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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1)

  鬼殺隊的其他人都把心思放在了中原中也是神明身上, 但富岡義勇卻把注意力放在了錆兔所說的一句話上,他要和那個所謂的神明回去,回哪裏去?這裏難道不是錆兔的家嗎?

  “師兄, 你要和他回哪裏?”富岡義勇呆愣愣的盯著錆兔,這一次富岡義勇難得精明一些。


  “回我該回的地方。”錆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其實很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富岡義勇, 他知道富岡義勇一定會不高興, 但是那個地方是他的家,有等著他的人,“義勇,我原本以為我們師兄弟不會再相見,這一次能夠見麵我很高興,我原本不想把離開這件事告訴你的, 我知道你會難過, 但分別在所難免。”


  “你能不能留下來。”富岡義勇依舊緊緊的盯著錆兔,眼角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他害怕錆兔在自己一不留神的時候, 又不見了, 和五年前的事情一樣。


  “抱歉義勇,唯獨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不能完成的約定比拒絕更加的傷人,與其說一個謊言來欺騙他, 還不如早早的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長痛不如短痛。


  “神明和人類住的地方不一樣不是很正常的嘛。”煉獄杏壽郎把手搭上了富岡義勇的肩膀,“如果神明一直能待在人類的世界, 那世界豈不是要大亂了,而且這一次錆兔先生離開了,下一次讓天音夫人再祈禱一次不就行了。”


  錆兔原本想要解釋, 但卻看見富岡義勇成功的被煉獄杏壽郎說服了,最後所有的話全部被錆兔給咽了回去,他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了鬼殺隊現任當家產屋敷耀哉身上,現在說離開還太早了,鬼舞辻無慘不殺,根本沒有辦法離開,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應該恐嚇鬼舞辻無慘那一下。


  “這些年,鬼殺隊有沒有發現鬼舞辻無慘的蹤跡?”


  產屋敷耀哉無奈的搖了搖頭,別說鬼舞辻無慘的線索了,他們現在連鬼舞辻無慘長什麽樣子都不是特別清楚,“鬼殺隊的確捕風捉影的聽說了一些,但當鬼殺隊的人趕到的時候鬼舞辻無慘早就離開了,要不就是發現他的鬼殺隊隊員死在了他的手裏,根本來不及及時上報給鬼殺隊。”


  “那就把聽說的都說一下吧,比如你們是在哪些地區聽說了鬼舞辻無慘的線索。”錆兔不相信會沒有一點點線索留下來,他是一個偵探,偵探就是通過一些細微的線索最後看到事情的真相。


  產屋敷耀哉示意了一下,一個童子捧著一個卷軸走了出來,錆兔拉開卷軸,這是一幅日本的地圖,上麵清晰的標注著鬼舞辻無慘這幾十年曾經去過哪些地方,去了多少次,去的大致時間之類的。


  看地圖可以看的出來,這幾十年鬼舞辻無慘幾乎跑遍了全日本,這樣不尋常的移動是不正常的,錆兔下意識的皺著眉,把鬼比作一個組織,鬼舞辻無慘就是那個組織的頭目,到底是什麽可以讓一個組織的頭目全日本到處跑?


  鬼舞辻無慘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尋找一樣值得他耗費這麽大工夫的東西,是什麽樣的東西能夠值得鬼舞辻無慘耗費這麽大的功夫?


  鬼舞辻無慘最怕什麽?或者說,鬼最怕什麽?

  鬼殺隊?日輪刀?陽光?

  對,就是陽光!


  錆兔腦中靈光一閃,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鬼和陽光是天敵,鬼活的時間越長就對陽光越是渴望,在橫濱時,被召喚的手鬼因為那個人給予了他短暫的陽光,他甚至開始聽從那個人的命令,由此可見,鬼這種生物對於陽光有多麽的渴望。


  能夠讓鬼舞辻無慘全國各地到處跑的一定是一個能讓鬼舞辻無慘看到陽光的東西,也許不止鬼舞辻無慘正在尋找這樣寶物,他也許甚至會讓他的手下,那些十二鬼月們尋找。


  雖然鬼舞辻無慘的蹤跡難查,但是十二鬼月的蹤跡應該就要簡單一些,他恰巧知道一個十二鬼月的身份,“被我們殺死的上弦二是京都萬世極樂教的教主,鬼殺隊可以查一查萬世極樂教這些年有在尋找什麽東西嗎?”


  “不是要找鬼舞辻無慘的蹤跡嗎?為什麽要去尋找死去的上二在尋找什麽東西?”不死川實彌有一些不解,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麽關聯呢?


  錆兔一下子看到了好幾雙迷茫的雙眼,隻能耐著性子解釋了起來,“鬼舞辻無慘的移動太過於頻繁了,雖然說出來不好聽,但他的實力應該不需要這樣來躲避鬼殺隊的隊員,他這麽全國到處跑隻能說明一件事,鬼舞辻無慘在尋找一樣東西。


  鬼的壽命比人要長太多,從鬼舞辻無慘可以活這麽久就能看出,鬼的弱點是什麽?不用我說,各位應該也想得出來是什麽吧。”


  “陽光,你的意思是鬼舞辻無慘在尋找能夠克服陽光的東西?”蝴蝶忍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如果鬼連陽光都不害怕了,那要什麽東西才能除掉他。


  “不但他在找,也許他的手下也在找。”這才是錆兔讓鬼殺隊去調查萬世極樂教這些年在找什麽的原因,“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什麽東西能夠值得鬼舞辻無慘大動幹戈,另外我還想麻煩主公調查一下我的小師弟灶門炭治郎。”


  “炭治郎有什麽問題嗎?”富岡義勇下意識的皺起了眉毛,他完全看不出灶門炭治郎身上有什麽問題,除了和他一樣,家庭被鬼給破壞了。


  “我想會加入鬼殺隊的各位,大多都是因為家庭被鬼給破壞了,但也隻是鬼,但是炭治郎一家卻是被鬼舞辻無慘破壞了,鬼舞辻無慘為什麽要打動幹戈去殺炭治郎一家人?”錆兔又一次看到了一片迷茫的雙眼,“我隻能想到一點,殺人滅口!灶門家一定有著能夠威脅到鬼舞辻無慘的存在。


  我詢問過炭治郎,炭治郎的父親在前兩年才剛剛去世,雖然我並不是很清楚炭治郎的父親的具體情況,但他當時的存在,一定震撼到了鬼舞辻無慘,導致鬼舞辻無慘一直對有著他存在的炭治郎家動手,所以在得知炭治郎的父親不在之後,鬼舞辻無慘迫不及待的選擇了動手。”


  鬼舞辻無慘的動作就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能夠威脅到他存在的東西給抹殺掉一樣,對付炭治郎一家是這樣,派上弦二來對付他也是這樣,但比起自己,炭治郎的存在更加能夠威脅到他。


  “花紋!”站在旁邊的中原中也突然開口,“灶門炭治郎額角上的花紋,和偶爾出現在你額角上的花紋很像,除了顏色不同外,很多地方都有些類似。”


  中原中也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麽他偶爾會覺得灶門炭治郎額角上的花紋會那麽的眼熟,直到錆兔再一次提起灶門炭治郎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來了,灶門炭治郎額角上的花紋和錆兔的真的很像。


  “花紋?”錆兔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額角,他的額角什麽時候會出現花紋,他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出現了好幾次,但沒過多久就會消失,在對付那個上弦六的時候你的額角也出現了那個花紋,那個時候我有一種你能夠把我完全看透的感覺。”中原中也這麽一形容,錆兔就明白了中原中也所說的到底是什麽。


  那個狀態他的確進入過好幾次,但完全沒有想到,在那個狀態下他的額角上為什麽還會出現花紋了,“那個狀態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那種狀態下我可以瞬間看透對方,哪怕是對方血液的流動和肺部的呼吸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力量都會強很多,不過那種狀態我用的並不是很多,我總感覺經常進入那個狀態會有一些不好的後果。”


  產屋敷耀哉聽到錆兔這麽說,幾乎是以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投向錆兔,這個直覺真的很敏銳,“錆兔君所說的花紋,應該是叫做斑紋,而進入的那個玄妙的狀態,叫做通透世界,那是呼吸法提升到極限的存在,四百年前呼吸法的創始人,日之呼吸繼國緣一是第一個擁有斑紋的人,他天生就擁有斑紋,會著通透世界。”


  那段時間是鬼殺隊終於有了對付鬼的能力,也讓鬼殺隊一直被鬼壓製的局麵終於翻盤了,紙製的資料早就在一場大火中全毀了,產屋敷耀哉所說的內容是產屋敷家世代當家主口口相傳的秘密。


  “繼國緣一嚐試把日之呼吸交給了鬼殺隊,但鬼殺隊誰也沒有學會日之呼吸,反而衍生出了現在鬼殺隊隊員所使用出的一係列呼吸法,在繼國緣一的沾染下,鬼殺隊的其他成員也陸陸續續的有了斑紋,實力也越來越強,但好景不長,沒有多久,凡是有了斑紋的人都沒有活過二十五歲,錆兔君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能自主開啟關閉斑紋的人。”


  那個時候鬼殺隊又進入了一個胡亂的狀態,很多人都開始擔心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那繼國緣一有沒有活過二十五歲呢?”這倒是和錆兔猜測的差不多,那個狀態下雖然實力什麽提升的很快,但那隻不過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提前燃燒自己的未來。


  “繼國緣一是唯一一個活過了那個年齡的人。”產屋敷耀哉感覺有一些悲哀,“繼國緣一曾經差點就殺死了鬼舞辻無慘,但卻讓鬼舞辻無慘逃了,鬼舞辻無慘就這麽躲了幾十年,直到把繼國緣一熬到了生命的盡頭,在繼國緣一死之後,鬼舞辻無慘開始到處殺死有可能會日之呼吸的人。”


  這的確是鬼舞辻無慘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我想的沒錯的話,無論是現在的炭治郎還是炭治郎的父親都是和幾百年前的日呼一樣,天生就擁有斑紋。”錆兔下意識的皺起了眉毛,不,這一點不值得鬼舞辻無慘等炭治郎父親死亡之後動手,如果是這樣他會更早的動手,而不是等炭治郎父親已經成長了起來。


  炭治郎父親手裏應該還有能夠威脅到鬼舞辻無慘的東西,日之呼吸繼國緣一,日呼——“或許灶門家是日呼的後人,繼國緣一當時肯定想到了在他死後鬼舞辻無慘不會讓日之呼吸再傳承下去,所以他一定會用另一種方式傳承下去。”


  這才是鬼舞辻無慘會對灶門炭治郎一家動手的真正原因,雖然繼國緣一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讓鬼舞辻無慘發現了灶門家傳承著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所以鬼舞辻無慘才會迫不及待的動手。


  到底繼國緣一是怎麽把日之呼吸傳承下來的?錆兔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灶門炭治郎在山上和他們聊天時提及過的話。


  【我的父親在前兩年去世了,在去世之前他還單獨打死了一隻熊】


  【今年又下雪了,再也沒有人看我跳火之神神樂了】


  【火之神神樂是灶門家傳承了幾百年的祭神舞,在我剛剛有記憶的時候就看著父親跳火之神神樂,在大雪天跳這個,一點都不冷了呢】


  “火之神神樂!”錆兔猛地睜開了眼睛,“灶門家世世代代相傳的祭神舞裏應該就包含了鬼舞辻無慘忌憚的日之呼吸!”


  灶門炭治郎全家被鬼舞辻無慘滅口了,現在身旁還帶著一隻鬼就足夠能引起產屋敷耀哉的注意了,錆兔所說的這些讓他沒有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錆兔的推測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麽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義勇,看來要麻煩你把炭治郎帶來鬼殺隊了。”


  富岡義勇離開沒多久,鬼殺隊隱的成員就跑了過來,“查,查到了,萬世極樂教這些年都和藥商交好,萬世極樂教很多年前曾經大肆尋找過一種叫做青色彼岸花的藥材,後來好像莫名其妙沒有了消息,但這些年萬世極樂教已經沒有斷和藥商的聯係。”


  青色彼岸花?錆兔隻聽說過紅色的彼岸花和白色的彼岸花,沒想到還有青色彼岸花這種東西,更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味藥材。


  “也許這個青色彼岸花就是鬼舞辻無慘想要找到,能夠再也不害怕陽光的東西。”產屋敷耀哉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好消息能夠一個接著一個的過來,能夠提前知道鬼舞辻無慘想要的東西,那麽鬼殺隊就能提前應付了。


  “那我們提前找到的話,是不是能夠避免鬼舞辻無慘找到?”宇髄天元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錆兔搖了搖頭,“鬼舞辻無慘活了那麽多年,他尋找青色彼岸花的時間一定不短,連他都沒有找到,我們去找的話,找到的概率一定也很低。”


  “那我們能不能把其他顏色的彼岸花染成青色的,把鬼舞辻無慘引出來?”蝴蝶忍也開口說話了,如果青色彼岸花真的對鬼舞辻無慘很重要,那麽就一定能夠把鬼舞辻無慘給引出來,青色的彼岸花雖然找不到,但其他顏色的還是能夠找到的。


  染個色還不行嗎?


  “這倒是一個辦法。”錆兔讚同的點了點頭,和蝴蝶忍對視一眼,隻要青色彼岸花能夠把鬼舞辻無慘引出來,他就不相信他的呼吸法加上中也的異能對付不了一個鬼舞辻無慘。


  “動手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和中也,但染色出青色彼岸花,還有引出的具體細節就需要鬼殺隊的人來實施了。”想要引出鬼舞辻無慘需要很精密的計劃,這需要大量的人來實施這個計劃,錆兔根本沒有那麽多人來實施這個計劃,讓鬼殺隊的成員來實施倒也是合適。


  錆兔和蝴蝶忍湊到一起,開始一點一點討論這個計劃更詳細的細節,沒有過多久,計劃的具體內容就被討論出來了,富岡義勇也帶著一臉茫然的灶門炭治郎趕了過來。


  “不遠。”富岡義勇放下灶門炭治郎對著鬼殺隊的其他人點了點頭,別人不懂富岡義勇這話什麽意思,錆兔倒是很清楚,富岡義勇的意思是,在不遠處剛好遇上路過殺鬼的灶門炭治郎,就直接把人帶回來了。


  “富岡先生,你突然把我帶過來幹什麽?”被突然放下的灶門炭治郎踉蹌了幾下,他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就碰到了富岡義勇,一句話還沒有說,他就被富岡義勇提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在樹上飛快的跳躍和趕路,“錆兔師兄,中原先生!”灶門炭治郎看到錆兔和中原中也也在的時候瞬間亮了起來。


  “是我有事找你,好久不見,炭治郎。”錆兔自然看出了灶門炭治郎眼睛裏的茫然,想到了灶門炭治郎估計還什麽都不知道就被富岡義勇帶了過來。


  “事情先等一會說,為什麽我從這小子身後的箱子裏聞到了鬼的味道?”鬼殺隊的柱都對於鬼的味道異常的敏感,其他的鬼殺隊的柱或多或少也聞到了這個味道,隻不過是不死川實彌最先提了出來。


  不死川實彌毫不猶豫的把日輪刀對準了灶門炭治郎,“她的我的妹妹,禰豆子沒有吃過人,我說的是真的!”灶門炭治郎毫不猶豫的護住了自己身後的箱子。


  “那又如何,鬼就是鬼,永遠控製不了自己想要吃人的欲望,等到她真的開口吃人了,那就來不及了。”不死川實彌的眉眼裏寫滿了對鬼這個生物的厭惡和痛恨,“交出箱子,不然我連你一起砍!”


  錆兔眉眼一冷,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擋在了灶門炭治郎的麵前,“鬼殺隊的柱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張嘴就是要砍人,我倒要看看,誰敢當著我的麵動我的師弟!”對於鬼殺隊的這些柱,中原中也也對於灶門炭治郎這個在山上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人更加也好感。


  所以中原中也幾乎是和錆兔一起同時擋在了灶門炭治郎的麵前,“我承認鬼並不是什麽好東西,但禰豆子是個例外,她從來沒有吃過人,為了抵抗吃人的欲望,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沉睡。”


  中原中也在山上待的時間隻看過禰豆子醒過一次,也聽錆兔的師父還有灶門炭治郎講過禰豆子的具情況,換做他是灶門炭治郎,如果有人敢動自己唯一的妹妹,那麽他一定會對那個人不客氣。


  討厭或者痛恨吃人的鬼沒錯,但如果因為這個而對沒有吃人的鬼產生偏見,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中原中也也大致知道一些鬼殺隊的情況,但這不是傷及無辜的理由。


  “不死川,放下你手中的刀,主公還在這裏。”蝴蝶忍也對鬼沒有什麽好感,她很清楚自己的姐姐就是想要和鬼和平相處,結果卻死在了一個鬼的手裏,但錆兔和中原中也卻幫她的姐姐報了仇,蝴蝶忍對於錆兔和中原中也這兩個恩人是感激的,所以在錆兔和中原中也兩個人都護在灶門炭治郎麵前時,她選擇相信錆兔和中原中也的選擇,相信這麽一次。


  “蝴蝶忍,連你也要偏袒那個鬼嗎?”不死川實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蝴蝶忍,這個女人是被灌下了什麽迷藥嗎?竟然會幫著一個鬼說話。


  “實彌,禰豆子的事情,鱗瀧先生和義勇很早就告訴了我,竟然連神明大人都選擇相信禰豆子,實彌,這一次,相信一次禰豆子吧。”產屋敷耀哉聲音溫和,卻不容反對。


  “我還是不相信!”不死川實彌冷哼一聲。


  中原中也有一些不太耐煩了,“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敢對他們動手,我絕對會對你們不客氣。”中原中也是黑手黨,而黑手黨做事自然不會和你講究那麽多,要不是錆兔在旁邊,他早就要不耐煩了,哪裏會和不死川實彌這樣廢話。


  “這件事先拋開,不死川先生,就算你不相信,但是時間會向你證明一切。”錆兔轉身看向身後的灶門炭治郎,“炭治郎,我要問你一些問題,你一定要仔細回答,第一個問題,你的父親的額頭上是不是有和你一樣的花紋。”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父親的額頭上的確有這樣的花紋。”他額頭上的花紋是小時候燙傷之後,按照父親頭上的紋路紋上去的。


  錆兔點了點頭,那麽他的猜測並沒有錯,“第二個問題,你的父親有沒有和你講過火之神神樂的具體細節?有沒有說過這是劍術之類的話?”


  灶門炭治郎迷茫的搖了搖頭,“火之神神樂是我家的祭神舞,在我家冬天燒炭前會跳的舞蹈,向火神祈禱來年的收益,還有家庭平安之類的。”有時候灶門炭治郎也會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那一年還沒有跳火之神神樂向火神祭祀的原因,火神才會沒有保佑他們家,以至於被鬼舞辻無慘傷害。


  “錆兔師兄為什麽要問我這個?”


  錆兔隻能把他猜測的東西全部都告訴灶門炭治郎,“灶門家的火之神神樂應該就是傳說中已經失傳的日之呼吸,為了驗證這一點,需要你拿著日輪刀,使用呼吸法,按照火之神神樂的布置展示一遍,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這種事情並不能強求,火之神神樂是灶門炭治郎家傳的東西,如果規定了不能給外人看,那麽不展示也行。


  灶門炭治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當然可以,父親說過,如果有人想要學我們家的火之神神樂,隻要對方是一個好人,就可以直接教給對方,祈禱的人越多,神明大人才能夠聽的見。”


  錆兔當然符合灶門炭治郎所說的好人的標準,鬼殺隊的柱當然也是符合的,所以灶門炭治郎沒有猶豫就直接答應了。


  所有人瞬間給灶門炭治郎清空了一塊很大的位置,灶門炭治郎回憶起父親教他火之神神樂的樣子,原本輕盈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了起來,水是輕盈的,火卻是暴躁的,兩者使用呼吸法時也是有一些差別的。


  在灶門炭治郎揮刀的那一刻,錆兔敏銳的察覺到灶門炭治郎的刀變了顏色,原本黑色的刀瞬間沾染上了火焰一般的顏色,變成了赫色,下一秒灶門炭治郎的刀上沾染上了火焰,這正是產屋敷耀哉所形容的日之呼吸的樣子。


  灶門炭治郎很快就展示完了所有的招式,轉過身卻發現一雙雙眼睛都熾熱的盯著灶門炭治郎,成功的把灶門炭治郎看的一抖。


  “看來我猜測的沒有錯,炭治郎,看來你要好好練火之神神樂了。”雖然動手的人是他還有中也,但是讓灶門炭治郎去恐嚇一下鬼舞辻無慘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今天之後,錆兔和中原中也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踏上了獵鬼的道路,每遇到一個鬼,在殺之前,錆兔都會例行問一句,見沒見過鬼舞辻無慘。


  在上弦一和上弦三都死在錆兔手裏之後,鬼舞辻無慘被嚇的完全不敢出無限城。


  但就算如此,鬼舞辻無慘所在的無限城還是找到了,找到的人是灶門炭治郎,灶門炭治郎的嗅覺很敏銳,我妻善逸的聽覺很敏銳,栗花落香奈乎的視覺很敏銳,嘴平伊之助的直覺異常的準,四個人因為是鬼殺隊如今的新秀而被安排到一起行動。


  四個人的運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一起行動沒有多久,嘴平伊之助硬說地底下有鬼,灶門炭治郎也聞到了鬼的味道,最後由聽覺最敏銳的我妻善逸確定了就是在地底下。


  四個人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嘴平伊之助就開始刨土了,刨了大概幾米深的時候,裏麵就隱隱約約透出了一些燈光,嘴平伊之助還想繼續往下挖,卻被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阻止了,四個人又把這個洞給填上了。


  在事後,灶門炭治郎毫不猶豫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錆兔,一起告訴錆兔的還有灶門炭治郎所形容的,裏麵有鬼舞辻無慘的味道。


  錆兔一瞬間就確定了那個地方可能是鬼舞辻無慘躲藏的地方,之前就推測鬼舞辻無慘那一邊可能會有一個鬼擅長使用空間傳送類的血鬼術,鬼舞辻無慘可能會由此把老巢建在一個常人找不到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就在地底下。


  而錆兔和蝴蝶忍商量的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幹掉那個會空間傳送的鬼,不然接下來的步驟會沒有辦法實施,但想要幹掉那個會空間傳送的鬼,就要在鬼舞辻無慘不知情的情況下。


  於是錆兔和蝴蝶忍決定殺掉會空間傳送的鬼和套路出鬼舞辻無慘同時進行,街道上不知何時傳出了有一個從海的另一邊坐船來的花商,他有著一盆極其罕見的花需要展示,那是一盆極其罕見的青色的彼岸花,花商想要對所有人炫耀他的寶貝,定了下個月的花展。


  這樣的消息不知何時就傳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耳朵,時隔幾百年,鬼舞辻無慘終於聽聞到了有關青色彼岸花的動靜,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鬼舞辻無慘都需要去自己求證,他不想一直躲在陰影裏活一輩子。


  鬼殺隊的日輪刀終究是威脅,隻有戰勝這個威脅,成為完美的生物,才能不再懼怕這個威脅,鬼舞辻無慘已經被錆兔嚇的狗急跳牆,完全沒有考慮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就讓鳴女把他傳送出去了。


  在鬼舞辻無慘剛剛讓鳴女把他傳送去那個聽聞有青色彼岸花出現的地方沒有多久,四人挖土小分隊又一次的把無限城的屋頂給挖開了,無限城被人挖開屋頂是鳴女完全沒有想過的事情,而在屋頂被挖開的瞬間,整個鬼就暴露在了陽光底下,還沒有等四個人動手,鳴女就死在了陽光的照射下。


  而錆兔和中原中也早早的等在傳說中要辦花展的地方等著鬼舞辻無慘,就等鬼舞辻無慘來送死。


  外麵的房間守著換下鬼殺隊衣服的蝴蝶忍和時透無一郎,裏麵的房間錆兔和中原中也接著門上的小孔暗暗觀察情況,為了以防另一邊還沒有把那個會空間之術的鬼殺死,還需要蝴蝶忍拖延一段時間。


  鬼舞辻無慘來的很快,守在青色彼岸花旁邊的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鬼舞辻無慘掀翻了,蝴蝶忍和時透無一郎反應是所有柱當中最快的兩個,兩個人都毫不猶豫的朝著鬼舞辻無慘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真曳】


  【霞之呼吸·二之型:八重霞】


  鬼舞辻無慘近乎狼狽的躲開了兩個人的攻擊,瞬間就暴怒了,“這果然是你們鬼殺隊的陰謀,不過好在這青色彼岸花我已經拿到手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讓我拿到它。”鬼舞辻無慘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把那一朵花吞了下去。


  “鳴女,打開無限城!”鬼舞辻無慘喊了一句,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應,房間裏麵的錆兔很清楚,另一邊是成功了。


  “你怎麽知道你吞下去的那一朵就是真的青色彼岸花?”蝴蝶忍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鬼舞辻無慘一眼,如今這棟建築已經被鬼殺隊的成員包圍了,而房子的最外麵正是大熱天,陽光正是最強的時候,錆兔悠哉的拉開了房間的門。


  錆兔和蝴蝶忍當然不會給鬼舞辻無慘真真正正的青色彼岸花,也絕對不是染色那麽簡單,那朵青色彼岸花的色素是用能夠殺死鬼的毒染上的,尋常鬼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毒發了,也就鬼舞辻無慘實力強,察覺比較慢一些。


  不過這個時候,鬼舞辻無慘終於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他有些痛苦的捂住肚子,“你,你竟然在這裏麵下毒!算了,下次再來收拾你們,鳴女,打開無限城!”鬼舞辻無慘很清楚鬼殺隊的隊員旁邊往往伴隨著那個實力恐怖的青年。


  “別叫喚了,你以為我們不做什麽就會直接引你來?鬼舞辻無慘,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錆兔的聲音引的鬼舞辻無慘驚恐的回頭。


  “你為什麽不放過我,為什麽要一直追著我殺?”鬼舞辻無慘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了。


  “你吃掉了那麽多人,做了那麽多惡,你的存在天理難容。”蝴蝶忍的臉上已經失去了她平常的笑容,冷的像一塊冰一樣。


  “天災之下都會死那麽多人,你們就不能當我吃掉的那些人是被風吹跑了嗎?”鬼舞辻無慘所說出的話,驚呆了房間裏的所有人,這是什麽歪理?

  鬼舞辻無慘見所有人似乎都被他的話驚呆了,瞬間一隻手化為了藤蔓,猛地襲擊向了就站在他麵前的錆兔,既然他跑不了,那麽隻要把這個最強的家夥變成鬼,他也一樣能夠離開。


  “唔。”鬼舞辻無慘的那一下瞬間讓錆兔狼狽的坐在了地上。


  鬼舞辻無慘突然暴起攻向錆兔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所有人都以為他害怕錆兔會避著錆兔,甚至連錆兔都這樣覺得,鬼舞辻無慘沒有想到自己這麽一次就得手了,收回藤蔓時呆愣愣的站在那裏,然後發出了張狂的笑聲,“看來老天爺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沾上了我的血,用不了多久他也會變成鬼的一員。”


  鬼舞辻無慘當著中原中也的麵去動錆兔,完全就是踩在了中原中也的雷點上,“你,該,死!!!”中原中也的身上環繞著使用異能之後才會出現的黑紅色紋路,巨大無比的重力瞬間壓在了鬼舞辻無慘身上,幾乎是瞬間就將鬼舞辻無慘壓成了肉泥,鬼舞辻無慘再無生息。


  這股重力雖然蝴蝶忍沒有感覺到,但她也看到了鬼舞辻無慘突然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壓下去一樣,然後整個人都壓扁了,最後消失在了空氣中,具體發生了什麽蝴蝶忍不清楚,但她卻看見了鬼舞辻無慘當時所在的地方空間不正常的扭曲,這個時候蝴蝶忍才有一種這個青年真的是神明的感覺。


  “錆兔,你怎麽樣了?”中原中也半蹲在錆兔的旁邊,手忙腳亂的想要去看錆兔的傷口,但又不敢去看,隻能默默的紅了眼眶,手僵硬的停在半空中,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麽辦,我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想要和你一起看太陽東升西落,我不止想要當你的朋友,我想要當你的愛人!”


  這樣的慌亂時刻,中原中也想也沒有想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全部往外說,直到說出來中原中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麽,錆兔有一些無奈,雖然他的確是被鬼舞辻無慘掀翻到地上,但是似乎並沒有受傷,“中也,你冷靜一些,我並沒有受傷。”


  “可是我明明看見那個家夥的藤蔓刺破了你的衣服。”中原中也完全不相信錆兔所說的話,想要親眼去看錆兔的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口,錆兔隻能無奈的順著中原中也的動作掀開了自己的衣服,被鬼舞辻無慘藤蔓刺進來的地方剛好有一塊護身符在這裏擋著。


  “是中也的護身符保護了我哦。”這塊護身符是中原中也前兩年送給錆兔的,錆兔一直都很好的掛在自己的身上,沒想到這塊護身符會在今天派上用處,錆兔示意蝴蝶忍不要再看熱鬧了,趕快把天花板上的布扯下來。


  “那我下次去多給你求幾個。”中原中也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這個房間的天花板其實才是錆兔的後手,這是一塊透明玻璃特別打造的天花板,因為是白天,用特製的遮光布遮住了才沒有讓日光透進來,本來他們的計劃是在打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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