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謹,你說讓我相信你,可是,你為什麽還不回來?從劉付帆帶來消息到現在已經十三天了。每一天,任染都覺得,劉付謹會回來的。可是,現在,希望越來越渺茫。
看著城市裏的燈光,任染感覺無比的無助。劉付逸軒和錦言陪著劉付老爺子劉付老夫人在劉付老宅。白天裏,即使劉付詩琳陪著她,劉付帆也時常的來看她,但是,她總感覺自己是孤獨的。
謹,我求求你,你回來好不好?看著外邊的燈光。白日裏故作的堅強全部都煙消雲散,隻剩下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
清晨,劉媽來喊任染吃早飯的時候,任染正躺在陽台的躺椅上。看著任染疲憊的神情,劉媽格外的心疼。她知道任染小姐一直擔心著劉付謹,她又何嚐不是呢?
老天爺啊!看在他們夫妻之間已經經曆了這麽多困難險阻的份上,讓少爺早點兒回來吧!
看著任染的疲憊,知道她肯定是一夜沒有安睡。不想打擾到任染的睡眠,劉媽拿過了一條被子,蓋在了任染的身上。然後緩緩的走出了臥室。
“劉媽,任染嫂子還沒有醒來嗎?”看到劉媽從任染的臥室走出來,劉付詩琳好奇的詢問。經過十幾天的休養,她的胳膊和屁股已經好利索了。因為擔心任染,所以,她一直住在劉付別墅。
“沒有,應該是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吧!”劉媽看了一眼任染的臥室,低聲的感歎著。
最近幾天,任染的飯量明顯的變小,再這樣下去可該怎麽辦啊!
聽到劉媽的話,劉付詩琳也是一臉的擔憂。可是,現在,她什麽也做不了。
堂兄這麽厲害,真希望他可以平安無事的回來。劉付帆幾乎是每天都會來劉付別墅報道的,每次,他都會說沒有消息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是,已經這麽多天了,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如果堂兄還活著,那麽,又怎麽會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劉付詩琳同樣憂心著。
“劉媽,去準備一些早餐熱著,等到嫂子醒了讓她多少吃點兒!”劉付詩琳也沒有了往日的活力,有些低沉著說著。雖然她跟劉付謹平時相處並不多,但是,她還是格外的佩服和愛戴她的這個堂兄的。此時,劉付謹出了事,劉付詩琳自然也不會開心。
“恩!”劉媽應了一聲,走下樓去。
因為劉付謹出事的緣故,整個劉付別墅都仿佛浸透在一股陰霾之中。
“謹,謹,你不要走!”或許是因為太累,也或許因為太過於思念,任染竟然做起了夢,夢中,劉付謹離她越來越遠。
“不走,我不會走了!”
迷迷糊糊中,任染感覺自己仿佛聽到了劉付謹的聲音,手上的溫熱讓她慢慢的從噩夢中,平靜下來。
手?熱的?
“謹!”任染突然睜開了眼睛,仿佛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兒。
“怎麽?不認識我了?”眼前的男人打趣著任染。
“謹?”任染輕聲的喚著,仿佛如果她稍微大一點兒聲音,眼前的劉付謹就會消失一般。
“恩,是我,我在!”劉付謹看著任染這樣的神情,知道她是嚇壞了。輕柔的聲音說著,大手撫摸著任染的頭發,安慰著她不安的內心。
“真的是你!”任染的眼淚仿佛不要錢一般從眼眶掉落。整個人一下子撲進了劉付謹的懷裏。
“吭……”沉浸在劉付謹回來的喜悅中的任染聽到劉付謹的悶哼,連忙坐直了身子。
“怎麽了?謹,你是不是受傷了?”任染緊張的環視著劉付謹全身,她知道,如果不是太痛,劉付謹是肯定不會發出聲音的。
“沒事,受了一點兒小傷!”說著,劉付謹還想要繼續把任染抱進自己的懷裏。天知道,這麽多天,他是多麽的想念任染。
看著劉付謹蒼白的臉色,任染知道,他一定是騙自己的。如果不是因為受傷,劉付謹又怎麽會這麽晚才回來。看著劉付謹一身的泥濘,任染也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不然,一向有潔癖的劉付謹又怎麽會允許自己這麽邋遢的出現在人的麵前?
“到底哪裏受傷了?”任染連忙從躺椅上起身,攙扶著劉付謹坐下。
“謹!”劉付謹猝不及防的暈倒,任染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喊出了聲。
一直守在門口的劉付詩琳和劉媽聽到任染的驚叫,連忙闖進了臥室。
“快點兒,去醫院!”
……
“謹!”穿著睡衣的任染看著病床上沉睡的男人的側臉,一遍一遍的不厭其煩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任染嫂子,醫生說了,堂兄已經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看著任染魂不守舍的模樣,在一旁的劉付詩琳安慰道。
堂堂的劉付公司的總裁,竟然是因為營養不良而暈倒,劉付詩琳真的是無法想象,她的堂兄這些日子究竟經曆了什麽。而且,他的右臂竟然還骨折了。
早晨,吃過了早餐,劉付詩琳就聽到了門鈴聲。打開一看,竟然是門衛攙扶著劉付謹走了進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一向潔癖的堂兄,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去換衣服,把自己洗漱好,而是直接讓人們把他攙到了臥室。
不過,回來就好!看著任染一臉深情的看著劉付謹,劉付詩琳在心底無比的羨慕。
“小染!”因為幹渴,劉付謹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在!”聽到聲音,任染立刻站了起來,接過劉付詩琳遞過來的水,慢慢的濕潤著劉付謹的嘴唇。
劉付謹的眼睛慢慢的睜開,看到自己心底心心念念的女人,不由得露出寵溺的笑容。
“小染,我好想你!”
劉付詩琳看到任染和劉付謹這個狀況,非常自覺的走出了病房。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她還是不要在這裏當電燈泡的好!
“劉付謹,你個大壞蛋,你剛才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看到劉付謹恢複了活力,任染突然想起來剛才劉付謹暈倒的時候。