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你是男人不?
「王徒?」韓勝勛楞了一下。
「不會錯的,就是他,之前打電話給湯家家主,讓湯家出手搶下龍頭山的就是這傢伙,你怎麼會有他的資料?」韓榮國問道。
韓勝勛聽罷,低頭沉思了一番,方才道:「我隨便調查的一個同學,但照理說,王徒和湯家是什麼關係,他一個大學生,或者說生物學教授,能命令一位百億身價的家主?」
「呵呵,說不定是暗中培養的繼承人也說不準。」韓國榮淡笑道。
區區一個湯家,還真沒法威脅他聲名遠揚的韓勝集團。
「我遲早會將那湯家扳倒,龍頭山也必定是我韓勝集團的。」韓國榮自傲地背過身去,準備回房休息。
韓勝勛坐在轉椅上,看著窗外的繁華都市,稍微沉思,隨即向經理暗聲道。
「你馬上飛回韓國,請朴真熙朴先生過來。」
經理一聽,當即大驚。
這是要面對什麼人,需要把朴先生都請過來?
在他的印象中,朴先生是鎮壓半個韓國的恐怖人物,就連韓國軍區都要對之恭敬不已,是韓國勝的一位親人,平日里坐鎮韓勝集團,絕不輕易離開。
近幾年來唯一一次出山,是面對一個前來刺殺韓國勝的殺手組織,朴先生一個人出手,就將那殺手組織盡數抹殺。
說罷,韓勝勛看著桌面上的兩份資料,冷冷地笑道:「等朴先生過來,即便有華國軍隊,你也必死無疑!」
……
金陵大學。
「嫣然,你說你那哥有什麼好啊。」許童童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反正一個上午都沒有她們經濟金融系的課,乾脆就宅在宿舍玩手機聊天。
「我哥什麼都好。」王嫣然實話實說道,接著低頭看課本。
要是讓她列舉王徒好在哪,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許童童聽到,頓時就無語了,這還叫什麼都好啊,明明是什麼都不好。
「話說都大學了,就不打算找個男朋友嗎。」許童童閑著無聊,反正她來金陵大學就是為了拿個畢業證,所以乾脆當起了媒婆。
「勝勛的那群朋友我看個個都不錯啊,比如說另一個韓國小哥金智嚴,人長得就差我家勝勛一點點,家裡是韓國的一家化妝品公司,在韓國排名前五呢,要是嫁了他,以後化妝品是不用愁了,用一半丟一半。」
「還有另一個白人小哥,之前見面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就好像很有意思……」
許童童一個個朝王嫣然介紹,結果說了一大堆,發現王嫣然不回應,低頭一看,王嫣然直接拿起筆做題,根本不聽她說話。
「呀呀呀,王嫣然你敢無視我,我要掐死你!」
「好啦好啦,別鬧了,不用給我介紹男朋友,我哥會把他們都殺了的。」王嫣然一臉嚴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但許童童和她對視了幾眼,突然捧笑起來,倒在王嫣然床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嫣然,你的冷笑話真好笑。」
「勝勛的朋友每個都經常出入健身房,就最瘦弱那個,要是脫掉上衣,都能看到渾身的腱子肉,但是你哥哥跟竹竿一樣,半塊肌肉都看不到,要怎麼殺了他們啊。」
許童童完全將王嫣然的話當成了笑話,因為完全是不可能的。
突然,許童童的手機響了。
「咦,勝勛來電話了,喂?商業聚會嗎?要帶上王嫣然?放心,馬上到!」
……
男生宿舍。
何秋澤猛地一敲大腿,大笑道:「湯家這次真是幹得太好了,終於讓韓勝集團吃了回癟。」
王寧回過頭,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還記得昨晚來找王徒那貨么,就是個商業上無比狡詐的傢伙,如果不是他坑了我家一腳,現在我家資產至少翻一倍,走出華國都不是問題。」何秋澤抱怨道。
「王徒,我跟你說,那個傢伙的任何話都不要信,指不定他是沖著你的什麼東西來的。」何秋澤勸告道。
王徒淡淡地點點頭,似乎不放在心上。
「不過湯家這次做的太衝動了,就這麼去懟韓勝集團,肯定要被猛烈報復的,雖說湯家背後站著一個大人物,但我聽說韓勝集團內也有一個壓住半個韓國的人物,在國際上的聲名也傳得很廣,號稱跆拳宗師,一雙腿能踢斷坦克。」
「就不知道這兩人相遇,誰更勝一籌了。」
王寧聽罷,虛虛地笑道:「這也太誇張了吧,一腳踢斷坦克,又不是再拍電影。」
「誇張?看來你是不知道白衣宗師啊,就跟王徒那樣,穿白衣服的,之前還一劍斬斷了十三級的龍捲風呢。」
何秋澤也是聽人傳聞,現在拿來當吹噓的資本,他一個後起之秀的兒子,哪裡有資格真的見過白衣宗師。
何秋澤還打算繼續把自己的見識吹下去,就聽到王徒的手機響起。
王徒隨便點頭了幾下,就將電話掛掉了。
「我出去一趟。」說罷,就留下懵逼的兩人,走了出去。
這韓勝勛邀請的聚會,只怕是用意不淺啊!
……
按照王嫣然給的地點,王徒便駕車來到了金華酒店,這也是金陵名氣頗高的酒店之一,經常有很多成功人士來這裡聚會。
王徒來的時候,韓勝勛已經在主場向眾人舉杯。
韓勝勛看向王徒,眼中儘是不屑。
「這位是我的朋友,背後就是那個要跟我韓勝集團叫板的湯家。」
韓勝勛這麼一說,周圍的青年都頓時恍然大悟。
湯家這個名字,可是從昨晚開始就傳遍了整個商業圈。
因為他敢叫板韓勝集團!
「這就是指使湯家出手的傢伙啊,這麼年輕,有什麼本事?」
「呵呵,咱們就坐著看好戲吧,看韓少這次怎麼花式虐殺湯家,剛才聽韓少說,已經讓人前往韓國把朴先生都請過來了。」
「朴先生?朴真熙?那個稱霸韓國的人物?哈哈哈,那這次還真是好戲一場了,小小一個湯家,怎能抵擋朴先生的威能,只怕華國軍區,都要敬重朴先生三分!」
「不過收拾這個傢伙,韓少還是宰雞用牛刀了,光是我們這些人坐在這,壓他一個湯家,又有何難?」
這裡的商業精英,來自東南亞的五湖四海,各個國家都有,自然都向著有合作關係,權勢威重的韓勝勛說話。
許童童是不知道什麼湯家,但聽到韓勝勛說王徒叫板他,當即就不樂意了。
「自己什麼身份啊,就叫板我家勝勛,真是不知死活。」
剛一說完,旁邊的王嫣然瞪了她一眼,許童童也只好閉嘴。
「對了,韓少,你這朋友好像遲到了,我記得華國有個自罰三杯的規矩,他連這個都不懂嗎?」一個同樣是韓國的青年開口道。
說罷,他提手一瓶人頭馬,熟練地擰開酒蓋,如職業調酒師一般,將酒瓶在空中來迴轉動,晃得人眼花繚亂,隨後轉手一抓,將一瓶茅台也拿在手上。
兩隻酒瓶在空中接力,流出一條細長的小溪流,隨後倒酒成三杯。
「金智嚴,你這一手調酒是越來越帥了啊。」另一個同伴誇讚道。
金智嚴淡笑著點頭,極有風度,看得許童童連連鼓掌。
「這三杯酒的酒精濃度極高,就算是經常喝酒的人都容易一杯倒,更別說是這個大學生了,金智嚴你這是打算要他喝死啊。」同伴嘲笑道。
許童童聽罷,當即就明白,這是個激將法,就為了騙王徒過來喝了那三杯高濃度的酒。
『他不會這麼蠢真上鉤,過來喝酒吧?』
許童童還在質疑著,就看到王徒快步走過來。
「智商真低啊,這都看不出來,估計等會還得別人去打車把他送回學校。」許童童搖頭嘆息道。
其他精英則是笑意滿臉,就等著看王徒醉成一攤稀泥的笑話。
只見王徒走到酒桌邊,冷笑了一聲,隨手一揮,就將三杯酒全部打下酒桌,摔碎了一地。
「你什麼意思,敬酒不吃吃罰酒?」金智嚴猛地站起來質問道。
王徒充耳不聞,隨手抄起那瓶幾乎沒開封的人頭馬,整瓶灌下,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直到喝完,王徒面不改色,眼睛掃過在場的所有經營,譏諷道。
「就喝三杯?你是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