呢。”出乎意料的,李女士這次居然又多說上了幾句話,“靳辭這孩子,各方麵都優秀,聽說在之前那學校,回回年級第一,上學期八校聯考,也是奪榜第一。”


  “他比你大些,見了人記得叫哥。”


  謝煬靜靜地聽著,掀了掀眼皮,淺棕色的瞳孔盯著桌上的化學卷子。


  二郎腿依舊翹著。


  叫哥?哼,不可能,不存在的!

  “好學又上進,人又是個Alpha,這次在我們家借住,你向人好好學學!別整天吊兒郎當的沒個學生樣!”


  “學什麽?學習一下到底怎樣才能分化成Alpha?”謝煬翹起椅子,懶散地晃蕩著,“別吧媽,這機密呢,人會告訴我嗎?”


  “謝煬!”李女士尖銳的聲兒響起,帶著恨鐵不成鋼地怒意。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李女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火揣進肚子裏,“記得接靳辭,我晚點到家。”


  不待謝煬再說出些什麽讓人氣急敗壞的話,李女士先下手為強,掛斷了電話。


  “.……接屁,沒腳不會走進來嗎?”謝煬手一鬆,手機啪嗒一聲落在書桌上,拿起筆,準備把這道傻逼題寫完了再出去。


  【電解過程中,a-羥基丙酸、丙三醇的作用可能是: 】


  謝煬再讀了一遍題目。


  他說他今天怎麽看a-羥基丙酸不順眼,原來是靳辭這個A要來他家借住了。


  靳辭,家裏做房地產起家,現又琢磨起市場,打算進軍電子信息安全了。家境優越得不得了,全家就靳辭一個孩子,活脫脫的一個靳家大少爺。


  靳辭還小的時候,軟萌軟萌,白白淨淨的一個小男孩,粘人得緊;靳家當初就說,哪怕靳辭分化成了一個O,那也沒事,靳家就護一輩子,沒人敢欺負。


  但長大的靳辭,逐漸沒了小時候的軟萌,越發冷漠了起來,別說對著外人,就算是麵對著家人,也都隻循個尊禮,沒有半分親昵。


  李女士因著自己公關處理的工作關係,和靳家合作過,也見過靳辭幾麵,和靳辭母親也聊得挺開。


  這次靳家在海城的房地產家業出了些嚴重的問題,顧及不暇靳辭,就把人送回來,恰好謝煬跟人同歲,當大人的琢磨著同齡人也有話題些,就送到林女士這來了。


  謝煬當時聽完就冷笑了聲兒。


  放屁,他對靳辭這麽一個Alpha半點興趣都沒有,有個鬼的話題!

  他能客客氣氣地跟人打聲招呼就算不錯的了。


  **

  屋子外的溫度燙得依然惹人心煩,謝煬隨便寫了個答案去應付了那道傻逼題目。


  榕樹上的知了估計是真被唬住了,換到旁邊另一顆樹上嘶吼去了。


  謝煬看了看時間,離李女士給他電話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分鍾。


  按道理來說,李女士叫他出去接人了,那人就應該要到了,時間上的誤差不超過十分鍾才對。


  可他已經在涼意濃濃的開著空調的房間裏待了近三十分鍾了,有他電話的靳辭,卻沒給他打電話。


  一個都沒有。


  嘖。


  謝煬拉開白灰色的窗簾,往下麵看了一眼。


  白光一片,什麽人也沒見著。


  修長的手拽過書桌上放著的黑色手機和鑰匙,人就急忙下樓,踩上白底紅杠的運動鞋,瀟灑地出門。


  然後被撲麵而來的熱浪逼得想要重新投入空調的懷抱。


  “操。”謝煬掰響一根手指,往保安亭走去。


  這一片都是獨棟花園洋房,兩層樓,外牆都是統一的白灰色,平時不覺有什麽,這會兒全都暴露在晃晃烈日下,就顯得刺眼了起來。


  謝煬眯著眼睛,時不時左右看一眼,他認定靳辭大少爺,常年在海城生活,多半是不知道走哪兒去迷路了。


  畢竟海城那地方,三麵環海,隻有一方陸地高速公路連接其他城市。


  傻子在那裏繞上一天都能把路認全了,可這裏是崟城。


  不僅小路小巷子多,連公路都是一繞再繞,環形立交上,多的是把自己繞暈了都下不來的人。


  你說這人不熟悉路就不熟悉嘛,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有這麽難?

  簡直就是費事!費時間!


  太陽光太過強烈,手機屏幕看不太清,謝煬找了好幾遍電話都沒能找著,最後一泄氣,打算先去保安室看看有沒有見過這人。


  保安室離這兒不算太遠,幾分鍾就走到了。


  謝煬手支在保安室的小窗上,撈起手機給人看靳辭的照片,非常自來熟地問,“叔,這人來過這附近.……”


  話還沒說完,謝煬就眼尖地盯著保安身後一個身著黑色棉質體血衫,神情冷漠,從頭到尾都散發著“滾遠點”氣息的少年。這會兒正捏著一個冰都化完了的冰水,仰頭喝著水。


  那是靳辭。


  麵容有些微紅,額間亦有絲絲汗水,應是在大太陽裏曬了一會兒。


  仰頭喝水的時候,冷白色脖頸上的汗水也隨著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就落入了黑色體血衫裏。


  偏生這麽令人熱氣噴湧的場麵,一對上靳辭如若冰霜的瞳孔,就半分想法都難以提起來了。


  恰好謝煬也沒提起過什麽想法,也就真的感歎了一句,好像確實挺驚為天人的。


  然後下一秒他就炸了。


  “靳辭!”謝煬進了保安室,在靳辭麵前站定。


  有一股無名火竄在胸前,他直接就叫出了靳辭的名字。


  靳辭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把礦泉水瓶的蓋子擰上,才略一抬頭,眼神冷淡得比看陌生人還陌生人,“有事?”


  謝煬被這麽一雙淡漠眸子一激,胸前那股無名火都不知道該往那發。


  對比他的情緒激動,靳辭冷漠得像塊冰。


  操,他出門一定是沒帶腦子,他有什麽火氣對人發?


  謝煬抿了抿嘴,壓下心底那一點煩躁,恢複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李女士讓我來接你。”


  “走吧?靳大少爺。”


  靳辭稍一沉默,壓了壓嗓子,淺灰色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謝煬,卻依舊沒帶半分情緒,“謝煬?”


  “嗯。”謝煬點點頭,看向靳辭身後的僅僅隻有一個的黑色行李箱,“你就這麽點行李?”


  靳辭沒應聲,手指微微蜷曲,喝完了的礦泉水瓶就這麽被捏成了一小團。


  “不走嗎?大少爺?”謝煬就站在靳辭身前,視線關係,靳辭稍低一點頭他就看不到對方的臉色了。


  “別叫我大少爺。”靳辭抬頭,眼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手裏的礦泉水瓶搭在行李箱上,靳辭將兩隻手交握搭在身前,像一個上位者,“你來晚了。”


  “我沒來晚,”謝煬見靳辭並不打算這會兒就走的樣子,從身後拎了把椅子過來,和靳辭麵對麵坐著,語氣裏帶著一點不耐煩和怪異的怒氣,“是你亂跑還不給我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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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債我替他還了[快穿]》戳開作者專欄就能看見啦~


  文案:


  1. -時家小少爺在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半路遇襲,渾身是傷,精神力海亦受到損傷。他拖著半身血的身子,輕輕推開成人禮宴會的門。


  漠然地掃過宴會中央被眾人環繞祝福著的“真少爺”,以及神色略顯不安的時父時母。


  眾人這才知,時弋是個擋災擋禍的假少爺。


  時弋半身染血,神色平靜,他緩著步子走到時白身邊,將滴血未染的一遝設計稿紙和新新嶄嶄幾乎沒用過的,能擋下致命傷害,專屬於時家的機械心徽,一同塞到時家真小少爺發顫的手中。


  “成人禮康安。”


  他的眸子清清冷冷,掃過時父時母,語氣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


  “欠時家的,時弋如今一同還清。”


  話落,清明眼眸的少年顫著手,毫不猶豫推開了時家厚重的大門,將所有都關在了身後。
——

  2. 時弋半夜總會心慌頭疼得睡不著。


  笨拙而年輕的上將,總是在夜半爬上少年的床,布滿粗糲繭子手掌貼在少年的後腦,小心翼翼地為時弋疏導燥亂的精神力。


  上將手笨,每次都能惹得少年悶哼一聲,輕抬眼瞼,扯過上將的手臂,在腕骨附近咬上一口。


  “上將,您的手又弄疼我了。”少年星目含笑,看不出半點生氣。


  上將斂在深色膚色後的臉微微發燙,眸子低垂,深掩情緒,“下次不會。”


  少年瞥過上將腕骨附近久不消散的幾個牙印,笑而不語。


  下次也不一定。
-

  欠的債,早晚都要還。
-

  我還清了,接下來就該你還了。


  1v1,受輕微萬人迷,感情線不虐。文案隻是第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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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聞


  謝煬垂下眸子,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太舒服的掰著,發出一聲一聲清脆的聲音。


  靳辭還真特麽是個大少爺。


  來晚你大爺,李女士又沒說什麽時間出來接,他算著時間出來找人,還成他來晚了?

  什麽臭脾氣,他謝煬就沒這麽被人質問過!

  “誒,那個小謝,”保安一副我很弱不要看我的表情向謝煬挪了一步,看了眼靳辭,又把邁出去的那一小步收了回來,“這,這位,確實在外麵大太陽底下等了一陣了……”


  謝煬:“.……”


  哦,謝謝啊!

  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一副很怕靳辭的模樣好不好!他是要吃了你嗎!

  謝煬很是“深情”地望了眼保安。


  保安摸摸鼻尖,突然覺得外麵大太陽挺舒服的。


  靳辭還是雙手交握搭在身前的模樣,隻是淺涼的眸子盯著謝煬淡淡地看著,瞥見少年眉間的不耐煩,隨即就鬆開手,站了起來。


  謝煬麵前突然灰暗了一片,他抬起頭來,看向靳辭。


  “你家在哪?”靳辭問道,聲音是咬字清晰的磁音,卻又帶著點點冷淡。


  謝煬瞬間便覺有什麽奇怪的氣息撲麵而來,將他壓製著不太能動彈。


  他的手不自覺的蜷曲,漸漸握成了拳,這是他平時的防備動作。


  “前麵出去左邊就是。”謝煬啞著聲道,手指依然緊緊地扣在手心裏,拳頭一點也沒鬆開。


  靳辭淡淡地看了一眼麵前坐在椅子上忍著什麽的謝煬,不動聲色地後撤了一步,手覆上身邊的行李箱,往保安室門口走去。


  謝煬感覺到靳辭後撤一步的時候,身邊突然鬆下來的劍拔弩張的氣息。


  察覺到了什麽的謝煬,啐了一聲。


  操,用信息素壓製的小人!

  **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屋子,謝煬瞅著一副不把自己當外人,大馬金刀地就在樓下客廳裏沙發坐下,順便還開了電視的靳辭,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他趿拉著拖鞋走過去,就在靳辭旁邊坐下,“過分了點吧大少爺?”


  “拿信息素壓人?”謝煬修長白淨的手伸向茶幾上的紅蘋果,在手裏玩著。


  豔紅的蘋果,被少年把弄在手心,襯得少年的手越發白了些,更顯得一絲怪異的病態。


  “.……”靳辭挪了一點目光給謝煬,嘴抿成一條細線,一點也打算開口。


  謝煬手裏把弄著紅蘋果,眼神卻懶散又帶著目的的掃向了靳辭後頸的腺體。


  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謝煬扔了手裏的蘋果,單手一撐柔軟的沙發,整個人就向靳辭傾去。


  沾染了外麵毒辣太陽溫度的鼻尖剛湊上一點後頸,就立馬往後退了去。


  靳辭剛接住被謝煬隨手扔下,要掉上地的紅蘋果;察覺到後頸腺體的微熱,還沒伸手製住為非作歹的人,那人就已經縮回去了。


  同時離去的還有謝煬湊上來那一瞬間的清甜香味。


  靳辭緊抿著薄唇,他意識到某些東西又要不受他控製了。


  “什麽信息素這麽難聞?”謝煬抹了抹鼻子,眼尾向上微翹這的挑花眼裏,帶著一點惡作劇的愉悅,還稍稍演上了一點嫌棄。


  你不讓我好過!我能讓你好過!

  不是優秀的Alpha嗎?聽見別人說信息素難聞,肯定得難受一下吧?


  小樣兒,不給你露上一手,你還不知道誰是這裏的大少爺呢!

  謝煬還沒得意上一會兒,就見眼神陰沉,一臉陰翳的靳辭徒手將手裏的紅蘋果捏碎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烈酒味兒,但又夾帶著一點清酸的檸檬氣息。


  謝煬額間瀝了汗水,撐著沙發上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眼角也因忍耐著什麽逐漸變得微紅。


  原先還能平緩的呼吸,這會兒都不得不微張開嘴,急促地呼吸起來了。


  謝煬手指捏進肉裏,微張的嘴還在極力汲取著空氣。


  他先前隻是聞到一點檸檬的清酸的味兒,還想著檸檬這麽清醒腦子的味道確實適合靳辭這麽一位沒人性冷淡至極的人。


  但他想錯了,他沒想到靳辭這麽一副冷淡禁欲的人的信息素居然是龍舌蘭酒,撩人而不自醉的烈酒。


  又加了檸檬氣泡酒調配,妥妥當當的地獄龍舌蘭酒。


  欲人得緊。


  操。


  謝煬抖著雙手把自己一點一點撐起來,一條腿搭上茶幾,懶懶散散地開口,“至於嗎大少爺?不就說你信息素難聞嗎?”


  “這多大點……”


  “謝煬!你給我住嘴!”不知何時回來的李女士,正站在門口,一副被氣炸了的模樣。


  而隨著這一聲,謝煬身上周邊被壓製的感覺陡然消失了去。


  靳辭眼神都沒往那邊挪過去一點,拿了茶幾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然後才站起來,禮貌地對著走過來的李女士微微曲身,“阿姨。”


  李女士立馬變了副模樣,也不看在沙發上還難受著的謝煬,“不好意思啊小辭,謝煬這孩子就是嘴欠,你別聽他的!”


  “他一個Beta,哪聞得著什麽信息素的味道?他就和你瞎說!”李女士對著外人的麵,也一點也不想給這個盡給他添麻煩的謝煬留麵子,“他就皮得緊,一天不惹個事出來就不舒服。你別跟他計較!”


  靳辭垂眼,淡漠地眼神在謝煬身上掃過,“Beta?”


  謝煬把腿放下來,眉間眼中都顯出很不耐煩,“Beta有意見?”


  “謝煬!好好說話!”李女士瞪了一眼謝煬,“讓你喊哥喊了沒?你能不能稍微聽話懂事一點?”


  謝煬撇撇嘴,衝著靳辭一仰頭,頗為不耐煩,臭著一張了臉,敷衍地喊了一聲:“哥。”


  然後迅速扭頭,目光方向二樓。


  他要上樓了,不想在下麵杵著了。


  前腳剛往旁邊挪上一點,靳辭那一聲略顯嘲諷的低聲就壓在了他耳朵上,他回答謝煬之前的問題,“太弱。”


  “.……”□□大爺!

  Alpha了不起哦。


  謝煬憤恨地往樓上走。


  “記得下來吃飯!”李女士不忘提醒一句,家裏做飯的阿姨也快來了。


  謝煬頭也不回,懶得看靳辭那副嘴臉,“不吃了!”


  說完就把門哐啷一聲關上了,把下邊的人隔絕在外。


  “我帶你上去看看房間?”李女士熱情地招呼起靳辭,“第一次來這邊可能不太適應,但沒關係,家裏缺什麽跟阿姨說,阿姨幫你解決。”


  “嗯。”許是家裏的阿姨來了,靳辭更不想麵對另一個陌生人,也便由著李女士帶他上樓。


  在路過一扇痕跡斑駁,陳舊的木門前的時候,靳辭稍頓了一下,似是不明白這套幹淨得一塵不染的屋子裏,怎麽會有這麽一扇門。


  李女士見靳辭停頓了一下,便和人解釋了一下,“這是謝煬的屋子,小時候在門上雜七雜八貼了許多東西,撕下來就成這樣了,讓他換也不讓換,就由著他了。”


  靳辭點頭,不作聲色地再次跟上去,一點也不在意謝煬。


  **

  “呼……”貼在門上,手上拿著一隻針管的謝煬明顯鬆了一口氣。


  貼著門沒再聽到其他任何的聲音,謝煬身子貼著門直直地往下滑了下來,他捏著那隻針管,針管在幾根手指上隨意轉了一轉。


  謝煬沒拿針管的左手繞到自己後頸的腺體處,食指與中指量比了一下位置,拿著針管的右手毫不猶豫地刺向後頸,接著將針管裏的液體穩穩當當地注入了進去。


  “唔!”


  剛打完B型特效改製抑製劑,一股拽著心口狠狠撕裂的疼痛就蔓延了到了全身,手裏之前還穩穩當當握著的針管直接摔落下地,連帶著病態一樣慘白的雙手。


  謝煬逐漸蜷曲起身子,牙口緊緊地啃咬著放在嘴裏的衣服料子,身子比之前麵對靳辭信息素還要抖得更加厲害。


  謝煬整個身體貼在地板上,借由地板的冰涼,緩和身上的撕裂肌肉般的疼痛和額頭混沌的發熱。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上二十分鍾就好了……

  一切都會好了.……

  謝煬身體開始不斷地出汗,他蜷曲在冰涼的地板上,雙目逐漸失神,漸漸地,身上的疼痛感減少,他鬆了一直繃著力的牙口,淺淺地呼吸起來。


  渾身酸軟無力,他看向旁邊的床榻,嘴邊扯出一絲苦笑。


  煩啊,要在地板上躺一晚上了。


  但說到底就是他自己作的。


  B型特效改製抑製劑和普通的抑製劑不一樣,它不僅能抑製omega的發熱期,而且能完全隱藏信息素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裏,omega聞不到任何的信息素,完全就像沒有信息素又受信息素影響很小的Beta一樣。


  因為是特效的,副作用也是極其的大,它就像是在損耗心肺一樣,每一次用,都能感受到從心口上撕裂開來的疼痛。


  壓根不能緩解。


  長達二十分鍾的疼痛過後,緊接而來的就是不知何時才結束的渾身無力。


  有時候是半小時,有時候一整晚,但謝煬記得第一次用的時候,他隻花了三分鍾就從渾身無力的狀態裏脫離了出來。


  這也是,為什麽他能拿到這一款既有用又危險的抑製劑。


  他能抗。


  他今天肆無忌憚地去挑釁靳辭,也就是依靠著這麽個抑製劑,但他忘了自己打抑製劑已經是兩周以前了,也忘了李女士和他說過,靳辭是個頂尖的Alpha,他的信息素,應是硬抗不住的。


  於是他把自己坑了。


  硬生生地把發熱期逼前了。


  之前一進房間就直接癱軟了下來,還好特效抑製劑夠給力,沒讓他散發出信息素。


  不然刺激到李女士,他可能要個這個世界say bye了。


  少年清瘦的身子,一動不動地蜷曲在門後,被疼痛折磨過後的疲倦席卷大腦,謝煬眨了幾下眼睛,最後還是壓製不住一股股侵襲大腦的睡意,他睡了過去。


  房間裏空調大開著,地板是冰涼一片。


  少年睡得並不太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謝煬:嚶,我被信息素壓了。


  靳辭:可以換。


  ☆、牛奶小餅幹

  半夜,謝煬被冷得一個激靈,茫然地睜開了眼。


  房間裏的燈和之前睡過去的時候一樣,明晃晃地亮著。


  謝煬動了動手,之前身體種種的不適感都已經沒有了。他扶著有些昏濁的頭,慢慢地站起來,撲到床上,把被子繞在自己身上恢複了點熱度,才慢慢悠悠地往房間裏的衛生間走去。


  之前身上出了汗 ,這會兒黏在身上,難受得緊。


  飛快地洗完澡,換了身衣服,身子也清爽了許多,連帶著昏濁的頭也輕鬆了不少。


  撿起地上扔著的針管,謝煬拿黑色的袋子出來仔細裹了一番,才扔進垃圾桶裏,然後關掉房間裏的燈,躡手躡腳地下樓,想去廚房找點吃食。


  但並未能找到點什麽。


  家裏的阿姨做飯用量向來掌握得極好,不會少太多,亦不會多太多,冰箱裏剩不下什麽菜。


  就算有,也拿去喂野貓了。


  按照李女士說的,吃飯時間不按時來吃的,給他留飯幹什麽?

  本來謝煬也不打算從冰箱裏找出冷飯冷菜來,他就想下來找找他塞冰箱裏的零食,結果麵對著空空蕩蕩的之前放零食的那一層,謝煬心情真好不起來了。


  準是李女士叫人拿了!

  “操,餓死算了。”謝煬發泄一樣把冰箱門關上,打算回去睡覺。


  從廚房出來,再經過客廳的時候,謝煬眼尖地看到餐桌上放著一瓶酸奶和一袋小餅幹。


  他走過去,拿起那瓶酸奶,回頭四周看了看,不確定是誰放在這兒的。


  但左右都在他家,又放在他家的餐桌上,難道他不能吃?


  謝煬拿起酸奶和那袋小餅幹,搖頭晃腦地像個覓到食物的可愛小老虎,他往樓上走,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


  但等他瞄到桌上沒寫完的化學卷子的時候,情緒又難得的躁了一下。


  雖然他不交作業,雖然老師也沒期望他交作業,雖然李女士都不抱希望他會學習和寫作業。


  但!

  他謝煬什麽時候沒把作業寫完過!


  “嘖,諸事不順。”謝煬喝了口酸奶,吧砸吧砸嘴,把窗簾打開,看向今天下午蟬待過的那個地方,“算你跑得快,不然真把你烤了。”


  暖燈照屋,明月映人。


  謝煬捏著那隻沒剩多少墨水的筆,撐著腦袋,一點一點的寫完了剩下的三張化學卷子。


  挨到淩晨五點半左右,一頭栽進床,睡了沒半個時辰就被人叫醒了。


  沒睡醒的謝煬是有起床氣的,但麵對著李女士,還算收斂了些。


  李女士站在門口,看著一頭亂糟糟的,眼底烏青的謝煬,“還不起?忘了今天開學了?”


  “.……沒忘。”謝煬揉了把頭發,從床上跳下來,“我去洗漱,等會兒就下樓吃飯。”


  李女士瞥見謝煬桌上殘留的餅幹和酸奶,“昨晚熬夜打遊戲了?”


  “嗯,是啊,開學了就玩不到了,我珍惜時間。”謝煬隨口應付道,邋遢地趿拉著拖鞋,打了個哈欠就往衛生間走。


  看李女士說話這個樣子,謝煬猜也猜到那牛奶小餅幹並不是李女士特意留的呢。


  家裏的阿姨,也就按命行事,不會多做任何吩咐外的事。


  所以,牛奶和小餅幹,是靳辭放的?


  “珍惜時間?這話說出來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李女士簡直要被謝煬這副模樣氣炸了,“你看看住你旁邊的靳辭!早上六點就起來看書!這會兒早飯都吃完了在下麵等著你!”


  謝煬擠牙膏的手一頓,抬眼看向鏡子裏他邋裏邋遢,眼底烏青的模樣,“等我幹什麽?”


  “小辭第一次來這邊,不熟悉,你帶著他去報名,熟悉熟悉校園環境,再帶著認識認識人。”李女士語氣稍好了些。


  “認識什麽人?認識我那幫人啊?媽你舍得嗎?”謝煬涑著口,腦袋從衛生間裏支出來,一雙桃花眼帶著刻意的笑,看起來格外的惹人厭,“靳辭多優秀的人啊,跟著我不太好吧?”


  “你還好意思!你知道我把你弄去A1班費了多大勁嗎?”一提謝煬自身,李女士就氣得不行,“成績差就算了!我本來也沒指望你能多厲害,但你打架鬥毆怎麽回事?啊?違紀處分一大堆!把你塞進A1班,不知道和你老師賠了多少笑臉!”


  謝煬麵色一暗,刻意的笑都收了,眼底一片陰沉,他沉默著看著李女士,最終什麽話都沒說,輕手把衛生間門關上,在裏麵靜靜地洗漱。


  李女士第一次見著謝煬這樣突然沉默不言,連話都不懟上一句的模樣,愣了愣神,不做細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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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煬一直讀的走讀,平日裏上下學都有家裏的司機接送。而一直隻有他一個人坐的後座,如今卻坐了兩個人。


  一個是他,一個是靳辭。


  他不想和靳辭說話,靳辭也不想和他說話。


  尤其謝煬這會兒還生著悶氣,車裏本就有靳辭這麽尊冰塊了,加上生悶氣的謝煬,車裏的氣氛如同墜入冰窖一樣。


  冷得令人心慌。


  前麵穩穩當當地開著車的嚴叔都忍不住抖了一抖,不敢開口說話,隻好默默開車。


  他單獨接送謝煬的時候,車裏一片溫暖,還經常能和謝煬嘮上幾句話學校裏有的沒的,但嚴叔瞅一眼旁邊坐著的靳辭,覺得以後估計沒有和謝煬嘮嗑的機會了。


  這人太冷了!

  謝煬生悶氣歸生悶氣,還是拿著手機玩個不停,沒人跟手機過不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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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魚不是魷魚:爸爸!快!救救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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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魚不是魷魚:我夢想著這學期能進安大善人的班,我就可以水掉作業了.……但,我奇怪地來到了那個張教主的班啊啊啊!她不是不帶高三了嗎!-

  章魚不是魷魚:我特麽一點作業都沒寫啊!

  謝煬抿著嘴,難得心情好上了一點。


  安大善人全名叫安叢業,是江陽三中這所重點高中裏,難得的一個佛係男老師。


  作業沒做?沒關係,還想學點的,做了多少交多少,一點也不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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